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您的金手指已送达-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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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胎记,和人参精给他的枝条竟是一模一样!一根细细枝干上,错落长着三片叶子,他摸了摸叶子,福至心灵,朝最下面的一片按下去——
绿色的光点环绕在他身边,顿时,他感觉缠绵在身上的虚弱病气好似被完全抽离了出去,身体前所未有地轻松,手脚有力,胃口大开,仿佛能吃下一头牛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有生子,介意勿入。
第49章 暴君的白月光皇后(2)
方正心瞬间便恢复了力气,甚至达到了二十多岁时候的巅峰水准,他大感诧异,看向手上的胎记,果不其然,如今那个枝条,只剩下了两片叶子。
他在心里向那人参精道了声谢,听见外面还在吵吵嚷嚷,便微微皱眉,清了清嗓子,道:“安远,包嬷嬷,还不快进来,在外面闹什么呢?”
外面的喧闹顿时停止,大门被推开,一男一女冲了进来,见到他坐了起来,都是一脸大喜。
“皇夫,您竟然好了,菩萨保佑,我就知道,您吉人自有天相,阎王也舍不得收了您去。”包嬷嬷忙得手足无措,在卧房里走动,“这刚醒来,口都是干的,您要不要喝水,我去拿水来。”
安远也喜不自胜,见到跑进来,一脸惊讶的太医,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提溜着最前面的王太医,把他拎到了床头,又哭又笑,恶狠狠道:“睁大你的狗眼睛仔细看看!咱们皇夫洪福齐天,谁说不好了的?”
王太医趴在床头,起先听说皇夫坐了起来,心里便“咯噔”一下,怕是回光返照之兆。但他仔细查看过之后,又觉得不对,皇夫气色红润,脉搏有力,从脉象上来看,竟比一般的年轻人还要健壮!
“这,这怎么可能呢?”他倒退两步,摸着胡子难以置信道,“皇夫竟然无药自愈了,不可能啊,明明之前还。。。。。。”
“有什么不可能的?”安远冷哼一声,“我们皇夫自出生便天降祥瑞,由先帝指给皇上,这些年,大衍风调雨顺,可见咱们皇夫是有福之人,自然得到上天庇佑。”
王太医没有理他,一味在那边喃喃自语,似乎是在怀疑毕生所学。
方正心招了招手,刚要把太医请出去,就听见外面有太监朗声通报:“皇上驾到!”
众人皆屏住声息,起身跪迎。
“皇上!”
方正心见到人,一下子就扑到了他身上,毕竟在他的记忆里,他和皇上一直都是恩爱的两夫夫,什么要花时间培养感情?不存在的。
何星洲自然而然伸出手抱住他,心里明白他如今身体健康,还是作出一副关切的样子,“你感觉怎么样?这是大好了?”
“嗯。”方正心低头,埋进他的怀里,感受着失而复得的喜悦。
众人听到他在皇上面前自称“我”而不是“臣”,也没有半点表现,皇上对皇夫情真意切,后宫只有他一人不说,对这些俗礼并不看重,他们都见怪不怪了。
何星洲安抚般拍了拍他的背,低头询问太医:“皇夫的身体到底如何了,你们好好查探,再给朕回话!”
王太医忍不住一个激灵,不敢抬头,垂首道:“回陛下,臣刚才已经细细探查过了,皇夫脉象平稳有力,是完全康健的迹象,恶疾已祛除了。”
“如此便好,你们先下去吧,之后每日都要过来请平安脉。”
“是。”
太医们快速退了出去,安远偷偷往上瞄了一眼,见床上两位主正搂得紧,赶紧在背后打了手势,将宫殿里所有的丫鬟太监都带了出去。
何星洲见所有人都退了出去,调笑道:“你这宫里的大太监倒是机灵。”
“他从小跟了我,学了点皮毛罢了,比不上皇上宫里的全公公,那可真是好大的面子。”
他话中有些不满,何星洲听了出来,奇道:“怎么,他一个奴才,还敢为难你不成?”
