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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我一哭就赢了[修真]-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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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弟?”
  传信的弟子疑惑的喊了声,他还站在门口,没有随便进入宋钰的寝房。
  “无妨,一只野猫罢了。”
  宋钰只看一眼便猜到应当是踏雪将傅长言带走了。
  他伸手抚了抚窗户上的爪痕,心中甚是后悔懊恼,就该直截了当杀了那邪道魔人才是,怎可被他的表象所骗。
  邪门歪道都是一丘之貉,如今魔宗的人伤了大哥宋星河,他却救魔宗的少宗主……
  如此想着,心里便留了个结。
  半月后在蓬莱再遇傅长言时,宋钰想也不想便拔剑刺向他。
  彼时傅长言一身魔宗常服,拎着酒壶倚在楼台上听女妖唱着曲,冷不防感觉到一道杀气自后袭来,他险险避开,抬头一看是宋钰,霎时有些哭笑不得。
  “宋钰,你说你这人怎如此有趣,先前我道等我肩上的伤好了,你再刺一剑,没想到你还真追到蓬莱来刺我?”
  “……”
  宋钰原本是要新仇旧恨一起算的,可凝眸一看傅长言,看他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心里又无端烦躁起来。
  当真是不知羞耻!
  魔宗风气简直不堪入目,堂堂魔宗少宗主,穿得却像清馆里敞衣卖笑的戏子!


第49章 钰言…49
  *
  要说魔宗的常服; 魔宗毕竟是邪道嘛; 服饰自然不比正道得体,再说蓬莱在西海,是金乌休息之地; 温度自是比大陆要高一些,住在西海的人; 服饰多以清凉为主; 能穿几件是几件。
  傅长言今日便只着一件中衣; 下身套了条裤腿极宽的短裤,外面随意搭了件轻薄的纱制长袍,喝酒时不小心豪爽了点,酒水打湿了胸前的衣衫; 他便顺手扯开一些。
  在旁人眼里,傅长言的穿着打扮十分正常,不仅正常; 还显得特别邪魅迷人; 惹得不少人暗送秋波。然此情此景落入宋钰眼中; 就是不伦不类不知羞耻了……
  几滴酒水挂在傅长言锁骨处,要落不落的,令宋钰想到千环道时那滴坠在茱萸之上的血珠; 红艳欲滴勾人心魂。
  楼台之外风起; 楼台之内,他心思浮动,僵持片刻; 一言不发便持剑打了过去。
  利器相接,火花迸射,吓得唱曲的女妖立刻变回原形溜走,几个过路的旅人亦慌慌张张逃下楼去。
  “可惜啊,今日可不能再让你刺一剑了。”
  傅长言压住云泽剑,眉眼含笑望着一脸冷漠的宋钰。
  他到蓬莱是有正事要办,若再次受伤,怕遇到旁的正道中人时会被纠缠不休。
  宋钰剑身一震,将折腰扇震开,眸带寒霜,倏地抬手掐诀,眨眼功夫引了天雷下来,朝着傅长言直劈过去。
  傅长言略带嘲讽地勾了下唇,反手持扇,轻轻松松便将天雷折了回去,并迅速旋身一扇子接了外头的雨珠化为寒冰珠子,上下抛了抛便朝宋钰甩去。后者刚抵挡完天雷,尚未来得及反应,身上就被坚硬的珠子砸中,周身剧痛,最严重的一处好似听到骨裂的声音。
  “非本少主不怜香惜玉,乃是美人你实在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那本少主便不手下留情了。”
  望着踉跄一下口吐鲜血的宋钰,傅长言好整以暇地摇了摇扇子,对方非要纠缠不休无理取闹的,他能如何?那只能迎战了,趁此机会好好教训他一顿,教教他什么叫莫要不自量力,何为知难而退。
  打,宋钰自然是打不过傅长言的,他性子不算莽撞冲动,唯独一个傅长言,每每见他,心里总是一股无名火,他又非要招惹他,逼得他不得不出剑。
  傅长言斜眼看了看楼台外,远远的见几道人影正朝这边赶来,兴许是宋钰的同门,便微微蹙眉,心中无意在此和正道人士大打出手,遂拂袖欲走。
  “不许走!”
