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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快穿总在被甩后-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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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言后还附了一张当时全网轰动的五官扭曲丑照。
  “……我拿软件仔细比对了一下,发现这两张照片虽然美丑是天地之别,但其实脸型和五官走向其实相差不多,再想想当时皮仪夏的处境,应该非常伤心,谁真的难过时还顾着自己哭得漂不漂亮?”
  “楼上大神等等,你的意思是这两张照片是同一人吗?”
  一时间,很多网友跟着在下面排队形打问号。
  半个多小时后,那位不具名大神再次冒泡:“没错,这的确是同一个人。”
  评论区里再次人仰马翻。很多人把当初刘运婚礼落跑的事翻了出来,只是当时因为有人刻意引导舆论走向,以至全网一致嘲弄原主,现在却不再如此。
  “突然觉得我那时候三观挺不正的。刘运婚礼上甩了皮仪夏,这明明错的是刘运吧,为什么我当时还替刘运景画打了电话,我是脑子进水了?”
  “我也刚刚才发现这个问题!”
  “我那时候被鬼上身了?”
  “小哥哥长得这么美,结果哭成那样,一看就知道有多伤心。小哥哥不哭,站起来,我们继续撸。”
  当然,也有嘲皮仪夏丑出天际无人要的,只是很快被其他网友的评论压了下去,基本形成不了什么规模。
  “不是,你们的关注点怎么歪成了这样,我们分明是在讨论北音新签的音乐人夏天吧?为什么突然扯上了旧事?”
  “卧槽!楼上不说,我还没意识到,如果小哥哥真是被刘运甩掉的那个。那他现在签了北音,结果他的歌在天南那边也出现了……怎么觉得这么微妙呢?”
  “同觉得微妙!”
  底下又一大堆反应过来的网友纷纷排着微妙阵型。
  当然,有人觉得可能真是天南那边有问题,也有人猜测说不定是皮仪夏被刘运甩了之后,恶从心起,于是故意把天南的歌偷了出来,卖给北音。
  “如果猜测属实的话,这个皮仪夏的人品实在有点……当然,只是猜测。光看颜的话,我还是站在小哥哥这边的。”
  于是,网友们纷纷冲到皮仪夏的微薄下面,询问他关于天南景画和北音彭思凡歌曲雷同的事。
  “怎么会这样?”刘运看到事情的走向,火冒三丈。
  他的手机摔碎了,很快就换了个新的。刚把比较重要的号码导进来,本来想给公司打个电话,结果屏幕一亮,就看到了微薄的头条推送。
  赫然是:夏天=皮仪夏?天南太子自作自受?
  北音那边的声明他看了,先前还私下嘲笑这个叫夏天的被推出来背锅,结果事实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
  夏天是皮仪夏?
  既然这样,难不成北音那几首歌不是被人从内部泄露出去的,而是对方花钱从皮仪夏手里买的?
  不可能!皮仪夏明明说过只写不卖的!
  刘运不停地在心里告诉自己,却没来由地升起了一股恐慌。
  万一真是他猜想的这样,那双方对簿公堂时,输的就只能是他们天南这边,说不定景画私下拿了对方曲子的事儿也会暴露。
  绝对不行!
  刘运第一反应就是拨皮仪夏的号码,他绝对不能让想象中的情景变成现实。
  铃声响了一会儿,没人接,自动挂了。
  刘运不甘心,咬着牙继续按着手机键,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跟那手机有生死大仇。
  这一次,手机接通了。


第38章 第一个世界(三十八)
  这次的交谈很不顺利。
  在刘运心里; 皮仪夏一直是那个任他揉圆搓扁的人,贪财好势; 没有一点儿自知之明,也只有皮相不错算是个优点了。
  可这次,皮仪夏却根本没和他说几句话,冷冰冰地告诉他没时间见面后就要挂电话。
  刘运气得差点儿把新手机又摔烂,幸好半路被景画接了去。
  景画从刘运口中得知他愤怒的真相中; 心中不屑,脸上却一派温柔。
  “上次我们去金-色-大-厅时,你不是看到他和安锐先生在一起吗?”他说。
  “那又怎么样?以色侍人; 不知廉耻; 早晚会被人甩了!”
