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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呜呜呜假哥哥再爱我一次-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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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就这么出去了。
  很快便传来了下楼声,以及打电话的声音。
  “……”
  躺在床上的周忆之盯着天花板,内心是崩溃的,她也懒得再挣扎了,就这么被裹在羽绒被里,心灰意冷地等着何姨来。如果不是条件有限,周忆之甚至想敲木鱼。
  何姨本来已经回去了,但接到了薛昔的电话,又匆匆地过来。
  她推门进来,见到周忆之的第一句话就是震惊:“小姐,你到底喝了多少?!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您喝醉!”
  周忆之已经对少年时期的哥哥的和尚行为给麻木了,她抬了下眼皮子,不想说话,继续装睡。于是何姨也顾不上去管周忆之为什么会喝一杯红酒就醉了,匆匆将水温调热,扶着她去泡了个澡。氤氲的雾气升起,将周忆之身上的些许红酒味给散开,取而代之的是婴儿般的沐浴露的香气。
  洗完澡,给周忆之换上干净的睡衣,何姨给她把四个被角一掖,房间外传来敲门声,何姨起身去开门。
  周忆之生无可恋地躺着,宛如一只失恋的死鱼,但还是忍不住悄悄睁开一只眼睛。
  何姨与门口的哥哥对话两句,是哥哥下楼煮好了醒酒汤,送来了。
  醒酒汤一向难喝。
  周忆之赶紧将脑袋埋在被子里,紧紧闭上嘴巴。
  何姨朝着拱成一团的被子看了眼,低声对薛昔道:“小姐刚洗完澡了,这会儿应该有了睡意,这醒酒汤就不用喝了,让她睡一觉就好了。”
  薛昔的视线越过何姨的头顶,朝着房间内看了一眼,果然见拱起来的被子一动不动,她似乎昏昏欲睡。
  他这才点了点头,叮嘱何姨道:“我去将开瓶器收了起来,以后还是不让她喝酒了。”
  何姨也心有余悸,没想到小姐以前从来不醉的,现在随着年龄长大,居然体质也发生了改变。
  她点了点头,对薛昔道:“劳烦你了。”
  “这是一杯蜂蜜水。”薛昔又将另一杯递给何姨,道:“放她床头好了,可能待会儿口渴呢?”
  何姨接过蜂蜜水,转身回到床边,将蜂蜜水搁在周忆之的床头,又给周忆之掖了掖被子。
  周忆之听见哥哥送完了醒酒汤和蜂蜜水之后,就轻轻关上门走了,她气得想蹬腿,但是碍于何姨在这里,她还是安安静静装睡。
  也不知道何姨坐了多久,等确认她无恙以后,才给她关上灯,只留了一盏床头灯,轻手轻脚出了房间。这会儿已经晚了,今晚何姨肯定回不了她自己家,只能在别墅一楼她的房间睡下。
  *
  周忆之睡不着,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脸颊上火辣辣的,也可能是想做的事情没能得逞,被薛昔气出心脏病的缘故。她抱着被子翻来覆去,看着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浅淡月光,心里郁闷得犹如吃了一块黄连。
  她不可能先表白,不确定性太大了。
  以哥哥的性格,他不喜欢自己的话,被自己表白后,肯定会觉得不自在,离开这个家。
  她得徐徐图之――
  周忆之一脚将被子蹬开,不是,这压根徐徐不了啊!且不说学校里多少人等着和少年时期的哥哥表白了,就说哥哥他整天在她身前乱晃,对她温柔地笑,她也没办法忍受太久这样不被哥哥喜欢的时候。以她的急性子,还是放弃“徐徐”这个词吧。
  那么便继续急火猛攻?
  可方才那么撩哥哥了,他也不为所动,自己还能怎么办?
