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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我一哭就赢了[修真]-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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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俊生察言观色极佳,眼看傅长言眸中戾气渐生,慌忙跪到地上求饶。
  其实它心知肚明,傅长言根本不差它身上那点线索,只要把他亲娘的那根骨头取走,他自有别的法子查到他娘踪迹。
  它可不想敬酒不吃吃罚酒,便急声道:“公子,奴家不敢有所隐瞒,现如今,奴家已感觉不到你娘在此了!”
  傅长言默默不语,从镇六合塔楼内的冰室被抹去痕迹后,他就猜到自己的阿娘兴许已被那人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那你可能感应到我阿娘如今在何方?”
  “这……”虽说同是一副躯壳,但百俊生真的没法靠身上那块骨头去感应其他骨头在何处。
  傅长言抿唇:“那时常到冰室同我娘说话的男子,若他就站在你面前,你能否认出他?”
  “这怕是不能啊!”百俊生为难的回到,“公子,那人只有一个背影,我只知他身着宋家弟子服,身形修长高大,其余都不知……”
  “……”傅长言神情越发冰冷,手不自觉握紧了床沿。
  百俊生看他面色不善,怕他迁怒自己,忙道:“可、可他竟能自由出入镇六合塔,又苦追我那么多年,想来修为灵力不浅。呃……对了!公子可还记得,凤都树林的那只白骨邪祟,就是追我那人召出来的,由此可见那人会邪道法术,莫非是你爹?”
  “我爹……”
  这话有几分道理,傅长言记得清楚,在翩然的记忆里,霓氏老尼姑去玉淮江氏求药时,确认了他爹是魔宗中人,娘是玉淮门主。
  如此,将阿娘藏在镇六合塔内的可是阿爹?但他一个魔宗中人,怎能随意出入四大仙门之一的宋家?莫非是假扮宋家弟子,用此身份掩护?
  不,不对,阿娘已死,阿爹就算是想用冰室存放阿娘芳躯也不该是在镇六合塔内,魔宗或是玉淮江氏都比一个毫无关系的宋家更适合,所以藏匿阿娘芳躯的人未必是爹,那到底是谁?
  “那人除了陪我娘说话之外,还做了什么?”
  有个答案是呼之欲出的,不管是谁藏匿了阿娘芳躯,此人必定在施展……
  “公子说的是炼魂术吧?”
  百俊生弱弱接过话,脑中回忆了下那人施展邪术时散发的阴煞之气,一身骨头不由抖了抖。
  “……”
  傅长言一脸了然。
  那人也想用炼魂术来复活阿娘,此术一旦施展就不能中途中断,想必是当年他无意间发现冰室后,那人便将阿娘转移到了别处继续施展邪术。
  还好,总算有了个新线索。
  该问的都问了,留着这百俊生也没什么用处,何况它一日存在,那些被它夺了骨头的人就无法·轮回新生。
  傅长言沉吟片刻,从宋钰的箱子里翻出一根自己的骨头,拿它认出了阿娘的那根骨头。
  “公子,看在我老实交代的份上,轻点下手啊!”
  那百俊生知道自己死期将至,也不挣扎,只求傅长言下手干脆利落一些。
  “呵。”
  傅长言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嘴角,随后取出宋家专门对付妖邪的符纸,先将百俊生的五感封住,再把符纸慢条斯理往它身上贴,每贴一张它便如遭骨碎,浑身剧痛难忍,偏偏被定在原地无法动弹。
  恶人自有恶人收,这东西栽在他手里算是倒霉了。
  作孽之时怎不怜悯那些无辜者?就让它饱受几个时辰的酷刑后再湮灭吧。
  傅长言拍拍手,不再理会戳在地上痛苦煎熬的百俊生,他回到床边坐下,扭头看着双目紧闭呼吸平稳的宋钰,暗道他应该是药效发作彻底昏死过去了。
  “那我也该动身了。”
  言罢,不再浪费时间,又看了眼宋钰后,带着阿娘的骨头起身离开。
  出了房门后,快步走到悬崖边上,两指放到唇边吹了个口哨。
  “咝咝!”