  景画心中深以为然; 口中温柔依旧:“安锐先生正对他新鲜着呢,这人是爱乐乐团的团长,平日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奉承着他。我琢磨着,皮仪夏跟他在一起,见惯了这种架势,脾气见涨也很正常。”
  刘运恍然大悟。
  他始终把对方当成那个任他轻贱的存在; 却忘了皮仪夏自离开他之后; 已经扒上了安锐的大腿,压根用不着再对他捧着哄着了。
  意识到这点后,刘运心中反倒更加不舒服。
  果然是一个看人下菜碟的小人!当初甩了他就对了!还是景画好!
  “阿运; 如果你想见皮仪夏的话; 恐怕要注意一点儿说话时的态度。虽然你是天南的太子; 可皮仪夏现在已经和天南解约,又认识了安锐先生,怕是正得意着呢,素日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哄着他。”
  被人捧得高高的人,当然不喜欢再听刘运的颐指气指。
  刘运越想越不是滋味,但想到自己有求于心,再大的火气也只能慢慢压下去。
  “我试试。”他倍觉屈辱地说。
  这次约的过程很顺利,皮仪夏见他没再摆出那副讨人厌的嘴脸,犹豫了一下就同意了。
  “是谁?”安锐看到他挂断电话,在一边问。
  “刘运。”皮仪夏说。
  安锐的脸沉了下去:“他还有脸找你?”
  虽然在伊国时没详细了解内情,但回华国之后,从皮仪夏嘴里以及那些网络消息上,他已经把所有详情都拼凑了个七七八八。
  没想到这两个偷人曲谱用的家伙还敢给夏天打电话,他们不觉得丢人吗?
  安锐真不知道刘运和景画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
  皮仪夏抬头对他笑笑:“老这么纠缠着,我也觉得烦了。这次见面也好,正好把所有的事情都了断一下。”
  等任务了结,就是他和叫叫的放松时间,到时候他会把这个时空的所有现代音乐都研究透彻,为下一次任务世界做准备。
  安锐听到他的话,也开心起来。
  一直以来,刘运就是他的一块心病。虽然知道皮仪夏已经和这人断得彻底,但想到那个男人脸皮之厚,简直世所不及,就担心哪天他会不会又跑来跟自己抢人。
  不,他并非不自信,相反,光从条件来看,他并不认为这世上还有多少人能够各方面都优于他。
  可刘运毕竟是夏天的初恋。
  如果夏天真是那种只看条件的物质男,他还真就不担心了。
  “那,等华国这边的所有事情都了结了,你陪我去乐团巡演的第三站好吗?”安锐深情款款地问。
  哪怕是团长,在巡演期间也不可能带毫无关系的人员出入。
  他发出这个邀请,相当于另一种方式的表白。
  皮仪夏犹豫了一会儿。
  不得不承认,上次在华国金-色-大-厅的演出,他听得还是很满意的,尤其回到旅馆之后,他灵感迸发,一下子写出好几个曲子的雏形。
  不考虑这点,单就安锐本人来说,也是一个相当难得的优质伴侣了。这个男人沉稳有能力,对事情有自己的看法,一旦确定了目标就会脚踏实地地走下去。
  两人相识这么久,皮仪夏从没看到他有飘飘然的时刻。
  “我考虑一下吧。”皮仪夏说,看到安锐脸上露出喜色,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只是去看乐团的演出,其他的事还不想这么早决定。”
  就算他这么说,安锐也觉得两人间的关系总算进了一大步,不由唇角微勾。
  “好。”男人说,“那你和刘运这次见面……”
  皮仪夏看他:“我记得你先前跟我说,这次你是跟亚当一起过来的?”
