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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小甜饼之将军皇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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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气也没辙,又不能冲去前线把人绑回来,项燕忽然想,说不定綦毋明暄到了草原,并不想回来了。
  又半个月过去,綦毋明暄仍旧是一点消息没有,这下子连卫子然也没了消息,朝堂之上逐渐多了一些流言蜚语。
  “卫春,最近朝堂上的流言蜚语,你应该听说了吧。”项燕问卫公公,他刚刚跟宰相下完棋,话里话外的,听出了几分意思。
  “是,但是大臣们也是为陛下担忧,陛下您不必动气。”卫公公知道没法骗自家皇帝,只能承认。
  “担忧?担忧什么,害怕明暄忽然带兵杀到京城,要我的命么。”项燕冷淡的说。
  “朝臣们毕竟不了解陛下跟綦毋将军的感情。头一次这么久没有前线消息,綦毋将军又是月国人,略表担忧也是符合情理的。”卫公公小心翼翼的拿捏词汇。
  “那你说,我该担忧吗?”项燕问卫公公。
  “在我看来,陛下大可不必担忧。”卫公公心想,这个问题真是问了也白问,谁敢回答该啊!陪伴了皇帝多年,他知道这次自家皇帝是真着急了。
  “卫春,你说,他不会不回来了吧?”项燕忽然问。
  “这哪能啊,他就算想,也不敢啊!月国那么小个地方,綦毋夫人能嫁过来,自然不会私自跑回去的。”卫公公话音一落,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子,他赶忙跪下来,“綦毋夫人对陛下感情深厚,肯定不会的。”
  看着自家陛下拂袖而去,卫公公真替自己捏一把冷汗,他从小看着项燕长大,很清楚自家皇帝的逆鳞在哪。
  夜里,项燕辗转难眠,黑暗中,乱七八糟的思绪向窥探猎物的饿狼,伺机侵入他的脑海。当初綦毋明暄嫁过来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就是宣国的皇帝,也就是说,无论是谁,綦毋明暄都是要嫁的,都是可以嫁的,想到这里,他忽然心头一紧——所以呢?如果嫁给别人,他是不是也会帮他脱衣,给他暖手,雌伏在他的身下?项燕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但是说的人太多了,他不得不质疑自己,还有自己的爱人。
  他知道自己掉入了一处危险的领域,却找不到出路。
  

  ☆、凯旋归来

  带了三个月的兵,綦毋明暄终于回到京城,已经临近年关,回京的这天雪很大,路不好走,原本预计下午就可以进京,结果整整耽误到夜里。綦毋明暄率领的军队大捷,还顺道解了卫子然军队的围,两军会师后一鼓作气,大胜弗国,胜利的消息早就传遍宣国,京城士兵夹道欢迎,声势浩大,宫里已经摆好酒席,为凯旋而归的将军们接风洗尘。
  这些都不重要,綦毋明暄想,他现在只想见项燕。三个月啊,带兵打仗他从没后悔过,但是见不到项燕这点着实折磨着他。
  玉树和临风已经在宫门口守候已久了。
  “将军!将军!”远远看见綦毋明暄的马,玉树一路小跑着前来迎接他,这孩子冻的鼻涕都快掉下来了,傻乎乎的笑着,当他看到綦毋明暄时,笑容忽然凝固了。
  “夫人啊,您这脸,左边脸上,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不知是害怕还是冻的,玉树说话哆哆嗦嗦的。
  “啊,不碍事儿,打仗嘛,难免留点疤。”綦毋明暄说着从马上下来,把马交给身边侍卫。
  “怎么不碍事儿啊,哎哟快让我看看,我这就去找御医要点药,说不定能消了去了。”玉树担忧的说,这道疤痕在綦毋明暄左边太阳穴,不到一寸,其实并不明显,但玉树还是很紧张,哪有脸上带伤的夫人啊!
  “别找了,这都好久了,肯定消不了了,我说项——不是,陛下呢?”綦毋明暄一边急急的往自己寝宫走,一边询问玉树。
  “陛下这会儿八成在准备晚上夜宴的事儿,主子您先把这身胄甲脱了,换身衣裳吧。”玉树说,綦毋明暄只要走快了,他都得小跑着跟着。
  “也好!”綦毋明暄欢快的说,想到晚上就能见到自己的爱人,他也不觉得疲惫了。
  换了衣服,刮了胡子,又让玉树帮自己修剪了头发,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綦毋明暄忽然问道:“玉树,这道疤,很明显吗?”