  醉酒这个事,只能干一次,以后八成哥哥再也不让自己喝酒了,今晚也这么结束了,未免也太可惜了。
  周忆之情不自禁地揪着头发。
  *
  薛昔也并没有睡着,他擦着头发坐在床边,拿起一本书,可手指停留在纸页上,却半天没有翻动一页。片刻后,他低低吐出一口浊气,揉了揉眉心,将灯关上,仰躺在床上,安安静静地看着天花板。
  不能再让她在任何一个人面前喝酒了,薛昔心想。
  这样的一面被他看见也就罢了,不能被别人看见。
  他闭上眼睛,尝试睡觉,但全身的血液却仿佛被点着了一般,火烧火燎,脑海中反反复复折腾着响起她的声音“漂亮吗”。
  薛昔吸了口气,坐起来,但就在这时,门也被轻轻推开了。
  他一愣,拧开床头灯,微弱昏黄的床头灯照亮抱着枕头摇摇晃晃进来的少女。
  “怎么了,睡不着吗?”薛昔问。
  周忆之眼睛是闭着的,乍一看像是梦游,但是仔细一看,却发现她好像还没有醒酒,脸颊上还泛着醉酒后的红晕,她摇晃走到他床边,才睁开潋着雾气水光的眼睛,呜呜咽咽地爬上床。
  薛昔以为她在哭,更加紧张起来。
  趁着这功夫,周忆之一爬上他的床,就把他的一个枕头给扔了下去。
  薛昔:……
  周忆之虽然醉了,但是行动却精准无误,把她自己抱来的那个枕头紧挨着他的枕头放一块儿,随即不由分说地躺下来,朦朦胧胧地望了他一眼,用那种“我是谁我在哪里为什么还开着灯难道不睡觉吗”的神情。
  薛昔还没琢磨出来她要干什么,她已经飞速地把被子霸道一扯,给她自个儿盖上了。
  薛昔:……
  他万万没想到她已经洗完了澡,睡过一小觉,居然还没能醒酒。
  这酒到底是哪里的假酒,后劲未免也太大了。
  薛昔无奈地看着她,俯身过去要将她抱起来,送回她自己的房间。
  但就在这时,她往他身上一滚,双手勾住他衣领,把他往下一拽。
  周忆之的力气其实并不大,薛昔是一米八几的少年,被她这么一拽,并不至于身形晃动。
  只是,她躺在床上,借助了重力,并且,床上本就不稳,少年个子越高,越不稳,他又因为怕压到她,下意识退了一步,于是登时一个趔趄,摔倒在床的另一边。
  薛昔手肘撑床,欲要起身,可周忆之又一下子滚了过来。
  她死死抱住他的腰,并且在老招式的基础上,还加上了双腿。
  她手脚并用压在他身上。
  两人交缠搂在床的一边。
  薛昔整个人血液飞窜,僵硬得不知如何是好,双手凭空举着,不知道往哪里放。
  “忆之,回你自己房间睡。”好半天,他哑声道。
  周忆之脑袋枕在他胸膛上,也不知道听见了没有,她喝醉了,大约是听不进去的,但是她哼哼唧唧了一下。
  薛昔紧绷着身体,为抬起头听了下,才听清她说的是冷。
  薛昔只好将一旁的被子扯过来,给两人盖住了。
  他被子只拉到腰间,刚好露出周忆之埋在他胸口的脑袋。
  周忆之悄悄睁开眼,也发现哥哥的肩膀和胳膊都露在外面,虽然有暖气,但腊月寒冬还是非常冷,于是她不动声色地,哼哼唧唧地往上爬了一点儿,让自己的肩膀与哥哥的齐平,然后不等薛昔起身,又迅速八爪鱼一般,手脚并用缠了上去。
  脑袋继续搁在少年脖颈处。
  顺便也将被子拉了上来,盖上两人肩膀。
  夜里静悄悄地,什么声音也没有,只有月色从窗帘透进来一点。
  周忆之清晰听见了心脏跳动声。
  “砰”
  “砰、砰、砰”
  她抬了抬嘴角,脸往他颈窝处蹭了蹭。薛昔呼吸更加粗重了。
  过了片刻,他感觉少女有在自己怀里睡着的迹象,终于忍不住微微起身,想要将她送回房间里。
  可是刚刚动身,周忆之忽然就一只手捂着脸啜泣了起来。
  薛昔一愣,握住她的手腕:“哭什么?”
