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力值在上[快穿]-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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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点糟糕啦。”奉欢似是不太在意地收回了看单元楼的视线,转过身慢悠悠的往人群聚集相反的方向走去,声音轻快,“玉佩大概被偷掉了。”
胡不归轻步跟上她的步伐:“那现在怎么办?”
奉欢深深看了他一眼,道:“再看吧。”
“那一切听姑娘所言。”胡不归微微一笑,温润如玉的面容上看不出什么异样的表情。
奉欢决定在梅县停留一天。她就近找了一家宾馆,定下两间房后,两人稍作休息一阵,随后闲适地在梅县里转悠。
难得外出走一走,胡不归却对了解新奇世界没了太大的兴趣。一路上他静静跟在奉欢身边,只在听到她说话的声音时才别过头来看她,轻弯弯的眼里满是柔柔的笑意。
梅县不大,他们慢悠悠地走了一圈,间或去了梅县有名的景点呆了一会儿,直到晚饭后,两人一起回到了宾馆。
买好的汽车票在明天上午出发。奉欢提醒了胡不归早点儿休息,便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先与苏深发了一个短信,因为之前早有联系,他便与奉欢定在了一家宾馆,原本是为了随时见面,但现在也没时间见面了。
听闻到方冰香的死讯,苏深也有些懵逼,他不过一会儿没盯住方冰香就出了这事,心觉自己这回失职。再说回来,他看那小混混胆小如鼠的模样,怎么也不像是个敢杀人的家伙。
至于现在该怎么办……
苏深说是他在梅县有几个认识的人,可以去问问梅县有哪些销赃点。那小混混偷了不少东西,总得找地方销赃。
事情哪有那么简单。
奉欢沉默了一会儿,拒绝了苏深的提议,只让他今晚小心盯着胡不归,看看他这一个晚上的行踪。
苏深去盯胡不归,去方冰香家里查玉佩来历的事,就交给了奉欢。
直到凌晨三点。
万籁俱静。梅县陷入了一片完全的黑暗之中,只有马路上偶然传来一声摩托车疾驰而过的呼啸声,在窗帘上闪过一道浑浊的亮光。
没了多少睡意的奉欢轻轻一翻身,从床上下来。她换好衣服,从包里翻出在宾馆房间里找到的一些可用的零碎小件,随后悄悄开门往楼下走去。
宾馆柜台,那一名守夜的员工昏昏欲睡,再怎么吵闹的电视剧声响也无法将她从困倦里抽离。奉欢出去时,那员工也只是勉强抬眼看了看,困意重重的大脑让她没多少精力去记一记这个凌晨出去的客人。
顺着白天走过一遍的印象,奉欢来到了方冰香家附近。她边想着白天记过的监控器的位置,一边绕到单元楼下。白天时,这里拥挤着一群看热闹的街坊邻居,直到深夜,这儿才一片死寂,给那一间曾经死过人的屋子蒙上一层阴暗的气氛。
奉欢毫无所觉,她悄悄踩上阶梯,避免过大的声响引亮楼道灯。
白天取完证后,警察都离开了,这里没有人看守。奉欢一路无阻地来到方冰香家门口。她避开门口拉的塑料条,亮起手机灯,将光对准了大门锁。之前的门锁撬坏了,现在大门用一把新的锁栓着。
她掏出口袋里的小夹子和一根回形针,用力掰弯了,随后对着光开始耐心地撬锁。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就在她闷热得额头上沁出汗珠时,锁内传来“咔嚓”清脆一声,她取下锁,大门缓缓地拉开一条缝,随之一股带着血腥味的冷风从门缝里逸了出来。
奉欢面不改色地拉开门,稍稍用衣服遮住了手机光,一边借着一层朦胧的光亮打量屋子,一边在手指上缠随身带的胶布。
满屋凌乱,衣服、生活用品等等翻箱倒柜地掉了一地。客厅里除了乱之外没有其他的异样,那进来的强盗似乎真的只来偷东西的。
