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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女配她只会苟(快穿)-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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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点点头:“国师说得是,我宫中还有要事处理,先告辞了,国师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这是自然,子俞替我送送太子。”
  “是。”傅子俞和他交换眼神后,带着太子出府。
  萧若白垫着脚,太子已经不见踪影,连忙凑到岑陌身边,一副八卦的样子:“快说说刚刚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萧若白白了他一眼,随意地坐在一旁,倒了杯茶递给他,“就别装了,对女色一样冷淡的国师,怎么终于春心萌动了?”
  “既然知道为何还要明知故问?”岑陌接过茶随意地回了一句,喝起茶了。
  “喂喂喂,谈正事呢,认真点。”萧若白见不惯到这个时候了,他还是这么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一把夺过茶杯,放在木桌上:“你不会是来真的吧?”
  “难道这种事还有假?”岑陌瞥了他一眼,不懂自己的事他这般着急作何,而且方才倒茶的是他,不让喝的也是他,真是难以捉摸。
  “你可别忘了我们的计划,当初我们接近她,是想利用……”
  “够了。”岑陌冷喝一声,紧皱双眉沉着脸道:“这件事不必再提,我自有打算,你只管继续按照我们的计划进行便可。”
  萧若白叹了口气:“这次任务出现偏差,老皇帝多半是早就查出点什么东西,我们来晚了一步,你本该不管温倾络的死活,保住自己就行,可你偏偏把人护得比自己还重要,刘大夫多次叮嘱不准动用内力下地,你偏是不听,这下好了,内力尽失,双腿复原的最后一丝希望都没有了,一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说着见他脸色越来越差,只好咳嗽两声:“行吧,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我们的要做的事涉及太多人,就算你不怕死,也要为别人想想,我言尽于此,听不听在你,我先去处理门派的事。”


第21章 皇帝掌中宠(20)
  重重叠叠的赤红色宫墙,高大威严,表面金碧辉煌的宫殿,无法遮掩暗藏在其中的萧瑟之气。
  永平殿,取义为永世太平,是祁国三代皇帝下朝后处理政务和休息的大殿,一百多年来日日夜夜都是灯火通明,即使是在晚上,殿内也会留几盏油灯,意味着长寿。
  太子站在殿前望着匾额上金光闪闪的三个大字。
  龙飞凤舞、入木三分,不愧是生杀予夺之人的手笔,大跨一步,走了进去。
  老皇帝正拿着折子批改,听到殿外进人来报说太子来了,立马放下手中的奏折,走下高台,正巧见着太子前来正欲行礼,抬手虚扶一把,迫不及待地追问:“雄儿,岑陌他怎么样了?是不是还没醒?叫过去大夫怎么说?”
  老皇帝双目发光,激动地连脸上的褶子都加深了几分,看着这张爬满皱纹却威严不减当年的脸,有一瞬间的恍惚。
  都说皇家吃人不眨眼,太子之争更是如此。
  然他从出生下来一直是珍馐玉食,备受宠爱,弱冠之年被封为太子,所有人对自己期待万分,包括他那九五之尊的父皇,其他皇子尚幼,根本不可能和他竞争。
  他一向敬重父皇,平日里多加约束自己,成为太子后,更是不敢荒废,希望能成为和父皇一样受尽百姓爱戴的明君。
  但眼下却有些迷惑了。
  “父皇,国师已经醒了。”
  “什么?竟然还是没死?”老皇帝呆住了,有些不信,“这么多人怎么可能杀不死一个废人,这不可能。”
  太子心里一惊,他从未想过父皇对岑陌如此的怨恨,听着番话看来很早就想要置岑陌于死地,难道是因为自从几年前岑陌一举夺得状元,在朝堂上大展身手后又被众臣力荐年纪轻轻的成为一朝国师,让父皇感受到了威胁?
  可他不过是个外人,没有继承皇位的资格,也从未见过他有谋反之意,一直恭恭敬敬地执行皇命,在朝堂上提出的点子都深远卓见,真正有才能的人才会得到众多老臣子们的喜爱,这点让他都钦佩不已。
  “国师入朝以来一心为祁国着想,深谋远虑的,无论是臣子还是百姓,对他都是喜爱至极,何故如此?”
