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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反派是她白月光(穿书)-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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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安沁只知道那日后,卫南风病倒了,病得极重,卧床不起,药石无灵,整个人昏昏沉沉,意识不清。她爹也因为就这么一个儿子,告假在了卫府,圣上顾念旧情,也允了。
  官场上也只是讨论了几日,卫南风正当壮年,这是天妒英才,此病来得凶险,都不知道能不能留得命在。而边境告急则是两个月后的事情了,有些老臣看出用意的懂卫家是避祸,也不得不赞叹卫家的深谋远虑了去,比天算得还准。
  要知道,在卫家这个地位的,退一步可比进一步难多了。
  第二日,墨染与卫安沁、叶斐的补习也迎来了终结,叶斐说他要准备考科举,不便再补习。墨染是无所谓,她最近功课几乎都是甩给蔺孤清在做,自己乐得清闲。卫安沁听了就是蹙着眉头,可也没什么理由拒绝。
  卫安沁不是能憋的人,小声和墨染说着,“他什么意思啊?不想和我呆着了吗?”
  墨染之前就疑惑他怎么不考科举,他现在决定考了,她心也就放下去了,“安沁啊,你还记得你打赌输给我的事情吗?”
  “记得记得,你小点声!”卫安沁伸手就想把墨染的嘴堵了。
  “那你应该记得,要听我的,做一件事,”墨染声音小得就快只有气声了,“乖乖等叶斐考完科举,不要闹他。”
  “我又没打算闹他!”卫安沁没好气道。
  她倒是想,拿什么名目去闹?总不能把荷包甩出去吧!
  叶斐听着她们笑闹,也没多少表情,这都最后一日了,本该是有些别离气息的。
  此时只有前一日的对话还回荡在少年的脑海里。
  “你以身犯险,就是想娶皎皎?”皎皎是卫安沁的小字,“我是说,我们家闺女。”
  “非也,想护她罢了。”
  “你对卫家总算是有恩,我们卫家从来是感恩图报的,你有何要求,我们卫家都会尽可能满足。”
  “希望您可以将令爱婚期押后一年。”
  “你不求娶,却想她不嫁人?”卫良听着这话有些坐不住了,皎皎也是到了出嫁的年龄了,家里给她提过几次,她都不大愿意,便也算了。
  “晚辈现在没有资格。”
  “若一年后还是没有呢?”
  “永绝此心。”给不了她好的,总不能让她随自己落了白眼,那便是他不配。
  叶斐就是这么死心眼。
  后面还有一段对话,可惜只有风儿知道。
  “爹,我看叶家小子对妹子挺上心的。”卫南风听他说了那么久,不骄不躁,条条分析下来,他虽不能尽懂,却也明白是为了他家好。
  “是挺上心,真求娶,若皎皎同意,我也不会阻拦。”他们卫家的女儿,嫁给谁都不会丢了分,夫家不行,他也可以给帮衬着行了。
  一年,等等也无妨。
  作者:是傻鹅子下线的一章。。。


第29章 及笄
  春季雨多; 来得快去得也快,每下一次便是增添一抹新绿。雨后的空气清新带着些微潮湿; 风吹过来便是恰到好处的微凉。
  一向乏人问津; 自己偷得浮生半日闲的墨染却是今日的主角。
  是从十日前订下的,及笄礼; 她年满十五,虽未许婚嫁; 也该行笄礼了。父母早亡; 便是蔺家的张罗此事,主宾选了刘诗韵; 代替母亲的便是康乔。她不是蔺家的子女; 所以仪式也都从简; 宾客也未邀请。
  今日是她原身的生辰; 及笄礼之后,她怀疑蔺家怕是要从她这边着手把她嫁出去了。日前她练习行礼也有数日了,繁复的仪式过程让她有些厌烦。
  墨染梳着双鬟髻; 身着鹅黄色短褂,未施粉黛,由内堂行至礼房,行揖礼; 跪坐; 再由檀木梳头。
  以刘诗韵念辞:“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 介尔景福。”为初加。
  檀木给墨染上笄,沉香拿着罗帕与发簪又将墨染送入东房换衫,如此反复三次。
  最后墨染穿着广袖礼服,头上是能压弯脖子的钗冠,金光闪闪,又行至礼房,再拜。
  终于礼至最后,醴酒一杯。
  “甘醴惟厚,嘉荐令芳。拜受祭之,以定尔祥。承天之休,寿考不忘。”
  墨染行礼,撒了些酒作为祭酒,随后碰了下酒杯,再将酒杯置于案几之上,如此礼成。
  一套礼仪下来,又多次换衣服,墨染已是疲惫不堪,又抿了口酒,人都有些发晕了起来。
  礼毕,一干人等也都散了,只留下刘诗韵一人过去扶了墨染一把,“今日过后便是成人了,再不可胡闹,你父母早亡,婚嫁之事不若就由韵姨替你张罗了?”
