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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念念可息否[穿越]-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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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为自己的三弟和父皇的劝诫。
  可是,自从见过慕息泽后,自己脑海中有意无意便会出现他的样貌神态,就像心中有一支笔在时时描摹般,倒不像是只见过一次的人。
  苦练了两日的字没有一点点效果,夏念已经是灰心,如今恐怕只能想办法早早回去了。
  一阵风过,面前那些金黄的银杏叶簌簌落下。叶子撞到了主仆三人的身上,轻轻而脆脆。
  “公主,您今儿这件淡黄色的裙子和今日这银杏林真真儿配了呢!”
  “我们公主穿什么都是好看的!”
  夏念和两个小宫女脚踩着银杏叶沙沙作响,那两个小宫女似是也放开了性子,你一言我一语竟是笑出了声。
  到了问锦楼门口,将军已经知晓并主动带着夏念进楼,到了房门口,她照例吩咐将军在门口守候,那将军犹豫一番,终是没有进去。
  夏念敲了敲门,只听得里面一声“进来吧。”
  面前男子靠着窗,气定神闲地看着进门的人。
  “您是公主,我是俘虏,公主不必敲门的。”慕息泽竟是先开了口,头微微一歪,样子很是慵懒随性。
  “毕竟是你的房间,再说谁知道你在房里干什么。”夏念脱口便说,随即又觉得这话不太合适,脸上一僵,为了摆脱尴尬忙说道:“咳,好了,我们就来交换信息吧。”
  慕息泽倒是一点也不急,俊美的脸上竟是加深了笑意,步履轻快的走近夏念,下巴微抬,伸手就要抚上夏念的肩。
  “你干嘛?”夏念倒退一步,神色慌乱。
  “呵。”他没有理睬她,手速飞快地拈着一片银杏叶在夏念眼前晃了晃,又自顾自地坐下。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夏念只是一个木偶般。
  夏念心中似有微波,看着他安然拂袖坐下,那微波层层荡开。她吸了口气,镇定些许,也坐了下来。
  “你昨天问我的事,答案就是你自己,慕息泽。”
  “好。”没有一点起伏之声,只是平静,仿佛是早就被料到了一般。
  “你不惊讶吗?”夏念实在忍不住,若是他喜欢夏婉,那么他总该表现出一些开心或者是自得的神情,可是他脸上自始至终是自己进门时那副表情,没有换过。
  “喜欢我的人那么多,我不能个个都惊讶。”
  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竟然是那么稀松平常,可这明明是一句这么轻薄自恋的话,夏念现下语塞到无法反驳,这真的是别人口中那个深不可测的睿王么?
  “咳,好吧。那么轮到我问你了,浔月教所在的浔月山在哪里?”
  对方倒水的手微微一停,抬头看了夏念一眼,继续低头将茶杯倒满。
  “北翟,霖州。”
  慕息泽说完又抬头,深邃黑沉的眼眸对上夏念的眼,看到了她那双眼里闪过的情绪——紧张、欣喜、欣慰、担忧甚至着急。
  于他,浔月教,自己已经离开了五年,早已不是浔月教中人。而浔月教自从几十年前便与尘世斩断了往来般,虽是人人口中敬畏的教派,却难以有人能寻其踪迹。
  “霖州……”
  夏念蹙眉凝神想着以前丫头们说过的话,不是教内人根本找不到教址,可是霖州应该是一个地方,既然有具体的地方,为什么会找不到?想着想着,一时间忘了眼前的人,直到眼前的人将茶水递过来,自己才缓过神。
  “公主似乎心神不定?”
  夏念点点头,却又随即摇摇头,并未喝慕息泽递过的茶,却颇有些认真地看着对面的他,又缓缓开口,“你是浔月教弟子,是吧?”
