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力值在上[快穿]-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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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办事别提多麻溜。
眼见着守牢房的人出去,这下子要来真的,头子咬牙切齿问:“我青坨山与你白狼寨到底有多深的仇怨?!你害死我那么多族人,不怕往后遭报应吗!”
报应?听到这词,翡欢嗤笑出声来。
现如今遭报应的人不是他吗?
虽然她记忆没有接收完,可也清楚记得,整个白狼寨在一夜之间被屠杀干净,大雨冲刷着地上的鲜血,可道道雷电之下,那满地猩红与尸首越发刺目。
成王败寇,原主认了,但被抓进青坨山之后,她日日受到青坨山的山贼欺辱,笑话她一个娘们管不好寨子,能有这日下场纯属活该。
原主那一刻的恨意到现在都还在她的心头翻涌。
翡欢淡淡瞥了头子一眼,看向地牢口。不过一会儿,春药拿来了,刀也磨得吹毛立断。
在喂下春药前,翡欢又问了头子一句:“地图在哪里?”
看着凑在自己嘴边的那碗水,头子浑身都在打颤。他看了看昔日疼爱无比的九夫人,又看看牢房外笑吟吟的翡欢,心里恐慌成一团。
九夫人真的知道地图在哪里?
他藏的如此隐秘,她绝不可能知道,这一举说不定只是九夫人骗翡欢的,抑或是两人合谋起来诈他。
头子清楚,要是自己真的把地图说出来了,下场绝不会比现在要好。在未得到地图之前,翡欢绝不会要他的命。想到这一步,头子咬咬牙,闭上眼不答。
给过两次机会都不要,翡欢也没了耐心,她使了个眼色,手下便端着那碗掺了春药的水灌进头子嘴里。
尽管他牙齿咬得紧,可满满一碗灌进去的水多少还是从牙缝里流了进去。
翡如是给的是个好东西。
一碗水灌完不久,方才还惨白着一张脸的头子立马红了脸颊,他两眼紧闭,鼻子里开始发出一哼一哼的喘息,他那根因惊恐而软下去的东西也受药力鼓胀起来。头子想抵抗,奈何腹下一团火烧得厉害,身子不受控制地想动弹,哪怕是在地上蹭蹭也好,可手脚皆被扯脱臼,他怎么也动不了。
再忍忍就过去了……
他这么想着,却耐不住自己的意识也被渐渐吞蚀,猛然间下身一痛,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牢房。头子额头上的青筋绷住了,他痛得满头大汗,只觉得眼前一黑一黑地要昏过去,只凭着这最后一点毅力破口大骂:“翡欢!你这臭婊子早晚会不得好死!”
任由他骂着,翡欢毫无反应。
目睹完全程的翡欢瞥了一眼地上的那团血污,便看回了九夫人。她冷冷盯着隔壁牢房里嗷嗷叫的头子,面上一片阴冷。
翡欢轻敲了敲牢房的木桩子,引回九夫人的注意力,她笑眯眯道:“已经给你报了仇,你也该说实话了吧?”
“……”九夫人看着牢房外站立着的女子,嘴唇抿了起来。
牢房里的光线阴暗,这名牢房外的女子一身劲装,她身无旁物,只是绑起的头发里插着一支白玉桃花簪子,衬着她面上的笑容温润柔和。可她的身姿有如一把古剑,光是伫立在此,就透出一股凛冽的杀气来,那双漆黑的瞳孔里还浮动着若有若无的猩红光泽。九夫人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忽然之间就对自己的那一个决定感到茫然与恐慌。
与虎谋皮,焉有其利?
在翡欢的注视下,九夫人神色紧绷,她低声道:“我并非有意欺瞒寨主,那地图的确是在他身上。”
翡欢轻轻扬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地图纹在了他的头皮上,寨主只要剃掉他的头发,就能见到完整的地图。”
那叫骂不断的声响顿住了,紧接着就是头子颤抖的声音:“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个秘密……”
“我每日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食肉寝皮,又如何查不到这件事?”九夫人冷笑一声,“忍了你这么久,今日我总算是报了仇!”
