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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重生之权魅江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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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上眼睛……以后不早再做这种傻事,我……谁也拯救不了。”说着冥渊颤颤巍巍站起身来,走到冥寒身前,“你答应过我,会放了他……”
  冥寒看着冥渊眼里沉冷的眼眸里死寂一般,像是熊熊大火后只剩下一片死灰……他的眉毛轻微的挑了一下。
  冥渊伸出手解开腰间的玉带扔到地上,殿内一片唏嘘声,随即系带飘在一边,纱衣落地,绸衣落地……
  那削瘦白皙如瓷的身被金丝红绳缠绕,所过之处一道道红痕。茱萸上金针宝石穿肉而过肿胀的已失了原来的色彩,像那纱衣样红如血……再看那墨色处,九连环,环环相扣,极细的金丝红绳将那物勒的发出美妙的紫色,而让人发指的是底部是被一个大点的银色环箍死。看一眼便知那那过程不是常人能忍受的痛苦。更让人叹为观止的是,那物顶端被一根细软的管子所入,细管末端是像酒袋的东西,明眼人看那材质便知是羊肠所制……随着红绳往下望去,一如俩夜明珠的物件被一分为二,充血肿胀像是战场中被人生生取下的眼珠般。
  若是搁在现代也不能打造出如此精致环环相扣的东西,牵动一处所有的物件都会跟着动,像是连体婴儿般……
  冥寒眼神幽蓝,当他看到这般场景时也是被惊住了,但很快啊一丝神情很快被湮没,拌着大殿内唏嘘声,“跪下,转过身来。”
  冥渊像是个玩偶般听话的转过身,咬着唇慢慢的跪下,背对着文武百官,当他下跪的那一瞬间,殿内的声音又大了些。
  那背面也被缠了金丝,红绳尾端连着的是一个玉孔,玉孔尾端的造型像是他们常见的物件,但看不到全貌又猜不出是什么……直到大殿不知谁喊了声,“是……如意! ”
  瞬间大殿内炸开了锅。
  “如意?造孽啊……”
  “太美了……”
  “若此生能尝尝太子的滋味,死也值得!”
  “如意大么大……比拳头都要大。”
  “想我姜南王一生阅人无数,却不知世间尤物竟然在我身边……”
  “太子!”大殿里忽然传来司徒卿的声音。
  冥渊闻声将身子压得更底,看不见就不会再心疼,不会有羞辱感,只是一场梦,梦醒我还是现代的一名普通市民,没有北汉没有太子……没有冥寒……都是梦幻……梦幻。
  就在冥渊自我麻木自我逃避时,他身上的软管忽然被一把扯掉,疼痛让他差点昏厥,顿时腹部被积压两日的东西这时没了阻碍,发疯似的往外挣脱。冥渊颤抖着想抑制住,身体却不像他的似得……
  直到恍惚间听到殿内有人喊,“哎哟……前朝太子在朝堂之上失|禁了!”有人大笑,有人谩骂有人侮辱,每个人的脸上洋溢着淫靡邪恶的神情,有人默默地吐口水,有人摩拳擦掌想一试芳泽。
  这一刻冥渊感觉自己万劫不复,“唔”忽然冥寒的脚伸过来踩在他要命的地方,那力度不至于让他废掉但也不是什么享受的事情。
  冥渊手指头狠狠的抠在地板上,疼痛和淅淅沥沥的微妙感让他意识变得模糊,他听不到别人的声音,被眼泪沾湿的睫毛看不清前方,吃了那些药丸已经让他彻底失去了自我。那微不足道的碰触就像让他受着刮骨的疼痛,疼痛过后又是疼痛。慢慢的冥渊手指生生的将指甲盖抠翻在地,他还浑然不知。
  越是用疼痛让自己清醒,越是陷的更深。
  他知道,当冥寒在大殿之上命他将那软管物归原主时,他就知道他完了,彻底完了,他的行动满足着那群人的鱼网。
  嘴里叼着那羊肠制的酒袋,被人关到镶着宝石的笼子里。笼子里有软绵的锦缎,这不至于让他太难受,文武百官排成长长的队伍走到笼子前,有人会吐口水,有人会说几句冥渊难以忍受的话,更有甚者会伸手去让他便的更痛苦,有时他也会难以抑制的蹭蹭伸过来的手。
  哈哈哈哈,冥渊在清醒与模糊间内心一阵阵狂笑,他终于明白奴隶的奴性是如何驯化啊而成的。他也明白冥寒到底有多么恨他,恨到将他身体和尊严摧毁还不够,还要将他做人的本性也摧毁,彻彻底底奴化!
