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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叮!您的金手指已送达-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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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风吹过,香气散了一些,安远一个激灵下,连忙清醒了过来。
  “坏了!”他一拍脑门,急忙把身边还在如痴如醉的宫人踹醒,骂道,“没心眼的东西,咱们这是着了道了!快去看看轿子!”
  众人连忙走到后面,发现两台轿子都翻在了地上,上面还有不少脚印,如同经过践踏一般。
  那些抬轿子的太监早被弄晕了过去,等他们被弄醒,发现轿子的惨状,脸色一白,恨不得一直昏过去才好。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轿子扶正喽!接着往御书房去!”
  “安公公。”宫女以为他是急糊涂了,提醒道,“我们还是先问问皇夫有无大碍吧?”
  谁知安远眼睛一蹬,凶狠看向她:“我管事还是你管事?我怎么说,你们就只管怎么做!问那么多做什么?没人教你们在宫里做事,不要带着自己的舌头吗?”
  众人立刻噤若寒蝉,不再言语,抬着轿子继续走了。
  折腾了一路,轿子总算是到了御书房,全玉山隔着老远,便迎了过来,见了两台轿子,惊道:“哟,这是怎么了?这轿子上怎么还有泥印呢?”
  安远不欲与他多说,只道:“来的路上摔了一跤,不算大事。”
  “这还不叫大事?”全玉山惊呼起来,“皇夫可是有身孕的人,怎可经得起一摔?快,请太医过来,把太医都叫过来!”
  “本宫十分安好,不劳全公公记挂了。”
  这时,御书房侧门打开,方正心从里面走了出来,旁边跟着包嬷嬷,衣衫隆重,荣光换发,哪有半点磕碰着的迹象?
  全玉山似乎是不敢相信,看了他,又看了看轿子,挤出个笑来,“皇夫没事就好,我还以为皇夫也在轿子里呢,不知皇夫是如何过来的?”
  “哦,本宫夜间心烦,想出来走走,一路从小道步行而来,也不知怎么的,竟比抬轿子的还快些。”
  “许是皇夫身体康健,步伐有力的缘故。”
  全玉山干笑两声,说不下去了,擦了擦额角的汗,行礼后道:“皇上在里面等候多时了,皇夫快进去吧。”
  说完,他转过身,就想离开。
  “等等。”方正心叫住他,“皇上在里面召见太子和太子妃,不如公公和本宫一起进去听听?”
  全玉山如同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般,连连摆手,“皇夫抬举了,陛下家事,我怎敢参与其中?”
  方正心却没有丝毫询问他意见的意思,向安远打了个眼色,对方立刻受到命令,找了两个力气大的侍卫,在他一左一右站立,强行将他带到了殿内。
  御书房内,气氛十分压抑,屋子里针落可闻。
  何星洲高坐上首,下方跪着三个人。
  除了太子和准太子妃之外,还有个不认识的宫人。
  方正心走了进去,何星洲的冷脸立即消融,亲自把他搀到了旁边的贵妃椅上坐下。
  “夜深露寒,皇夫怎么来了,这等小事,朕马上就能处理好。”


第61章 暴君的白月光皇后(14)
  “事关本宫,我怎能不亲自过来看看。”
  太子抬起头,脸上有些讽刺,问:“父后来看什么?似你这般养在深宫里,不是一味躲在父皇怀里便好了吗?”
  方正心愣了一下,盯着他许久,才道:“自然是过来,看我教养出的好儿子,如何算计我!”
  太子双眼圆睁,声音有些颤抖,“你知道了?”
  说完,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面对着父皇的怒视,低下头去,不说话了。
  何星洲看他一副破罐子破摔,完全不想解释的样子,极怒之下竟然笑了:“真是朕的好儿子,我原先只当你蠢,今日才知道,你是又蠢又坏!”
  他将手抚向方正心的肚子,怒道:“你为着算计朕底下的位子,不惜向你生父和亲弟弟开刀,你父后对你真心实意,你弟弟尚未出生,他们何曾对不起你?为着皇位,你连人性都不顾了吗?”