  踏雪很快应声而来,雪白的身躯在跃到傅长言面前时瞬间变大,九条长长的尾巴似巨伞一般在月下绽开。
  “乖~”
  傅长言从袖子里摸了一块桂花糕出来,踏雪见了把头扭到一边,很是嫌弃。
  “行行行,待会儿去镇六合塔,那里保准有你喜欢的。”
  他便笑笑,把桂花糕丢进自己嘴里,再跳到踏雪背上,一人一兽往镇六合塔奔去。
  今夜真是天时地利人和,缥缈山起雾了,到塔楼下时,五步之内无法视物,再看镇六合塔,完全看不清塔身了,很方便干“坏事”。
  傅长言领着踏雪直奔第三层,入内后寻了一遍却不见韶光琴,当真奇怪,上次来时,那琴明明就在这的。
  “咝!”
  踏雪感觉到上面几层有自己喜欢的东西,遂发出叫声催促傅长言别在原地发呆。
  傅长言隐隐感觉到哪里不太对劲,但眼下还是办正事要紧,便把凌乱的思绪收了收,带着踏雪往从未涉足过的第四层走去。
  第四层黑漆漆一片,半点亮光都没有,傅长言握着折腰扇,一路有惊无险入了大门,发现里头关押着一些罪孽深重的妖邪,被铁链符纸所束缚,正承受着酷刑。
  踏雪张口吞了几只小妖垫肚皮,但觉得没什么味道,它还是喜欢那种灵力高煞气重的妖邪。
  之后是第五层和第六层,同样关押着不计其数的妖邪,只是破坏力和修为要比第四层的高多了,其中一只水蛇精,傅长言刚进门就差点被它用蛇尾勒死,幸亏踏雪咬断它七寸才挣脱。
  傅长言转悠几圈,挑中了几只灵力颇高的,与踏雪一起将它们收入玲珑匣内。
  估摸着塔内的异动已被宋家高阶弟子们察觉,说不定宋清越等人已赶到塔下了,傅长言便收好玲珑匣,再搔搔踏雪的屁股,道:“踏雪,等会就看你的表现了,一旦突破重围就马上跑,跑得越快越好,可记住了?”
  踏雪吃饱喝足精神抖擞,掉头拿脑袋蹭一蹭傅长言,再用尾巴把他卷起来放到背上,怕他会摔下来,又用两条尾巴将他缠在了身上。
  “走吧。”
  傅长言摸摸它的脑袋,踏雪便如离弦之箭冲出了塔门,顺着来时的路往下狂奔,身形快如闪电。
  出得第一层的塔门后,纵然有浓雾遮掩,他还是看到前方有不少宋家弟子堵在塔楼面前,站在最前面的两名中年男子一身浩然正气,灵力纯澈干净,身上的福德更是深厚。
  傅长言藏在踏雪的白毛下,虽已伪装过自己的外形,但还是有些担心会被宋清越和宋清玄认出,万幸的是扫了一眼没看到宋钰,看来他还昏迷着。
  宋钰若是不在,他被认出的可能性就很小,逃出去的可能性则很大。
  “铮——”
  一道剑光蓦地破空而来,穿透浓浓白雾砸落在地,白袍翩飞,冷着脸的宋钰现出身来。
  “……”
  傅长言一口气噎在喉咙,暗道这人真是与他天生的八字不合!


第43章 钰言…43
  *
  看着一脸阴沉的宋钰; 傅长言百思不得其解; 怎么那药效最强最快的曼陀散对他没用?
  这下完了,有他在,能不能逃出去不说; 他肯定会被认出来的。
  其他弟子见着踏雪立即联想到魔宗,纷纷拔剑布阵; 戒备又充满敌意的看着塔门前的踏雪。
  “咝咝!”
  踏雪龇牙发出几声低吼; 剩余七条尾巴高高扬起; 猩红双眸凶恶的瞪着宋家弟子们。
  “灵昀,为何来得如此迟?”