  她就知道突然说要给她行成人礼,准是为了早日将她嫁出去,道:“父母虽已故去,婚姻大事还得交由叔父叔母定夺。”
  “早前韵姨已修书一封送去你叔父那,他们回信里说便交由蔺家做主了,还担心我们费心了,既然你在我们府上住着,我们自然要把你的事情都料理妥帖了。”这条理由墨染除夕已经用过了,她早已拿到墨染叔父叔母的首可,便是要力求最快速把墨染从蔺府赶出去。
  “既然叔父他们没有意见,我全听韵姨的。”墨染顿了顿,“只是此等大事,墨染自知身世凄惨,还望韵姨同对家说清楚才是。”
  “自然,已将你的八字给了冰人,近日该有回音,到时双方自然是要约见一番的。”刘诗韵摇着扇子,掩唇一笑。
  “劳韵姨费心。”
  这次头疼了,她没什么理由能推脱了,看来是避无可避。喝了点酒本来就晕乎,现在变得更加晕乎了,以前若是说相亲大抵是会遇到叶斐,那也算好办,现在就不知道是该碰到谁了。
  换掉礼服便悄悄一个人去了书房,她进去是不敲门的,打开门就入了内室。
  “行完礼了?”蔺孤清说完话才抬起头。
  “嗯,髻都换了。”指了指自己的头发,今天被丫鬟折腾了好久。
  蔺孤清坐在案前,案上放着些文书,他正在写信,也不知道是给谁的。墨染背靠着案几,反手撑着,斜靠在那。
  “怎么脸这么红?”蔺孤清神色一变,伸手去探她额头的温度。
  “沾了一小口酒,有点晕乎。”原身的酒量大概是真的差,沾酒即醉,她刚才只是走了个过场,就把自己弄晕乎了。
  “过来干嘛?讨礼物?”左手撑着桌沿,与她的交握。
  “才不是。”这是原主的生辰又不是她的,她根本没想着要收礼物,叹了口气,“韵姨想把我嫁掉。”
  “不意外。”
  看着蔺孤清这般温柔,她就想撒娇起来,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着说:“你家里人都欺负我。”
  “欺负不了你,我看着。”蔺孤清目光深邃望着她。
  墨染这话说得带了一分挑衅,又有些有恃无恐,“我和别人订亲了怎么办?”
  “订不了,你放心。”语气里全是毋庸置疑。
  墨染轻笑,“哪来的自信?”
  蔺孤清目光狠戾,道:“我不会让人觊觎我的东西。”
  再等等,等他筹备好一切。
  “我不是你的,也不是东西,我是我的。”纠正他的说法,接着打了个呵欠,“我好像困了,我想睡会。”
  起身走到矮榻,脱了鞋,蜷了上去。
  “睡吧。”蔺孤清从旁边拿了件披风,给她盖上,接着俯首。
  伸手捂住蔺孤清快要落下来的唇,小声喝止:“不准亲,亲了要睡不着了。”
  大掌将她手腕一握,塞进了披风里面,又往上掩了下,“不亲了,你睡。”
  倒真是不胜酒力,没一会就呼吸均匀,睡着了过去。
  从怀里摸出来一个浑身通透,无一丝杂色的白玉发簪,插入少女的发间,露出满意的表情,想着她刚才的话语,还是在她额头轻啄了一下。
  墨染醒过来的时候他的信已经写好了,因为她的头正搁在他腿上,睁眼就是他握着书卷。窗外无风无雨,四下万籁俱静,只有他手里书页翻动的沙沙声,岁月静好得好似可以永远这么下去。
  感叹道:“这样真好啊。我睡了多久?”