  见他大动肝火,方正心皱着眉,发觉事情并不像他想的那般简单,问道:“陛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何星洲这才冷静下来,指着下面跪着的几个人,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在除夕宴之后,太子就找上了全玉山,寻求“合作”。
  两人都别有企图,目的又意外一致,自然一拍即合,狼狈为奸。
  太子不甘有人在将来和他抢夺皇位,又听全玉山说,皇上早已对他心怀不满,只等着抓住他的错处将他废掉,更是惶恐,所以心生歹意,想要皇夫的孩子胎死腹中。
  起先,他们的计划是慢慢来,挑拨帝后间的感情,叫他们二人起嫌隙,皇夫年纪本就大了,郁郁寡欢之下,很难将胎儿养大。
  这个计划,早在何星洲给越白安送信的时候就开始了。
  全玉山偷出皇上惯用的帕子,包裹在信外面,再让太子买通丞相府的门房,派出一根筋的小山,计划就此展开。
  一切都在按照他们预料中那样进行,在门房的诱导下,越白安当众展开帕子,由此确定了二人关系并不简单。
  在这个时代,手帕这种私人物品,代表的意义非凡,不管是男送女还是女送男,都是定过亲,极亲密之人才能相互赠送。
  唯一的岔子出在越白安身上,她初来乍到,不懂风俗,又全心神被信的内容吸引,转头便将此事放到了一边。
  半点没有和太子所想那般,面对帕子羞愤难当,百口莫辩,从此清白尽失,被人唾弃。
  没错,这条计谋,将越白安也算计在内,毕竟在太子不大的心眼里,这个拒绝了他多次的女人,合该得到教训。
  之后太子命人在人群里将流言散播开来,在有心人的推动下,皇帝欲新纳妃子的传言顷刻间便传遍了京城,再由全玉山亲自跑到栖凤宫将流言道出,惹得皇夫震怒,胎气一动,肚子里的孩子就难保了。
  “哦,忘了说,你这位好儿子,生怕你及时救治过来,特地提前将太医院的太医全部请到了他府上。”
  方正心没想到,原来算计从这个时候就开始了,也惊了一下,又觉得有些好笑。
  转过头,直视何明辉,道:“身为我的儿子,你也未免太不了解我了,听你的口气,难不成在你眼里,我只是笼中鸟,金丝雀吗?”
  “当然不是。”何星洲搂住他,代替太子回答,可劲献殷勤,“朕的皇夫,当年身怀太子,依然稳坐军营,将前朝名将全数坑杀,皇夫的风采,朕和老臣们永不会忘。”
  方正心本质上是个十分坚韧聪慧的人,不然也不会被天道选做主角,也不会被何星洲的父亲一眼看中,从小便定下了亲事,自何家起事成功后也没有改变。
  他在战时一直在何星洲身边充当军师般的人物,料事如神,淡定从容,跟着皇帝打天下的将士和老臣对他无一不敬仰尊重,完全没有因为他已经嫁人而有丝毫的偏见。
  这也是为什么,纵使不少朝臣反对,而方正心却能独占后宫,稳坐后位多年的主要原因,那些反对蹦跶的官员,多是些官职不高的,丞相尚书们尚且没有开口,他们能成什么事?
  太子仿佛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事,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道:“父后还有这般传奇的经历,他不是一直都被保护在后方,还身娇肉贵,给父皇惹了不少麻烦吗?”
  他一直心存这样的念头,只把父后当做深宫里的寻常女子一般对待,没想到竟撞到了真正的耍计谋的行家身上。
  方正心失笑:“这话是太后跟你说的?”
  “父后怎么知道?”
  何星洲严厉道:“因为你描述中的人,是太后而非你父后,她一直对你父后有些偏见,所以才会老是在你耳边作出诋毁之言。你自身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偏听偏信,这能怪得了谁?”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解释?”
  “我没有解释过吗?”
  有吗?