且不管他们二人有什么恩怨,翡欢只看着头子,她的手下削了他一截头发,那头皮上果然有地图的痕迹。
见此,翡欢心里也松了一松。
至于这头子,他下身没有止血,身上中了春药又得不到疏解,怕是只有死路一条。
反正,她只需要他头皮上的地图。
天要亮不亮的时候,白狼寨里送出了两个人。
一个直往山下,一个丢到了后山。
在丢下头子尸体的人离开之后,后山恢复了一片死寂。
悄悄然的,一个不速之客停在了那具尸体前。
第69章 霸道山贼爱上我(9)
当家的要成亲这一消息传出来,寨子里登时又热闹起来。翡欢没成亲的经历,好在有武嫂子帮忙,这才没乱了阵脚。
山寨里的山贼听着武嫂子安排,四处挂起红灯笼红喜字,整个白狼寨笼罩在一片大红色里,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气氛。
拜堂前夜,翡如是来到了翡欢的房里。
在得知了翡欢与贺宴两人的喜讯之后,翡如是有老长一段日子不在翡欢面前晃悠。往日里爱缠着她的人一时间露的面少了,翡欢觉得稀奇,却也没有多想。
可这一次见面,翡欢发觉翡如是的面色有些憔悴,眼底青黑,像是有几天没有睡觉。
此时此刻,翡如是的神色异常凝重,她深深看着翡欢,一字一句道:“阿姊,你不能跟他成亲!”
这件事情她深思熟虑了许久。
然而翡欢并不知道翡如是的心理路程,她捏着下巴,慢悠悠地开口问:“为何?”
难道要告诉阿姊,说是因为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这个男人会伤害到她吗?
这未免太荒唐了。
可经历过这场梦的翡如是,却觉得梦里所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她不敢拿翡欢的性命去冒险。
翡如是站在原地踌躇了许久,只望着翡欢,低声道:“他……阿姊,你真的了解他吗?”
听到她这话,翡欢大概明白翡如是知道了什么。
翡欢微微地沉默了一会儿,面对着焦急却也严肃的翡如是,她面上展开了一抹笑容,继续问道:“这话要怎么说?”
“这……我也不知从何说起。”翡如是对上翡欢的笑容,误以为是翡欢不相信她说的话,她的猛然心里一慌,直拉住了翡欢的手,急切地道,“阿姊,你信我,我绝不会骗你!”
“阿姊,你捉回来的那些青坨山的人也留不得,尤其是其中一个女人!她与贺宴会害了山寨!”
女人?
翡欢忽然想起,前几夜在牢房里审问路线图的时候,将青坨山的九夫人给放走了。这一个女人外表柔弱,暗里倒是一个心狠的,即便是流落在外,应该也能自己走出一条路来。
听翡如是这么说,翡欢隐约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面上却不显疑惑,只问:“你说的那个女人是谁?”
翡如是一怔,她咬住了嘴唇,道:“那女人是什么身份我没听清楚……”
那个梦稀奇古怪,她也不能在梦里随意走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事情发展,因而很多消息都不能打探。
“阿姊,你可还记得,我与你说过我做过一个噩梦——”翡如是原想将那个梦说给翡欢听,可她的一句话未说完,就见翡欢的目光从她身上挪开,看向她身后,面庞上扬起了笑容来,“你怎么过来了?”
能让轻易分走阿姊目光的,除了贺宴还有谁。
翡如是张口的话咽进肚子,心里凉了一截,她眼睁睁看着翡欢转身去床边拿了一件外裳,接着就迈步从她身边擦肩而过,迎向了来人,“夜间风大,你怎么不注意一些。”
“想见你便过来了。”贺宴的嗓音温和清朗,有如珠玉相撞,他将自己的手递进翡欢手里,让她感受自己的温度,认真道,“热着呢,不怕着凉。”
见着两人互动,翡如是沉默地站在远处,眸光浮动。
那场梦,她断断续续地做了很久。
她梦到了白狼寨被覆灭的那一个夜晚。
大雨倾盆,电闪雷鸣里有寒光折射,溅出来的片片血腥染红一地。翡如是如同局外人一般站在院子里,看翡欢被节节败退,却仍旧扬起长枪打飞那些要抓她的人,像一头被逼上绝路的野兽一般做着最后无谓的挣扎。
来的人太多、太突然了,白狼寨没有丝毫的准备,就生生被青坨山的人攻陷。
为什么……一向路线隐秘的白狼寨会被夜袭?