  之前他并不觉得这道疤痕很明显,没想到今天玉树一眼就瞅见了,还表现的很担忧,他不得不在意起来。
  “倒是不明显,但是没有总比有了好吧。”玉树给綦毋明暄挂上香囊,主子刚刚回来,他不敢跟主子说宫里的流言蜚语。
  等綦毋明暄赶到,夜宴已经开始,大殿上热闹非凡,婢女引他到座位上,他看见项燕跟皇后坐在上坐,四目相对,项燕瞧他的眼神,跟其他将军并无不同,他心里忽然一阵失落。
  宴会总让綦毋明暄觉得无聊,项燕时不时的说些鼓舞诸位将士的话,大家其乐融融的,觥筹交错间,綦毋明暄喝了不少酒,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避嫌,项燕嘉赏了所有人,唯独没有他。
  无所谓,只要有你就够了,綦毋明暄这样想着,这三个月他都没怎么好好休息,晚上又喝了这么多酒,醉意倦意一起向他袭来,他又提前离了席。
  雪虽然小了,但仍旧絮絮下着,皓月当空,照着地上的积雪白茫茫一片,屋檐上结了冰,冬天的后宫格外好看,他一个人徐徐走在长长的宫街上,脚下嘎吱作响,再一次,他感受到了某种孤独。
  “綦毋将军。”背后一个女声在叫他,声音听着熟悉,但他想不出是谁,转身一看,居然是皇后。
  “将军是不是觉得夜宴无聊?我也觉得无聊,不如到我那坐会儿,我给将军煮一杯解酒茶吧。”皇后说,语气温柔似水。
  綦毋明暄知道自己该拒绝,可能是因为天太冷,风太急,路太长,他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皇后的寝宫并不十分华丽,冷冷清清的,两个人坐下,相顾无言,不一会儿,侍女端上一壶解酒茶,皇后支会其他人下去,帮綦毋明暄倒上茶。
  “綦毋将军。”她把茶递给綦毋明暄,“天气寒冷,暖暖身子吧。”
  綦毋明暄端过茶,细细品着。
  “这茶味道好怪。”綦毋明暄说。
  “是我家乡的特产。”皇后笑笑说,她笑起来有一对梨涡,非常讨人喜欢。
  綦毋明暄不知道该跟皇后聊些什么,只能尴尬的沉默着。
  “你知道吗綦毋将军,我十六岁就嫁给陛下了,那时他才二十岁,已经七年了。”皇后喃喃的说,眼神落寞。
  綦毋明暄没料想皇后会跟他聊项燕的事儿,只能沉默着。皇后兀自说了下去。
  “我本来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但是家父要让我做皇后,硬生生拆散了我们。”皇后说,苦笑了一下,又将綦毋明暄杯里的茶满上。
  綦毋明暄不知道她想干嘛,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能埋头喝茶。
  “我好不容易说服了自己,能嫁给皇帝也是一种荣誉。但是成婚之后,我就知道他不爱我了,但是那几年。。。那几年里,他对我还算温柔体贴。”皇后仍旧细声细语的说。她说话的语速极慢,靡靡之音灌入綦毋明暄的耳朵,让他觉得昏沉沉的,不知道是酒劲儿上来了还是茶劲儿上来了,綦毋明暄还觉得有些热。
  “但是自从你进宫之后,他连那点温柔体贴都没有了,我们现在,只能勉强算的上是相敬如宾。”说到这里,皇后落下了一行眼泪,“你知道么,綦毋明暄,他已经很久没来过我这里了。”
  这行眼泪,像拖着尾巴的流星滑过她白皙的面颊。恍惚间,綦毋明暄觉得皇后今晚格外好看,如画中忧郁思念夫君的女子一般。但他已经燥的不行,刚刚进屋的时候,没觉得屋里很热啊?