  少女仿佛在做噩梦,眼睛紧紧闭着,眼睫轻轻阖动。
  他又躺了回去。
  周忆之直截了当地停止了啜泣,继续紧紧抱住他的腰。
  薛昔试探着再度起身――
  “呜呜呜……”周忆之又开始抽噎了。
  薛昔立刻一动也不敢动了,他硬邦邦地躺了回去,任凭自己被当做抱枕,被手脚并用地压着。他血液流动得飞快,窜到头顶,教他腰间被周忆之双手抱住的部位一片酥麻,犹如过电。
  怀里的人倒是十分老实,只是用柔软的双臂抱着他,缠着他,脑袋埋在他脖颈处,却不乱动。
  薛昔睁着眼睛看天花板,明知道这样不对。
  明知道她是喝醉了酒才这样的。
  可能第二天醒过来就怒气冲冲。
  可他到底是没能下第三次将她推开的决心。
  他弥足深陷,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占有的心。
  周忆之感觉哥哥终于不再试图将自己打包送回去了,这才放松下来,她叨叨道:“头疼……”
  身侧躺着的少年立刻微微转过身来,探出一只手,落在她的太阳穴上,轻轻揉了揉,低低地问:“好些了吗?”
  周忆之舒服地眯了眯眼,又朝着他靠近了一些:“嗯……”
  她穿着长袖睡衣,但他是穿着短袖的,肌肤带着少年人独特的干燥清霜的气息,温暖的指腹按揉在她额头和鬓边,有力而温柔,十分舒服。
  周忆之感觉没有比这更暖和的地方了。
  冬日,风拍打着窗户,暖而干燥的被子,少年干净好闻的气息。
  她像是取暖的小动物,蜷缩在他身边。
  她爬上哥哥的床,本来是还想“急火猛攻”的,但是不知怎么的,被他的指腹按揉在额头上,却忍不住打起了瞌睡。
  最后居然抱着少年结实的腰,安逸地睡了过去。
  *
  周忆之没有哪一个夜晚,比这一夜睡得更香的了,甚至做了一些甜美的梦。
  不过,翌日她却是在自己的床上醒过来。
  刚睁开眼时,周忆之看着自己的房间,甚至怀疑昨晚自己借着喝醉酒爬上薛昔的床,死缠烂打地抱着他睡觉,只是自己昨晚做的梦。
  但等她揉了揉脑袋,漱洗完后出了房门,见到对面房门拉开,少年走出来,视线匆匆在自己身上落了一秒,便立刻瞥开,眼底有不易察觉的青的时候,她立刻可以断定――不是做梦,自己的确胆大妄为地干了。
  应该是凌晨趁着自己睡着了,哥哥才将自己送回房间。
  周忆之虽然有些心疼哥哥没有睡好,但是见他视线不在自己身上停留的模样,心情却一下子美妙起来。
  她笑眯眯地道:“早呀。”
  薛昔点了点头,与她一道下楼。
  又是一个雾茫茫的天气,不过有些许的阳光,晨曦从餐厅的落地窗照进来,落在楼梯上,周忆之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薛昔,问:“话说,哥哥,我昨晚好像喝醉了,没干出什么丢人的事吧?”
  薛昔脚步一顿,镇定地道:“没有,何姨帮你洗了个澡,你睡着了。”
  周忆之莫名道:“啊?在哪里睡的?我在我床上睡着的吗?”
  薛昔面不改色心不跳:“对,不然还能在哪里?”
  周忆之望着他,忽然道:“哥哥,你耳朵为什么那么红?!”
