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只会苟(快穿)-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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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包三块,啊不…等等!”乔珞来来回回摸着腰间,空荡荡的,毫无一物,脸上一黑,想起来了,之前她嫌麻烦就把银子都给云儿,当时就是后悔。
乔珞肉疼地瞅着白米糕离她越来越远,暗搓搓地期待着有什么奇迹发生,要是让她瞅个认识的人,一定要赖上他。
“给我包三块。”
温润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乔珞立马转过身,看到岑陌把银子递给商贩,接过桂花糕推着轮椅走过来。
乔珞见他自己用手转着轮椅,连忙小跑过去,站在轮椅背后,推着他到一个稍微人少的地方,停在一旁问道:“下人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
岑陌把手上的桂花糕递过去:“先趁热吃。”
乔珞手没抬盯着他不动。
岑陌叹了口气,道:“被冲散了,不知道去哪了。”说着把米糕放到她怀里。
“下人怎么也不好好跟着,早知道就不来这边了。”乔珞没推辞,打开布包,拣了一块放到嘴里咬了一大口,酥脆香甜,那大伯倒是没有虚假宣传。
乔珞瞥到他一直盯着自己吃东西,想着多半也是饿了,走过去弯下腰,将白布裹着的桂花糕递到他面前,“吃吧。”
岑陌出府前吃了点东西垫垫肚子,还不是很饿,但方才看着她吃得很香,此刻也忍不住想尝一块,拿着帕子擦擦手,见着她手上拿着的那块才吃了一小半,伸出手去,从没吃过的那一半掰了一小块,放到嘴里细尝,随即点点头:“确实不错。”就是甜过头了。
乔珞愣在一旁,过了好大一会才搞清楚他那番动作,实在是搞不通,没吃过的不要,偏偏要吃她吃过的,这是什么习惯?
许是看出她的疑惑,岑陌随口解释道:“我吃不完那么多,不要浪费了。”
“哦。”乔珞点点头,没有过多纠结,“对了,接下来我们去哪,要找找其他人么?”
岑陌摇摇头:“不必,沿着这条路一直往下走,走到码头处,要是还没见着人,就等等。”
乔珞点点头,这正合她意,就是不知道温轻月是不是和太子走在一块,不过说不准太子提议的时候就已经料到这种情况,早就和温轻月在哪酿酿腔腔着了。
总之他们是主角,有光环会互相吸引不用她瞎操心,就是希望那两位进度快点。
乔珞推着他沿着湖一路走下去,岑陌这家伙很有先见之明地把银子带在身上,有了这么一个钱袋子在身边,她彻底放开了吃。
一开始她买什么还会问下岑陌要不要也来一份,但岑陌这人不喜甜都拒绝了,乔珞也不在强迫他,顾自吃着,花别人的钱就是一点也不会心疼。
“哇哦,这糖葫芦好甜,比我们那好吃多了,还是原产地的好吃。”乔珞伸着舌头舔了舔外面的一层亮晶晶的白糖。
“你们那?你不是一直待在京城么?”岑陌歪着头不解道。
乔珞被撑大的腮帮子顿了顿,赶紧把糖葫芦咽下去,解释道:“是比府上买的好吃,你尝尝。”
说着把糖葫芦凑过去,有突然想起他方才说得不喜欢吃甜的东西,刚准备收回去,岑陌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偏头凑过去叼着一个糖葫芦放到嘴里。
乔珞见他嘴巴闭闭合合地,不知道说了什么,她的注意力全在方才冰凉的触感上。
“你的腿……”
“小心!”