翡如是心堵得慌,却只能看着眼前这一切发展。
看到翡欢被铁链绑住,双膝跪在青坨山人的面前,喉中发出了一声绝望的怒喊,目眦欲裂,眼里满是无力回天的悲愤。
这一眼,烫得翡如是猛然从梦中惊醒。
直到意识到了梦里那一个夜晚到来,她惊慌失措地想来通知翡欢,却发现她早已经离开。
放火一事翡欢没有与翡如是商量,见不到翡欢,翡如是误以为她出事了,这才惊恐地守在翡欢房门口,等她回来。
翡如是望着门口谈笑的二人,干涩的唇瓣动了动,想说什么,又合上了。
所有的发展都与梦里不同,况且那一个夜晚也是阿姊捉住了青坨山的人。那些曾伤过阿姊的山贼,都被关进了地牢里,没有办法再伤到白狼寨。
既然如此,那么后续的一系列事情应该都不会发生了吧?
翡如是迷茫地摸上自己的心头,梦果然是当不得真的吗?
……
次日大清早,白狼寨里就响起了热闹的鞭炮声。
翡欢与贺宴只在白狼寨里拜堂成亲,寨子里又是由翡欢当家作主的,因而没多少规矩要去遵守,仪式不复杂,所以操办起来也容易。
拜完堂,喜宴上便闹腾着要喝酒。
贺宴身子不好,寨里人都知道,他们倒是想劝酒,奈何一上前就叫一人盯住了后背,令人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回头一看,就见当家的面上笑眯眯,眼里却冷冰冰地盯着自个儿看,浴室,那些来敬酒的人都默默将目标从贺宴身上转移了。
贺宴是个一杯倒的,翡欢让他先回房休息,自个儿捋起袖子来处理堂上的客人。
新郎一离开,山贼们顿觉满堂压抑的气氛才轻松起来。成亲讨个热闹,那些兄弟逮着上一次庆功时当家的没喝几杯酒,这会儿决心要跟她喝个不醉不归。
陆陆续续也不知喝了多少杯,手里的酒杯空了又满上,举起又放下,所幸原主的身体也是个能喝酒的。到了夜间,翡欢满腹酒水晃荡,醉醺醺的手脚无力,堂里也躺倒了大半喝醉的山贼。余下的清楚当家的晚上还要洞房,这才笑嘻嘻地没再折腾她。
一路回去时,翡欢还是武嫂子和翡如是搀进房里的。
彼时贺宴在烛光下看手里的话本,见房门被一把推开,接着满身酒气的翡欢就被扶了进来。贺宴搁下话本,起身接过被扶着的人躺上床,皱眉问:“怎么喝成这样?”
武嫂子笑道:“这不图个热闹嘛,况且今日办的是大喜事,当家的也高兴。”
尽管这么说,贺宴皱紧的眉心却没有松下来。
武嫂子识趣地先离开了,反倒是翡如是回头看了好几眼,才缓缓退出房间。
贺宴见床上那人脸颊绯红,正想去外边打盆水进来,却突然有一人拉住了他的手,一把将他拽倒在床上,紧接着那人就压在了他胯上。
压住他的不是谁,正是放才醉得不省人事的翡欢。
见到对方眼里一片清明,没有丝毫醉意,贺宴的眉头微微一松,“你装醉?”
