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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重生之权魅江山-第7章

小说: 重生之权魅江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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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间的喜悲惊爱怖直攻心脉,冥渊那原本就虚弱的身子这下像没了主心骨样,轰然倒下。
  冥寒抱起昏过的冥渊,擦了擦他眼角的泪,轻抚上那道伤痕“我的渊……你终于回来了。”

  ☆、薄情痴情

  承欢殿里,一根红线透过明黄床锻的缝隙,又穿过圆形镂空雕花的屏风,被一个白发胡须的老者双指扯着,那布满褶皱的手指时不时动两下。
  老者眉宇紧蹙,时不时摇头叹息,一脸凝重的表情。
  站在一旁的冥寒终忍不住问,“他……现下如何?都已昏睡三天,到底何时能醒?”
  老者收起红线,起身作揖,“回圣上的话,这位公子脉象昨日还有只是虚了些,今日却……却……”
  “却什么?”
  噗通一声,老者跪在冥寒脚下,“回圣上,今日老臣并没摸到他的脉象……只怕……只怕熬不过今夜了!”
  啪!老者瞬间被冥寒踢到几米开外的柱子上,“我看你是老糊涂了,该回家享福了……来人,把张太医拖下去……斩立决!”
  老者捂着额头,浑身吓得发抖,跪在地上,砰砰的磕头,“皇上开恩呐,臣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妻室儿女,求皇上看在老臣为北汉尽忠几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求皇上饶命!老臣句句属实啊!这废太子先前定是受了风寒,又急火攻心……昨日能熬过来已实属奇迹。”
  冥寒嘴弯下腰捏起老者的下巴,嘴角微抿,“嗯?既然张太医这么说了……那本王就让你的族人一起去陪你可好?”说完,冥寒眼底那一抹杀意才逐渐平息,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绕过屏风,掀开床缦。
  “你这弑父的逆贼!你不得好死!”老者被侍卫架出去,嘴里骂骂咧咧。
  冥寒看着床上双眼紧闭的人,那惨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他伸出手,手背轻轻碰了碰,“渊,我不会让你再抛下我的……绝不会!”
  入夜时,冥寒抱起依旧昏迷的冥渊朝着隔壁房间走去,刚进门浓重的水汽拌着草药的香味迎面来而来。
  冥寒穿着一件玄色睡袍,抱着冥渊一步步走进不断冒着热气的温泉里。昏迷的冥渊沉入温泉的瞬间,眉毛轻微的动了一下。
  冥寒坐在温泉里抱着冥渊,两人胸膛以下都浸泡在水里,身体之间仅隔着两层单薄的衣服。
  “渊……”
  怀里的人没有动静,冥寒把系在他头上的系带解开,瞬间青丝散落水中。手顺着脖脊……
  泡完温泉,冥寒亲自给冥渊换上新的睡袍,又小心翼翼的抱回房中,掖好被子。
  “渊……今晚不能陪你了,你也要快些醒过来。”说完冥渊便离开了。
  躺在床上的冥渊,听见脚步声走远,直至消失不见,这才慢慢睁开眼睛。那浅色的眸子里风起云涌的情绪蔓延着。
  他听见屋外开始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时而有宫人换烛火的声音。他一个人躺在床上,即使方才泡了温泉,身体沾染了那人的体温,但他总感觉身子还是冷的。就在他身体浸入温泉的那一刻,感受到那个人的体温时,原本昏迷的他忽然醒过来,但他不敢睁开眼,也不敢发出声音,任由那人抱着。
  脑子里一瞬间被塞进的东西太多太多,冥渊对那个人的记忆是让他疼惜、怜悯的弟弟。而他对那人的记忆却是朋友……甚至是知己。而那人却又夺了心爱之人如烟,母后……甚至杀了他的父皇。
  两种记忆掺杂在一起逐渐模糊成一种复杂的情绪。
  冥渊闭上眼睛,不再多想。
  听了整整一夜的雨,偶尔伴有几声闷雷。
  天还未亮,便听到吱呀的开门声,冥渊知道是他来了。
  那人走过来,带了一身凉凉的水汽。
  冥渊感觉那人在正盯着他看。
  “我知道你醒了”来人忽然开口。
  冥渊慢慢睁开眼睛,但没有看他,“你是如何知道?”