  “我知道他不爱我,但是不知道他其实喜欢男人。你呢綦毋将军,嫁给他的感觉如何?”皇后说着,忽然靠了上来,她气息里有花果的味道,让綦毋明暄一阵晕眩。
  皇后伸手抚摸綦毋明暄的脸颊,手指抚过他脸上的伤疤。女孩子的手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綦毋明暄却觉得动弹不得,心跳的厉害,身子滚烫。
  “我这么不快乐,你们也来陪我,好不好?”皇后说着,凑上前来,轻轻亲吻綦毋明暄的脸颊。
  綦毋明暄着实一惊,他想推开皇后,却觉得身子动弹不得,后知后觉的他,这才想到解酒茶怕有古怪。
  皇后身上实在是太香了,其中还夹杂着项燕身上独有的檀木味道。项燕。。。想到项燕,他竟然觉得自己的身体起了反应,眼前皇后的容颜越来越模糊,他只觉得有人在动手解他腰间的玉带。。。
  项燕虽然喝了一些酒,但是距离喝醉还差很多。三个月没见綦毋明暄,刚刚见到,他恨不得直接把人扔到床上,但是守着众多将士,他又不敢显露——他怕綦毋明暄生气。綦毋明暄向来介意他像对待后宫夫人那样对待自己,况且他现在不仅仅是自己的夫人,还是一战成名的宣国大将军。
  项燕知道綦毋明暄不喜欢宴会,看着爱人提前离席,他也有些坐不住了。诡异的是,不等夜宴结束,趁他不注意,身边的皇后也悄然离席了。
  项燕趁着歌舞表演,也溜了出来,他本想直接去綦毋明暄的寝宫,但是又有些担心皇后。虽然他跟皇后已经没有夫妻之实,但是但凡大事儿上,皇后还是非常识大体的,所谓的逢场作戏,一直做的很好,这点项燕非常感激她,所以没有特殊情况,她是断然不会提前离席的。
  反正顺路,项燕决定先去看一眼皇后,再去找綦毋明暄。
  “陛下,您,您怎么来了?”皇后的贴身丫头叫敏儿,见到项燕,面露惊恐,守在屋外的仆人全都跪了下来。
  “你们怎么都在外面守着,皇后呢?”项燕说着,就要往里去。
  “陛下,皇后已经休息了,您。。。今儿。。。陛下请回吧。”敏儿慌张的说。
  奇了怪了,项燕心想,自己都快一年没来皇后寝宫了,好不容易来一次,哪怕皇后睡了,这些仆人也不该阻拦他吧。
  “没事儿,我就看她一眼。”项燕说。
  “陛下,那个,皇后娘娘今儿身体真的不舒服,陛下不方便进去。”皇后宫里的小太监也急切的说,他冲项燕身后的卫公公投来求助的眼神。
  卫公公心想,大事不妙啊。
  “陛下,那边宴会还没结束,皇后要是不舒服,咱们还是先回去吧。“卫公公毕竟见多识广,看出了端倪,他只能帮着阻拦自家主子。
  项燕不理会他们,径直走了进去。一群仆人立马起身,想要跟进去。
  “都别起来,都跪在这!”卫公公呵斥他们,仆人们又都哆嗦着跪下了。
  “我问你,谁在里面?”卫公公问跪在面前的敏儿。
  “綦。。綦毋夫人。。。进去了有一会儿了。”敏儿说,整个人都在颤抖。
  卫公公本来想进去,听到綦毋明暄在里面,也止住了脚步,这孤男寡女,大雪夜共处一室,能有什么好事儿?
  片刻之后,他看到自家皇帝出来了。项燕一个字也没说,直接往自己寝宫走去,卫公公赶紧跟了上去,从自家皇帝的表情上,他竟然看不出任何异样,倒也不能这么说,因为自家皇帝现在是真的面无表情,卫春解读了皇帝一辈子,这会儿竟读不出他任何情绪。
  项燕走的很急,到了宫门口,他忽然转身,疲惫的对卫公公说:“你先下去吧,我自己待一会儿。”
  “是。”卫公公知道这时候还是少说话的好,他刚要退下去,项燕突然又叫住了他。
  “卫春,你说,如果我现在杀了他,以后会后悔吗?”
