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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穿成炮灰替反派皇子养崽[穿书]-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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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随常公公口谕而来的,是皇后的懿旨; 令李狄立即孤身返回京城,而大军要留在边关,保卫百姓安全。当然; 和北胡和谈的消息还没传回去; 朝廷没得到捷报就令主将离开,怎么看都是愚蠢又草率的行为。
  李狄、沈初、冯京三人一处在营中商议。
  冯京:“此去凶险; 殿下切不可孤身返京。下官昨日已向父兄去信; 恳请父兄调拨五千军马支援渭州城。”已经是相当于明确表态冯家会站在李狄这边了。
  李狄:“除去从京城带来的三万禁军,渭州城只有不到一万军马; 还多是老弱病残。”
  “京城防卫本就固若金汤; 即使十万大军也不一定能攻下来; 再说孤也不是去攻城。”
  “孤带数十亲卫先行; 再挑五千精兵紧随其后即可。”
  冯京:“但等到京后,太子可能就已经登基为帝; 届时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李狄:“的确; 即使有天子信物和口谕; 还得步步为营才行。”
  三人又商量了一番。
  等到冯京走后,沈初对李狄道,“我们先从空间门回京,提前几日先了解情况也是好的。”
  李狄无奈笑道,“孤每次都要把你这个忘记,即使是太子和皇后,定也想象不到小初你竟有如此神通。”
  沈初忍不住摸摸自己肚子,自从肚子渐大后,他便养成了这个习惯。他在营帐里没有穿铠甲,只是穿着宽大的棉服,就很好摸自己的肚子。摸着肚子时仿佛能感受到胎儿的心跳,一个小生命在他肚子里神奇韵动,让他整个人都平和下来。
  现在剧情早已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变得恐怕连原作者都不认识了。当然,沈初也没法再把这个世界当成一本书,对他来说,这就是一个真真实实的世界,这里有他的爱人,有他的孩子,还有他的亲人,有他所眷恋的一切。
  而回到京城后,等待他们的到底是福是祸,一切也尽未可知。即使他能保住身边亲人的平安,但是他们身后站着无数的将士,还有那些信赖他们的人。所以,他们只能斗争到最后。
  他一个普通的现代社畜,实在不是很能理解战争和阴谋,带来的只有死亡和恐惧的阴影,尤其对他这个不能习惯死亡的人而言。
  他靠在李狄怀里,这一刻不想再隐瞒自己的来历了,他愿意将生命和所有托付的人,包括他隐藏的真相。
  ······
  不可避免,李狄听完后三观受到了巨大震动,即使他猜测过沈初可能是世外仙人或是修行者之类的,但是再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人,或者说是从未来来的。
  当然,沈初还是照顾了一下他的心情,没有告诉他这是一本书,而非一个真实的世界,他觉得这样有点残酷。人们对自己所有信念的支撑,第一个先决条件大概就是真实,如果怀疑自己所存在的这个世界,那么一切都将变成虚诞,沈初不希望李狄会难过。而且,他觉得这里就是一个真实的世界,那其他的,又有什么重要呢。
  没想到李狄对其他都不是很在意,反倒一脸担心地看着他,“在你原来的世界猝死的时候,会感到痛苦吗?”他忍不住将沈初抱得更紧了些,仿佛只要一想到这人曾踏入过鬼门关,他就从骨子里透出一股恐惧的寒意。
  他即使在战场上拼杀过千百回,身上伤疤无数,但也从未畏惧过死亡。毕竟,在他看来,战死沙场是一名战士的光荣。但这一刻,他对死亡产生了畏惧。
  沈初有点难为情,但又很享受李狄的这种温柔,让他无时无刻只想溺毙其中,怎么都觉得不够。他把脑袋埋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像一只撒娇的猫咪,声音嗡嗡道,“一瞬间的事,立马就到了这个世界,压根不痛苦。”
