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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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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坐在靠二楼靠窗的地方窗户大打开着,往下随意看一眼便是来来往往的行人,叫卖的小贩。
  还有穿着轻纱罗曼长裙的姑娘。
  金云民风开放,不仅是从衣着来看。
  还有异域来往络绎不绝的商旅。
  空气里漂浮着葡萄酒液的醇厚气息,还有香料。
  混杂在一起让人觉得心迷神往。
  绥沉单手撑着下颌眯着眼睛往下看了下,而后收回视线。
  对面的青年正襟危坐,给他斟满了一杯清酒。
  他伸手接过浅尝了一口。
  比那桃花酿要烈些,咽下去都觉得喉咙辣。
  “对了顾师兄,下月的不周山试炼你会去吗?”
  顾长庚修为已至元婴,并不在不周山试炼的范围内。
  只是一些宗门的长老大能若是得空都会过去瞧瞧。
  一是关注下自家徒弟的表现。
  二是看看最后的哪一位突破重围拔得头筹。
  显然,作为剑宗的大师兄,青年也是可以随着剑宗的前辈一同跟去的。
  顾长庚顿了顿,他指腹摩挲了下杯盏边缘。
  “师父近些日子都在闭关,到时候可能会派我代表他去。”
  他说到这里瞥见了绥沉高兴地弯着眉眼的样子。
  “……你好像很希望我去?”
  “当然了。”
  “我师父说你是年轻一辈唯一修得剑心合一,百年内破了元婴修为的剑修。”
  “不怕师兄你笑话。我对你很是敬佩,甚至视你为目标。”
  绥沉表达情绪时候从不会遮掩,喜欢就是喜欢,厌烦就是厌烦。
  “你若能来看不周山试炼的话,我自然高兴。”
  青年一怔,显然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直白地夸赞自己。
  他耳根一红,不大自在地别开了脸。
  “其实我也没你想的那般好。”
  顾长庚薄唇微抿,他将杯盏轻轻放下。
  “你还年轻,前途不可限量,你应该有更宏达的目标。”
  “要论目标,你阿姐的师父剑祖容予才是当今剑修的憧憬。”
  “你日后若有幸见到他的话……”
  “顾师兄。”
  少年在顾长庚话没有说完的时候便打断了对方。
  或者更准确的来说,他根本没打算继续听下去。
  “我觉得你挺好的……”
  “无论是在用剑的造诣上还是择选道侣的标准上,你都不比剑祖容予差。”
  绥沉的眸子清澈,里头的情绪很是真挚认真。
  没有丝毫的掩藏。
  “顾师兄 ,你还是不要妄自菲薄的好。”
  ……
  凌云峰后山,白栎少有的能有这般悠闲的时候。
  没人打扰,它想要扑哪儿的蝴蝶久扑哪儿的,想要吃哪只山雀游鱼打牙祭
  就吃哪只。
  没人干涉它,也没人打扰它。
  因为平日里喜欢捉弄它的那个烦人精前日受了雷劫,这几日都在房间里休养着。
  之前的时候它是让着绥汐,毕竟她修为低了些。
  它这个千年的灵兽自然不与这样的小丫头计较。
  但是这十年里少女的修为越发精进,如今已至金丹。
  她的修为精进了,同样的,息风也跟着更加难对付了。
  两个麻烦一加起来,能把它的头烦的挠吐露皮。
  而且它还打不过这一人一剑,只能受着。
  尽管如今绥汐受了伤正歇着,可白栎还是抑制不住的高兴。
  蹦蹦跳跳了整个后山。
  此时晌午已过,直到天边的橘黄染红了一片云彩的时候。
  白栎这才尽兴地摇晃着尾巴惬意地回了主殿。
  它刚一进去,发现容予并不在里面。
  准确来说,这几日他都不怎么在主殿。
  白栎不满地用尾巴拍打了下地面,而后慢悠悠地找了个地方趴着睡下。
  少女如今的感知力已经不是刚入道的水平了,她如今神识可以覆盖整个凌云峰。
  自然也觉察到了隔壁白栎的一举一动。
  “这没良心的大虫!我平日几乎天天陪它玩耍,我如今受伤了它竟然这般高兴!”