  哪知宋钰不让,嘴角挂着血,不依不挠还要打。
  见此情形,傅长言耐心全无,索性一个瞬移过去把他敲晕。原是要抛下他走人的,看了看周遭躲起来的几个小妖,怕留他一人在此会有什么危险,迟疑片刻后将他拦腰抱起,足尖一点飞离楼台。
  这一带,就带了个麻烦回去。
  要说傅长言此番来蓬莱确是有正儿八经的事要办,月前槐虚无端出现了一批魂魄已无却能如常人般行动的无魂之人,正道人士称其为走尸,意为行走的尸体。
  虽说天地六合无奇不有,但无魂仍能如常人般行动自如的,相传数百年来,世间只出现过一次,便是二十多年前的混沌之乱。
  魔宗为对付正道,破坏了混沌边界的封印,放出上古邪祟祸乱人间,在仙门百家疲于降妖除魔之际,用偷袭暗杀等趁人之危的无耻之举屠戮仙门修者,令不少修为上乘的修者死于非命。
  陈年旧事,傅长言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混沌之事殃及六合时,卓无忌不知从哪习得一门甚为歹毒阴邪的妖术,让常人虽与活人无异,躯壳内却无魂魄,如行尸走肉又是有血有肉的正常人。
  实在是古怪妖邪的很,当时不少修者都被这种走尸所害,真动手杀它们,良心上过不去,不杀它们,自己的性命又有危险。
  啧,不愧是卓无忌,牛逼成这样竟没被天谴打死,还活蹦乱跳的在世间作妖。
  槐虚出现的那批走尸,傅长言一发现就去质问卓无忌了,又打又骂还拖了璃渊出来,但他一口咬定不是他干的。
  卓无忌不可信,不过凭他对璃渊的愚忠和真心,想来不会骗璃渊才是。
  只是,若这批走尸并非卓无忌所为,那是何人?莫非正邪两道又冒出什么深藏不露一心搞事的败类了?
  左思右想理不出什么头绪,派人出去查也没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唯一知道的便是那批走尸似乎来自蓬莱。
  而蓬莱却是个十分特别的地方。
  据传蓬莱自古以来就是仙魔两族及凡人妖怪都觊觎的风水宝地,几十万年来,曾为仙族所有,也曾落在魔族手里,翻来覆去几经易主。后混沌结界大开,邪魔妖兽在三界横行,为封印它们,仙魔两族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自冰魔兽在岛上长居后,此岛算是暂时无主了,不管是谁,只要有胆子的都能随意出入。
  传说虽多为夸大其词的饭后闲谈,但其中也有真实可靠的,譬如在蓬莱长居的冰魔兽,便是确确实实存在的上古妖兽。
  傅长言到蓬莱好几日了,花酒茶水喝了个饱,总算打听到一点真实可靠的消息。
  那批走尸,是从蓬莱西面冒出的,而西面,正是传说中上古妖兽冰魔兽时常出没的地方。
  这劳什子冰魔兽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走尸又和它有什么关系,看来还是要亲自去探一探才明白个中缘由。
  孤身一人倒是好办事,麻烦的是他本想抛下宋钰溜走时,被他打晕的人醒过来了。
  “别打别打!”
  刚一醒来就拔剑要打,傅长言忙闪身退开,嘴里急乎乎制止他。
  “你说你又打不赢我,何必浪费精力?宋钰啊宋钰,你这人怎么这样?这次我哪里招惹你了,你非要缠着我不放?”
  思前想后,他上回去缥缈山也没做什么坏事,想去镇六合塔,半路上还被他拦了,怎么这回见面又要拔剑?
  宋钰抿紧唇,冷冷道:“半月前我大哥来此调查混沌之事时,被卓无忌暗算下毒,现今仍昏迷不醒。”言罢,压低声音再道:“傅长言,你有没有招惹我,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么?”
  还是头回听他一口气说那么多话?
  傅长言面露讶异,随即摇着扇子笑:“卓无忌下毒与我何干,你怎不去寻他算账,为难我一个无辜之人算什么正人君子。”
  宋钰又不说话了,阴沉着一张脸,眸中有怒意翻涌,顿一顿,他挥剑要砍。
  傅长言真是拿他没办法,躲了也没用,逃跑也没用,人家在后头追得比什么都紧。实在是甩不掉,他想了想,干脆带他一起去查走尸的事情,顺便看看有没有解尸毒的月芳草。
  卓无忌那厮最喜欢用的毒·药就是尸毒,提炼简单毒性厉害,解毒麻烦!