印象之中,原主曾经来过这个地方,还跟方冰香大吵大闹,现在这里变成这样……难免唏嘘。
绕过客厅的杂物,奉欢来到了方冰香的卧室门口,手机灯一晃,马上映出床单上一大块一大块暗沉的猩红色,血液喷涌一地,甚至连墙壁上都是一片喷射状的血迹。因为天气炎热,这些血很快凝固。
床头柜被扯了出来,衣柜门大开,衣服翻得凌乱、证件纸张丢的满地都是。这般搜索的痕迹,看得出什么值钱的东西都让别人搜刮走了,更别提什么玉佩。
有用的线索都让警察带走了。奉欢在方冰香的卧室转了一圈,并无所获,随后来到了书房,比起其他被乱翻一通的地方,书房显得整洁不少,想来小混混没在里面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
奉欢轻手轻脚地在书房里翻动着,书架上摆着许多考古类的书籍,抑或是一些研究古时生活习俗的书本。她仔细搜查了一下,忽然发现有点儿不对,在一排摆满正经讲科学的书本里夹着一本神话传说。
奉欢的目光一顿,她从中抽出那本书,随手一翻便翻到了书主常看的那一页。手机光微微一动,映出一排用墨线划出来的文字。
说是很久以前有个皇帝想要长生不死,为此派了无数的手下去民间寻找各种秘药。一来二去的,皇帝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一个会不死术的凤凰族,当即欣喜难耐地派兵将那一族人全抓了起来,要挟他们说出秘术。
凤凰族仗着自己开挂死不了,一开始宁死不屈,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当凤凰族活下来的人越来越少时,他们开始感到了害怕,不得已,族中的几个人交出了秘术。
然而想要不死,同样没有那么简单。所谓能让人长生不死的秘术,事实上是一个不为人所知的符咒,辅以符咒使用的,还需要一味药,一味……几乎找不到的药。
最终的结局很显然,活下来的凤凰族人一生都在寻找那味药,直到皇帝挂了,那几个人也被处死。
至此,凤凰族消失在了传说里。
不是说不死吗?怎么这么简单就全挂了?
苏深说,那块玉佩的图样是这个不死族的图腾,胡不归十之八九就是这个不死族的后人。
奉欢的视线在书上重重圈出来的符咒两个字上看了好一会儿,这块玉佩……到底有什么用途?
玉佩还没找到,奉欢感觉自己又掉进了更大的谜团里。
没别的线索,再留下来也只是浪费时间。
退出屋子,奉欢原封不动地合上门,她关掉手机灯,踩着深深夜色离开了现场。
一边回宾馆的路上,她发短信问苏深事办得怎么样。出乎她意料的,苏深很快回复了她的短信。
“没有动静。”
明天早上就要回去了,胡不归还不去找小混混拿玉佩?
难道她怀疑错了?
奉欢正想着,叮地一下,她又收到了苏深发来的一条短信。打开来,里面是一排英文乱码。
什么意思?
奉欢问了回去,可她迟迟没有等到他的回信。奉欢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找到苏深的电话拨了回去。
嘟……
长长的嘟声在夜色里幽幽回响着。
响了很久。最后因为无人接听而自动挂断了电话。
怎么回事?
奉欢二话不说又一个电话打了过去,同样又是长久的等待,然而,在她等得有些不耐烦时,咔嚓一声,那一头的电话接通了。奉欢刚要开口问苏深现在在哪儿,却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电话那头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只有……轻到几乎听不到的空气流动响。
像是一个人平缓的呼吸声。
电话那头的人接下了电话,却一言不发。
……不是苏深。
那对面的人是谁?为什么苏深的手机在那个人的手上?