  绥汐趴在床上,听到了隔壁白栎的呼噜声响起后给气笑了。
  没忍住磨了磨后槽牙这般说道。
  容予听后唇角勾起,弧度很浅,没让少女发现。
  “它经不起你和息风日日一起折腾,这几日算是松了口气,所以玩的尽兴了些。”
  “……我又没伤到它分毫。”
  她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绥汐主要是一个人在凌云峰待着,丁香常年炼丹,顾长庚时常不在剑宗。
  她无聊时候也只有逮着白栎玩了。
  “你自然是最知道分寸的。”
  青年说这话声音很温和,明明旁的人说起来有点儿敷衍的话。
  从容予嘴里出来却莫名带着宠溺和缱绻。
  这让做了坏事的绥汐更加不好意思。
  “咳咳,你别说反话损我了。”
  “对了,我这后背伤还没好吗?我觉得没多疼了,还要继续擦药吗?”
  少女扭头看向坐在床边的容予,她看不到后背的伤势如何。
  只是觉着这疼比起最开始天雷落下时候差远了,并不是不可以忍受。
  “你这几日天天都在帮我擦药也麻烦,要不今日就算了吧。”
  “不行。”
  容予微微皱了皱眉,俊美的脸上少有这把严肃。
  “这不是寻常伤势,你是女孩子,若不仔细着点若是日后留下疤了怎么办?”
  天雷的伤势是用灵力无法完全治愈的,得靠修者自己受着。
  绥汐只受了三道天雷便昏倒了。
  她伤到不算重,只是这伤口若不用上品阶灵药仔细涂抹几日定是不好恢复的。
  “其实留不留疤没什么的,我对这些不是很在意。”
  “我在意。”
  见他神情这般认真,绥汐也不好说什么。
  容予见少女没有说话便知晓她是默许了。
  他薄唇微抿,准备伸手正轻轻将少女身上的衣衫褪去。
  绥汐是趴着的,他也只将衣衫褪了一些。
  裸露了白皙肌肤如雪,更是衬得那伤痕触目惊心。
  不深,就是有些长。
  看上去让人心发慌。
  青年将浅绿色的药膏轻轻顺着绥汐的伤口位置涂抹,一下一下。
  春风吹拂,清清凉凉的一点儿也不疼。
  绥汐动了动身子,鸦青色的长发也顺着肩膀滑落了些,如同墨花散在宣纸之上。
  “怎么了?是我下手重了吗?”
  “没。”
  少女摇了摇头,回眸看了过去。
  “你就没怎么用力,太轻了点儿。”
  “反而有些痒。”
  容予眼眸闪了闪,有一抹瑰丽的红光一闪而逝。
  他觉得口舌干涸。
  尤其是目光触及在少女白皙如雪的肌肤,还有如林间小鹿般灵动的眸子时候。
  绥汐没怎么注意对方的异样,见对方这么说了又乖巧趴在床上。
  容予将药膏全部抹在了手掌心,他骨节分明的手有着灼热的温度。
  缓缓揉着,把药膏凝着灵力揉进了她的肌理。
  暖洋洋的,像是晒着太阳一般舒服。
  绥汐不自觉眯了眯眼睛,好似下一秒就要睡下。
  正在少女昏昏欲睡的时候。
  她感到青年的掌心并没有从她身上离开。
  而是从后缓缓靠近,将头放在了绥汐的肩上。
  容予的呼吸很浅,喷洒在她肌肤上的气息却让人无法忽略。
  她长长的睫毛颤了下,觉察到他的意图之后皱眉回头制止。
  “脖子以下不可以,不然要被锁文。”
  “……”
  等等,次元壁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女主是背受伤擦药,涉及脖子以下不能写,所以我被锁了(抽烟。jpg)


第一百二十五章 
  番外之顾长庚
  ——论如何突破瓶颈
  之前被白羽然从剑冢取出来的那把幻剑花影并没有放回剑冢。
  准确来说是谢远没让顾长庚放回去; 而他也没有多问。
  那把剑自白羽然离开之后便一直放在魂灯阁里。
  青年不知道谢远为何要这么做,但他不是个好奇心旺盛的人。
  要不是好几次去找谢远的时候; 余光无意间都会瞥到那把悬在魂灯上面的花影。
