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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我让反派痛哭流涕-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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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帝简直要看不下去了,忍笑抬手摆了摆,保母们赶忙过去将两个小主子抱起来,领着往东宫去了。
  燕琅顺着太极殿外的玉阶上行,正好遇见两个弟妹,毕竟是眼瞅着他们长起来的,自然也格外有感情,这么长时间没见,她着实有些挂念,想伸臂去抱一抱,却被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谢良舒嘴巴里都淌出口水来了,说:“姐姐,你带好吃的了吗?!”
  燕琅听得一楞,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谢良运道:“听说宫外有好多好玩有趣的东西,姐姐是不是给我们带回来很多?”
  两个小娃娃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她:“我们最喜欢姐姐了!”
  “……”燕琅跟系统说:“我要是告诉他们我什么都没带,他们会不会哭?”
  系统坚定道:“一定会的!”
  燕琅少见的有些讪讪,想着怎么解释过去,就听身后侍从笑道:“殿下记挂着两位小殿下,给准备了好些礼物呢,两位小殿下只管往东宫去跟姐夫要便是了。”
  谢良舒听完之后,就顾不上最喜欢的姐姐了,一拍抱着自己的保母,说:“快跑!先到先挑,我才不要落到他后边!”
  谢良运也急了,催促保母说:“追上她,我要第一个去!”
  两个保母显然有些无奈,又不敢违逆小主子说的话,向燕琅行个礼,匆忙往东宫去。
  燕琅这才问那侍从:“霍郎帮他们准备礼物了?”
  “是,”那侍从含笑道:“您政务繁忙,把这事儿给忘了,皇太女夫便帮着张罗了。”
  怨不得长辈们劝小辈儿成婚的时候都说早点成家好,屋里边也有个知冷知热的,这话确实也有它的道理。
  燕琅心下感慨,轻轻颔首,举步往太极殿去拜见女帝,讲过一路见闻之后,又提起徐家之事:“徐开业刚正,虽然业已辞世,但也应当给予一份哀荣,至于徐夫人,我却另有些想法……”
  女帝静静听她说完,点头道:“这法子可行,只是不可太过急躁,须得徐徐图之才是。至于徐开业,便追授他为户部侍郎,谥号文庄,以表哀思。”
  燕琅应了此事,又提起自己离开怀吉郡时吕岱说的话:“鄂国公私藏罪臣财物,此事决计不可姑息,否则亲亲相隐,那还得了?”
  女帝似乎是有些累了,顺势倚在隐囊上,笑问道:“鄂国公之母出自齐氏,如此一来,你怕是要与鄂国公交恶,不怕吗?”
  “我是储君,他是臣工,天下哪有主君畏惧臣子的道理?”
  燕琅道:“鄂国公若是肯认罪倒还罢了,如若负隅顽抗,大荣自有律令刑狱等着他!”
  这个继承人有仁心,也有铁腕,二者同时融合在一人身上,实在难得。
  女帝情不自禁的舒了口气,颔首道:“放手去办吧,自有我在你身后撑着。”
  身在皇家,能与天子心意相通,这实在是继承人的一大幸事,也是燕琅的福气。
  她由衷一笑,起身郑重行礼,留下跟女帝用了晚膳,这才退将出去。
  燕琅有四个伴读,钟离旬被派到商会中去主持日常运转事务,马怀德进了禁军,解临这个九玄送与她的侍从却被她送去了北境,以风霜磨砺,铸造出一柄锋芒无二的利剑,也就只有项桐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挑,还耗在东宫里边儿吃白食。
  燕琅揉了揉额头,就令人去送个信,叫他去鄂国公府收账,顺道把这事儿给捯饬清楚。
  皇太女与夫君回宫,东宫众人免不得前去问安,燕琅虽有些乏累,却还是笑着同众人说了会儿话,问过这段时间有无异常,得到确定答案之后,才吩咐他们退下,自去后殿歇息。
  寝殿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毯,谢良运跟谢良舒坐在上边,周围被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儿给摆满了,燕琅抬腿走进去,就听谢良舒一声大叫:“姐姐不要踩我的蝈蝈!”