  来人脱掉外衣,坐在床边,握住他的手,“怎会不知,你睡着的时候呼吸很轻,而你现在却很急,你在紧张。”
  冥渊抽回手,狠狠的瞪着他,“你杀了父皇。”
  “那又怎么样,该死之人一刻也不能留。”寒抽出手里的血玉道。
  冥渊看着那血玉,心底的记忆又被层层掀起,“我以为你死了。”
  冥寒忽然看向他,眼底闪过一丝光亮,“你记起来了?”
  冥渊点点头。
  “哼……那日难道不是你派人杀了我娘亲?”冥寒眼底泛起一层冷意。
  “我若说,不是你可相信?”
  冥寒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那日我找过你,但只有你和你娘亲的尸体。”冥渊眼里泛起一丝怜惜,“后来我便失忆了。”
  “失忆?呵呵……数月前你掉入护城河也是失忆。”冥寒冷笑一声。
  冥渊皱起眉,“信不信由你……果然那次掉入护城河是你所为,你早知我的身份,何苦又要化作夜千殇来骗我……我曾经……真的把你当朋友。”冥渊声音有些哽咽。
  冥寒把血玉放在他的枕边,“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冥渊拿过血玉,摆在俩人之间,“我要见母后,还有如烟。”
  冥寒这时嘴角噙出一丝笑意,“你母后你可以见”然后加重语气“但如烟是我的明妃。”然后弯下腰靠在他耳朵上,“那日你不是见了吗?太子妃是不是很销|魂?”
  “夜千殇!”冥渊忽然坐起身,揪着冥寒衣领把他按倒在床上,“你再敢侮辱她试试!我杀了!”
  这时冥渊也感到脖子上一凉,他知道身后有人拿着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冥寒躺在床上,冲着冥渊身后的黑影道,“滚!”
  那黑影才消失不见。
  “还真不知太子竟然是痴情之人,为何对我却是这般薄情?”冥寒眼底泛起一丝冷意甚至是杀意。
  冥渊看着身下的人,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整日跟在他身后的小孩,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着。手慢慢的松开,嘴里喃喃道“小……寒”
  冥寒听到那声音,便从床上起来,又把衣服扔到冥渊身上,“穿上,我带你去见你母后。”
  未央宫。
  宫外一层是侍卫,宫内一层是太监,冥渊看的出他的母后这是被囚禁了。冥渊冲着他母后的房间跑过去,却被侍卫拦住。
  “放他进去”身后的冥寒发话。
  “母后?母后!”冥渊看着地上的凌乱不堪的摆设,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屋内黑漆漆的没有点灯。
  “母后!”冥渊瞥见一个人影立在凳子上,这时灯被点燃,冥渊看清凳子上的人正握着一条白绫,那人正准备结束自己的生命。
  凳子上的人看见冥渊,情绪越发的激动,“渊儿……母后对不起你,母后这就去找你父皇,呜呜……”凳子哐啷被踢倒。
  嗖一声,一颗棋子从暗处飞去,白绫瞬间断裂。
  冥渊跑过去,抱起女人,仅仅数日女人的头发就白了一片,憔悴的脸上没有妆容,“母后……”
  冥寒走过来,手直接掐住女人的脖子提起来,“想寻死?你以为我会这么便宜你吗?我娘亲所受的苦难我要加倍偿还在你身上!”手的力度越来越大,女人整张脸被憋的通红发不出半点声音。
  冥渊见状立马拎起旁边的凳子,哐啷一声打在冥寒的头上,“放开她!”