  “是的,”安锐回答,“亚当以前和刘运做过一段时间的同学,偶尔还有联系。这次他来也是找他的。”
  皮仪夏眼一弯,露出笑容:“那就太好了。”
  太好了?什么太好了?
  安锐心里奇怪,但很明显皮仪夏至少现在没打算给他解释。
  “小主,你真打算过去吗?很危险啊!”叫叫碎碎念着,“就算你身手好,那也是你以前世界的本事,这个世界根本调用不出来。建议你还是多带几个人,或者干脆别去了吧。”
  “那怎么行?刘运拼着把二叔家的老房子烧光也要达到目的,我要是不给他这个机会,谁知道他会怎么做。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再说,早点儿解决了这一对,我们早点儿去快活啊!”
  一说到这点,叫叫总算不吭声了。
  皮仪夏和皮祯打了个招呼,离开别墅。
  皮祯不是什么富豪,不过以他的能力,早就置办了这间别墅。只是被火烧掉的那个老房子里盛载着他幼年太多的回忆,这让他始终不舍得搬出来,才会一直住下去。
  没想到一场大火,把他所有的回忆都烧光了。
  “二叔还不知道他书房里的书都已经被我背了下来,等有时间时,我会一点点地默出来交给他,算是给二叔的惊喜吧。”皮仪夏说。
  虽然是沾了原主的光,但皮祯一家都对他特别好。投桃报李,皮仪夏也打算有所回报。
  金钱物质一类是皮祯看不上眼的,他最看重的还是书房里那些不知道积攒了多少年的书籍。其中有一部分外面能买到,还好说一些。但还有些是孤本,或者平时他随手记下来的心得体会一些,属于有钱也买不到的。
  当时得知房子被烧光了,他冲进废墟里用两只手扒,却只徒劳地抓到一些纸灰,整个人都差点儿晕过去。
  “那可是个大工程。”叫叫随口说。
  “时间有的是,再说不是还有你吗?有你的帮忙,相信不会花太多时间的。”皮仪夏夸了系统一句。
  叫叫的小狗脸上立刻现出不好意思的神情来。
  刘运给的地点是清吧,也就是上次皮仪春的穿透乐队因接单而和另一个乐队起冲突的地方。
  皮仪夏到了之后,有人把他领到了一个僻静的包间里。
  包间里烟气缭绕,除了皮仪夏之外,还有其他人在里面坐着。
  见皮仪夏进去,其中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立刻站起来,嘴里“Hello、Hello”地迎了上去,直接给他一个拥抱。
  是亚当。
  几句寒暄之后,刘运扫了屋里一眼,其他人早就得了吩咐,立刻有眼色地站起来,去了隔壁。
  “说吧,什么事。”皮仪夏坐到刘运对面,淡淡地说。
  刘运看着他有些疏离的脸,目光低垂,睫毛长长地,不知怎地就想起这人当初在自己身下呻-吟时的情景,一股热流在体内缓缓流动。
  不过想到景画,他很快把那种感觉压下,三两句话说清了来意。
  虽然有意压制,话里仍然不可避免地透出了一些高高在上的架势。
  皮仪夏听得眉毛越挑越高,等他停下来,这才带着几分好笑地问:“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发个声明,说这几首歌本来是我卖给你的?”
  刘运点头。
  皮仪夏看了他半天,很想问他一句:脸呢?
  刘运到底是把自己当成了什么,才会以为这么纡尊降贵地吩咐一句,皮仪夏就能屁颠屁颠地答应下来?
  “不可能!”他斩钉截铁地说。
  刘运的脸色沉了下去。身为天南太子,没几个人敢当面这么拒绝他,一点儿余地都不留。
  想到出来前景画的嘱咐,他耐着性子又说了几句,皮仪夏的回答却始终是“不可能”。
  最终刘运气得直接去了隔壁。
  皮仪夏还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刚要站起来,就看到亚当从一边走过来,笑嘻嘻地对他举了举手里的杯子。
  “好长时间都没见了,”亚当操着半生不熟的华国语说,“这次这么巧见到,不如我们一起喝一杯怎么样?”