“他倒是不敢,只是办事不尽心罢了,惯会拿着鸡毛当令箭。那天我宫里柴碳不多,派安远去内务堂去拿,谁知全玉山说太后有令,缩减各宫用度,给了他不到一半的量。”
方正心抓着皇上的手,暗戳戳上眼药,“我就奇怪了,他到底是替你办事还是替太后办事,就算太后有令,什么时候轮到他来多嘴了?”
何星洲知道,因为原主专爱皇夫一人,拒绝了无数次选秀和美人入宫的提议,加上两人膝下单薄,仅有一位皇子,所以太后对方正心那是相当不满,觉得是他为后不端,强占着皇上,简直罪孽深重。
所以后宫就皇夫和太后两个人,也十分不平静,太后单方面找茬不说,方正心也不是闷头吃亏的性格,被惹到了可不管那人是皇帝生母,暗暗给她回敬了不少麻烦事。
当年何星洲打江山时,父亲就已经身亡了,临死前除了定下他和方正心的亲事,什么都没留下。
至于这位母亲,虽说没有给他提供实质性的帮助,但至少头脑清醒,没有作出多少糊涂事,给自己那边的亲戚封了个小小的侯爵,便断了联系,就是为了不让儿子为难。
为了以孝治国的天下大义,他不介意好好供养者这位母亲。
后宫的矛盾已经演变了十几年,原主心里也清楚,但就是没有办法,朝堂事忙,他没办法在这里付出太多的精力,只能勉强转圜,结果收效甚微。
如今皇夫大病初愈,还告状告到了他面前,他当然要有所表示。
“全玉山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如此看不清的人,要不是当初他父母救过我一命,我也不会留他在我身边服侍。只是他家毕竟于我有恩,不如再给他一次机会?”
当年原主打天下,一时不慎陷入了埋伏,被人逼进了小山村里,还是全玉山的父母救了他,听闻他的身份后,他父亲便穿上了他的衣服,去引走敌人,结果再也没有回来。
全玉山是天阉,他母亲听闻丈夫身死的消息,将儿子托付给他,奋不顾身冲敌人营地,死前杀了不少人,夫妻俩给他留下了足够的喘息时间。
他们家可谓忠烈了,在原主即位后,立马对全玉山的父母进行的追封,将人隆重下葬,并将全玉山安排到身边,做了首领大太监,一直十分信任,给了他相当大的权柄。
这在何星洲看来,是极为不妥当的事,权力最能改变人的本性,而且全玉山不一定有他父母那般忠义。
他暂且压下这事,不光是给他最后一次机会,还想以此来看看他人品究竟如何,值不值得他的信任。
要知道,剧情中太子当政,沉迷穿越女不想上朝时,他可是半句劝诫也没有。
方正心对他的处理没有意见,只巴巴看着他,等待他说下去。
何星洲自然知道这位可不是小白花,想了想,还是道:“后宫就两位主子,我私库充盈,恨不得将天下至宝都为你寻来,太后说要缩减用度,实则大可不必。你放心,等会我会亲自去拜见母后,叫他撤去此项政令。”
皇帝插手后宫,并亲自撤去某位的权力,意味着那人的威信在后宫的威信甚至权柄将大幅降低。方正心料想经此一事,太后的气焰将会歇下去很长时间,便满意点头:“这还差不多。”
“对了。”他把手盖在何星洲眼睛上,“你闭上眼,我要给你个惊喜。”
何星洲从善如流闭上眼,只觉一股精气涌入他的身躯,曾经的冗余陈珂全部去除,身体完全恢复至龙精虎猛的状态。
原本这身体经过他改造,已经达到了该年龄段最好的水平,方正心又让他恢复了年轻,那更加不得了,他现在的状态,去和年轻的将军比试也能稳操胜券。
他睁开眼,见方正心手上的树叶少了一片,心下了然,面上惊喜道:“看来皇夫是有奇遇?”