久久的,两人没有一人出声。最后是奉欢耳边传来咔嚓一声脆响,电话挂断了。
奉欢拢起眉,很快又拨了回去,不待嘟声响起,那边只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提醒着对方已关机。
看着迟迟不接电话的手机,奉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眸色一点一点冷了下来,满含冰冷戾气。事情不妙了。
回到宾馆,柜台守店的小姑娘伏在桌上睡了下去。她一点点敲着手机壳,乘电梯一路来到苏深所在的楼层。
一出电梯门,奉欢就发现这一层的监控器被破坏了。来到苏深的房间门口时,她发现门开了一条缝。
伸手推开门,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映着皎洁的月光,奉欢一眼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苏深,T恤上胸口的位置有一道血口。一道伤。他身下流的血汇成了一滩,折射着一种妖异的光泽。
他的手边掉着一只被踩烂的手机。
再一边……奉欢看到了另一张熟悉的面庞。
是那个小混混。
他倒在一片阴影里,面上的表情惊恐不定,同样是心脏一道血口。
这样干脆利落的一刀,不仅杀了苏深和小混混,还有张秋秋她们三个人。
奉欢沉着脸在小混混身上搜了搜,轻易搜出了一个布袋子,里面有钞票、珠宝和一些值钱的小玩意,独独不见玉佩的踪影。
玉佩。想要这个东西的人除了她就只有胡不归。
她得到玉佩,是想让胡不归回去。
可胡不归抢先她一步得到玉佩做什么?不想回去?
他不想离开奉琛的身体,那她的任务可就没办法完成……还是等找个机会,想办法把胡不归给绑了。
实在不行的话,奉欢眼神暗了暗,那么让他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
第10章 反穿将军(10)
回去的车票时间在早上八点。
清早洗漱完,奉欢一打开房门,就看见胡不归立在了门口。他今日穿着一件整洁的白衬衣,衣上纽扣认认真真扣到最后一颗,越发显得他的身姿挺拔。
不知道他等了多久,对上她的视线时,他的眼里微微泛起了一丝亮光:“奉姑娘。”
他坦坦然,奉欢的心情就没那么愉快了。
还不知道玉佩的用途,现在绑了他无疑是打草惊蛇。
奉欢看了他许久,终是移开了视线,道:“吃完早饭,我们回去。”
“这么快?”胡不归轻一眨眼,诧异道,“不找在下的玉佩了吗?”
明知故问不是吗?他们两人谁也不想捅破这一层透明的薄纸。奉欢轻笑出声,对于玉佩的事不再多提:“我们下次再来。”
听了奉欢的话,胡不归亦是浅浅一笑:“听姑娘的便是。”
回家的车上,两人一路无言。
刚回到家,不等奉欢停下来休息,她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季晓茹。
“什么事?”任务太过棘手,她对此以外的事都没了太大的兴致。
对面一时间没有回答的声音,却不断有女生啜泣的声响传来。
“发生什么事了?”奉欢又问了一句。
电话那头的季晓茹压着带哭腔的嗓子喊道:“小欢,我哥哥死了……”说到此处,她压抑不住地哭出声来。
季萧死了?
奉欢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说起来,季萧对她的跟踪是松些了,可偷窥的视线一直若有若无,既然还在看她,他又怎么会死了?
奉欢扫了胡不归的卧室一眼,回家之后不久,他就进了卧室,还颇为奇怪地关上了门。她心中泛起一丝怪异,待电话那一头的季晓茹冷静了一点儿,她又问道:“你哥哥什么时候死的?”
“……法、法医说是在三号……”
三号?
