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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一哭就赢了[修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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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宋钰薄唇一抿,白如纸的面色硬生生红润几分,他别开头,眼皮眨个不停,神情怎么看都像是慌张。
  傅长言不用看他神色,光靠二人之间的共鸣,也晓得他此刻有多惊惶无措,便觉得太有趣了,存心逗他,就拿起木勺一本正经说:“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吃个药能不能别推三阻四婆婆妈妈的。”
  宋钰飞快的看他一眼,又移开目光,蹙着眉道:“不喝。”
  “那可不行。”傅长言佯装不耐,“别扭扭捏捏的,赶紧把药喝了。”
  “……”
  宋钰仍是不肯喝,嘴上说不过他,便索性背过身去,不管他怎么说都不理会。
  见此情形,傅长言还真有点头疼,正寻思要不要硬灌,宋钰忽然身子一歪瘫在了竹榻上。
  “宋钰!”
  傅长言吓了一跳,忙蹦起来去查看他的情况。
  “不要紧。”
  宋钰喘了一口气,低低出声。
  “怎么不要紧,你额头烫的能烙饼!”傅长言摸完他额头,忍不住低喝一声,接着端起药碗,严肃道:“不行,这药你得喝。”
  宋钰立即挣扎起来,差点把药碗给打翻,见此情形,傅长言怒从心起,翻身上榻一屁股坐他腿上,“别娘们唧唧的,喝个药还能苦死不成!”说着去按他肩膀,想把人给按住了再硬灌。
  可宋钰是谁,就算背脊骨全断了,也能把傅长言从身上掀下去,他也确实那样做了,哪怕伤口崩裂流血,发着高热站不稳,一下竹榻就摔倒在地。
  傅长言本来就有火气,被他一推,火气更大了,把宋钰从地上拖起来丢回竹榻,再含了一口药到嘴里,弯腰低头,出其不意印上他的唇。
  一口药汁渡完,他怒道:“这不也没多苦,你闹什么呢!”
  “……”
  宋钰可以说受到了巨大的惊吓,整个人僵在竹榻上一动不动,睁着一对漆黑的眼眸震惊的看着傅长言。
  傅长言感觉到他的惊愕,微微避开他的目光,掩饰地拿起药碗,故意恶声恶气的威胁:“谁让你不好好喝药,我告诉你,你要再闹,我就用刚才的方式把药全给你喂进去,恶心死你!”
  说完,木勺舀了药往他因震惊而没有合拢的嘴里塞。
  “咳咳!”
  木勺刚塞进嘴里,宋钰就下意识歪头把药汁给吐了。
  傅长言怒道:“嘿你这!”
  宋钰咳嗽几声,下巴和脖子上全是苦涩腥辣的药汁,他虚弱地躺回竹榻,眸中有水雾萦绕,不知是被药苦的想哭,还是咳的太厉害,连泪水都咳出来了。
  傅长言见不得他这副可怜无助的样子,一时之间有点不忍心逼他了,可宋老头临走前千叮万嘱过,这药必须得喝。
  于是软了口气,好声好语的劝:“宋钰,你就忍一忍,把这药喝了好不好?”
  宋钰红着眼眶:“不……”
  傅长言:“……”
  两眼互瞪片刻,傅长言慢斯条理又含了一口药在嘴里,宋钰伸手抵住他胸膛不让他靠近,眼角已有泪花在打转。
  傅长言扣住他手腕往旁边一按,俯下身去,不顾他的挣扎硬是逼他把口中的药咽下去才放开他。
  唇瓣磨出了点血,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轻笑一声:“你自找的,那就怨不得我了。”
  宋钰双目赤红:“傅沅……”
  傅长言心头狂跳,暗道自己多半也疯了,居然把宋钰给亲了!
  他垂着眼眸,耳根子是发烫的,勉强用正常语调说话,“叫我大名也没用,你要么喝药,要么就让我亲你!”
  宋钰颤声:“你是个……什么人……”
  分明……分明说喜欢霓翩然,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他!
  傅长言斜眼看他:“放心,我知道你是男人,没把你当女人对待。还有,我也是个男人,我不好男色,亲你,我也怪恶心的……”
  “够了!”