一个渔夫打扮的男子径直朝着两人撞过去,岑陌余光瞥到一闪而过的寒光,立马把她推开,利刀碰到他的手臂,立马划开一道口子,不断地冒着血滴,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乔珞被推了一把身子装向路旁的小摊,好在够结实只撞掉了几个果子,稳住身子后,乔珞转过身看到一个强壮地男子背对着她扑向岑陌,好在岑陌动作敏捷,转着轮椅快速地躲过好几次攻击,乔珞这才看到男子手上拿着一把锋利的长刀,刀锋雪白令人冷寒不已。
“杀人了,杀人了,有疯子大开杀戒,大家快跑。”乔珞朝着人群吼了一句,街上来往的人众多,一听脚步慌张起来,纷纷无脑的慌乱的跑着,哪还管疯子在哪,先跑再说,晕头转向的一下子慌乱起来,不少人被撞倒,又不顾形象地狼狈的爬起来,比起性命来说什么都不重要。
乔珞见目的达成,环顾四周,快速地从最近的水果摊铺上抽出一根长竹棍,猫着步子躲着行人,一边死死地盯着黑衣人生怕出现其他变故。
岑陌受制于轮椅几次堪堪避开刀口处,平时一向从容的脸色有些慌乱,汗水打湿了额前的头发,凌乱的贴着头皮,略显得有些狼狈,先前为了和她独处,任性地支开了下人,此刻倒是报应来了,他一边躲着一边往后退,分了几分心放到温倾络身上,希望不要牵扯到她。
谁知这一看,见着她拿着长竹棒悄咪咪地摸到刺客的身后,瞬间明白她的打算,拉开一定距离后,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死死地瞪着刺客冷声质问:“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刺客自然不会闲的回答他的问题,见他无力反抗的样子,咧着嘴笑了,扬起手上的刀,作势朝着他的脸劈了下去。
第14章 皇帝掌中宠(13)
眼见着刀要从脸中间劈开,岑陌却毫不闪躲,嘴角甚至带了抹笑意,刺客心中一惊,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一迟疑,脑后勺传来一阵刺痛,重重的敲击声近在耳旁,刺客头昏目眩地转过身去,眼神迷离找不着焦点,隐约见着几个重叠的人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拿着凶器,眼神挑衅又不屑,刺客只来得说了一字:“你……”便“轰隆”地一声倒在地上。
乔珞把长刀踢在一边,抬起脚报复性的踩着那人的手,用力狠急,晕死过去的人却毫无知觉。
这番动静早已闹到了衙门那,为首的捕快头见到岑陌腰间的玉牌,齐刷刷的跪下,岑陌摆手让他们起身好好处理此事,说完拉着乔珞走了。
乔珞可不认为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女子能有人请刺客刺杀这般待遇,而且那人一看就是朝着岑陌去的,没想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竟然也有人敢这般大胆地当众刺杀,不知是何用意。
“你觉得那人是谁派来的?”乔珞顿住脚步低头看向他。
岑陌没有回答,只能深叹一口气:“抱歉,连累你你受怕了,你放心,以后这种事再也不会发生。”
乔珞挑挑眉:“即使是这般你还是不肯说,认为那些人不会私下找我麻烦么?还是说国师要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
本是一句玩笑,岑陌却像是没听到调侃一样,认真地想了几秒,随即点头:“也不是不行。”
行你个大头鬼!
乔珞来不及和他插科打诨,就看到了太子和温轻月并肩走了过来。
温轻月也看到了他们,一脸笑意地走过来:“姐姐,可找到你们了,真是把我急死了,我和杨哥一路路寻着你们过来呢。”说着过去想拉着她的袖子,却被乔珞不着声色地躲开,走到岑陌身后,双手搭在轮椅上:“我一直和国…岑公子在一块。”
他们一行人出府前就约好,为了不暴露身份,不仅每个人换了套衣服,还要改称呼,不能“太子”、“国师”这般叫了,一时半会倒是难以改口。
太子杨雄见她这么说,探究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然而这两个当事人却比谁都淡定,好似无事发生般,可他刚从暗卫那得知岑陌遭到了袭击。
只能心里感叹一句:“不愧是国师呀。”除此之外再无别它。
然方才那般大动静,他想不知道也难,问道:“岑兄,方才来了一些衙役,可知是何事?”
“方才有一男子持刀行凶,好在衙门里的人来的快,未伤及无辜。”
“那凶手?”