  正常来说,这个提议当然不怎么样。可是当皮仪夏头脑里得到叫叫的提示,说亚当递给他的那杯酒里面被下了些“东西”之后,他改变了主意。
  亚当和刘运不是一条船上的人,他们或许能够暂时因为目标相同而结成统一战线,亚当的用意却始终是他身上的气运,或者说,是叫叫。
  择日不如撞日,既然已经打算一劳永逸地解决刘运,不如干脆把这个一直觊觎着叫叫的亚当也处理掉吧。谁叫他这么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找死呢?
  皮仪夏随意地和他碰了一下杯子,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紧接着,他揉了揉太阳穴,迷迷糊糊地倒了下去,杯子落到地上,碎了。


第39章 第一个世界(三十九)
  皮仪夏一倒在沙发上; 刘运就赶紧推门进来; 朝他走过去; 手里还拿着一份协议。
  是皮仪夏将《心疼》等五首歌卖给天南公司的协议; 时间当然是几个月前。
  这协议做得很真,甚至连签名都有几成像。不过如果拿到专业鉴定字迹的部门去检查; 还是能查出不对的,毕竟每个人运笔时的习惯和轻重并不相同。
  正因为这样,刘运才心心念念着还要再把皮仪夏的手印补上去。
  只要补上这一步; 以后皮仪夏醒了; 就算对全网络的人宣称他没把歌卖给天南过; 都只会招来一片骂声。
  而北音那里也只能干瞪眼。
  他弯腰抓起皮仪夏的手腕; 只觉得入手滑腻柔润,心跳没来由地有些加快。
  其实……现在皮仪夏正晕着; 他做完正事之后,完全可以再做点别的。反正; 以前皮仪夏为了前途和钱财; 也不是没跟他在一起过。
  想到这里,他的心神微荡。
  转身却没看到印泥盒; 再一偏头; 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亚当把它抓在手中。
  “怎么了?”他问。
  “人是我弄晕的,要先让我来。”亚当沉着声音说。
  他在华国算得上人生地不熟,唯一一个比较熟识的只有刘运; 这次和这人搅和到一起也是迫不得已。
  谁叫几次设局; 皮仪夏都根本没进入局中; 白费了他一片心思呢?
  既然山不来就我,只能我去就山了。
  他和刘运商量着要把皮仪夏弄过来,刘运为的是按手印,他却为的是皮仪夏身上的气运。
  原本他是无所谓的,只要刘运按完手印后,把皮仪夏按约定交给他就行。可他不是傻白甜,一直注意观察着刘运的表情,一见他有所动容就察觉到不对。
  这人按完手印,真能把人交给他吗?
  刘运不悦地皱起眉头,却不由在掌中的手腕上又摩挲几下。
  手感真好。真奇怪,怎么以前没发现皮仪夏的手这么好摸?连景画的都无法相比。
  若是放在以前,就算他还能为“旧爱”的皮相动心,一想到景画,就会立刻清醒。可谁叫景画最近心烦气躁,对他也有些不假辞色呢?
  追求时使小性子算是情趣,现在明明答应他的订婚要求了,却还时不时地使小性子,尤其还不分时间场合,就有些煞风景。
  当然,他不会因为这么一点点小事就会对景画变心。但不可否认地,当初他能因景画出国而变换目标,现在他自觉景画已经尽在掌握,也就没先前那么全身心投入了。
  哪个男人不在外面吃野食呢?
  “不行,得我先来。”刘运立刻说。
  亚当找他时,说可以配合他把皮仪夏留住,唯一的条件就是让皮仪夏跟亚当在一次单独呆半小时。
  刘运一听,就先入为主地认为,亚当也是看上皮仪夏了,想上他。
  当时他没觉得怎么样,反正只要合约搞定就行,现在却有点儿舍不得。
  亚当不高兴地说:“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急什么?反正这药的药性强得很,他几个小时都醒不过来,你早一点儿晚一点儿能怎么样?放心,我上完他就留给你,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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