  宋钰突然大喝,随即自己坐起身,夺过药碗一口饮尽,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强忍腹中翻江倒海的不适。
  看他把药喝下去,傅长言松了口气,起身大步往外走。
  宋钰目光灼灼的注视着他离去,面上露出个自嘲的神情,牙齿用力咬着唇瓣,见血了都不停,努力用血腥味覆盖嘴里的苦味。
  “哎宋钰!”
  门口蓦地响起傅长言的声音,抬头一看,他端了盆水回来。
  “别生气别生气,我错了好不好?刚才不是故意欺负你,是想逼你把药喝下去。”傅长言打了盆水回来,把里头的帕子绞干,小心翼翼递给他,“你要觉得被我亲了很恶心,那你擦擦,反正我不恶心,你长这么好看,我还占便宜了呢!”
  宋钰怔怔望着他,少顷,牙关一点一点松开,他咽下嘴里的血,哑声:“我是男人……”
  “我知道你是男人,就算你生得好看,我也从没把你当女人啊。”傅长言抓抓自己的头发,眼睛不敢看他,“哎真的,刚才我不是故意欺辱你,别生我气成不成?”
  “……”
  宋钰抿唇不语,黯淡的双眸重新亮了起来,他接过帕子慢慢擦着嘴边的药渍,手指抚过唇边时又凝眸去看傅长言殷红的唇,眼睛眨巴几下,最后默默低下头。


第38章 钰言…38
  *
  哄宋钰吃药还真是费劲; 幸好他吃过药后没多久就睡着了; 傅长言在旁边陪了一会,看他没有醒的意思,便去广场附近打探消息。
  炼魂乃至邪之术; 被圈禁在阵法内的上百只地阴,宋家有责任把它们的身世来历都调查清楚。
  御阴术; 在东西南北四个角放置招魂幡; 红绳串着铜铃将四根招魂幡连在一起; 缠绕七圈,意味头七回魂,四角之中的空地用活人鲜血画引灵阵,如此; 入阵的地阴可暂时与活人沟通。
  有宋惊尘坐镇,傅长言不敢靠太近,就远远看着; 看他挥手示意弟子放地阴出来; 一连问了好几个时辰; 戌时才收手离去。
  等宋惊尘走后,傅长言溜到广场上,从留下收拾阵法的弟子口中得知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什么有用的内容; 那些地阴生前就被人封住了五感; 死后除了滞留在尸骨所在之地外,旁的什么都做不了。
  问不出内容倒也不是坏事,傅长言在暗处看了那么久; 就那些地阴的穿着打扮,隐约可以看出并非全是刻意抓来害死后变成地阴的,有一大半更像是从天南地北搜罗起来的孤魂恶鬼。
  他实在想不出,宋钰有什么人非复活不可的,总不会是他早逝的爹娘吧?可他爹娘是为降妖除魔才仙逝,功德无量,怕是早已飞升成仙,便是没有成仙,那必定已投胎轮回,就算用炼魂术,也不可能令他们复生。
  宋钰主动请罚,应该觉得自己的阵法被人利用,间接害死了一些人,觉得有罪,所以才不要命的去挨打。
  这事要查清也不难,不管炼魂术是谁在施展,对方要复活的人必定也在阵法附近,如此才能将炼化的地阴之气引到那人躯壳内滋养。
  宋惊尘多半还要去后山查探,趁着他不在,傅长言打算去镇六合塔转转。
  既已去过,再闯入也不是难事,阵法机关虽有变化,但他还是轻轻松松就到了第二层。
  第二层仍放着古籍,傅长言随手摸了摸摆放古籍的木架,一点灰尘都没有,看来平时是有人进来打扫的。
  收手后看向三个方位的长明灯,随后发现这一层的阵法机关没有变化,他很快就闯过去上了第三层。
  第三层就不一样了,光是通往大门的长廊就设了十分繁琐的机关,看着密密麻麻的铃铛红线,还有两侧墙壁上有规律张贴的符纸,傅长言挑了挑眉,接着勾起一边嘴角笑了笑,眼里涌出几分兴奋之色。
  越难才越有意思。
  傅长言笑着,往前迈出了第一步,随后的每一步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但最终还是有惊无险打开了第三层塔楼的大门。
  里头仍是存放名器之处,没什么稀奇的,他直奔当年发现寒冰门的墙壁,发现那扇墙被重新涂抹修葺过,可他记得清楚,当年被金瓜锤撞破的墙壁不是这一面。
  有意修葺,倒是欲盖弥彰。
  看来当年这里的确有个寒冰暗室,不过事后已被修暗室的人给拆了,除了颜色新旧不一的墙面外,如今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无妨,反正那只百俊生还在手里,线索还没断,来日方长,他还有机会。
  想罢,傅长言认为没必要再久留下去,正要转身离开之际,胸口蓦地一震,一股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似有人大力扼住了他的心肝,狠狠地拧着,令人窒息的剧痛,让他立即跪下,身体不住发抖。
  他剧烈喘息着,半响后尝试着往前走,但刚爬了一步就痛的差点大叫,无奈他只好往后退,谁知这一退,身体里的不适倒是减轻了不少。
  “什么情况?”