  “哼!正是因为如此朕才不能公公开处置他,不然他早就死一百次了。”老皇帝甩甩袖子,转身走到高台上坐了回去。
  “这次不成,他一定有所防备,下次可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真是气煞人也,还亏得朕和江湖中的人做了一次交易。”
  “江湖中人?”太子惊讶出声,觉得不可思议:“父皇不是一直告诫儿臣,不能和江湖中人来往么,怎么的就……”
  老皇帝瞪了他一眼,“雄儿这是在跟朕算账吗?”
  太子一听,连忙跪下:“儿臣不敢。”
  “哼,不敢最好,朕才是祁国的皇帝,无论对与错,没有谁有资格责问朕,包括你这个太子,还有你要收揽朝臣朕不多问,但是岑陌你以后离他远点,朕怕你识人不清被人利用而不自知。”老皇帝幽幽开口,语气森森,让人胆寒,太子后背发凉,连说好几次“不敢”之后,老皇帝才摆摆手放过他。
  走到殿外,迎面而来的风一吹,太子才惊觉背后发凉,想必是已经湿透了。
  这番打压的训话让他燃起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岑陌近年来一直在帮他做事,听他吩咐,尤其是这一次遭到暗杀竟然想得是保护自己,让他大受震惊,更是想和他交好,若是真的收在他的麾下,那往后如何不用多说便知。
  父皇此意到底是仅仅看不过岑陌,还是说想借机打压他……
  一直以为深受父皇宠爱担任太子一位,这般反过来想,父皇不过是因为只有一个年龄相符的皇子罢了,他不敢想要是有其他同岁的兄弟,父皇会作何选择。
  太子拿出袖子里的令牌,上面正中刻着“御”字,这是御林军特有的,本以为是他人故意留下,想以此离间他们父子两,谁知道父皇竟然自己承认了,还将想杀岑陌的心显露无疑。
  又想到这番行刺是受了父皇的命令,而那些人竟然连他也下死手,背后原因不敢细究,实在是令人胆寒。
  是时候不能坐以待毙了,先将此事告知母后,再一起商讨应对之策。


第22章 皇帝掌中宠(21)
  国师府正堂内,清脆的落子声此起彼伏,正座上,岑陌和萧若白各执黑白棋子,来回博弈之间,两人神色各异,萧若白随意地瞥了眼棋盘,忍不住又余光打量着,岑陌自是察觉了出来,装作不知,稍加思索后,食指和中指夹着的白子被安置在围困之地的要塞处,如此一来不仅跳出了包围圈,还和其他白子形成包围之势,一下子局面被打开,一连吃了好几个黑子。
  “该你了。”
  萧若白心思早就不在棋盘上,此番情势急转而下,慌了神,挠了挠后脑勺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干脆把棋子一扔,自暴自弃道:“我认输了。”说完调整坐姿,眼珠子直打转 ,像是嘴里叼着鸡的狐狸,灵动机灵得很,“唉,我听府上的人说温姑娘回去了。”
  岑陌见他耍赖直接放弃,也只好放下棋子:“不然呢,络三日后就要及笄了,帮我从玉珍阁找些上好的玉来,我想做个簪子送过去。”
  “咳咳。”萧若白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他方才就不该天真地以为这人想通了,要和温倾络保持距离。
  正在这时,从屋外走进来一人,剑眉冷脸,背后一如既往地背着一把长剑,没有行李,径直走了过去。
  “太子从永平殿出来后,脸色很不好看,又去了长乐宫,看来是去找皇后商量了。”
  “很好,看来他已经意识到皇家之事远没有他看到的这般简单,长孙皇后此人猜疑善妒,心狠手辣得很,这么多年后宫的争斗下,还能一直保持高高在上,除了她娘家是将军府外,她也不是个善茬,自从杨雄立为太子后,自以为高枕无忧收敛了许多,此番下来,倒要看看她的手段是否一如当年。”岑陌弯起嘴角,明明是笑着的,给人的感觉却淡漠得很。
  “看来,很快就能和老朋友见面了。”
  ######
  丞相府最近很不安生,自从游船出事后,温丞相下了死令,不能随意出府,若是那次游船真出了事,一下子失去三个女儿,那也太可怕了,乔珞表示理解。
  但尽管那次没人有生命危险,却还是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
  “为什么我的脸还是这样?都给我出去。”温轻柔抬手摸着右脸上一道狭长的伤疤,双目狠戾燃起熊熊烈火,皱着眉头整张脸气的扭曲,看起来伤疤更是狰狞不已。
  小丫鬟身子颤了颤,她想起小姐游船回来那天,被脸上的伤疤吓晕过去,又听到御医说可能一辈子都治不好了,便哭闹着要上吊,好在丞相人脉广,从民间寻来了一神医,神医有一药膏,涂上去伤疤果然淡了许多,本以为很快就能痊愈,谁知道那伤疤虽然变浅了却一直没好。“小…小姐,大夫说了这药膏要用上一个多月才能见效,暂且再……”
  “一个多月!”温轻柔惊叫出声,“你是想让我这一个月都躲在屋子里不见人?”