  顾长庚可能都要忘记了这把本该放回剑冢的剑的存在。
  今日也是如此。
  他刚从蓬莱拿了些灵植种子回来; 都是蓬莱特有的。
  是剑宗拿了些珍奇的灵丹去换的。
  他得了谢远允许之后这才推门进去复命。
  “师父,我将需要的灵植种子换回来了。”
  一般宗门之间互换东西都是派的些散修来山下取,不会打什么招呼。
  换了东西就走。
  如若你还想要上去拜访的话; 是需要提前备好拜贴的。
  麻烦是麻烦了些,却也是千百年来祖宗留下来的规矩。
  顾长庚是交换了东西后便径直回来的。
  他将檀木盒子里的装着的种子递给了谢远。
  见对方迟迟没有接过; 青年疑惑地看向谢远。
  老者长长的胡子也不知道是嘴唇还是被风吹得微微动了些。
  他的神情很淡; 视线落在顾长庚身上的时候让他更是莫名。
  顾长庚思索了一会儿; 伸手将盒子揭开。
  上面一共十颗种子,乌黑黝亮。
  在种子下面垫着的是一方柔软顺滑的白色绸缎。
  “师父,一共十颗,分毫不差。”
  谢远被青年这严谨模样给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他瞥了一眼盒子里的种子; 而后叹了口气将其合上收下。
  “我不是担心种子数量不对; 我是担心你啊长庚。”
  他将檀木盒子轻轻放下; 走到顾长庚面前一步距离的地方停下。
  “你到瓶颈了,对吧?”
  顾长庚长长的睫毛颤了下; 眉眼之间倒是瞧不出什么情绪。
  半晌,他微微颔首。
  “快至元婴,却不知为何怎么也突破不了。”
  他资质出众; 自拜师剑宗到现在都十分勤勉,不骄不躁。
  因此修行上更是一日千里。
  顾长庚刚入道不到五年便突破至了金丹。
  这样的天赋和速度,哪怕纵观全修真界也只有容予一人能够与其相提并论。
  绥汐虽是天灵根; 可无情道修行的难度大,速度也慢。
  近些日子少女隐约有了突破金丹的迹象,从入道到现在也快十年了。
  比起五年内达到金丹修为的顾长庚还是慢了许多。
  不过青年之后的修行却并没有像之前突破金丹期时候那般顺遂。
  从金丹巅峰到隐约有突破元婴的迹象,已然快至十年。
  尘渊突破元婴前后用了三十年,此时一直卡在元婴巅峰。
  如果没有顾长庚的出现,他可能是修行速度和天赋最接近容予的人。
  对于其他人来说短短十年就能碰触到元婴边界,是一件大多数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然而对于顾长庚来说,还是慢了些。
  “……可能是弟子领悟的不够,我之后会回去潜心研读心法的。”
  这一件事顾长庚并不是没有放在心上。
  可翻来覆去,他想了许久也只能从自己不擅长的心法上找原因。
  毕竟他每日都勤加修行,从未落下分毫进度。
  谢远却不这么认为。
  他摇了摇头,指尖一动,食指一勾。
  那把悬浮在上头的花影便从上面迅速落在了顾长庚的手中。
  “有时候当局者迷。我算到你十年后会在修行上遇到些麻烦,因此这把花影我一直替你留着。”
  谢远擅长推衍,算十年之内的事情对他来说并不算多难。
  “花影映人心,凝幻境。”
  “当年绥汐便是用它了了尘缘,入的无情道。”
  “人都是有欲望的。”
  “你发觉不了,但剑知道你心里渴求。”
  他说这话只是客观称述一件事情罢了,并没有寓指什么。
  “你若不知道自己为何止步不前,便回去入幻境问问这把剑吧。”
  顾长庚拿着花影出来的时候,脑子还是有些恍惚。
  他垂眸看着手中的剑,阳光落下的时候有如婆娑树影花叶的光斑闪烁。
  其实他原本是打算办完事回来继续修行的,只是刚才谢远收了他的惊寒。