  “反倒是才来这个世界,就稀里糊涂被送到了殿下的床上,倒要受罪许多。”即使现在说起这样的事,还是忍不住觉得有些羞耻。
  李狄也一时愣住了,但很快就故作凶狠道,“你以后不准晚睡,也不准随便折腾了。”
  “要戌时睡、辰时起,每天三顿要吃好,也不能整天赖在榻上,经常要出去走动走动。”
  “嗯,等孩子生下来休养好后,你和崽崽一起跟我学锻体术吧。”
  沈初不禁苦了脸,其他都还好说,晚上七点就到戌时了,精彩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怎么睡得着啊。不过瞧李狄一本正经担忧的样子,他也没直接反对,只是想着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即使要早睡,七点就睡也是不可能的。
  ······
  次日,和冯京都交代完毕后,李狄和沈初就带着数名亲卫先行返京了,五千精兵要要晚上半日出发。
  等才出渭州城,李狄和沈初便命亲卫照常赶路,以此骗人耳目,两人则通过空间门,直接回到了□□。当然,暂时还不能惊动云王,还有小家伙,即使想得不行,而且就在咫尺,也要克制住。
  李狄回到府中后,先召集留守京城的青竹和一众亲信如此如此安排了一番。众人还以为他要过数日才能回来,不禁颇为惊讶,但也只以为他们家殿下向来非同常人,说不定早就察觉异常先行返京也不一定,反正这些都不是他们做臣属该过问的事。
  现在京中局势看起来颇为平静。朝廷在准备云帝丧事大典,不少朝臣以“国不可一日无君”奏请太子早日登基,其中以右相陶源、窦启还有王家一系的官员为主,而太后则发话目前战事频繁、百姓受灾严重,国库尚且空虚,应先以国丧为重,待到来年再举行登基大典。
  而话语分量最重的吕相,则不表态,既不支持也不反对,只是在朝臣激烈奏请的时候轻飘飘来句,“谨遵太后娘娘懿旨,着太常寺挑选个好日子,着礼部安排妥当登记大典事宜,一切不可仓促草率为之。”听起来说得很冠冕堂皇,连太子和王皇后也挑不出错处,只能暂且压着,都到最后关键时刻,总不能先自乱阵脚。
  这时候,沈初的空间门就很重要了,可以帮助他们省不少力见到太后和吕相,并将云帝口谕和信物带给他们。
  ······
  三日后早朝,在商议过云帝丧典大仪式后,又有太子一系官员出列,奏请太子早日登基,实际上朝上不少中立的文武大臣也是如此认为。毕竟,国不可一日无君,一日不立君,人心一日不稳。
  而几乎所有的大臣都认为,太子登基也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晚登基不如早登基,表个态说不定还能在未来的天子面前卖个好。
  这日,大家基本都以为吕相还会像以前一样默不作声,或是冠冕堂皇地一笔带过去,安国公都准备站出来指责吕相是不是别有居心了。一般大臣心里也是觉得吕相聪明了一世,怎么会糊涂这一时呢,就算云帝生前再怎么宠信他,他又为云梦朝廷和百姓做了多少数的清数不清的事,此时拗着不肯答应太子登基,最后只会得罪太子,到了也讨不了什么好处。
  让众人没想到的是,从帘后转出一人,正是本应还在返京路上的李狄。
  在看到李狄的那一刻,太子一脸震惊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狄冷笑道,“不是朝廷召我回京吗?怎么太子兄长倒是很惊讶的样子?”
  太子瞧李狄的样子疑窦丛生,心中感到不妙,但怎么也是见过大场面的,还不至于乱了阵脚,强自镇定道,“五弟回京该先行禀报朝廷,如今躲在帘后鬼鬼祟祟意欲何为?实非君子所为。”
  李狄声音冷肃道,“怎么?像太子兄长这般看着道貌岸然,却能弑君弑父的人,难道就是君子了?”
  太子身子不由趔趄了一下,声厉色荏道,“你、你胡说什么?!”
  李狄将天子信物拿在手上亮了一番,脸上无甚表情道,“本王手中有先帝信物,还有常公公亲传口谕,孰是孰非,自会有个分辨。”
  常公公也从帘后被人带出来,吕相等人也纷纷上前查看先帝信物。
  太子见势不妙,一时慌了神,厉声喝道,“来人!给本宫将秦王拿下!本宫看你才是这图谋不轨之人。”
  “父皇信物怎会到你手上?原来你早就和常公公串通好了,竟然还敢在朝堂之上倒打一耙!”