  “公主,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那日夏念来找他,说的确实是一问换一问,慕息泽记得倒是清楚。
  夏念微微瞪眼,有些不服气的看向慕息泽,眼前之人却粲然一笑,眉眼轻挑说道:“以前是,现在不是了。不过这种人人都知道的事,公主去随意打听就好,来问我太浪费了。”
  “你——”
  夏念微微蹙眉,心中不平,觉得这慕息泽心态真是无人能及,成日被关在这里,还能这么一副轻快样子,反倒是自己在这里担心的很。她扬声纠正他道:“也不是人人都知道,别人就找不到浔月山。”
  “呵。那是因为他们看不到。”
  “啊,为什么?”
  “公主今日问题已经太多了。这样下去我可是很亏的,公主不如下次再来问。”
  夏念还是被慕息泽猝不及防地拒绝了。罢了,谁让自己那日说了一个问题换一个问题。自己本身不是什么公主,对这里很多事情知道的还不如他多,他若此刻想问自己什么,自己很大可能根本不知道,还不如以后再来问。
  “如此我便先回去了,”夏念说罢起身,停了停又问:“对了,下次,你想知道什么?”
  慕息泽一边似是无聊用手转着银杏叶的茎干,一边静静开口:“好,我想知道旁边的银杏林落叶为何无人打理。”
  夏念心里一惊,想了想确实皇宫四处干净整洁,没有一片落叶,唯独这里……只是这人怎么总是问无关紧要的问题,这样做交易真的不亏吗?
  “好,我知道了。”她起身刚要推开门,似是想起什么,突然心生一计。夏念回头对坐在桌边的白衣男子俏皮一笑,扬声问道:“慕息泽,你认字吗?”
  桌边男子微微晃神,一时怔怔,这是夏念第一回 看到他惊讶的样子,那张好看的脸上颇有些纳闷神态。不过也只一刹那,那脸就恢复了常态。她觉得自己有些恍然,仿佛刚刚他脸上那一秒的不镇定并未存在过。
  “自然。”
  听到男子肯定的回到,门边女子笑的更加灿烂,轻快踏步便出了门。
  慕息泽看着那扇门被慢慢合上,听到夏念和将领的脚步声走远,脸上存的一点点笑意便收了起来,看着对面那杯未动过的茶水正想要将它拿过来,才发现自己手中仍然拿着刚刚从那人肩上拿下的银杏叶。
  那片黄色的叶子上还泛着微微的青色,他有那么一刻的走神,脑海中不经意浮现刚刚那女子在门边的笑脸。
  他微微凝眉,想起刚刚那双眼睛里太干净,实在看不出一点秽物诡计。
  “即使你不是公主,那么你总不该是慕正凛的人。”
  慕正凛,北翟国大皇子,他的皇兄,那个一心想要除去他的人。慕息泽不自觉自言,随即便笑了笑将指尖的叶子随意丢下了。原本她也就在自己的棋局中,因此不管怎样,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不管她是不是变了,或是装的如另一个人一般,也不管她是不是真的长公主。
  这些,都不重要。
  夏念从前也未见过如此大的银杏叶林,出了问锦楼,不再紧绷着神经。一时高兴,围着一棵老树转了几圈,淡黄色的衣袂随着掉下来的银杏叶一同随风轻轻飞舞,那情景真的恍若林间的仙子一般。
  “看来公主今日很高兴呢!”
  “只是觉得这林子很漂亮。夕叶,银葵,你们可知这林子为何落叶这么多,却无人打理?”