奉欢突的愣住了。
今天二十六号。那个警察二十三天前就死了,那么这段时间一直跟踪她的人是谁……已经不言而喻。
“小欢?你在听吗?”季晓茹的鼻音很重,满是哭腔。
奉欢从怔忡里回过神来,应了声:“在听。”
在电话里很多话都说不清,心中那一阵偌大的倾诉欲又压得她难受。季晓茹道:“你来找我好不好?”她一顿,又小声道,“我在你家楼下。”
奉欢对这事也确实有疑惑,便很快应下:“我就下去。”
也不知道胡不归在干什么。奉欢又看了一眼卧室门,迈步出去了。她走得太快,以至于她没有看见,她离开之后,卧室门开了一条缝,胡不归静静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手腕处一条血痕还淅沥沥地往下滴血。他的面色苍白,目光却平静而冷漠。
奉欢一下楼,就看见一道孤伶伶的身影蹲在墙角下。她走过去,季晓茹的面容看起来特别憔悴,像是刚刚大哭过一场,眼眶又红又肿。一见到奉欢,季晓茹的嘴唇颤抖了起来,胸腔里压抑的难过几乎要跟泪水一起涌出来,可她只是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喊道:“小欢……”
奉欢来到季晓茹身边就地盘腿坐下,问:“具体怎么一回事?”
“我不清楚……”季晓茹往奉欢那边靠了靠,小小啜泣一声,道,“只是今天接到电话,说、说哥哥死了……”
“他的尸体是在哪里发现的?”
“学校附近……我都不知道哥哥为什么会死在那里。他明明说要出一趟远门……说好的远门呢……”她再也控制不住声音里的哽咽,不想让奉欢看见自己哭泣的样子,她歪头靠在奉欢的肩膀上,眼泪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无声无息。
季萧没有把他跟踪她的事情告诉别人,她也就没了什么疑点。顶着肩膀上的重量,奉欢垂下眼,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口中又问:“他怎么死的?”
季晓茹哽咽道:“鉴定结果说、说是一刀毙命……”
“就跟张秋秋的死因一样?”奉欢突的问出一声。
肩膀上靠着的人猛地浑身一僵。季晓茹抬起头,一张满是泪水的面庞上挂着不敢置信的表情:“难道凶手是同一个人?”
“或许吧。”
又与季晓茹聊了许久,待到天色渐晚,心情好一些的季晓茹总算打起精神挤出了一个笑脸跟奉欢道别。
回到家,奉欢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胡不归在洗澡。
奉欢盯了一会儿浴室里模糊的黑影,一转眼,她见到胡不归的卧室没有关门。奉欢不由眯了眯眼,眸色深了起来,话说回来,今天回来以后他就进了卧室,他在里面干什么?藏玉佩?
藏玉佩啊。
奉欢一顿,二话不说迈步走进了胡不归的卧室。进来后,她先是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顺着味道,奉欢发现书桌上摆着一只小碟子,那是上次胡不归作画时用来盛墨的,此时里面盛的不是墨,而是一滩暗红色的液体。
就味道闻起来,是血,但颜色看起来有些不同。奉欢伸手沾了一点,两指细细地搓了一搓,感觉里面有些粉末状的东西。
他弄这个干什么?
没时间去理会这些,奉欢四下打量一眼,与记忆里奉琛的卧室相差无几。这间卧室里东西不多,能藏东西的地方也没几个。
奉欢四处打量一圈,将一些好藏东西的地方翻开看了看,然而一无所获。最后,她拉开了卧室里剩下的衣柜。
里面都是奉琛的衣服,正式的、休闲的衣服整整齐齐叠放或挂好。明明有好几件夏天的衣服,不知道为什么胡不归常常穿着一套长袖长裤。
没什么好看的,奉欢正准备关上衣柜,突的,有什么东西从衣服堆里掉了出来,径直掉到了她腿边,眼熟的很。
奉欢捡起一看,顿时心里一沉。
这不是她的内衣吗?
记得之前是胡不归洗过的,她收了之后就丢进垃圾桶,后来又提拎着丢进了小区附近的垃圾箱里……怎么好端端的跑到胡不归的衣柜里来了?
奉欢眼神暗了暗,复又拢上一层戾气。
连她的内衣都收藏,变态。
什么东西都没有找到,没有必要把时间浪费在这里,趁胡不归洗完澡之前赶快离开。
奉欢面不改色地将自己的内衣裤放回原位。正当她想转身离开时,却忽然嗅到空气里有一股沐浴露的味道。她眼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