  本来在游舫上太子对她眉目含情的让她心中万般期待,然还没等她有所行动的时候,竟然出现了一群刺客搅和,害怕的不行,一直扯着太子的袖子不敢离开半步,又有一个侍从在前面替他们挡着黑衣人,还以为能安然无恙地度过危机,谁知道这个该死的温轻月竟然在关键时刻出差错,让黑衣人给擒了去,太子一见竟然不顾着她这边,一个劲的冲过去救温轻月去了,那侍从也跟着追了过去,可苦了她一个姑娘家,一时跟不上,落了下来,六神无主,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只能寻个地躲着。
  然她还是被黑衣人找到了,虽躲过致命一刀,可这张俏脸却遭了殃。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原本水嫩娇俏的小脸,全然被右半边脸上那从眉眼一直到脸颊的长疤给破坏了。
  她实在是气不过,凭什么受伤的都是她,温倾络和温轻月两人却好好地回来了,为什么毁的不是她们的脸?为什么不去死!
  温轻柔越想越气,恨不得冲到她们俩人面前撕碎她们的脸,但又只能硬生生地按下,这般怕是要被关一辈子禁足了。
  胸口一直有团火在烧,愈演愈烈,只要稍加不注意,就要吞噬而出,温轻柔呼吸急促,愤懑不平,拿起梳妆台上的白玉瓶朝着地面狠狠地砸了下去。


第23章 皇帝掌中宠(22)
  “啊……”突如其来的一幕,丫鬟毫无心理准备,被这重重地撞击声,吓得直接叫了出来,被温轻柔狠狠地一瞥,腿一软“噗通”一声跪下来。
  “没用的东西,还不给我滚出去!”温轻柔正在气头上,稍微一点不满意都能引爆埋在心中的那颗定时炸~弹,看着这丫头胆小如鼠的模样更是看不过去,抬脚踹在丫鬟的后背上。
  “啊…唔…”丫鬟身子被撞到侧翻在地,双手撑在地面才堪堪稳住身子,谁知下一刻钻心的痛楚从掌心传来,一下子传遍全身,抬起手一看,手掌处竟然嵌进去好几块花瓶碎块,鲜血直流,不停地“滴答”声,让她害怕极了,到底还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眼眶一下子红了起来,眼泪汪汪地止不住的打转,又想到方才小姐怒斥人的凶狠模样,身子颤了颤,硬生生地把眼泪吞了回去。
  “柔儿,这是在干什么?”张姨娘向老夫人和柳氏请完早茶后,赶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乱糟糟的场景。
  地上的白玉瓶碎了一地,零零散散大大小小地到处都是,久经照料的海棠花凌乱地躺在地上,七扭八歪的,一点没有之前搭理的模样,甚至地上还有几片零散的花瓣。
  丫头跪在碎片堆里,手掌处的血滴不要钱地往下坠,像是受委屈的娃娃,脸上满是惊慌和不知所措,想要起身又怕被责罚,小眼神偷偷地瞧着温轻柔,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有立马低了回去,像是怕碰到山洪野兽般。
  “大吼大叫的,方才我还未靠近屋子就听到了,这成何体统?哪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娘告诉你多少次要时时刻刻守规矩,不能被别人瞧轻了去。”
  温轻柔本欲作罢,她心里也清楚知道事情的起因不过是一时兴起的任性妄为罢了,可现在就连她的亲母,竟然也是一副责怪的模样,丝毫不替她想想。
  “娘,你这是为了一个丫头在责怪我?是看到我得了脸毁了,不能嫁给皇子了么?你们一个两个的都一样。”
  再强势的人也有弱点,温轻柔不允许旁人轻视,对丫鬟她可以问心无愧地惩罚,对温倾络她们可以毫无负担的算计,绝对至亲之人确实无可奈何,这可是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会全心全意为她着想之人,怎么就都变了呢?