  那两名正气环身的中年人看到宋钰现身,脸上的表情不太满意,其中一个更是直接出声质问。
  宋钰默不作声地立着; 目光透过薄雾紧盯着踏雪背上的男子,他侧着身,手里的云泽剑光芒大盛; 不知是不是因持剑者情绪激烈; 使得剑身上的光芒幽蓝森冷。
  傅长言摸了折腰在手; 接着吹了个口哨示意踏雪往塔顶爬。
  塔下面围了那么多宋家弟子,打起来有点难办,尤其是这副躯壳实在没什么灵力修为; 光靠一把折腰恐怕无法突围; 他得另寻别的法子脱身。
  幸好今夜整个缥缈山都被浓雾覆盖,借着浓雾遮掩,虚虚实实; 他骑着踏雪眨眼间攀了第六层塔楼的屋顶。
  几道凌厉的剑气紧跟着升了上来,傅长言皱了皱眉,心中已有应对之策。他示意踏雪松开尾巴,从它身上跳了下去,迅速持扇带起一股强风掀掉了第六层塔顶的红瓦,再划破自己的手掌以血为媒在脚底下画了个召邪阵。
  为了留一条后路,方才傅长言闯塔时,解开了一些妖邪的束缚,此时塔内的妖邪嗅到血腥味后开始躁动不安,又被召邪阵所吸引,纷纷对着阵法所处的位置撞击起来。
  朱砂特制的红瓦被掀开后,塔内还有缚灵线和符纸密布,傅长言并不是真想拆了镇六合塔释放妖魔鬼怪们出来,而是想用它们拖住宋家的人,自己才有机会逃走。
  眼看塔顶被妖邪撞击得裂开了一条缝隙,那名质问宋钰的中年男子脸色微变,随即连忙吩咐宋清越和宋清玄等几名弟子设阵镇压。
  傅长言搭在踏雪身上又往上翻了一层,站在了塔楼最高处,一个旋身将第七层的红瓦也掀了,不过没敢再画召邪阵,毕竟他也不知道第七层关着什么玩意儿,万一不小心放出来伤及无辜,那他就真成罪人了。
  “嗖嗖!”
  两道剑气贴着身畔飞过,击碎了塔楼上的镇邪石像。
  宋钰落到傅长言对面,云泽剑阴气森森,剑身上涌动的光芒隐约竟带了几分邪气。
  傅长言看他一眼,神情复杂,少顷不多说废话,把玲珑匣交给踏雪,“走,回魔宗去。”
  踏雪不太情愿的哼了几声,而后身形变小朝浓雾里跃去,转瞬间就消失了。
  傅长言严阵以待,做好了宋钰若是去追踏雪他便出手拖住他的准备,哪知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见他如此,他放下折腰,笑道:“我打不过你,不自讨苦吃,你想怎么待我都随你。”
  话音方落眼前便一黑,待傅长言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被宋钰塞入了他的乾坤囊中,之后便听到一些对话声。
  “灵昀,那妖兽如何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逃走?”
  “叔父,许是、许是雾气太大了,那雪貂就……”
  “胡说八道,以灵昀的本事,就算是什么都看不见,那妖兽也不可能逃走!灵昀,你且说一说,为何放跑那妖兽,莫非你真被魔宗蛊惑心智全失,竟堕入邪道与魔人为伍?”
  “叔父,您别生气,三师兄怎会与邪魔歪道为伍,是……”
  “住口!清越,我没问你!!!”
  “……”
  听起来应该是宋清越和他叔父在质问宋钰放跑踏雪之事,但他们好像没发现他这个邪魔歪道此刻正待在宋钰随身携带的乾坤囊中。
  静默片刻,听到宋钰冷冷的说话声,“非是灵昀有意放走九尾雪貂,乃第七层朱砂瓦被揭,灵昀担心塔内有异,故而并未去追雪貂,留在原地严防调虎离山之计。”
  那男子道:“真是如此?”
  转念一想,宋钰说得有理,踏雪既现身于此,魔宗的卓无忌兴许就在附近,若众人都被踏雪引走,他确实可能趁虚而入。
  如此,便不再为难宋钰,命他立即带领弟子巡山,一则追寻踏雪的踪迹,二则巡查缥缈山有无异样之处。
  宋钰行礼离去,但并没有和弟子们一起巡山,安排弟子们分开巡山后,他便御剑回到了雅竹居。
  落地时一个不稳直直摔到了地上,曼陀散的药效尚在体内没有完全散去,他是强撑着到镇六合塔走了一遭,本来都没指望能把傅长言抓回来,没想到他主动就擒。
  “哎哟!”
  乾坤囊抖了抖,傅长言从里头跌了出来,他故作夸张的叫了一声,在地上捂着屁股装疼。
  抬头看了眼四周,笑道:“怎么把我带回你房间了,不拉到正堂去公审?”