  顿时血从冥寒的头上流下来,冥寒慢慢转过头看着他,让冥渊感到意外的是,那人眼里充斥的是一种让人无限的绝望的情绪,随后被一层冷意覆盖。
  冥寒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狠狠的将女人甩在地上,然后脚踩在女人的肚子上,“你若想你儿子活命,最好给我安分点!老老实实做好你的太后!不然我保证他一定死在你前面!”说完冥寒便离开。
  *
  一个月后。
  冥渊在忘忧宫日常抄写经书。
  “公子,你看昨日您随口一说薄荷水晶糕好吃,今日皇上便差遣人送来了”宫女端着一盘糕点放在案几上,“主人对您可是真好。”
  冥渊没有看那盘糕点,翻了一页经书,“拿下去,我不会吃。”
  宫女摇摇头道,“那奴婢先放这,等公子饿了再吃。”
  一个时辰后,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冥渊看了一眼窗外天刚黑,他知道他又来了,冥渊越发有些看不透那人……
  冥寒走到案几前,看了一眼丝毫未动的糕点,“怎么不吃?昨日不是说好吃吗?”他见冥渊不说话,便拿起墨块开始研墨,“今天又抄写了这么多经书?不累吗?”
  冥渊写完最后一句话,放下笔,起身走到书架前,拿出一本书坐到窗前,开始看书。
  冥寒也跟着坐过去,然后对着旁边的宫女说,“去把我带来的参汤端上来。”
  屋子里,冥渊看书,冥寒就看着他,谁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的呆着。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一个月,自冥渊回到忘忧宫后,他就感觉冥寒像换了一个人似得,不是他记忆里的那个小孩,也不是层一醉方休的夜千觞,更不是那个阴邪的当今圣上。
  宫女把参汤端上来,冥寒接过,舀了一小勺然后吹了吹热气,把勺子递在冥渊嘴边,“来喝点参汤”
  动作僵持着,参汤顺着勺子,滴在经书上,经书被汤水侵湿,字迹开始模糊。冥渊放下经书,看也不看眼前的人,径自走到床边,焚香后,脱掉外衣,盖上被子背对着他。
  冥渊知道那人还在看他,他已经习惯了,直到再次听到门的声响,他才慢慢转过身来。                    

  ☆、情寡言薄

  
  翌日,傍晚,窗外下起了小雨。
  冥渊走到窗前看着合欢花被雨水打落在地上,忽觉自己的命运就像合欢花这般,原本站在最高点享受着阳光雨露,却一朝跌落深渊,任人踩踏。
  他本想返回继续抄写经书,却瞥见院落门口立着一人影,手执一把青伞。那影子他很熟悉,许久之前立在太子宫角落里的人影……
  那人影逐渐靠近,直到那整个人走出树的阴影,冥渊眉头微皱,喃喃道“是他……”然后又自嘲道,“还能有谁呢?”
  等那人影靠近时,冥渊又返回继续抄写经书。
  门吱呀的被推开,来人脚步伴着水渍声。冥渊知道承欢殿离着这里很远,而那人每日都会准时叩响他的屋门。
  冥渊抵着头,但是能感觉到水汽越来越近,“今日为何焚香这么早?”
  冥渊看一眼床边的香炉正冒着淡淡的青烟,之前焚香是因为这香是母后给的,现在焚香是因为这已成了他每日的习惯。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来人忽然握住他手中的笔杆,纸上那刚刚写好的静字瞬间被墨迹污成一团黑色……
  冥渊抬起头对上那墨色的眸子,他能察觉到那眼神和往日的不同,但他却始终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松开手,然后朝着窗前走过去。忽然他感觉重心不稳整个人被一股强力压住,他本能的去防御,可是几招过后还是被压在墙上。
  眼前的人盯着他,“你的武功还是我教你的。”
  冥渊本想抬腿踢他,却没想到双腿分开的瞬间,那难以启齿的地方被对方的大腿狠狠的压住,他吃痛的倒吸几口凉气。
  “你到底想干什么?”
  眼前的人眼神忽然变得柔情,“渊,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整整一个月,不管我对你多好,你都不肯跟我说话。”
  冥渊闻见他身上的酒气,忽然心头一阵乱,语气加重,“你闪开,我与你之间无话可说!”