  顾长庚明白,对方是想让自己用花影先去找到自己为何卡在瓶颈制止不前。
  他拿着花影回了房间。
  花影的幻境如何开启并不难,他凝了灵力在剑刃之上。
  青年的眉眼一下子映照在了花影的剑面上,周围有白色的雾气萦绕。
  和清晨青霄凌云山间的雾霭一般,让他辨别不了方向。
  幻境凝起,顾长庚抬起手轻轻拨开了云雾。
  雾散开后,他这才看清楚了此时自己置身于一处花街柳巷。
  夜幕星河下,红灯笼光亮暧昧,台上布置得很是艳丽浓烈。
  “公子,你今日怎么来的如此晚?绥姑娘已经在里面等你许久了。”
  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极为自然的上前,将顾长庚给连拉带拽地引进了楼里。
  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对方说的绥姑娘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位,便被拉着坐在了里面。
  顾长庚整个人都是懵的,他不知道这是自己的心境所化还是这剑本身随机变换的场景。
  他坐在下面,正对着台上最好的位置。
  稍微一抬头便能够看到台上扭动着纤细腰肢的姑娘,鼻翼之间嗅到的尽是飘来的浓浓的胭脂水粉味道。
  丝竹管弦声入耳有点儿嘈杂,入目所见尽是艳丽的红。
  顾长庚坐立难安,好几次都想要起身离去。
  可这身子就像是被一座山压着似的,怎么也动不了。
  他抿着薄唇垂眸不看台上,在觉察到管弦声停了下来后。
  顾长庚心下松了一口气。
  此时一面红色的纱幔不知从什么方向落在了青年的面上。
  他的视野被遮掩住,抬眸看着的时候也瞧不分明,很是朦胧。
  顾长庚抬起手想要将纱幔给扯下来,然而一双玉臂却从前面轻轻地挽住了他的脖子。
  和其他姑娘身上的胭脂水粉味道不一样,眼前的人有着很清甜的气息。
  就像是清晨刚凝的露水,缓缓顺着叶脉滑落到了土壤之中。
  很是清新。
  “……师妹?”
  顾长庚如小山丘一样的喉结滚了滚。
  开口时候不仅是因为声音喑哑,而是他不经大脑便脱口而出的两个字。
  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明明没有看到脸,可就觉得应该是绥汐。
  也只能是绥汐。
  少女听到他的声音后轻笑了一声,那灼热的气息从顾长庚耳边过去。
  酥酥麻麻的,宛若电流。
  “顾公子口中的师妹是谁啊?”
  她说着伸手轻柔的将遮掩在顾长庚脸上的纱幔取了下来。
  少女明丽的面容一下子暴露在了顾长庚面前。
  她的红唇如芍药,眉眼如画,连同鸦青色的发都随意披散着。
  娇艳欲滴,似一朵烈焰玫瑰。
  是绥汐的脸,可却又不是她。
  眼前的少女神情太过轻慢,像是个游戏人间的精灵。
  “与我在一起的时候,公子若是想着旁的姑娘我可是会伤心的哦。”
  她看着自己,好似只注视着他一人。
  但是顾长庚知道,少女的眼里没有任何人,更没有自己。
  顾长庚指尖微动,使不上气力。
  他只有垂眸不去与这个和绥汐长得一般模样的少女对视。
  “……放开我。”
  少女的手在自己的脖子上圈着,肌肤细腻如玉。
  他长长的睫毛颤着,好似枝头春雪被吹的窸窸窣窣。
  “放开?”
  “公子可是不喜欢我这样对你?”
  她装作疑惑地歪着头询问道。
  见顾长庚抿着薄唇不说话,笑得更加明媚肆意。
  “看来是欢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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