  朝中大臣也俱都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分辨。毕竟一人是名正言顺的太子,一人是拿着先帝信物和口谕的秦王,但心中偏向太子的还是多数。
  此时殿外想起铠甲金戈之声,殿门打开,所有守在门外的禁军全被制住了。
  太子一脸苍白,心知大势已去,勉强支撑柱身形没有摇晃,摇头苦笑道,“本宫苦心经营那么久,却轻而易举被你击溃,笑话!真是笑话!”
  越说越不禁控制不住起来,近乎疯癫地大笑道,“父皇尚且知道欲除宁家而后快,每每称属意我为储君,却将你养成了云梦的战神,手握云梦的虎狼之师!是想将本宫置于何地?!”
  “笑话!真是笑话!在父皇和天下人眼里,本宫怕就是个笑话!”
  满朝文武面色各异,却无一人敢上前,毕竟秦王指摘太子的罪名太过骇人听闻,而太子也没有反驳,更重要的是,太子没有能够抵挡秦王的力量。
  太阳升起又落下,一切看起来与往常无异。
  只是往日之事,早已成云烟。
  ※※※※※※※※※※※※※※※※※※※※
  只能说蠢作者卡结尾了,好难受啊——没交待的人物和事情会以番外写出来,感觉番外会轻松点,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只要把最后结局交代清楚就好了——哎,不要拍我,还有番外的,预估五六个,应该能讲清楚的,这里标个正文完,就当给自己减包袱了(虽然觉得自己写得也不咋地,但不知为啥咋包袱就那么重呢)


第86章 番外1太子
  太子被关进了诏狱; 王皇后也被打入了冷宫。瞬息之间,整个京城都变了天; 在缝隙中挣扎求生的小人物们; 无不尽量缩小了存在感,以免遭受无妄之灾。
  李狄仍住在□□; 除了料理云帝丧事仪典,一些重要的朝政要与大臣商议,太子一案也要办; 比以往忙碌多了,每天也就晚上才能陪陪沈初,不禁觉得大为苦恼; 心道做天子还真不如做个闲散王爷来得自在; 如果做王爷没有掉脑袋的风险的话。
  沈初分娩期眼见就要快到了,现在被拘在家里; 哪也不能去。云王倒是一心放在照顾沈初上面; 仿佛朝野风云诡谲与他丝毫无关。
  只是偶尔想到,转眼又要到年关了; 才不禁又叹息一声。
  这天; 太后将李狄召到延寿宫; 就沈初的身体和肚里的孩子关心了几句后; 还是忍不住问道,“小五啊; 你准备怎么处理太子?”
  李狄低垂着眉眼; 不露喜恶; 声音低沉道,“若换成我在太子的位置上,他怕是不会饶过我。”
  太后:“果然哀家还是不能理解你们啊,为何总要闹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大概上了年纪,总归容易心软。最近看着崽崽,也不禁想起了你们小时候,都是小小软软的一团,转眼就长这么大了,都已娶亲生子了。不过你们啊,都没有崽崽可爱,也没有崽崽嘴甜,一个个的,要么成天装着一本正经的小模样,要么板着个小脸。”
  “哎,哀家是真不忍心啊——”
  李狄也不禁有些动容。若说这宫中,还有谁对他好点,除了太后就没有其他人了。太后这般明显为太子求情的说辞,他也不能当作视而不见。
  这几日,沈初也或暗示他,想让他给太子留一命,大概又觉得自己想法太天真了,最后还是让他自己拿主意。
  太后:“长乐和太子妃到哀家殿门前跪了许多时日了,还把老二家的孩子抱到哀家跟前看了看。粉雕玉琢的,生得多可爱。”
  “哀家这把年纪,多活一日都是上苍的恩赐,本就只想在佛前念经,哪承想还要管你们这些事。”
  李狄:“是孙儿不孝,让皇祖母担忧了。”
  太后疲惫地摆摆手,“罢了罢了,你回去吧,希望你还是能给太子留一命。”
  李狄坐在出宫的马车里,想起沈初靠在他怀里对他软声软语说的话,“当初云帝是因为恐惧宁国公府的力量,所以要斩尽杀绝。”
  “你恐惧吗?”