“嗯,我告诉你,我也是死过一回的人了。。。。。。”
接着,他便将梦中的场景娓娓道来,何星洲没有阻止,毕竟如果换成原主和原来的主角,也不会存在任何秘密。
听完后,他拿着方正心的手臂,放在嘴边轻吻了一下,“这么说来,我还要感谢那个小精怪,谢他将我的皇夫还了回来。”
方正心小脸羞红,把手抽了回来,忙转移话题道:“现在还剩一个机会,你说是要给太后还是咱们的儿子?”
“太后年事已高,且无病痛,暂且用不上。至于咱们的儿子。。。。。。”他冷哼一声,“也配不上这样好的东西。”
“为什么?”方正心疑惑了,“你前几天不是还夸奖过咱们明辉天资聪颖,有治国之才吗?”
那是原主瞎了眼!
何星洲可是清楚,前几天原主之所以夸奖太子何明辉,是因为他写了一封奏文,里面是关于雪灾后续的事情,虽然文笔稚嫩,但条例清晰,事事可行。原主看了十分高兴,大大夸奖了他一顿。
可那封奏文,分明就不是何明辉写的!他找了丞相家的公子做了枪手,把他爹蒙在鼓里,毕竟谁也没有料到,太子才十六岁,就有这么大的胆子。
见方正心迷惑之余,还有些愤怒,眼里明晃晃带着“你竟然看不起咱们的儿子,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何星洲立刻明哲保身,将真相和盘托出,果然,方正心更加生气了,怒火全转移到了何明辉身上,当即就要下床,“我要去教训那个逆子!”
“你大病初愈,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不宜动怒。”何星洲赶紧拦着他,见他平静下来,在他耳边小声道,“咱们身子如今都康健,既然儿子不争气,不如再生一个?”
开个小号,有他亲自教导,他不行还能养废咯!
第50章 暴君的白月光皇后(3)
当皇帝没有一刻能闲下来的,何星洲在方正心栖凤宫才待了一会,议政殿便传来消息,说是丞相求见。
他叹了口气,将床上人好的被子掖住,走出了宫殿。
出了宫门,他的面容顿时冷厉下来,看着安远和周嬷嬷,强硬道:“照顾好你们家主子,朕不希望再出现类似的事情。”
两人大气也不敢喘,连忙跪下来,点头称是。
扫了他们一眼,何星洲便踱步离开了。
原主不喜欢乘轿辇,他也一样,所以之后的路完全靠步行,太监侍卫跟了一路。
全玉山跟在他身后,低着头,十分恭敬乖顺的样子,看到他走的方向不对,连忙出声提醒道:“皇上,走错了,那是慈安宫的方向,议政殿应该在那边。”
“没走错。”何星洲冷着脸,“朕找母后有要事相商,丞相他们多等等也无妨。”
“是。”
全玉山不敢再劝了,跟在陛下身边这么些年,他深知这位主的脾气,虽不残暴,但绝对说一不二,绝不容许别人忤逆他。
这种特性,放在别人身上或许会有刚愎自用的嫌疑,但放在明君身上,便是一言九鼎的良好品行。
何星洲一路走到了慈安宫,里面正说说笑笑,十分热闹,等到太监通报过后,屋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太后的贴身嬷嬷走了出来,躬身道:“皇上,太后请您进去。”
何星洲迈步走进宫殿内,太后体寒,整个宫殿都烧得暖融融的。
他瞥了眼跪坐一地的宫人,没有叫起身,兀自走到了太后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你们都起来吧,我和皇帝说会话,暂且不让你们伺候了。”
“是。”宫人们这才起身,退出了宫殿。
太后年近六十五,早年又过过苦日子,脸上难免带着风霜,不过接受天下供养这些年,身上多了许多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给何星洲亲自倒了杯茶水,体贴道:“天气冷了,皇帝不必每日过来请安,这又是打哪来啊?”
“栖凤宫。”
太后手下动作一顿,又笑了起来,“说起来,自皇夫病种,哀家还没怎么去探望。听说昨儿个太医全出动了,可是很严重?”