  蓬莱物华天宝天杰地灵,琪花瑶草数不胜数,定然有月芳草生在岛上。
  宋钰追着他入了雾霭之地,觉察到他这是要去蓬莱西面后,收起一身剑气,默不作声跟在他后面。
  月芳草对生存环境颇为挑剔,放眼整个大陆,也就槐虚的招摇山和昆仑山有生长。然昆仑山附近不可御剑,要上去难如登天,半道上又有各种妖魔鬼怪拦路,故而中了尸毒者一般无法用月芳草解毒,只能退而求其次慢慢调理恢复,可惜这个过程委实漫长了一些,没个三年五载的养不好。
  现今混沌有异,走尸又重现槐虚,仙门百家都觉得魔宗在暗地里谋划着什么。
  如此要紧的时刻,宋家最出众的星河公子却中了尸毒,他这一躺也不知要躺多少年,万一期间魔宗发起突袭怎么办,万一更多修为上乘的修者中毒怎么办……
  总而言之,随着宋澜倒下,仙门百家有些人心惶惶浮躁不安。
  宋钰到蓬莱,其实正是为月芳草而来,眼下时局动荡,他不仅是为宋澜寻月芳草,更是为防备卓无忌的尸毒。
  行至方才的小镇时无意间看到傅长言在楼台内和女妖调笑,看他和那女妖眉来眼去举止轻浮的,想也不想便提剑杀了过去。
  傅长言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人,怎能那般待他……
  默默想着,心中五味杂陈,宋钰的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那人身上。
  雾霭遮天蔽日,很快的,他几乎要看不清走在前面的傅长言了,不得已,只好疾步追上去,离他近一些。
  蓬莱西面鲜少有人涉足,里面危机四伏,傅长言此刻轻装上阵,换了便于行动的衣衫,服帖的衣衫将他欣长的身姿勾勒出来,宋钰这才发现他不但皮肤和女子一样白,身形更是同女子一样单薄清瘦,那腰肢瞧着似乎不盈一握。
  “小心。”
  忽闻傅长言沉声提醒,同时伸手将走神的宋钰拦下。
  宋钰蓦然回神,定睛一看,身前出现了几团幽幽磷火,似流萤般飞来飞去,一旦被其碰触到的花草,都会腐化成灰。
  “莫要走神,你便是恼我,也待回去后再闹。”
  傅长言警惕的看着四周,嘴里轻轻说着话,语调很是温柔,隐隐有无可奈何软声软气哄他的意思。
  宋钰听着,面上一热,忍不住抬手扣住他横在身前的手臂,“不……”
  “小心!”
  傅长言蓦地大叫一声,紧接着反身将宋钰扑倒在地。


第50章 钰言…50
  *
  “傅沅!”
  浓郁的白雾中; 只听得宋钰甚是恼怒的一声大喝。
  傅长言忙抬手去捂他嘴巴; “别叫!惊动那群刺儿球一样的草妖就惨了!”
  “……”宋钰不配合,抬手攥着他手腕,手指大力摁着; 一副要捏碎他骨头的凶恶样,疼的他倒抽几口冷气。
  “你这人!行; 是你自己非要闹的; 那你也别想好过!”
  傅长言说罢; 一个翻身跳起来,紧接着跃到一边的树枝上,猴儿似得倒挂着,头往后仰; 一脸幸灾乐祸。
  宋钰沉着脸爬起来,刚想追他,几团头顶圆形尖刺的草妖冲了过来; 在他身边蹦蹦跳跳的往上蹿; 一些还顺着他两条腿往上爬。
  “棘芨草?”
  是灵草也是草妖; 众人对其称呼不一致,有毒亦可解毒,一种颇为有趣的草灵。其生长速度很快; 除非是一把火烧完; 否则它身上掉落的任何一片叶子都会分裂出新的一棵草。
  “宋钰,当心屁股!”