  张姨娘见她委屈的模样十分不忍,她怀胎十月的孩子,怎么能突然质疑起她的用心来。走过去将人揽在怀里,手安抚性地一下一下地拍打她的后背,放低声音道:“柔儿,娘无论何时永远都会站在你这边,这点毋庸置疑,我们才是亲母女呀,这么多被人冷落都熬过来了,如今你的脸受了伤,但大夫都说了,最多一个月,脸就能完好如初,柔儿不用太过担心,更何况柔儿及笄还早呢。”
  “可温倾络马上就要及笄了,到时候定会在及笄宴上和太子表白,女儿不甘心,凭什么她一个不学无术之人能嫁给太子这般举世无双之人?难道就因为嫡长女的身份?女儿好恨呐,为何都是相爷的女儿别人生下来就要高人一等?母亲你怎么就不争气一点,这么多年还自己是个小小的不受重视的姨娘?你看看温轻月她一个年幼丧母的人都能压在我头上,要是你争气些,让父亲独宠你一人,我今日岂会忧愁至此。”
  “你……你……这可是真心话?”张姨娘连退好几步,手指巍巍颤颤地指着她,脸上一副不可置信,那可是她一手养大的孩子。
  温轻柔说完,也有些后悔,毕竟是她的母亲,血浓于水,这点无法改变,而且还需要她的扶持,讨好地笑了笑,走过去握住张姨娘的手,“娘,我这是烦着脸上的疤,怒火上头,我都不知道我在胡言乱语什么,还请娘多体谅女儿。”
  张姨娘僵硬地笑了笑,继续追究下去没什么意义,转而说起这几天府上的事。
  “温倾络三日后及笄,老夫人和相爷十分重视,一定会办一场盛大的宴会,邀请朝上的重臣还有皇子们,实际上变相的就是一场定亲会,他们已经商量好让温倾络在宴会上和太子定亲,喜上加喜。”
  “啪!”
  张姨娘吓得颤了颤身子,顷刻之间,一个青瓷茶杯被砸碎在地,看着温轻柔那张被怒气仇恨包裹着的脸,只觉得陌生。
  “温倾络又是温倾络!”温轻柔发疯似的胡乱地扯着头发,焦躁地转着身子,还想找什么顺手的给砸了,却被张姨娘给拦住。
  “你冷静点。”
  “冷静?我很冷静。”温轻柔死死地盯着她,目光如炬,像是透过她看到了温倾络那张令人作呕的脸,“我要温倾络在及笄那日身败名裂,受尽万人嘲讽,永无翻身之日。”
  语气森森,张姨娘后背发凉:“你…柔儿你可别乱来啊。”
  “哼,乱来?”温轻柔挑了挑嘴角,“怎么会是乱来,我可得好好地照顾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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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倾络没有心情想及笄的事,那日萧若白和岑陌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虽说本事因为交易结缘,但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还是不好受,所以这几天就……一直摊在软塌上不想见人。
  【宿主啊,就快及笄了,这可是一个关键剧情点,你可要好好把握。】
  “知道了,啰嗦,反正我是不慌,我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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