  宋钰四肢软麻,强撑了许久,这会子完全站不住,踉跄一下跌坐在床上。他抬眼看向傅长言,眉眼间浮现出显而易见的怒意,下一瞬扬手用丝绫将他带到了身边,不等他挣扎就用丝绫将他两手牢牢捆在了床头。
  “??”
  瞪着头顶浅蓝色的罗帐,傅长言感觉自己像一条待宰的鱼,平摊在床上扑腾,他扭头去看宋钰,“不是,你这是要搞哪一出?”
  就算要绑起来严刑逼供,那这场地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宋钰气息急促又混乱,他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单膝跪在了床上,手里召了云泽剑过来,冒着寒气的剑尖抵在了傅长言脸边。
  “草!宋钰你这是要动真格?”
  明晃晃的剑尖离脖子只差分毫,傅长言睁圆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薄唇紧抿双目泛红的宋钰,他的手在发抖,抖得他害怕。
  “不是,宋钰……宋公子、宋大侠、宋哥哥!我不就给你下点曼陀散,不至于吧,又要拿剑捅我?”
  他这一言不合一个不爽就拔剑砍人的臭毛病,怎么从十几岁到现在都没改?
  “是你自己说的。”
  宋钰的手确实在发抖,连带云泽剑一并轻颤着。
  傅长言把脑袋往旁边移了移,免得真被他一刀抹脖子了,再小心翼翼的开口:“我说什么了?我这跟你道歉行不行,灵昀公子胸怀百川气量不凡,就原谅我这个卑鄙小人无意之举好不好?不是故意要对你下药,是我有非入镇六合的苦衷,何况我也没干什么危害苍生的事,就偷了几只冥顽不灵的妖邪救人。”
  “是你自己说的。”
  宋钰像是没听懂他的解释,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言罢,剑尖划动,无声无息顺着傅长言领口往下到腰部,划破了他身上的衣袍。
  “别啊!真动手啊!”傅长言被他的举动吓到,忙使劲挣扎起来,两手动不了就拿脚踹。
  宋钰把云泽剑丢开,翻身坐住了傅长言乱踢的两只脚,再伸手拽住了他衣领,红着眼睛咬牙切齿道:“是你自己说的。”
  傅长言被他重复的一句话弄烦了,忍不住吼:“我说什么了我!”
  这样一吼,宋钰好像觉得委屈,眉宇间的不悦变成伤怀,泛红的眼眶溢出几分水雾,他抿了抿唇,轻不可闻的闷声:“你从来都不把自己说过的话放在心上吗?”
  明明是他自己说的。
  ——你想怎么待我都随你。
  看啊,连刚说过的话都忘得如此快,更不用说从前说过的那些话了。
  是他可笑,傅长言真真假假几句戏言,偏他当了真,还放在心上一直念念不忘。
  “……你不会要哭吧?”
  傅长言咽了咽唾沫,惊疑不定的瞅着一脸隐忍悲愤的宋钰,心道自己啥也没干就下了个曼陀散,他不用一副失了身的凄楚模样吧……
  宋钰道:“不要紧。”
  鬼知道他的“不要紧”是什么意思,不管怎样,先让他下去再说。宋钰这人,看着宽肩窄腰清瘦单薄的,没想到份量却是不轻,一屁股坐他腿上还挺沉的。
  “不要紧?不要紧就不要紧吧,那你能不能从我身上下去?”
  “不要。”宋钰哼了声,拒绝下去。
  傅长言只好拧巴着眉好声好气道:“唉!那你要实在生气,除了别拔剑砍我以外,想打一顿就打一顿吧,我保证不还手不躲开,成不成?”
  结果宋钰还说:“不要。”
  说完两手扯住他被划破的衣袍,“刺啦”一声撕开,再粗鲁野蛮的把口子撕得更开,一副和他衣服有仇的样子,凶巴巴恶狠狠地全撕了。
  “……”
  傅长言默默看着撒泼的宋钰,再瞟一眼自己都光溜溜的胸膛,琢磨着宋钰该不会是想扒了他衣服后拿刀一片一片凌迟吧?或是在他身上刺几个“上善若水知白守墨”之类的处世名言,好让他从今以后都不敢再干坏事?
  再说宋钰,把他上半身扒干净后,目光异常的炙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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