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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女配的自我修养-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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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席依言办了,云卷看着他腰上的一块淤青皱了皱眉,把药膏挤在手上搓开,“有点疼,你忍一下。”
  说着把手覆盖上去,一点点把瘀血揉开。
  顾席抓着衣服的手紧了又紧,相较于疼,他感觉到更多的却是云卷的手指在他腰上按过的触感,他眸色深了深,“快一点。”
  “嗯?”他声音太轻,云卷没听清楚。
  “啧,”顾席转身扣住她的手腕,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眼神灼热,“快一点,我想吻你。”
  说完对准云卷的嘴唇亲下去,啄了两口后移开一点,看看云卷的表情,他低低笑了声,俯身又吻住她,唇瓣厮磨着她的下唇,舌尖试探着去触碰她的舌尖。
  云卷轻轻咬了他一下,很轻。
  “嘶——”顾席往后倾了倾身体,抽了口冷气。
  云卷被他逗笑,咬住他的下唇,轻轻碾了下,“发什么呆?”
  火星子被丢进了火//药堆,两个人都被点燃,顾席吻住她,手指一下下捋着她的发尾。
  云卷、云卷、云卷……
  他一声声在心里叫着她的名字,心里的火丝毫没有被这个吻压下去,反而是越燃越烈,烧得他心焦火燎,热得他眼前发昏,只能用力抱紧怀里的人,让他想破坏些什么,又想保护些什么。
  两种念头在他的脑子里疯长,亲吻从她的唇角、下颚挪到脖颈上,顾席的唇瓣焦躁地摩挲着她颈侧柔软的肌肤,心里却越发地空,他还想再得到点什么!
  察觉到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云卷按住他的手,喘着气道:“够了。”
  顾席动作一僵,他从她的颈窝抬起头,看着她,“和我在一起?”
  他略顿了一下,又道:“我喜欢你。”
  这还是他第一次说出这四个字。
  云卷却没什么温度地笑了下,手指划过他的背脊,语气冷淡又克制:“我们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顾席真的受够了,撑起身子捧住她的脸还想吻下去。
  “哪里都不合适,”云卷抬手挡住他的嘴唇,眼神已经恢复了平静,“玩玩可以,别当真。”
  真是渣的明明白白。
  “玩玩?”顾席咬牙切齿地嚼着这两个字,“你觉得我只是和你玩玩?云卷,你把我当什么?”
  “你……”
  “闭嘴!”顾席红着眼喝住她,抬手一指门,“出去。”
  云卷瞳孔颤了颤,一言不发起身离开。
  顾席垂着头不去看她,等听到关门声后才狠狠踹了脚茶几,茶几上的东西噼里啪啦掉了一地,他没心思管,也不想管,要不是顾忌着这里不是自己家,他能把整个屋子都砸一遍,偏偏他又不能对着惹他生气的人发脾气,最后无辜的沙发遭了罪,被顾席连踹带打十几分钟,若不是身子骨硬朗,估计得进后巷垃圾车了。
  无能狂怒一番后,顾席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靠着冷水控制住摇摇欲坠的理智,洗完澡顾席头发都没吹干就倒床上闭上眼准备睡觉。
  气狠了怎么都睡不着,一闭眼就是云卷面无表情地和他说“玩玩可以,别当真”的场景,翻来覆去大半宿,最后还是因为洗冷水澡头昏感上来才昏昏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一双眼又干又涩,喉咙也跟被火燎过一样,火辣辣的,他试着说了两个字,不仅嗓子疼,说出来的声音也又低又哑,听着像喉咙里撒了一把沙子。
  顾席往脸上泼了两捧冷水,脑子清醒了一些,洗漱完拿着必要的东西出了门,云卷就住他对门,顾席盯着紧闭的门看了会儿,心里叹了声,走过去敲了敲,等了好一会儿没听见动静,他又抬手敲了敲,还是没动静。
  他想了想,坐电梯去了饭厅。
  三餐也是学校订的,荤素搭配,十分健康,同样也十分清淡,没有重油重盐的菜,特别适合顾席这个新鲜出炉的病号。
  顾席一进饭厅就看到了和江洒坐在一起的云卷,他这会儿看到她这张脸就来气,没有去他们那桌,而是坐了另外一桌,江洒看他去了别桌,和云卷说了句就起身追过来,“顾哥,走走走,去我们那边。”
  顾席没说话,顺从地跟他走了。
  席间顾席看了好几次云卷的神色,最终确认,昨晚那一场在意的人只有自己,云卷该吃吃该喝喝,间或还和江洒言笑晏晏地聊两句,一点都没收影响。
  顾席脸色不由得更难看了。
  ***  ***
  复赛成绩出来得很快,云卷意料之中地没能进到决赛,而病号顾少爷则拖着病体考出了289的高分,荣居第二轮第一。
  一中就剩两个了——顾席和一班的另一个女生。
  这两个仅存的硕果被交由单老师带着,另外十六人则和刘老师一起回学校。
  云卷回学校的时候再次收到了云老爷子的花,“没进到决赛。”
  “你妈那会儿初赛都没参加过,你比她厉害。”云老爷子笑着道。
  “您少哄我,我妈那时候和我说了,她以前都是年级前三的。”
  “你听她胡说,”云老爷子看向沈谨,“你说说,她以前成绩怎么样?”