  “说我妇人之仁也好,说我天真也罢,大概怀着孩子,总归要心软一些。大概只有做母亲的才知道,一个小生命是多么地不容易才来到这个世界上,又是多么地不容易才能长到这么大。”
  “小皇孙是多么无辜,等到他长大后,你想埋下仇恨的种子吗?”
  当时他一脸疑惑,“如果当初父皇还知道你还活着,肯定不会留下你。”
  结果这人立马生气了,将他推到一边,好久也不与他说话。
  许久,他对马车外面的青竹道,“去诏狱。”
  到了门口,夜晚的天空又飘起了雪,空气也变得凛冽。
  诏狱的狱室设在地下,通道幽长而昏暗,墙上挂着油灯,闪烁着微黄明灭的灯光。
  李狄带了一壶酒、两个酒杯,让狱卒开了牢门,席地坐在太子对面,与两人各倒了一杯酒。
  太子掀起眼皮,不喜不悲地瞧了他一眼,“秦王专程来瞧本宫的笑话的吗?哦,不对,大概现在不应该叫秦王,是不是应该叫陛下了?”
  李狄也不怎么介意,仰头先干了一杯酒,盯着太子的眼睛道,“若是我现在处于你的位置上,皇兄是不会饶过我吧?”
  太子冷哼一声,“成王败寇、有何可言,都到了这份上,是杀是剐,悉听尊便。”
  李狄似笑非笑道,“哦?!皇兄连皇嫂和皇侄的安危也不在意了吗?”
  太子眼神闪烁了一瞬,神情瞬间又回复平静道,“既然入了皇家的门,生死便不由自己了,这也是他们的命。”
  李狄心中不禁叹了一声,心道他这皇兄果然是个心狠的,如果是沈初和崽崽,他定是绝无法割舍下。
  “那沈公子呢?”
  太子神情出现了一丝裂缝,许久也未绷住,眼神里闪过阴狠的光芒,“此事与小庄有何干系?秦王也莫要做得太过。”
  李狄也未说话,将酒杯递到了太子跟前。
  太子眼神剧烈抖动起来,似是以为这是毒酒,却只犹豫了一瞬,接过酒杯直接饮尽。
  李狄轻轻笑了声,摇头未言,又与两人各自倒了一杯。
  两人未再多言,墙上靠顶的窗透出微微幽蓝的夜色,窗外风声呼啸,更趁得一室静谧。
  等到一壶酒喝完,李狄起身拂了衣,将酒壶砸碎在通道里,衬着一方暗色离去。
  太子背对着狱门,也未再瞧他一眼。
  不久,太子卒倒在地上,满眼平静。
  ······
  次日,太子在狱中暴毙的消息传出,震惊朝野,但心有不平的人都自身难保,也无人敢出来说啥。
  很快,与太子相关的人都相继被处理了。王皇后被关在了冷宫,长乐长公主被褫夺了公主封号,但仍被保留了宅邸和月俸,其他牵涉到云帝被毒害一案的宫人都被处理干净了,还有涉及到的王家人,安国公爵位也被褫夺了。
  一时间,王家可谓是树倒猢狲散,连带着宁远侯府也讨不了好,吏部尚书杨家早将其女和沈庄的赐婚给退了,世态炎凉不过如此。
  正在宁远侯府人人自危的时候,又传出沈庄出家为僧的消息,京城百姓想起过去太子和沈庄的风流韵事,一时也不由颇为感慨,只觉得沈庄遭逢太子暴毙,又遭退婚,生出看破红尘的想法也实属正常。
  其实百姓对太子的遭遇还颇为同情,毕竟大多数人的想法都很朴实,在他们看来也无大过,只是因为皇权斗争,如此俊秀的人物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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