  傅长言挂在树上笑出声来,看宋钰被一堆棘芨草缠住无法脱身。
  周遭除了棘芨草; 还有幽幽磷火,原本已经往远处飘了,听到动静后复又掉头回来。
  傅长言看宋钰浑然不觉,只顾着挑开身上的棘芨草,略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接着松手跳了下去,几扇子拍落攀在他身上的灵草,拉起他往草丛里躲。
  宋钰下意识要挣脱,手腕不停扭动挣扎,就差拿云泽剑砍傅长言了,后者一心一意想躲开那些烦人的磷火,指间发力牢牢握着他手腕,不管他怎么挣扎都未松懈半分力道。
  幸而,宋钰不是没脑子的人,他很快便觉察到磷火袭来,立即不再乱动,屏住呼吸跟在傅长言身后往前走。
  要说那几团磷火着实妖邪的很,竟能将所触碰的东西都腐朽为灰烬。
  傅长言猫腰在草丛里移动着,尽量无声无息,免得被附近来回盘旋的磷火发现,就这样牵着宋钰躲避,二人在草丛里猫了一炷香才见磷火离去。
  “呼……可算走了。”
  傅长言轻吐一口气,于草丛中缓缓直起身来,一手按在腰上揉了揉,一手还握着宋钰的手没放。
  宋钰望着渐行渐远的磷火,片刻后才发觉自己仍同身畔之人牵着手,且不知何时,两人的手居然十指相扣,此刻两只手毫无缝隙地缠在一起,显得亲密无间。
  他幼时生得唇红齿白,门内师兄弟们总爱捏他脸,爹娘带着下山游走时,也常被旁人又亲又抱,因那时候太小,反抗挣扎都没用。
  孩童时期仍摆脱不了被人捏脸强抱,尤其是那些涂着胭脂水粉的女子,见面便饿虎扑羊般将他抱起,无视他满脸愠怒,硬是要与他亲近。
  大抵如此,宋钰渐渐的极其厌恶与旁人有肢体接触,偏偏冒出个傅长言,屡屡拂他的逆鳞,生生成为他心里的一根刺,令他一见他就恼,恨不能一剑刺死他,好将心头那根刺给拔了。
  可当下,指腹贴着他略带凉意的肌肤,不觉厌恶,只觉心跳似鼓声密集,望着他上扬的唇角和熠熠生辉的双眸,神情竟有些愣怔。
  “灵昀公子,本少主的美貌,好看吗?”
  闻此言,一个“嗯”字差点脱口而出,宋钰蓦地回神,接着甩开傅长言的手,面带红晕的瞪着他。
  傅长言都做好被他拿剑捅的准备了,没想到他只是瞪着自己,讶异之余挤眉弄眼的笑:“是你盯着我看,双眼都发直,我不过问问罢了,你恼什么呢?”
  “不知羞耻!”宋钰抛出这句,说罢越过他往前走。
  “哎宋钰,你这话委实冤枉我了,皮相惑人非我之过,生来如此还能如何?”傅长言笑嘻嘻的跟上去,在他身后絮絮叨叨的,“从前我以面具示人,你们正道非要说我面相丑陋羞于见人,我将面具摘下,你们又说我妖颜惑众不知羞耻,真是黑白全凭你们一张嘴。”
  “……”
  宋钰抿着唇,不愿与他多说,只管自己提着剑拨开草丛往浓雾深处探。
  傅长言逼逼叨叨了半天,见走在面前的男子半点理会自个儿的意思都没有,自讨没趣便也闭了嘴,百无聊赖的跟在他后面,实在是无趣就拿折腰扇去打他随风飘起来的发带。
  到底是传说中住着上古妖兽的地方,天上地下整座蓬莱岛,到处都有不知何人布下的阵法机关,便是如此,二人才不敢贸然御剑前进。
  然周遭水雾实在太过浓郁,二人走了半个时辰还未走出去,便发觉到浓雾的异样了,它们好像会动,一直在跟着他们,似狗皮膏药一般粘着,怎么都甩不掉。
  宋钰意识到雾气有问题便停了下来,傅长言倒是早就发现有异,握着折腰沉思片刻,目光瞥见几丛被磷火灼毁的草木,心中生出一计。
  “宋钰。”他叫了一声,面上笑吟吟的。
  “你想做什么。”
  看傅长言笑得不怀好意,宋钰冷着脸,云泽剑忍不住又指向他。眼前之人是正道败类魔宗妖人,大哥便为魔宗卓无忌所害,于公于私他都该一剑刺死他才对,而不该同他在此浪费口舌。
  “不做什么,打一架如何?”傅长言笑笑,言罢已飞身而起,折腰扇没有展开,攻击的气势亦未带杀气,仅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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