“不装醉,那些家伙怎么会轻易放过我。”翡欢说话时,身上的酒气还重得厉害。
贺宴哑然失笑,眼见两人现在的姿势看上去不大好,他轻咳了一嗓子,刚想叫翡欢起来,对方已然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俯身要吻住了他的唇瓣。
即便是到了夏日,他的身子仍然比常人的体温要低。
翡欢好心道:“你身子不好,就让我来吧。”更何况贺宴性子内敛,她的确该主动一些。
“来什么?”贺宴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翡欢轻轻一笑,泛着些微红色的烛光映在她脸上别样好看,嘴唇张合,两个字吐了出来,“上你。”
这种事该他主动才对。
眼瞧着翡欢笑意盈盈的,贺宴嘴唇一抿,忽然之间,他揽着翡欢的腰便是往下一翻,反客为主地坐在她身上。
他身子弱,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费了他一番力气,他轻轻喘着气,那双一直以来古井无波的眼眸黑得深沉,紧紧地盯着翡欢不动。
贺宴要主动,翡欢自然不阻拦,只是见他喘气,她不免好心地提醒了他一句:“身子虚就别勉强,不若让我来吧?”
身子虚!
贺宴没有那一次如这般厌恶这句话,见着翡欢笑吟吟的模样,他狠狠吻上了她的嘴唇。
……
约莫是受了翡欢的刺激,明明快没力气了,贺宴偏偏还要硬撑下去。他额角挂满了汗水,咬紧嘴唇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即便是到了最后,他也只闷哼一声,隐忍到脸颊绯红。
两人战到最后,皆是感到筋疲力尽。
贺宴是累得连指尖动一动都不成,翡欢却是想着自己动作别太大,免得伤到贺宴,这一番下来,她打从精神上累得慌。
到了次日,更糟心的事情发生了。
睡得正沉的时候,侯欢发觉身旁的人体温高得厉害。
侯欢困倦地睁开眼,瞥眼一瞧,就见到贺宴病恹恹地蜷在被窝里,睁开眼看她时,湿漉漉的眼睛里含着一丝控诉。
这副小模样搞得好像是她强迫他的一样。
……这算什么事哟。
翡欢木着一张脸,叫醒了惆怅到半夜才刚睡着的翡如是,拉着她来给贺宴看病。
翡如是还有些睡意朦胧,瞅一瞅床上那一片凌乱,心里不由得有些泛酸。但见到面色不大好的贺宴,她还是端起了那颗医者的仁爱之心,拉出被子下的那只手把脉。
连手臂上都有吻痕,更别提脖子上那青青紫紫的一片。翡如是收回了视线,专心于指腹下的脉象。
较之以往,他的脉象越显颓势。
翡如是迟疑了一会儿,对翡欢道:“没有大碍,只是力竭罢了。让他休息一日,我去给他开个药方子。”
大意就是两人折腾得太过,贺宴的小身板一时承受不住。
说这话的时候,翡如是还默默地盯着侯欢瞧,而一向厚脸皮的翡欢面上一片坦然。
习武之人,身体素质自然比病秧子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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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霸道山贼爱上我(10)
然而这次高烧一直未退,甚至还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外边艳阳高照,贺宴的手心冰冷,面色苍白得可怕。明明是按着翡如是开的药方子煎药,他却日渐消瘦下去。
翡欢一直误以为是洞房那天晚上太猛,直到后来贺宴吐出一口黑血,她才意识到了不对。
那一连串黑色的血珠子滚落在碧青的衣裳上,别样醒目。贺宴擦了擦衣摆上的痕迹,神色平静,像是已经习以为常。
待到从贺宴房间里离开,翡欢扭头就去找翡如是。
翡如是正在厨房煎药,抬眼见翡欢进来,她才从地上站起身,拍拍裙摆上的灰尘向翡欢小跑过去,欢快笑道:“阿姊来找我的吗?”
面对着翡如是欢快的笑容,翡欢淡淡看了她一会儿,道:“你隐瞒了贺宴的病情。”
翡如是的表情一滞,她很快张口想要解释什么,但见到翡欢似笑非笑的模样,那点儿要辩解的想法被她咽了下去。
她的眼神黯淡下来,咬住嘴唇低声道:“我并非有意欺瞒阿姊,只是……那人不值得阿姊去救。”
翡欢不语,翡如是也知晓自己的话莫名其妙,她匆忙拉上翡欢的衣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