  是有的。
  太子恍惚中,想起了他小时候的画面,七八岁时,他缠着父后讲故事,听了一个还想听,那时父后肚子里的墨水都要空了,就给他讲了不少打仗时的事。
  那时他听得满腔热血,握紧小拳头,说也要上阵杀敌,要将父后保护起来,不让他受到一点伤害。
  后来呢?
  后来他都忘了罢。
  忘了当初的承诺和勇气,变成了一个卑鄙的懦夫!
  太子神情有些失控,跌坐到地下,“父后从小便一心只有父皇,把我送到太后宫里教养,很少来看我。我是太子,一出生便地位尊崇,所求所得应有尽有。可是我小时候,明明最渴望的,只是想父后多来陪我玩玩而已啊!”
  方正心走下椅子,摆手推开搀扶他的宫女,亲手把何明辉扶了起来,轻柔擦干他脸上的泪珠。
  柔声道:“并非我不疼你,天下哪有父亲不疼自己孩子呢?只是当时朝务冗余,你父皇被不少官员刁难,每每批复奏折直到深夜,转天凌晨又要起来,我担忧他的身子,所以帮他分担了一些。”
  “再加上你皇祖母坚持抚养你,说他膝下寂寞,若是不把孩子给她,便是夺了她含饴弄孙的权力,是为不孝。我当时心力交瘁,哪有时间应付和她之间的争斗,只好把你给了她。”
  太子已是泪流满面,仍是坚持要寻求一个答案:“那您当时怎么不多去看我?”
  “我去过,可太后将我拦在宫外,不是说你在用膳,便是说你睡下了,我没有办法,只好偷着去看你,可惜机会有限,才让你从小便失了我的关爱。我也没想到,太后竟将你教导成这个样子,之后想要亲自将你板正过来,奈何你的心思却早就不在我这边,不肯与我交心了。”
  听到这里,何星洲有些尴尬,这怎么看,都像是原主的错。若是他下定决心,何愁不能把太子的抚养权夺回来?
  所以他完全有理由怀疑,原主之所以不那样做,很可能是故意为之,绑着皇夫一心和他亲近,叫“二人世界”不被打扰。
  “好了,错误已经犯下,往日不必再提。”何星洲将方正心拉起来,站稳扶好,低头道,“太子,朕对你最失望的地方,便是你罔顾人伦,竟对你父后下此毒手。你有没有想过,你父后遭此劫难,很可能是一尸两命的下场?”
  “我没有!”太子涨红了脸,泪痕还未干,“我问过名医,那些医师都说,长久的忧思,纵使对孕夫有损,也完全能够救治回来,用药物将胎儿打掉即可。”
  “荒唐!”
  安远站了出来,他刚刚跟着皇夫进来,一直在旁边听着,早就怒不可遏了。
  听到太子竟如此说,他差点上去打人,当下顾不得主仆尊卑,激动道:“遭那样一摔,不说是有孕之人,就是身子健壮的人也要疼好几天,你还敢说对人无碍?!”
  何星洲忙问:“怎么回事?”
  “回皇上,小的奉皇夫之命,抬了两架轿子过来,可谁知一路上又是圆珠子绊人又是遭遇袭击,所幸皇夫早有准备,轿子里都是年轻宫女。若真是皇夫在内,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怎么可能?”太子双手连连摆动,“我没有,我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
  他爬到何星洲脚边,“父皇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对此事并不知情啊父皇!”
  “行了,我知道与你无关。”何星洲被他吵得脑仁疼,“事发时你就在御书房,身边服侍的太监都被朕关了起来,哪有空去算计皇夫。”
  “对,我竟忘了,我并不在场。”他瞪向安远,“好你个太监,竟敢污蔑本宫,是何居心?”