  “终有一天我会得到你的!”恍惚间不知道是谁在小声的说着,那声音不是冥寒。
  冥渊蜷缩着身子趴在笼子里,青丝杂乱的披在身上,等药效过去后,那文武百官的队伍也到了尾端,冥渊折腾着坐起来,睁开眼对上眼前的人。
  “太子……”司徒卿难以抑制的痛哭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冥渊看了看不远处一直盯着他的冥寒,然后小声对司徒卿说,“走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
  “众爱卿,你们可知笼子里的人是谁人?”冥寒大声说。
  有拍马屁的说,“是皇上的奴隶!”
  有色眯眯的说,“是皇上的坐骑!”
  更有甚者:“是个寅乱的下|贱胚子!”
  “呵呵……”冥寒幽幽的看着笼子里的人,“对待这种人你们说本文该怎么处置他?”
  “把他送到天香院!让低贱的市井粗汉,千人骑万人乘!让他谨记自己本性!”有人一个年过七旬的老臣指着冥渊说。
  “他方才还拉着我的手放在他那里,这种祸水!杀了他!杀了他!将内务府一千零八百种刑法都用在他身上!让他死!”一个红了眼的文官撸着袖子大骂,甚至忘记了这是北汉的朝堂。
  冥寒看着朝堂下一群像打了鸡血似得人指着笼子里的人怒骂。
  “皇上!边关将士日日夜夜为国奋战,若将此人扔到敌国军队里,若他们日日承欢做乐!我北汉定能旗开得胜!扬我国威!壮我山河气势!”
  司徒卿看着这群失了心智的人,看着金銮宝殿上的人,心想这江山易主到底是福还是祸?
  冥寒摆了摆手,盯着司徒卿问,“司徒卿,你认为如何处置这笼中人?”
  司徒卿看着笼子内,攥紧拳头,“皇上,他只不过是可怜之人,罪不至死,但也没有大臣们所说那么不堪。”司徒卿跪拜,“求皇上开恩,放他归隐山林!”
  “好啊……”
  司徒卿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确认。
  “只要你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与他合欢,我就放他归隐山林,你说……可好?”冥寒的眼眸阴邪的让他浑身震颤。
  “什么?”司徒卿看向笼子,笼子里的人也惶恐的看着他。
  他做不到……他做不到!
  “我数十下,你若不行动,那就不要怪本王没给你机会。”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八……”
  “等等……”                        
作者有话要说:  
  

  ☆、群而攻之

  冥寒接过侍者送过来的水果,抿着嘴看向司徒卿,意味深长的说,“忠实的奴才要攻了自己的主子?有趣……”既而又皱眉,“怕是阿奴要怪本王了。”
  司徒卿转身对着文武百官,“若大家还记着他曾经是北汉太子,就请背过身去,司徒卿在这谢过大家了。”
  众臣纹丝不动,也不知是谁在说,“我等是皇上的臣子不是你司徒卿的臣子!”
  声音此起彼伏,像是在维护自己的观赏的权利。
  “罢了……天道使然。”司徒卿一步一步迈上台阶,接近那金晃晃的牢笼,笼子里的人身子缩成一团警惕的看着他。
  司徒卿慢慢打开那笼子,“太子,你忍一下,很快你就能得到自由了……来,来我这。”
  冥渊打掉那伸过来的手,“滚!”
  嘶哑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带着身为一个皇子的威严和决绝。
  “士可杀不可辱……你以为这是救我?你若当着文武百官这样做了,我冥渊又以何脸面在世上苟且偷生!”冥渊笑了笑,“若不是为了母后他们……”眼泪顺着那破碎的身子流下。
  “太子!你若不肯,皇上还不知道要怎么惩治你……万一万一真被他送到敌国军队内,那……那……”
  冥渊脸上露了惧色,他不是没有想过,但是比起让眼前的人……他宁愿让千人骑万人乘!