  冥寒眼神里透露出他不曾见到的痛苦,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表情……这不是你……不是。
  忽然冥寒伸出手摸着冥渊的脸,喉咙艰难的挤出“我的渊……我的……哥哥”
  听到那两个字,冥渊忽然身子僵硬,记忆又奔涌而来:哥哥……哥哥……
  就在这时,冥渊感到嘴唇一热,呼吸有些困难,然后嘴唇有些疼痛像是被撕咬,舌头也发麻,整个人快要窒息,直到感觉到身上有一双大手在游走,他才醒过来,他才明白眼前发生的一切!他猛的咬了下侵占到口腔里的软物,那软物瞬间抽了出去。
  冥寒整个人瞬间也被推了出去,随即被扇了一耳光,嘴角流着血。
  冥渊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口腔里还翻腾着血腥味,这味道让他想恶心。等他再看向对面时,人已经不见了。
  他慢慢的顺着墙壁一点点滑落到地上,他忽然记起夜千觞曾经也对他做过这样的事情,而他们是同一个人,冥渊内心忽然涌现出前所未有的恐慌,这恐慌沿着周身血脉渗入内心深处。
  *
  屋内一片凌乱,抄写的经书散落地一地,有些湿漉漉的被踩在地上皱的不成样子,深夜时,窗前挂起一块血玉。
  翌日。
  便有人带着冥渊去见了太后,虽然他母后精神不怎么好,但是身体还无恙,那一颗久悬的心才慢慢的落地。
  刚出未央宫,便听到旁边有太监尖声谩骂,“你个瞎了眼的臭太监!往哪撞啊!没见我们明妃的仪仗吗!”
  一个太监身上扛着两担看似很重的木桶像无头苍蝇样乱撞,正被那太监一脚踢到一边,瞬间那木桶里的东西流了出来。
  “什么东西这么臭,……哎呀歪,要命了!要命了!你一个臭掏粪的太监不想活了竟敢走这主道?你找死啊,来人给我往死里打!”
  上来几个人看着地上的太监一身粪,都没有下手,“这么脏怎么打?”
  这时轿子里探出一个人,目光正好和冥渊对上,轿子里的人发现冥渊立马躲了进去。
  冥渊见状立马跑过去,握着轿子,“如烟……是你吗?”
  “公子,您认错人了。”
  冥渊挡在轿子面前,“去有话要对你说,借一步说话。”周围的太监虽然本想拦下却被冥渊犀利的眼神给震慑回去。
  轿子里的人沉默了很久,但是人还是从轿子走了下来。
  两个人走到花园里停下来。
  “如烟……之前我找了你很久;直到……”冥渊没有继续说,“你可安好?”忽然冥渊看见女人微微隆起的腹部,心顿时绞痛,“恭喜你了。”
  如烟下意识的捂住肚子,“他对我很好……很好……我的族人因为我而保住了性命,我的爹爹因为我,在朝廷依旧是丞相。他说,我若生个皇子,皇后的位置便是我的……”女人说着说着哭了起来,“太子……如烟对不起你,如烟今生不能与太子共结连理,但求来世。”
  冥渊拥住女人,擦了擦她的眼泪,“是我对不起你,连心爱之人都无法保护,是我对不起你。”
  “如烟……”冥渊情不自禁摸着女人的脸吻了起来。
  “太子……”
  “太子……如烟该回去了。”
  冥渊点点头,望着如烟离开,拳头紧紧攥在手里。
  等他折回去时,见地上的太监在一滩臭气熏天的粪便里摸索着,看样子眼睛是瞎掉了,瞎子还让做这种活,冥渊有些可怜他,但也无能为力,现下他无权无势,又能奈何的了谁呢?
  他本想离开,却听见地上的太监轻声的呜咽,那声音他有些熟悉!冥渊凑近了看,大吃一惊,“福贵!”
  地上的人听到有人唤他便抬起头,“太子?是太子吗?”
  冥渊也不顾福贵身上脏,把他扶起来,“福贵……你怎么在挑大粪?”
  “太子,福贵这辈子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您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冥渊把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怎么了?”
  福贵立马转到一边,紧张的说,“没事,奴才,奴才只是不小心磕的,太子离奴才远点,小心脏了衣服。”
  冥渊见那伤疤是利刃所留,“你若还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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