  燕琅低头一瞧,就见绒毯上还歪着一只编制出来的绿色蝈蝈,触须长长的,当真活灵活现。
  她提着触须把蝈蝈给拎起来了,笑着道:“往常时候这个时辰不都歇下了吗?怎么,今天不困了?”说着,又把蝈蝈递给她。
  谢良运跟谢良舒嘿嘿的笑,抱着满怀的新奇玩意儿,彩虹屁道:“姐姐你真好,你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
  霍润坐在一侧,忍俊不禁道:“这话方才不还是说我的吗?”
  两个小家伙一点不好意思的感觉都没有,理直气壮道:“你们是一家人嘛,姐姐好,姐夫也好,多般配啊!”
  满殿的人都被逗笑了。
  好容易把两个孩子给哄走,时辰也有些晚了,燕琅往后殿去洗漱了,跟霍润说了会儿话,就合眼睡下。
  她今日忙的事情不少,人也有些累了,人沾到枕头,困意就上来了,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就听身边人翻个身,过了一会儿,又翻回去了。
  燕琅打个哈欠,低声问道:“有心事吗?”
  霍润吓了一跳:“我吵到您了?”
  “没有,”燕琅说:“我自己觉浅。”
  霍润心知她只是在安慰自己,倒也不曾过多纠缠,踌躇几瞬之后,他垂下眼睫,低声问道:“东宫里那些人,您是不是该给个名分了?”
  燕琅道:“怎么提起这个来了?”
  “鸾台尚书们跟我是一起入宫的,现在你我既已大婚,他们也不好空顶着这样一个名,”霍润道:“向来东宫大婚时,便会册封良娣承徽,陛下后宫中也有好些……”
  燕琅沉默不语。
  “您是心疼我了吗?”
  霍润原本心绪也有些坏的,见状却笑了:“您是储君,将来会是天子,我也将会是皇后。君主向来三宫六院,世妇、女御若干,只听人道是皇后母仪天下,一人之下,尊贵至极,何曾听人说过皇后可怜?如果皇后可怜,那天底下恐怕就没人有福气了。”
  女帝不曾为一人守身,皇太女看起来也没这个意思,霍润心性明达,既看得明白,就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非要求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是储君的夫婿,是将来的皇夫,一人之下而已,他有什么可怜的?
  谁有资格可怜他?
  强求得不到的东西,将自己囚禁在一个注定无法逃离的圈子里,那才是真的可怜。
  燕琅没说好,也没说不好,静静躺了会儿,她问系统说:“我真坏,对吧?”
  系统说:“为什么这么说?”
  燕琅奇道:“你不一直都说我是渣女吗?”
  系统道:“我就说说,不行吗?”
  “……”燕琅忍不住问它:“那在你看来,我坏不坏呢?”
  “不坏啊,”系统不假思索道:“你有承诺过只爱一个人吗?”
  燕琅想了想,说:“没有。”
  系统又道:“封建皇帝几百个,就只有一个没纳妃,那其余那些皇帝都坏吗?”
  燕琅道:“不能说的这么笼统。”
  系统说:“李世民杀兄杀弟,睡弟媳妇,还搞出来个孩子,坏吧?”
  燕琅:“……”
  系统感慨说:“但谁也不能否认贞观之治啊!”
  燕琅:“……”
  系统就说:“承认吧秀儿,你打一开始就不是走文艺小清新道路的人。”
  燕琅说:“哦。”
  系统道:“你只是想搞事业,顺便馋男人身子而已。区别就是有的世界只馋一个,有的世界馋好几个。”
  “……”燕琅说:“谢谢你,我觉得好多了。”
  “嗨,”系统说:“咱们俩谁跟谁啊。”
  “我算是看明白了,”燕琅叹口气,说:“如果上辈子我是西门庆,那你八成就是王婆了。”
  “吼吼吼吼!”系统笑的超大声:“不,我要当潘金莲!”


第214章 我娘是龙傲天26
  这几年气候一直不太好,尤其是北方地区,干旱少雨,田亩收成锐减,好在朝廷及时拨款赈灾,又令各地修建河渠灌溉,才算是缓过那口气来。
  以农耕为基础的大荣尚且如此辛苦,北境的游牧民族就更加不必说了,据朝廷派遣过去的探子说,因为今年秋天大旱的原因,辽国的牛羊病死有四五成之多,小一些的部落甚至有人饿死,因为尸体处置不当等原因,还出现了小范围的瘟疫。
  女帝与几位宰辅听了汇报,面色皆有些沉重,旱灾加上瘟疫,辽国内乱的几率很高,尽快平息内乱,转移焦点,渡过这场灾难的最好办法是什么?