  傅长言困惑不已,随即试着又往后退了退,发现体内的不适又减轻了,他微微睁大眼,而后加快速度往后退,没退几步又疼地瘫倒在地。
  “草!”
  他忍不住吐了个脏字,末了深呼吸几下爬起来,改变方向爬,爬了半天,最后爬到塔楼的另一边,在一把竖琴的后面发现了一块红布,红布下盖着一个长行物品。
  心跳忽而加快,“咚咚咚”像是要蹦出胸腔,傅长言感觉自己猜到红布下的东西是什么了。
  那是一床古琴,材质不是梧桐木,而是檀香木,黑色的琴身上雕刻着一朵玉莲,玉淮江氏的家纹。
  除了江氏家纹,傅长言还在琴头看到四个不起眼的小篆——揽月韶光。
  揽月……
  一刹那间,他胸口一滞,说不出的酸涩萦绕心头。
  揽月仙子,不正是他阿娘的美称么,竟是没想到,阿娘的古琴会在镇六合里。
  魔宗……他爹是魔宗的人,却与阿娘这个正道名门家主相爱……
  所以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他爹娘为何惨死,阿娘的琴在宋家镇六合塔内,是不是说明阿娘死在宋家手中?
  傅长言冷冷望着漆黑的古琴,这一刻,他的双眼亦被黑色覆盖。
  默默跪了半天,他强忍着骨肉分离的剧痛离开,眼下还不是拿回古琴的时候,要先查清楚,阿娘还在不在宋家。
  刚从镇六合出去,半路上碰到两名宋家弟子,手里拿着扫帚和芦苇掸子。
  傅长言装作迷路,迎上去问路,话毕,问道:“两位小兄弟这是要去哪打扫?”
  年轻一些的弟子回到:“镇六合,外头虽有阵法机关挡着闲杂人等和走兽,但时常有飞禽排粪下来,我们便得轮流去打扫。”
  另一名弟子接过话:“一层的祠堂与二层的藏书阁也要时常除尘。”
  傅长言便道:“我还以为你们每日修仙练剑即可,没想到也有这么多活干,真是辛苦。”
  说罢,又周旋了几句,他旋身离开。
  为了不让人怀疑,他特地绕道去柴房拿了几个馒头,边啃边往宋钰居住的小院走,回去后发现宋惊尘也在,宋钰靠在床头,见他进门,两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你哪里不适?”
  宋钰定定望着傅长言,从他进门后,目光就没移开过,瞥见他略显苍白的神色后,关心的话登时脱口而出。
  宋惊尘有些讶异的抬眼看向宋钰,目光有几分探究,顿一顿,轻笑道:“灵昀,从不见你如此在意谁,看来这位酆小公子同你有缘。”
  宋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眼神闪烁几下,面上浮起几分不自然的红晕,想解释什么又怕自己嘴笨,越说越不清楚,干脆不说了,低下头抿唇不语。
  “宋二哥哥不是去后山了么,可查出什么?”傅长言咽下嘴里的馒头,边问边去倒水。
  宋惊尘眉头一蹙,沉声道:“后山竹林深处,除了灵昀的阵法外,还有一间寒冰砌成的密室。”
  *
  自家后山出了事,又事关本门弟子,算是宋家的家务事了,傅长言是酆家后人,按理说不该掺和,但宋惊尘好像没有回避的意思,当着他的面直说了自己的查探结果。
  又是寒冰密室,宋家的人这是仗着取材方便到处修葺冰室么?