  合上书卷,随手放到一边,“一个时辰不到。再睡会?”
  “要回去了。”穿好鞋,整理了一下头发,准备离开。
  “晚上我去找你,晚点睡。”
  “做什么?”墨染听着一愣,他第一次说要夜里见面,让她浮想联翩的。
  “秉烛夜游。”
  晚上蔺孤清是翻窗进来的,屋内黑灯瞎火,她险些以为是遭难了,要不是他出了声,她都要叫出来了。
  “鬼鬼祟祟!”伸手拍了他一下。
  “让你晚点睡,你怎么……”没再说下去,脱了外袍披了上去,“冷。”
  “又不是没穿。”小声嘟囔。
  “手给我。”蔺孤清又翻窗出去,还示意她一同翻窗。
  “为什么不能走门!”虽有些怨言,还是撑着他的手一同翻了出去。
  “你想吵醒你的丫鬟吗?”
  “好吧……”是她思虑不周。
  在窗外,与他并肩而立。
  漫天星斗,顷刻间烟花烂漫,远方漆黑的夜幕被金色的烟火点燃,亮光闪闪,上升下落,金色的花雨落了下来。
  “好看吗?”
  墨染手掩着嘴巴,怕自己叫唤出声,烟花明灭的光亮照在她面上,明明暗暗。
  “生辰快乐。”轻轻的。
  不是生辰,也快乐。
  好一阵子,柔柔月光才笼下来,将她的眉眼照得清清楚楚,踮着脚,也轻轻的,亲了他一下。
  很快就分开来,低首,小声道:“补下午的。”
  蔺孤清重复着下午的话,唇角勾起,“会睡不着?”
  “我不想睡了。”
  再亲一下。
  再亲一下。
  他在她耳边,嗓音低沉说了一遍又一遍。
  这边厢有人甜蜜得不想入眠,那边厢有人烦躁得难以成眠。
  佛珠拨了一圈又一圈,经文念了一遍又一遍,内心未能平静半分。
  “姐姐,莫要担心,明日便安排她与林家的公子相见。”刘诗韵与康乔相处多年,不用她出声,便知道她心中所想,她是康乔的一把刀,一把解决烦恼的刀。
  她要当家主母的名,康乔要当家主母的实,大部分时候康乔对她往蔺行舟那边倾斜资源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两个人间有微妙的平衡。但是触及到蔺家的名声,康乔便激进得多。
  “最好是这样,清儿不可以娶她,纳妾也不可以。”蔺家不可以娶身份那样低贱的人。
  “他或许只是一时迷了心窍,不会做出这种糊涂事。”刘诗韵揣测着康乔的意思,说着她想听的话语。
  康乔眉头整个皱起,佛珠上的手指用力得发白,低喝道:“沈家的婚都给退了,他是真的任性妄为了,全忘了他哥了!”
  康乔提了蔺暮云,刘诗韵便不敢接话,蔺暮云是康乔的心魔与业障,他过世后,康乔才青灯古佛,与老爷也疏离了些。
  半晌,康乔的情绪平复了几分,问道:“林家的小子,是个什么情况?”