  “你若敢……我冥渊发誓定当死在这大殿之上!”
  “太子!”
  “滚!”
  “呵呵,你看你家太子不领你的情,那就怪不得本王了。”冥寒招手让人把笼子搬走。
  这时姜南王跪拜,“启禀皇上,自皇上登基以来,宫内还未曾举行过欢庆的宴会。臣下想,将先前的的堂会重新置办下让宫里热闹下。”
  冥寒看着朝堂之下的四皇子,抚了抚腰间的血玉,“西宫闲置的畅音阁,今日起重新休整,再去民间寻些戏班……前朝起姜南王就对堂会非常热衷,日后宫里的堂会就交由你管辖。”
  姜南王:“谢主隆恩,臣定不付圣恩!”
  众臣又开始议论纷纷,堂会本是听曲唱戏的,但那些戏子生的俊美,私下就成了皇子大臣的的行欢之物了……所以堂会自前朝起就被禁止。就算那四皇子先前也是在自己的宫中偷偷进行。如今这皇上又允了堂会的事情……不言而喻的事让有些心生歹念的老臣心下一片欢愉。
  *
  承欢殿外淅淅沥沥的下着雨。
  冥寒散着长发,拿着酒杯一口口灌着,墨色的眸子露着隐忍的痛楚。
  “主人……阿奴不明,既然主人怜惜那人,为何却这样羞辱他?”
  “怜惜……呵呵,我恨不得扒他的皮喝它的血,又何来的怜惜?”冥寒扔了酒杯直接拿起酒壶喝。
  阿奴看着地上破碎的杯子,“主人恨他……怨他……但主人,更喜他,怜他……甚至爱他。”
  咔嚓,一粗大的手掌掐住阿奴的脖子,“喜他?怜他?”那墨色的眸子风云涌动,手上力度也重了,“爱他?他?冥渊?也配?”说着将手里的人甩到地上。
  阿奴咳嗽着从地上爬起来,“阿奴知道,每次主人浑身湿透后回来就没日没夜的饮酒,不为别的,就是因为那人!”然后指了指冥寒腰间的血玉,“若主人对他无情,留着它作甚?若主人不喜他,为何每每雨夜都要立在那到天明?若主人不怜他,半夜就不会悄悄起身抚摸那人身上的伤口!若主人不爱他,又怎会睡梦中喊那人的名字?”
  “呵呵……你倒是看的透彻,那又怎样?喜、怜、爱就算是那又能如何?”
  阿奴上前一步,“主人经过这么多,不就是为了能守住那人,生生世世不再离开吗?但为何……为何总是一次次伤害他,让他恨你?”
  “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管”冥寒忽然将酒壶扔向阿奴。
  阿奴躲闪,酒壶碎在了窗外,酒水也顺着雨水飘散。
  “阿奴是看主人这样折磨自己,看不下去。”
  冥寒看着窗外的雨幽幽的道,“情若断……虽生由死……他不曾怜过我,也不曾爱过我。我只有将他打碎重塑,让他忘了原来的自己,让他脑子里只有我,让他只能依赖我,让他知道……只有我能拯救他……让明白,我是他的全部!”
  “对……他是我的。”冥寒喃喃着转身冲着殿外走去。
  阿奴对着那寂寥的背影张了张嘴,却没再说什么。
  或许,他们彼此只有相互伤害,才能将对方一寸寸印心里,刻入骨髓里。
  “你听说了吗,大殿之上这太子啊被当今圣上扒光了扔进了笼子里,还让文武百官观摩了呢!”合欢殿外守夜的太监惦着脚朝着屋内看去。
  “何止啊,听说太子身上前几日被赵公公装了各种合欢用具呢!好像还忍不住失!禁了!”
  “失|禁?啧啧……可惜咱几个没看到!”
  另外一太监看了看一直下不停的雨,“我看天色这么晚了,还下雨应该不会有人来了,要不咱几个进去看看?”