  安远并不惊慌,跪了下来,“陛下,非是奴才污蔑,奴才有证据。”
  “呈上来。”
  “皇上请看,这是在轿夫脚下发现的珠子,经奴才辨认,断定是东宫里铺路的石块打磨而成,整个皇宫只有太子那边才会有。”
  他又拿出一朵红艳艳,香气馥郁的花,“奴才们途径御花园,便被这花迷惑了神志,等清醒过来,轿子已经被人破坏,听下人说,此花是太子妃最喜爱的品种,由太子亲自令人种下。”


第62章 暴君的白月光皇后(15)
  太子一听,连忙扭过头,看向跪在他旁边,存在感一直极低的少女,瞳孔放大,急忙问:“佩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这些花朵冬天都能看,觉得好看才让我种下吗?”
  赵佩瑶从容拜下,之后抬起头,露出一张清丽的脸庞,淡淡道:“回太子,臣女只是说过喜欢这花的颜色,却从未让你种在御花园,是您想要让臣女高兴,才种下许多,到头来怎么能怪我呢?”
  “你!”太子怒极,“你是没说,可——”
  可她话里话外,不都这个意思吗?还告知他在哪里可以买到花苗。他当时也昏了头,没有多想就应下了。
  以他的身份,想要什么自不必亲自动手,吩咐下去就是了,所以一直等花朵开放,他都没去看过一眼,自然发现不了其中的异状。
  “住口!朕还没问话,你们两个倒先吵起来了,还有没有礼仪尊卑!”
  何星洲见他名义上的儿子竟然蠢成这个样子,也是不忍直视,叫来另一位常在他身边服侍的太监,问:“从太子府上请回来的太医,如今在何处?”
  “因陛下吩咐过,不许人离开,他们都在偏殿候着。”
  “宣王太医进殿。”
  那太监匆匆出去,一小会,便把王太医领了进来。
  王太医自从太子府中被抓,到关在偏殿,心里一直忐忑,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见殿内如此阵仗,早就吓软了腿。
  “臣参见皇上。”
  “王太医请起,你不必忧心,朕只是照例询问,等此事了了,便会将你们放回太医院。”
  “是,还请陛下吩咐。”王太医从地上爬了起来,掏出帕子擦了擦脖子上的汗。
  “你可知道此花的来历?”
  那太监也是有有眼色的,立马把花放在托盘里,呈递到王太医面前。
  王太医接过,先是细细查看了一番,再是用鼻子轻轻嗅闻,半晌后才得出结论:“回陛下,这是漠北一种十分珍贵的花,名为红蕊炎,可入药,味苦,性烈,能够短时间内麻痹人的神志,也可作为毒药。”
  “漠北?”何星洲重点念着这两个字,看向赵佩瑶,“朕记得,你是户部右侍郎家的小姐?”
  女子轻轻一抖,面对天子时,再也没有刚刚面对太子般从容。
  她跪在地上,轻轻应了一声是。
  “太子,你刚刚也听到太医说了,此花在漠北都珍贵非常,何况我大衍?你到底是从何得来如此成片的种苗,还不从实招来!”
  “父皇,与儿臣无关,这都是赵佩瑶身边的丫鬟,说是要怕他们主子嫁进宫,没有花看不习惯,才带着儿臣的人,去找漠北来的行商购得。”他大喊冤屈,“那些花苗,花了我足足十两金!”
  “十金为博美人一笑,呵,皇夫,这就是咱们的好儿子。”
  想当年方正心嫁给原主,正是穷困的时候,一头红布披在头上了事,虽说后来封后大典着实盛大了一会,也叫他心里留下了疙瘩。
  却不知什么时候,太子也奢侈靡费了起来。
  “陛下,想那些旧事干什么?”方正心来到他身边,一眼便看出了他在想什么,“此事我心里已经有了眉目,接下来,由我亲自审理如何?”
  “皇夫请便,不要嫌累便好。”
  方正心有他亲手牵着,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堂而皇之坐在了御椅上,居高临下俯视着众人,周身的气质一便,由柔和瞬间变得杀伐果断起来。
  他的眼神如此凌厉,往下一扫,便仿佛叫人无所遁形。
  太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父后,如同宝剑从剑鞘中抽了出来,再难掩其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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