  卫公公见自家皇帝一字一句这么说着,眼里竟然噙着泪。他伺候着项燕长大,项燕只在哥哥离世的时候,掉过一次眼泪,还是稍纵即逝的那种,卫公公心里也是如刀绞般疼痛难忍。
  卫春只能跪了下来,自古伤人是情爱。
  “陛下,三思吧。”卫公公悲恸的说。
  他怎么能这么对我!躺在龙榻上,项燕愤恨的想,怒火咬噬着他,将他身体里的恨意凶残的拽了出来。为了报复自己不经同意就娶了他?还是现在得到了兵权和将士们的拥戴,就展露了自己的真心?为什么?项燕一遍遍问自己,为什么刚才选择悄然离去,不是该打断他们质问他么?或者,直接杀了他们?项燕取过床头的刀,疯狂的劈向屋里的一切,綦毋明暄睡过的龙榻,綦毋明暄坐过的椅子,綦毋明暄用过的杯子。。。他恨他。
  卫公公在屋外听着,默默掉下了眼泪。
  

  ☆、误会?

  綦毋明暄用残存的一丝理智,攥住了皇后的手腕,一把将她推开,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来不及整理衣服,他头也不回,仓皇的逃出了皇后的寝宫,隆冬寒夜里凛冽的风向他袭来,让他清醒了一些,他踉踉跄跄的回到了自己的寝宫,玉树见他这副衣冠不整的慌张模样,吓了一跳。
  “玉树,快去给我弄水洗澡,冰水,越凉越好。”綦毋明暄说。
  “冰水?这么冷的天!”玉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觉得自家主子疯了。
  “别问了,快去。”綦毋明暄厉声道。
  綦毋明暄从没对玉树发过脾气,玉树来不及多想,赶紧弄来冰水。
  “主子,我在这伺候您吧。”玉树小声问道。
  “不用,下去吧。”綦毋明暄说,语气不容置喙。
  玉树只能退了下去。
  綦毋明暄把自己泡在冰水里,刺骨的冰凉让他回复了理智,泡了一会儿,他起身换好衣服,呆坐了片刻,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中午,雪终于停了,天气难得的放晴,昨儿晚上陛下没来,玉树心里很是纳闷,这都好几个月没见了,人居然没有来,自家主子到现在也没醒,玉树有些担忧,进屋一看,綦毋明暄还在床上睡着,等他收拾完了昨晚的浴桶,床上的人终于醒了,却也没起来。玉树走进一瞧,綦毋明暄脸色通红,看着迷迷糊糊的,他用手背试了一下,主子发烧了。玉树一下子慌了,綦毋明暄自打进宫,从来没生过病,身体好的很,他赶忙让临风去请御医。御医来看了一下,还好只是伤寒,给綦毋明暄开了药,叮嘱了玉树一番,就走了。玉树看着自己主子,不免心疼了起来。
  “我说主子,叫你好好的在后宫呆着,非得去打仗,昨儿晚上又抽风,现在好了吧,烧起来了。”玉树忍不住叨叨綦毋明暄。
  “项燕呢。。。他来了吗?”綦毋明暄问,声音沙哑,有气无力。
  “陛下。。。还没来。。。可能昨儿晚上夜宴结束的晚,今儿肯定就来了。”玉树说,心里咯噔一下。
  “嗯。。。”
  “我去给您弄点粥。”玉树说着,帮綦毋明暄掖掖被角,转身出去了。
  打小綦毋明暄就极少生病,这一次,破天荒的病了五天,他日日躺在床上,难受的不行,但是身体上的不适,怎能比得上心里的不平——项燕一次也没来。
  等到綦毋明暄好些了,能下床在院子里遛遛的时候,玉树见他瘦了一大圈。
  “主子,您瞧您瘦的,今儿叫御膳房加几道菜吧。”玉树心疼的说。
  “玉树,你说实话,我睡着的时候,他也没来过,对吗?”綦毋明暄淡淡的问,其实问之前,他就知道答案了,只是想听人说出来。
  “对,但是。。。肯定是因为最近太忙,这不眼瞅着要过年了嘛。”玉树赶紧解释。
  綦毋明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半个月过去,项燕一直没来过,连一句话也没递来,加上之前带兵打仗的三个月,已经许久没见了,他不知道项燕在想什么,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经被思念折磨的不人不鬼,想见项燕的念头,逐渐超越了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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