  “走!反正皇上早晚要把他弄死!”
  “走走……”
  三五个太监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的推了门,蹑手蹑脚的进了寝殿。
  “在那……”一个太监指着被子里蜷缩成一团的冥渊道。
  “嘘……小声点。”
  有个太监慢慢的把被子掀开,他们瞪大眼睛,看着床上那具精致的身子上缠绕的红绳,还有那指甲翻掉的手指此刻正拿着焚香炉把那不得释放的物使劲往里捣,嘴里被他自己塞着手帕,但那喉咙里还是断断续续的发出声音。
  “我的天……”一个太监踢了踢地上的香炉盖子,“真是个万人骑得贱!货!”
  床上的人仿佛听到了声响,肿胀的眼睛看不清来人,只是伸出那削瘦带着血迹的手指,嘴里挤出几个字“帮……帮帮我”
  一个太监的袖子被抓住,直接被送到那里,“嗯……”
  虽说这太监没了那些能力,但是毕竟心里还是有那些心思的,见到如此光景,那被扭曲多少年的心灵仿佛一下子得到了救赎。
  有个太监咽口水,想也不想就解了外衣爬上去,颤抖着抚着那瓷器“乖乖……这滑嫩”剩下那几个太监见有人开了先河,便也三下五除二的上去,有人解开自己那残疾的地方拉过那削瘦的手指在上面拨弄,有人带上娘娘们赏赐的护指在那白皙的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痕,脸上露出诡异变态的笑容。有太监点了半炷香入了那曾被软管折磨过的地方,直到猩红的火光快要入了进去才罢手,然后又猛的攥了一下,那猩红的火光一下子没入。
  “啊”无边无际的疼痛让冥渊瞬间跌入地狱又一下进入天堂,痉挛的身子让他清醒了片刻,睁开眼见到在他身上肆无忌惮的人,立马伸手扇了那人耳光。
  “滚……”
  啪~一记耳光甩的冥渊脑子发嗡,嘴角也肿胀起来。
  “你还以为你是太子爷呢!告诉你我们可是皇上派我们来伺候你的!别不识抬举!”那手又去撕扯那镶着宝石的金针。
  “你们看!还有好玩意,这如意可至不少钱呢,咱把这如意弄出来,运出宫外肯定卖不少钱!”有太监扯着着那被金丝红绳拴着的如意底部道。
  “好家伙,这里也能入这么大玩意,咱弄出来要是被皇上发现了怎么办?”一太监一边扯着那手一边担心。
  一个太监看了看四周,然后指着一个烛台,“用那个替换,反正也看不见!”
  有人下去吹了烛火,拔掉了蜡烛,拿着烛台扔过来。
  一太监见烛台顶部是尖刺,低端又太粗,“这东西会弄死他的,皇上可没说让他死,他要是死了咱几个也得死!”
  几个太监面面相觑,但那如玉确是上等玉品所制,实在不干舍弃。
  有太监取了桌子上的小瓷器烫酒壶,“用这个,颜色也是玉色,保证不会被发现。”
  太监把冥渊翻过身去,攥着红绳把如意取出来,然后直接硬生生把酒壶推进去,“好了!这下如意是咱的了,日后就算出了宫这辈子也花不完。”
  “赵公公做法的时候我给端的盘子,这里面还有还有十颗珍珠呢!”一小太监扯着那刚刚入了一炷短香的入口说。
  几个太监面面相觑不敢相信的看着那憋的发紫的物,“这里有跟细线,扯出来,”
  “唔……疼”冥渊扭着身子穿着粗气想要逃离。
  “别让他乱动!我们几个拽出来。”话落,只听噗哧一声,那被金丝线穿在一起大大小小的珍珠便呈现在他们眼前。
  “发财了!这些珍珠可都是稀世珍宝啊!”
  带着粘液的珍珠一颗颗被扯出来,冥渊嘴巴被堵住只剩身子无声的抗争。
  “皇……皇上”哐当一声,那如意一下子掉在地上,碎成了无数块,那几个太监听见有人喊皇上顿时也慌了神,刚扯出的珍珠也滚到地上。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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