  沈谨眼里露出怀念的神色,“前三不假,不过是倒数。”
  “……”
  云卷倒是真没想到她妈那么厉害的一个人读书那会儿考试靠倒数的。
  几人又说了两句,云卷陪他们吃了一顿饭,然后就回学校上课了。
  “你怎么这么迟才回来?别班的早就回来了。”苏巧儿问。
  “陪外公他们待了会儿,有什么事?”云卷从桌洞里拿了套卷子摊开放到桌上,偏头问。
  “……你考得怎么样?,”苏巧儿本来是想问顾席的事,但她又想起那天云卷在酒店花园里说的话,于是转了话题。
  “要是考的好就不用回来了。”云卷答完低头开始做卷子。
  “那个,杨芊箐……”
  “她又怎么了?”
  “前段时间不是有个高三的学生追她嘛?上回还来我们班给她送早餐那个——那人原来有个女朋友!据说是职高的,昨天那女的和几个朋友翻墙进学校把杨芊箐打了一顿!”苏巧儿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
  云卷扫了眼前面杨芊箐的背影,“没看出来。”
  “也不严重,就打了几巴掌,”苏巧儿比划了一下,眼里都是幸灾乐祸,“不过被不少人看到了,我觉得被打还不算什么,被这么多人看到,她这脸可丢大发了!”
  “哦,”云卷兴致缺缺地把目光转回试卷上,“以后别和我说她的事了,没什么意思。”
  “你还真是变了,”苏巧儿说完直起腰不再打扰她做卷子,放在以前,估计这会儿都在拍手叫好了,哪儿还能这么淡定的做卷子?
  苏巧儿看了她一会儿,想不明白她突然开始好好学习的原因,云卷什么都不缺。若是以前,苏巧儿还会猜她可能是为了顾席才这么努力学习的,可是她也不瞎,看出了顾席的转变,她要是答应了,两人早就在一起了。
  想不通……
  她干脆从桌上的书里抽出本崭新的数学书,低头认真看起来,基础太差,苏巧儿盯着那些弯弯绕绕的公式只觉得脑袋发昏,最后把书一合,趴在桌上闭眼睡觉。


第59章 
  顾席拿了个一等奖,学校热闹了好一阵; 写着顾席名字和成绩的横幅一直挂到了期末; 顾席和云卷也一直冷战到了寒假。
  两人谁也不搭理谁,见面连个招呼都不打; 江洒还是头次见他们俩闹得这么凶,在中间调解无果后干脆撒手不管; 随便两位祖宗打算闹什么。
  顾席一直在等云卷过来和他说两句软话,也不用说什么“对不起”; 就朝他笑一下给他个台阶他就能顺着走下来。
  可惜这一等一直等到了寒假都没等到; 心气不顺加之顾席老毛病犯了故意作死; 他洗冷水澡洗出来的那点病一直拖拖拉拉没好全,终于在过年前两天把自己作进了医院。
  顾臣和隋安然年前这段时间忙得脚打后脑勺; 前后脚来医院匆匆看了顾席一眼让佣人好好照顾以后就走了,江洒和苏巧儿倒是常来; 他们寒假没事做; 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最少得在病房里待十二个小时。
  顾席烦他们俩烦的不行; 偏偏一直烧着; 头昏脑胀的,一天里大半时间都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听他们俩的絮絮叨叨; 偏偏最想看到的那个脸面都没露一下。
  “他又喊什么呢?”苏巧儿放下手机,看着病床上的顾席。
  江洒撑着脑袋,眉毛拧成一团,“八成又在喊云卷吧——你说他们这是干什么?不论干什么顾哥都病成这样了,云卷也该来看看!”