  夏念想起慕息泽的问题,其实自己也是疑惑过的,只是却没细细想过。
  “公主,这奴婢也不知道,只是奴婢一进宫,这里便是这样,银杏林在西北角,许是被忘了。”
  夏念知道夕叶和银葵的年纪尚轻,入宫不久,恐怕她们现在知道的也不会比自己多太多,那这件事还是得问别人才行。


第八章 南召国师
  东琴国,北翟国,南召国。
  东琴国本是居于十分中立的地位,只是自东琴与北翟一战后,三国之间的关系便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南召国与北翟国之间向来并不十分和睦,不开战的状态就是最好。数日前,东琴国接到了南召国国师的来访函,一边是刚与北翟结束前战,另一边又是南召的来访,夏旭连自是要好好准备,何况这次来的还是南召国的国师。
  南召国国师,付易安。
  这个名字在南召国的分量是比南召国君主章铭重了许多的。
  但凡提到南召国,人人敬畏国师付易安,却无人在意皇上章铭。人人都知道的,便是国师付易安才是南召国的真正掌权人,国内大小事务皆由付易安过目,真可谓只手遮天,万人之上。
  那样的权利放在手中,世人都道付易安终有一日要篡位称帝,可付易安把持朝政已经是整整七年,却未有其他出格之举,没有人知道他要的到底是什么。外界更是鲜少有人见过付易安,只知道这国师甚少露面,有传言他是面目凶狠,有传言他尖酸嘴脸,也有传言他其实是一个会摄心的巫师,因此才控制了南召国王。
  只是真真假假,却少有人了解。
  东琴国帝都,昊阳城外一道上,一辆马车正辘辘往东琴皇宫的方向驶去,随从只五六人,马车不大,看起来却自有一番贵气。行驶节拍却一步一步如计划好般,向是为了不让车里的人受到任何惊扰一般。
  “国师,还有一日左右,便可到东琴王宫了,您要不要下来休息一下?”
  “不必了。”答话的男子坐在马车中,声音沉稳温和,他一只手拿着扇子微微拍着另一只手。
  “国师,听闻慕息泽如今还被软禁于东琴王宫,也是奇了,这北翟国和东琴国此后便没了动静,难道是真不打算管这睿王了?”
  “慕、息、泽,” 男子一字字念着,语气轻缓不迫:“他哪会那么容易被困在那里?他既然愿意,便多待些时日而已。”
  “国师,其实此番你大可不必亲自前来,路上危险不说,我们南召也确实与东琴交往甚少。”
  “有些事,要自己看了才行。今晚应当还有最后一批刺客,你们注意些。”
  男子轻轻撩开车上帘子望了望外面,旁边是一片暗灰色山崖,外面时不时走过的一些担夫,他轻抿唇角放下帘子。
  确实,是个适合刺杀的好地方。
  “长姐屋子里的糕点果然是皇宫里最好吃的。”夏谨盘腿坐在毓秀阁会客厅内,一副不拘小节的轻快模样,嘴里塞满了糕点却还在说话。
  吃过午饭,本是夏念想要午睡的时候,却不想夏谨来到了自己的宫里。这个长公主的三弟似乎是与先前的长公主关系很不错,夏谨一进门也不等招呼便自顾自地拿着糕点吃了起来,吃完了一份藕粉莲子糕,现下又开始吃第二份杏花酥。
  夏念真怕他噎着,便连忙倒了一杯茶道:“你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
  “长姐你不知道。连我母妃宫里的糕点都没你这儿精致,父皇真是偏心,怎的以前不给我派一个膳房厨师。”
  “你要吃,以后来长姐这儿吃就是。”
  夏谨吃着吃着,看到了书桌上的纸笔却慢慢停了嘴,站起身欲要走过去。
  正当他要拿起那染了墨迹的纸时,却一把被夏念夺了过来,“不准看。”
  夏谨笑出了声,“长姐真是小气。说句实话,长姐的字虽不如二姐,可是也不差,要认真练,说不定今年诗词会真能俘获哪位公子的心也未可知啊。”
  “说什么呢!不准吃了。”
  夏念现在最忌讳的就是这个问题,幸好刚刚夏谨是没看到,要是看到那纸上的鬼画符那还得了?
  “对了,三弟,你就没有功课要做,还有空闲到我这儿?”
  “长姐怕是不知道。最近南召国国师要来,父皇有些事情要嘱咐的。不过么,大多数事情都是大哥在忙了,我不过是来听听而已罢了。到母妃府中,母妃总是说我胸无大志,我才不想听她唠叨,只好到这儿来躲躲了。就盼着等我明年十八有了自己府邸,好搬出去,也清净些。”
  夏念看着夏谨脸上一副无所谓的神情,又想起那日云梦殿的情景。恐怕是自己这三弟虽然聪慧却无意权位,可因为夏焱与夏谨相差不大的母家背景,夏焱自然而然要把他当成对手。
  “无妨,只是来个国师而已。想来大哥一人肯定也是办得好的。”
  “什么叫只是来个国师,南召国国师,怎敢怠慢?”夏谨一本正经地反驳着自己的姐姐。
  夏念有些迷茫,出使别国的若论尊贵无非就是皇子和公主,或是一些重臣。古代君王定不会亲自出使,国师虽身份也是贵重,可听夏谨的语气,怎的好像这国师是个大人物。
  夏谨看着夏念那迷惘的神情,继续道,“长姐是该多了解一些政事了。你可知在南召境内流传最广的一句话:“既有国师,何须君上?”