  “是林家不受宠的庶子,在外面好些糊涂账,经常宿在栖凤阁,见过那丫头的画像很是满意。”她也是挑了又挑,既不会计较墨染的出身,又不会让墨染的日子太好过,光是迷惑了蔺孤清这一条,康乔就断不可能放过她了。
  栖凤阁是洛京的烟花地。
  “尽快,切莫节外生枝。”
  “只是老爷那边对这丫头似乎有些看重。”刘诗韵想起老爷几次三番让她给墨染准备衣物,似乎想将墨染献给太子殿下。
  “漂亮的姑娘满洛京大把,蔺府后院就这一个,不除后患无穷,后院的事情老爷一向不插手。”看重也不过是看重她的销魂面,她本来也不会管老爷留着她想做什么,只是碰了她的清儿,事情就不同了。
  “姐姐说的是,明日见过后,就让冰人拣个就近的日子。”
  刘诗韵退下后,康乔还是静不下心。
  清儿,你为何这般不听话,怎么不像云儿那般懂事,要做这些激怒我的事情。
  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以前娘就算不说话,你也是照着云儿的步子走。
  你变了,变得不像云儿了。
  作者:对不起,我超级卡文,明明是我想写的题材还是卡文卡得飞。。。
  感觉自己hold不住。。。
  感谢在2020…02…26 21:11:28~2020…02…28 22:42: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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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灾星
  “墨小姐?”
  “墨小姐?”又叫了一声。
  “嗯?林公子方才说什么?”墨染眼眸这才从旁边绕了回来; 眸光落到对面的男子身上,男子其貌不扬; 身材中等; 什么都是普普通通的,家世也是; 这点倒是与她很合适了。
  林轩是林青峰的庶子,林青峰当朝六品; 也是个不小的官了; 只是林轩是他外室所生,平日里自然是不受待见的; 在家里也都是低着头做人; 也养成了在外便有些跋扈的性子。在家受的气; 他便发泄在了外头更为低贱的人身上; 来获取某种平衡。
  本来,他对自己的婚事也没多大的要求,妻子依着家里意思娶没问题; 妾室他可以自己纳。他也不觉得妻子能对他多加干涉,不过是一层面子,他的里子破败不堪,低贱粗鄙; 要好看的面子不过是因为他作为林青峰的儿子; 即便只是外室生的,所要延续的虚假繁荣。
  看到墨染画像的时候,他是觉得这面子着实很不错; 很美的女子。见了面更是,画像全然失了真人的灵动,比栖凤阁的花魁还要美艳几分,饶是眼前的女子妆容上未多用心,发间也仅只插着一根白玉发簪,皮相底下是媚骨天成,他见过的女子没有一个妖娆成这般的。
  这副模样,只怕洛京里愿意纳了做妾的人不在少数,也是因为她身家不好,才轮得到他来采撷。他几乎是在见面的时候就决定这门亲事最好尽快订下。
  “没说什么,墨小姐似乎心思不在此处。”林轩说完微微一顿,“墨小姐,这龙井虾仁趁热吃。”
  说着便夹了一筷子,往墨染面前的碗里送。
  哪知手上的筷子不知道怎么忽地坠手,筷子一斜,上面的虾肉也滚落到了桌上。
  “只是有些困倦了,林公子不必顾及我,我一向吃的不多。”墨染嘴角噙笑,眉目流转。
  “不若一会与我泛舟湖上,春风拂面,亦可解乏。”林轩见墨染神色软和,提出邀约。
  “随意。”左右她有人跟着,也不担心出事,有人说这亲订不了,那她就翘起双手看看这亲怎么订不了。
  林轩选的菜馆自然不是洛京第一的满月楼,身为庶子,他离纨绔可能还差了那么一点,林青峰是给了田产和商铺他的,他便也算是吃喝不愁,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不是上进的个性,拿了钱财不过换几场醉生梦死,留不下什么银子。家里也盼望他娶了妻子能沉稳些,别总是爱玩的性子,宿在栖凤阁里不出来,不成体统。
  “听闻墨姑娘家乡不是洛京的,不知风光几许。”
  墨染自己是没有经历过原身童年的,她回忆着书中的描述,只知道是个不太富庶的地方,会有沙尘暴,道:“边陲之地,自是不比洛京繁荣,偶有尘沙漫天,不是什么好地方。”
  “便是没想到黄沙漫天也能让墨姑娘出落得如水做的人,倒像是江南女子。”林轩见不好接话,还是拐着弯夸了她。
  “江南女子像一抹烟青色,我这粗养的比不来。”她是一抹苍黄,并不柔,也不媚,皮相之下,再平凡不过。
  林轩以为她寄人篱下,意有所指,顺着她的话往下说道:“墨姑娘若是与我成了家,林某必定是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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