“熬过一夜,已经大好了。”
“是吗?”太后面无表情,既不像高兴也不像失望,“倒是他有福,说不准是你父亲在底下保佑着,他一向满意你这位皇夫。”
何星洲抿了一口茶,没工夫和她兜圈子,直言道:“母后,是我这个儿子太没用,连区区三人都供养不起,害得您都开始缩减后宫用度了。”
太后脸色沉了下来,“是皇夫和你告状了。”
“究竟如何,宫里人都心知肚明。您宫里烧得四季如春,日夜不断柴薪,可曾想过朕的皇夫连烧炭都要算计着来?若非如此,想来他也不会生此重病。”
“皇帝是在责怪哀家苛责了你的皇夫?”
“儿子不敢,还请母后收回成命。您年事已高,已经到了荣养的时候,宫里大小事务琐碎,没得损伤了您的精神。”
太后平静下来,不冷不热道:“不劳皇帝挂心,哀家应付得来,当年咱家未发迹时,我还不是将你带大了?”
“今时不同往日,以往咱们不过是小家,如今我是皇帝,执掌天下,咱们家的事,算得上是全天下的大事。牵一发而动全身,还望太后明白。”
“哼,都说儿不嫌母丑,你做了皇帝,倒是嫌弃我来了。若是被天下人知道,又该作何成想?”
“母后严重了,今日过后,我会将宫中事务全数交给皇夫管理。”他起身,行了个礼,“儿子政务繁忙,就不叨扰母后了。”
说完,便甩袖直接离开了。
太后看着他断然的背影,用帕子捂着心脏,被气得够呛,周嬷嬷从外面走了进来,见状赶紧给她服下两粒丸药,轻抚她的背部,这才让他缓过来。
“孽子!”她恨恨道,“他真是越长大,越不孝了,今儿个敢夺我的权,明儿个就能为了他那个好皇夫,将我赶出宫去!”
“太后言重了,再怎么说,您都是皇上的生母,他要是这么做了,光是朝臣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
周嬷嬷跟了太后快一辈子,自诩是皇帝的长辈,说起话来并没有多少顾忌。
偏偏太后还十分信任她,转头诉苦道:“我那儿子小时候多听话乖巧,如今,只会过来气我,叫我寒心!”
“太后明鉴,我看皇上还是孝顺的,不过身边有人枕头风吹着,对您一时有偏见罢了。”
“你是说那方正心又说了什么?”
“可不是,也亏得他有心,刚一好便向皇上告状。皇上心疼他,这不,立马找您算账来了?”
太后一听,手里的帕子攥得死紧,“不行,不能叫他猖狂起来了,要不然这后宫还哪有我说话的份?”
“太后的意思是?”
“穆欣明天进宫,你亲自去接她,顺便帮我跑一趟四时馆,把最好的画师召过来。”
太后早便动过心思,包嬷嬷毫不意外,道:“四时馆的画师画技一绝,尤其擅画人像,听说全京城的大家闺秀都找他们画过像。”
“我就不信了,这世上还有人对美人不心动的。”
“可是皇上之前便命令禁止过美人入宫,若是让他知道。。。。。。”
“怎么?哀家的生辰快要到了,召集她们帮我庆贺也不行?”
“这自然是妥当的,想必皇帝也不会多说什么。”
她们口中的何星洲,此刻正穿过御花园,向议政殿的方向走去。
半路上,他扫向身边人,状似无意道:“通传下去,从今往后,后宫诸事全权由皇夫掌管,太后若有政令,必须先来回过我。”
全玉山脚步一滞,点头,“是,奴才明白了。”
“你也该明白了,全玉山,有些事朕不追究,是念着你父母临终的嘱托。若你看不清身份,不明白自己是在谁手下过活,朕便随了你的愿,将你调到太后宫里,去陪着她老人家如何?”
全玉山面色苍白,一下子跪倒在地,哀求道:“陛下,奴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