  少年高大的背影立刻有些僵。
  薛昔下意识摸了下自己耳朵,的确是有些发烫。
  但他冷静了一整晚,应该不至于还在红。
  他喉结动了动,正要说什么,周忆之忽然又眨了眨眼,狡黠地道:“哦,不对,我看错了,刚刚是玻璃折射的光落在你耳垂上了。”
  薛昔:……
  她这一个大喘气,薛昔心跳差点没续上。
  薛昔定了定神,对她沉声道:“以后不准喝酒了。”


第23章 试探
  薛昔的生日过后; 这座城市下了第一场雪,满城银装素裹,天气愈发的寒冷。
  周忆之又陪哥哥去看了一次外婆; 顺便带去了一些保暖用品,这一回老人没有睡着,不过神智仍然不太清醒就是了,也不太能认出薛昔来,更别说周忆之了,不过在薛昔起身替她掖被子的时候; 她还是情不自禁地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周忆之重生回来; 高中知识基本已经忘光。三个月的时间根本不够她复习完全部的高中课程。直到期中考试前两天; 她自己私底下做了一下模拟题; 还是只有百分之九十的正确率。这个成绩在全年级约摸可以排到前八十名; 对于一般人而言; 已经算是不错的成绩了。
  但是对于每次不是年级第一就是年级第二的周忆之而言,这个成绩实在是下滑得太过离谱。
  到时候,只怕根本不关心她的周度都要怀疑起她是不是被人魂穿了。
  学校里恐怕也会有人议论。
  因而; 期中考试之前; 周忆之有点焦虑。
  如果再给她几个月时间; 她基本上能够复习回当年的水平; 但现在时间肯定不够。
  周忆之只想到了一个办法:装病。
  原以为装病会很困难,很容易露馅,毕竟她对自己下不了狠手,没办法大冬天的淋冷水澡。可没想到; 期中考试前两天陡然降温; 清晨出去晨跑的周忆之不幸中招,居然还真的患上了流感。
  周忆之终于如愿以偿; 走三步一个喷嚏,头昏脑涨,喜滋滋病恹恹地蜷缩进了被窝,让哥哥帮她请假。
  薛昔拿着体温计站在床边,看到发烧到三十八度多,让管家把私人医生叫来。
  他很后悔前两天周忆之晨跑时,自己没不顾她同意硬给她把围巾围上。
  等看着周忆之将药喝下,躺下去继续睡觉,薛昔摸了摸她额头,感觉到已经开始退烧了,才拉了把椅子来,在旁边坐下看书。
  周忆之趴在被窝里,下巴搁在手肘上,脸上有几分生病的发红,偏着头看他:“你不去学校吗?”
  薛昔给她倒了杯水:“考试前再去。”
  “去吧,何叔和何姨都在,我没事。”周忆之赶他走。
  薛昔犹豫了下,但他在这里坐着,周忆之实在是睡不着。
  灯关了还好,一片乌漆麻黑的,自己流口水哥哥也看不见,但现在是大白天,即便窗帘拉得严实,房间里还是亮堂。她打了个呵欠,继续催促,把薛昔往外赶:“快走吧,我要睡了。”
  薛昔这才放下书,给她掖了掖被子,探手揉揉她脑袋:“乖,好好睡一觉。”
  “嗯。”周忆之抱着他的手,顺道把自己头发从脸上拨开,才松开了他的手。
  薛昔给周忆之请了假,周忆之没能参加期中考试。
  周度刚下飞机,也听说了周忆之因为流感没能去期中考试的事,但是并不以为意,他以为,只要周忆之参加,不是第一就是第二,一两次没赶上考试,倒也无妨。
  期中考试过后,周忆之又在家里躺了一周多。
  男生女生的体质到底是有差异。薛昔也流感过,可他身体健朗,生命力顽强,仅仅是一夜便好得差不多了,第二日已经看不出来多少生病的迹象。
  而周忆之却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躺在床上指挥薛昔将她连同厚毛毯一块儿抱下楼去看电视,活脱脱一病弱美人。
  她恃宠而骄地缠着薛昔整整一周,管家都有些看不过眼。
  薛昔只是笑,在院子里帮管家干活儿时,对管家道:“忆之这样挺好的。”
  等周忆之再去学校的时候,她发现班上的几个老师对哥哥更加和蔼了些,叫他带几个男生出去帮忙搬东西时,脸上的笑容简直可以开出花儿来。
  周忆之这才从袁枚的口中得知,上回的期中考试,薛昔成绩年级第一,各科老师喜笑颜开。
  袁枚和其他人都感到惊讶,但周忆之引以为荣的同时,却没多少意外,毕竟,上一世也是这样的。
  周忆之现在最愁的是她自己。
  期中考试逃过了,期末考试可逃不过。
  无论如何在期末考试之前,成绩得拉回到年级前三。
  周忆之挑选一番后,报了个补习班。
  吃饭的时候管家和何姨听说她报了个补习班,都很是讶然,以前除了上上钢琴课、舞蹈课,学业上周忆之从来不需要上补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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