“已被捉拿,相信不久就能查明个中缘由。”
乔珞一听斜逆着眼打量着太子的反应,眼神镇定一身浩气不见其他,看上去不像太子派的人,想来也是,他已是太子,应该拉拢岑陌归他麾下,日后登基才会更加顺利,此次出游既然邀请岑陌一起,那便是怀着拉拢之意。
如此一来,到底是何人这般肆意妄为,是仇家?还是官场上敌对之人?亦或是那不可说之人?
“那便好,对了,我们先去码头,兴许轻月姑娘已经在那等着了。”
果然,四人一到码头,便看着温轻月还有丫鬟们都等在那了。
温轻柔一见,立马跑过去眼巴巴地说着她独自寻人的委屈。乔珞双手撑在轮椅上,见着了先前帮岑陌推轮椅的下人,说词差不多,被人群冲散了,岑陌听后只点点头没有追究,可能是顾及太子在此,没提遇刺之事。
下人来了,乔珞自然不能和他抢工作,但忍不住把人拉到一旁叮嘱道:“你要好好照顾你家主子,万不能再把人弄丢了,不然这万一除了什么事,可不是你能担得起的。”
侍从一听连忙低垂着眼,点头保证之后会寸步不离,乔珞这才放心地站在一旁。
侍从偷偷打量着自家主子,眉目含笑春风得意的样子,心中有个底,看来两人单独相处进度还不错。这未来的国师夫人还真有当家母的风范。
只是他有些为难,明明是自家主子让他先行离开,现下只能把锅揽在自己身上,给未来的女主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他太难了。
几人先后上了船,方才一路寻来有些累人,各自回房休息,约好半个时辰后,一起在甲板上饮茶作乐。
方才没来得及处理手臂上的伤,好在衣服里里外外穿了几层,血渍没有浸透白衣,岑陌挽起袖子,露出一道狰狞的伤口,暴露在外面多时,血迹已经凝固变成了暗红色。
侍从瞪大双眼,不知所措,吓得立马跪在地上:“属下该死。”
“起来吧,先上药。”
“是。”
岑陌把手搭在桌上,让下人上药,另一只手撑着头,想着方才刺杀一事。
傅子俞一直跟在他身边形影不离,多年以来就算是遇上这等事,都被轻松解决。这次傅子俞被他派去做其他事,对方显然知道这一点,才明目张胆地派人试探,一方面是想看看他的身边有没有其他暗卫,另一方面……
低头打量着他的双腿,意味再明显不过。
“叩叩叩……”
突然传来的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侍从上药的手一顿,见他挑眉,放下手中的药,走到门口,贴着门问道:“是谁?”
“是我温倾络,你家国师呢?”
声音刻意压低,但岑陌还是听得清楚,对着侍从点点头。
木门被打开,乔珞走进屋,脸色一变,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传来,难道是之前被受了伤?
乔珞顾不上其他,大步往里走进去,岑陌手忙脚乱地收拾桌上的药瓶,见乔珞过来,急忙把右手伸到背后,眨了眨眼睛:“你怎么来了?”
“我要是不来,怎么知道某人强撑着受伤了也不吭声。”乔珞瞅见他的小动作,二话不说走过去,一把抓起他的手,撩开袖子,一条狭长的刀疤跳脱出来,闻到一股药香,瞥到桌上还未来得及收拾的纱布,皱着眉头:“伤口只涂了药还没包扎,你躲什么?怕我说出去?”
温热的指尖相碰,弄得他有些痒痒的,连忙收回手:“不是这个。”
乔珞回想着当时的场景,她被岑陌推开后,就一直盯着凶手的动作,虽然动作狠厉却每次被岑陌擦边躲了过去,没见着有被划伤,所以她才打算先大吼几声扰乱人群后,才拿着棍子帮忙,若是之后没受伤,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乔珞坐在他对面,盯着他的眼睛问道:“是推开我的时候被刺伤的?”
岑陌没有反驳,“不过那人目标本来就是我,你被我连累了,我自然不能再让你受伤,那样我过意不去。”
“难道这样我就过意得去么?”