  “……你给她打个电话; 让她过来。”
  “你以为我没打过,”江洒脸上闪过怒气,“打了不止一次,我还去她家找过她,她不来就是不来,这人怎么……啧。”
  苏巧儿看了顾席一会儿,起身拿起旁边的包,“我去把她叫过来。”
  江洒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出口拦她。
  苏巧儿打车到了洛水之滨,保安认识她,所以也没拦她,出租车开到云家别墅门口停下,苏巧儿从包里拿了几张钞票看也不看地塞给司机,推开门气势汹汹下了车。
  “云卷呢?”苏巧儿拦住一个佣人问。
  “苏小姐?您找小姐有什么事吗?”
  “我问你云卷呢?”苏巧儿不耐烦地重复道。
  “小姐,在、在她卧室里。”
  苏巧儿丢下佣人,跑到二楼云卷卧室门口,她拧了下门把手——门没锁。
  她推门进去,云卷靠坐在床头看书,见她表情不善,皱了下眉,“你干什么?”
  “走,跟我去医院。”苏巧儿二话不说上来握住云卷的手腕把她向外拉。
  云卷被她拉了一个趔趄,脸色历时沉了下来,她甩开苏巧儿的手,把手里的书丢到床上,冷眼看着她:“我不去。”
  “不行,你必须去!”苏巧儿伸手又要来拉她。
  “啪——”
  云卷拍开她的手,冷冷道:“我说了,我不去。”
  “云卷!”苏巧儿双眼通红,嘶声裂肺地尖叫道:“他喜欢你!他喜欢你!他喜欢你!他哪怕病得迷迷糊糊还是在叫你的名字!他只想要你去看看他,有这么难吗?你就去看他一眼吧,我求你,我求你行吗?”
  “云卷……”她擦掉流到下颚的眼泪,几近哀求地看着她,“你别这么对他。”
  喜欢一个人,却得不到回应的感觉真的很痛,明明身体没一处受伤,但是却连着骨头都是痛的。
  “苏巧儿,”云卷扯了张纸巾递给她,见她不接笑了下,把纸巾团成团捏在掌心,连带着指尖那一点微不足道的颤抖一块捏在掌心,她的语气仍旧平静且冷淡,“喜欢就会得到回应吗?不是的,苏巧儿,被喜欢的人没有义务也没有责任去回应别人的喜欢,心是你自己挖出来巴巴捧到别人跟前的,人家接受了,那叫两情相悦皆大欢喜,人家若是没接受——那也只能怪你没能让人喜欢上。”
  云卷把纸团丢到垃圾篓里,“你哪能怪人家不知好歹?”
  苏巧儿的情绪在她缓慢又冰冷的话语里平稳下来,她擦了擦脸上残余的泪,看着她:“你不去吗?云卷,你不去真的不会后悔吗?”
  后悔?