  “这般大逆不道的话?”夏念很是吃惊,这样的话如何能流传,还能流传很广?
  “南召国最位高权重的人便是那国师,他的话,连皇上也要听。”
  “竟还有这样的事情。”夏念喃喃道,脑海里过的确是历史书上那些有名的奸臣的模样,“三弟,你可见过那国师?”
  夏谨摇了摇头道:“从未,南召国师鲜少露面,此次来东琴国也是一桩大事。”
  夏念虽然很是好奇不过也觉得到底是不相干的人,便也不再多想。说到底,现在最值得自己关心的就是如何回去的问题。忽地想起来那慕息泽的问题,夕叶和银葵不知道,那这三弟也许会知道?
  “对了,三弟,你不是说呆着闷吗?要不要随我去西边银杏林走走,那里现在很漂亮呢。”夏念这话说的随意,却刻意看着夏谨的表情,果不其然,夏谨使劲摇了摇头。
  “长姐我不去,银杏林虽然好看,可是父皇不准人打理。地下那叶子快半尺厚了,我才不去。”
  夏念有些吃惊竟然是父皇不让人打理,果然之前自己的猜想是错的。想想也是,皇宫虽大,可其他地方皆是干干净净,偏偏这样大的银杏林倒像是被遗忘了一般。
  “父皇为何不让人打理?”
  “怎么长姐,父皇连你也不说?”夏谨似乎很吃惊,不一会儿又说:“我本来也不知道,只不过年少时去过一趟,结果回来被母妃责骂了。母妃说那银杏林是毓嫔娘娘最喜欢的地方,自毓嫔娘娘去世后,父皇便不让人动这银杏林,说是要维持它本来的样子,叶子不让扫,树枝也不让人修剪。”
  “是这样啊,”夏念本来就是知道皇上很是深爱毓嫔,要不然也不会那样纵容自己,或者说长公主更合适一些,“父皇倒是从未和我说起过……。”
  夏谨觉得夏念语气沉重了些,以为自己提及母妃又说起毓嫔所以夏念才伤感,便出言安慰,“长姐,别想太多。到底这几年父皇对你是极好的。再怎么样,还有我陪你时常解闷儿呢!”
  “我知道。”
  夏念想起问锦楼那人,心中不免惑然。只是看着眼前三弟那眼神倒是颇为真挚,便笑了笑,又拿起桌上一块杏花酥,塞进他嘴里。
  白天夏谨的到来让毓秀阁热闹了一会儿,只是一到晚上,却又一下子冷静下来。夏念坐在毓秀阁二楼的廊上,安静下来还能听到院内的潺潺水声,虽然轻微,可是这样的夜里却似乎格外清晰。
  天阶夜色凉如水。
  这秋天的夜,真的是很凉。只可惜夜幕沉沉下,一点星光也没有,哪怕是渺远而微弱的。夏念远远向西边望去,却见问锦楼内灯还很亮。
  慕息泽,他,也还没休息吗?
  夏念正呆呆望着那西边那高楼上的灯火,忽地觉着有人为自己肩上盖了一件披风,转头一看是伶秀。
  伶秀又细心地为她系上衣服带子,柔声道:“公主,夜间天凉出来总要多穿一件的,夕叶银葵年纪小,伺候总有不周到的地方。”
  夏念很是感动,总觉得的伶秀沉稳大方,只是平日里伶秀一般不作近身伺候,倒是有时也为自己屋内打扫,整理内务,整个宫在她安排下也是井井有条。
  “伶秀,你入宫多久了,什么时候开始伺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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