看着面前这双黝黑发亮的眼睛,直教人忍不住陷进去,岑陌叹了口气:“正是因为如此,方才才不想让你知道。”
“药上完了?”
“嗯?”岑陌回过神来,轻轻地摇头:“还有一味。”
“伸来,我帮你。”
岑陌盯着她看好一会儿,顺从的把手伸过去,“白色的那瓶还未用。”
乔珞闻言点头不再开口,专心帮他上药,动作轻柔细腻,生怕弄疼了他,当时被刺伤,竟然也没有听到他吭声,所以才没意识到,只是没想到养尊处优的国师也这般有忍耐性,还是说……
岑陌一直把目光放在这张近在咫尺的脸上,两人的距离很近能清楚的看到一根根弯弯的睫毛,合在一起像是一把蒲扇,来回扇动着,又似是翩翩起舞的蝴蝶。
“在街上的时候,你是不是想问我双腿的事?”
乔珞身子一顿,抬头看着他,短暂的沉默后,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你愿意说?”
“还想听吗?”
两人又是一怔,乔珞继续涂着药道:“洗耳恭听。”
第15章 皇帝掌中宠(14)
皇帝南巡一路下到南阳,路途虽然遥远沿途看到的都是风调雨顺、民富国强的景象,一时兴奋劲上了头,只让三个暗卫跟着他乔装打扮先大船一步出去巡查,然而在皇帝一行四人单独行动的时候,江湖上的一个暗杀门派潜伏着要刺杀皇帝,寡不敌众,皇帝带的暗卫伤的伤死的死,卯尽全力才让皇帝逃脱。
皇帝虽然甩掉刺杀的人逃了出来,但身上大大小小的全是伤痕,硬撑着走到偏僻之处,失血过多倒在山脚处。
女子下山采药时见到了晕死过去的皇帝,好心的把他救了回去。皇帝醒来后一直留在山头,在女子的悉心照料下,伤势逐渐痊愈,两人也在这一个多月的相处中暗生情愫,互许终身。
又一月,皇帝带来的侍卫找了过来,女子这才知道她救得人是九五之尊,深感被骗的,但皇帝一心想将她接到宫中,然女子从小出身江湖,怎能忍受宫廷中严苛的规矩,她师傅从小告诫她,皇宫是个会吃人的地方。
就在她决定独自离开的时候,上天开了个玩笑,她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皇帝大喜,承诺带她回宫后许她作皇后,并且遣散后宫,三千佳丽只余一人。
女子被他的甜言蜜语打动,就算她不顾自己,可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不能让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爹,于是松口答应跟着皇帝回宫。
皇帝确实是一诺千金,遵守了承诺,封她为后,后宫只留下她一人,似乎一切都变得圆圆满满的了,然而好景不长,在女子怀孕七个月即将临盆之际,撞见了皇帝在龙椅上和一人颠龙倒凤,地上全是凌乱交错的衣带,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在空荡的大殿上回音不断,场面十分的激烈。
女子受到刺激,动了胎气,之后一直闷闷不乐,皇帝被撞见了尴尬之事,起初还有些羞愧,后来却愈发觉得理所当然,他可是九五之尊,是这片大陆最尊贵之人,为了她一人遣散后宫,自她怀孕以来洁身自好这么久,自认为早已做到了极致,这不过是寻常的男欢女爱罢了,甚至愈发觉得女子善妒,配不上母仪天下的皇后之位。
女子知道她已经失去了那个承诺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男子,抑郁成疾,在一个雨夜生下皇子后绝望的死去。
皇帝知道这个消息时已经过去了五天,哀痛不已,毕竟是曾经深爱的女人,举国上下同悲三日,为了弥补,将刚出生还是个皱巴巴的孩童封为太子。
又是一年春去冬来,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皇帝有了新的皇后,皇后有了属于她的孩子,那个刚出生就丧母的太子成了国师口中的“祸世灾星”,被夺取太子之称,囚禁在偏殿中,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