  云卷垂眼盯着自己还在发颤的指尖,“做了决定就该往前看,不能为自己行为负责的人才会觉得后悔。”
  “行!”苏巧儿重重咬下这个字,转身朝门口走,走到一半突然顿住,背对着云卷问道:“你其实一直没有把我当成朋友吧?在你眼里,我一直都是你的跟班。”
  “那你把我当成朋友了吗?”云卷问。
  有过的,在很小的时候,在还不会嫉妒怨恨的年纪,她是把云卷当成朋友的。
  “没有,”苏巧儿深呼吸两下稳了稳自己的声线,“我们从来都不是朋友,也从来都不适合做朋友,你下学期估计能去一个更好的班,祝你……前程似锦。”
  说完她不再停留,抬脚离开了云卷的房间。
  云卷站着发了会儿呆,坐回床头,把书翻回刚才看的那一页,不知为什么,她抬眼看了看空荡荡的门口,继而低下头继续看书。
  这天之后,不管是江洒还是苏巧儿都没再和云卷说过顾席的事,云卷也不问,收拾收拾搬到了老宅去住,她前两年都是在何家过的年,老爷子又不愿意去云卷打外公家,所以这两年只有沈谨过来陪他,云卷到老宅的时候沈谨正搭着梯子往门上贴春联,云卷看了看,“往左边一点。”
  “你来了?”沈谨依言把春联往左挪了一点,“怎么样?”
  “可以了,”云卷走过去帮他扶着梯子,“沈叔叔不回家过年吗?”
  “家里人都在国外,国外不过春节,”沈谨拍拍手把梯子收起来靠到墙上,等着佣人一会儿过来收走。
  “外公呢?”云卷拖着行李进了别墅,边换鞋边问。
  “在客厅陪随老爷子下棋。”
  云卷换鞋的动作顿了下,接着若无其事地把换下来的短靴放进鞋柜里,让佣人把行李给自己放卧室里去,自己则走到云老爷子边上看他下棋。
  “卷卷也看得懂?”随老爷子笑呵呵地问。
  “看不懂,”云卷摇摇头,低头去数云老爷子棋盒里的棋子,状似无意地问:“听说顾席生病了,好点了吗?”
  “好多了,好歹吃饭不吐了。”
  云卷抿了下唇把手里的棋子丢到棋盒里,听着棋子哗啦啦的碰撞声,心思游移一瞬,她反应过来后抿抿唇,起身道:“外公,随爷爷,我先上去了。”
  “去吧。”
  云卷上楼把带来的衣服装进衣柜里,又做了套卷子,直到佣人过来,喊自己下楼吃饭才放下笔离开卧室。
  过年这天云老爷子给家里的佣人都放了假,家里的活一大半落在了沈谨头上,一小半落在了云卷身上,云老爷子虽然多次表示自己也可以帮忙,但深受“尊老爱幼”观念影响的两人并没有同意他要拿扫把出去扫雪的提议。
  是的,洛州下了一场雪,洛州在南方,天上几年都不见得飘一次雪渣子,像今天下得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放眼世界皆白的画面非常漂亮,所以沈谨云卷扫雪二人组也值日装模作样地扒拉了两下便干其他的事了。
  云卷在厨房里待了一个多小时,帮沈谨把年夜饭要用的材料处理出来,正打算围观一下沈谨做菜,就被沈大厨以“妨碍他发挥”为由给赶出来了。
  云卷于是坐在客厅陪云老爷子看了一下午的相声。
  晚上的饭菜很丰盛,云卷没想到公司里人人谈之色变的沈谨沈总还是个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贤惠人,色香味俱全,云卷伸手竖了个大拇指,憋了半天憋出两个字:“好吃!”
  沈谨弯弯眼睛,整个人在饭厅暖色调的灯光下也跟着柔和下来。
  吃完饭,几人坐在电视机前面看春晚,沈谨和云老爷子时不时聊两句,云卷则捧着两个大红包坐在边上一边乐一边吃零食。
  “叩叩——叩叩——”
  “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云老爷子道。
  “我去开门。”云卷起身拍拍落在衣摆上的瓜子壳,朝门口走。
  门一拉开,门外是携风带雪而来的顾席,他半张脸都被埋在铅灰色的羊绒围巾里,看着云卷的眼神发亮。
  “卷卷,是谁啊?”云老爷子在里面问。
  “哦,是、是顾席。”云卷看着顾席,头也不回的应到。
  “云卷。”顾席叫她。
  “你来干什么?”云卷皱眉,“你不是生病了吗?”
  “跟我来,”顾席牵住云卷的手,拉着她往大门走。
  “去哪儿?”云卷拉上门,问道。
  顾席没说话,两人安静地走到一片空地,云卷等了会儿,“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再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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