  缥缈山地势高,便是入夏了,最高的缥缈峰也还有白雪堆积,许是如此,修葺冰室才容易。
  宋惊尘蹙着眉道:“冰室已经空了,没留下什么有用的线索。”
  这话一出就等于是洗清宋钰身上的嫌疑了,他在警世堂跪了一夜又被打得躺了一日,门外一直有人看着,若凶手是他,他哪来的时间转移冰室内要复活的人。
  炼魂术非寻常邪术,折福折寿,乃逆天之举,一个不小心还会被反噬,故而理论上不存在帮凶一说。
  傅长言猜得没错,宋钰主动请罚,是觉得自己当年设下的阵法无意间帮了凶手,使无辜者丧命,他有愧于那些地阴。
  此刻,宋钰便低低出声,“是我的罪过。”
  当年就该毁了阵法,否则也不会连累无辜之人。
  “非你之过,此事我同大师兄也有过错。”宋惊尘跟着轻叹,“待此事了结,我也去领罚。”
  宋钰抬眼:“阵法出自我手,那些地阴里,亦有大半是我捉回来的,此事与旁人无关,二师兄不必介怀。”
  傅长言啃完一个馒头了,忍不住插嘴:“你弄那阵法作甚?宋钰,你不会真搞什么炼魂术吧,你要复活谁啊你?你情人?”
  爹娘不能复活的话,那就只剩下情人了,不过宋钰不是绝情断欲一心修仙吗,哪来的情人?思及此,搬了个板凳坐到床边,对他挤眉弄眼:“谁家姑娘,相貌如何,我可认识,说来我听听。”
  “……”宋钰斜眼看向他,目光莫名带着三分寒意。
  傅长言不解,眨了下眼:“你看我干啥?”
  宋惊尘摇了摇头,说道:“酆小公子,那阵法并非是用来炼魂,乃是用来暂时安置四处作乱的邪祟恶鬼。平日里,我与大师兄若捉着冥顽不灵的邪祟,亦会投入阵中拘押,待它们诚心悔过后,再诵经超度它们。”
  傅长言:“……”
  合着这两人在后山时故意演戏,你一言我一语,搞得大家都以为是宋钰在整邪术,原来宋惊尘早就知道内情,那出戏多半是做出来迷惑真凶的。
  宋惊尘露出愧疚不已的神情:“是我和大师兄疏忽,竟未觉察到阵内的地阴数量有异。”
  还是别废话了,这会子内疚自责有什么用,赶紧把事儿调查清楚才是吧!
  傅长言便问:“可算过,地阴里头,宋家弟子有几名?”
  宋惊尘沉声:“五名,其中兰息、小卢给灵昀送过经书,阿漾、子明与灵昀同行游猎过,子慎曾负责灵昀院中的洒扫。”
  “哇,惨死的五名弟子都和灵昀公子有关,这是摆明了要陷害你啊!”傅长言抬手托住下巴,故作吃惊的看着宋钰。
  宋钰神情冷淡,漆黑眼眸无波无澜,仿佛被陷害的人不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真不知该夸他淡定,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还是要说他心大!凶手明明不是他,偏要为了所谓的责任感去领罚,搞得现在整个缥缈山都在传他就是真凶,若非如此,前后与他有过接触的五名弟子怎会惨死。
  不是傅长言瞧不起正道,着实是正道的人太容易被煽动,真相尚未大白就忙着下定论,一个个在那怀疑宋钰,全都忘了他是正邪两道出了名的端方君子,克己复礼厚德载物,是正道的希望仙门的翘楚,哪怕偶尔会有一念之恶,也绝不会将恶进行下去。
  真是讽刺,他这个魔道败类却比正道的人还要了解相信宋钰的为人。
  傅长言掩去眸中的嘲讽,用一个书生该有的温和声道:“灵昀公子为人刚正不阿铁面无私,是否因此得罪了谁,那人有意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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