  当然是南侵!
  女帝登基数年之久,早已稳坐皇位,国库充盈,边军肃整,真打起来倒是不怕,只是边关统帅后继无人,实在叫人头疼。
  她虽也栽培出好些将领来,但毕竟年轻,不能担当大任,至于那些能够独当一面的,现在又坐镇边关,轻易调动不得。
  “看起来,是时候该推行武举了。”最后,几个宰辅这样讲。
  女帝对这办法是赞同的,只是武举这事情听起来靠谱,真的用起来却未必,武力出众的人未必精通韬略,精通韬略的人上了战场,也未必能靠得住,纸上谈兵的赵括,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宰辅们和幕僚退去之后,燕琅道:“不妨试着创办军校,叫那些卸任了的老将去讲课,也不时的请正当年的将军们去授课,等战争开始,再叫他们带着学生充当参军,一边教学,一边历练……”
  女帝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额头,道:“我何尝不知这是个好法子?只是如此一来,军中必然各成派系,你我在时尚且能够控制,但假以时日,恐怕成祸。”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办法,咱们又何必杞人忧天?”燕琅笑道:“难道还真能为后辈扫平所有荆棘?若真是这么办了,那不是在帮他们,反倒是在害他们。”
  女帝听得笑了,眉头略微舒展些,徐徐道:“那就先开武举,把军校办起来吧,请致仕了的武将们去充当教官,也叫他们发挥一下余温,给家中子孙留些余荫,你方才所说,叫学生们不定时的跟着将军们出征充当参军,倒也颇为可行……”
  两人商议了大半个时辰,方才去用午膳,等第二天朝议,女帝便将这事讲了,吩咐吏部与兵部、太仆寺一起筹办此事。
  大荣并无重文轻武之事,也没人觉得武将先天就低文官一等,故而此时女帝将开办武举,选取之后送进军校的事情一说,朝臣们的兴致也就被勾上去了。
  科举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既要把书读好,又要心有韬略才行,但武举相对就要简单一点,即便是不懂兵略,勇猛刚直,会打仗也行啊。
  各家各户里都有些读书不行的,这会儿就想着走武举的路子去奔个前程,而且这是头一届武举,规章制度都没有正式拟定出来,标准相对也松,真想考的话就得趁这个机会。
  这军校收容的人不会很多,多了根本栽培不过来。
  燕琅跟女帝商量过后,也只划定了五十个名额出来,分出十个给宗室和勋贵子弟,剩下的就看天下人的本事了,至于最后谁真的能混出头,执掌一方军政大权,那就看他们各自的运道了。
  燕琅把吏部、兵部的两位尚书和太仆一起叫过去了,吩咐完大概章程就是晌午时分了,刚吃了一口饭,项桐生就风风火火的进宫了。
  燕琅奇道:“不是叫你去鄂国公府要账吗,怎么这就回来了?吃饭了吗?”
  项桐生的皇太女的伴读,在东宫里走动得勤,宫人们也不拿他当外人,笑着送了茶过去,他咕嘟嘟喝了大半,这才说:“事情办成了,自然得赶紧回来邀功!”
  燕琅看他面有得色,显然此去顺遂,心绪不禁一松,将端着的碗搁下,道:“都要回来了?”
  “已经入库了。”项桐生道:“我着人去打听了一下,就听说齐家被抄之后鄂国公之母就病了,带着人证和齐家人签字画押的文书去,还没等把东西拿出来呢,鄂国公就知情识趣的把事情说了,一边叫人把齐家送去的东西抬出来,一边哭的满脸鼻涕眼泪,说他之前并不知道齐家做了这么多恶事,亲戚登门,又有他母亲的情面在,总不能把人给赶出去……”
  燕琅听得冷嗤一声:“他倒乖觉。”
  “不然呢,为了那点东西,叫自己家破人亡?鄂国公可没那么傻。”项桐生说到这儿,神情古怪起来:“还有一件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燕琅斜他一眼,道:“你既觉得不当讲,那就不要讲了。”
  项桐生面孔扭曲了一下,憋了一会儿,说:“不行,我还是得说。”
  殿中的内侍宫人都笑了,他自己也是忍俊不禁,扒一口饭下肚,正色道:“我临走的时候,旬家人亲自送我出去,我听鄂国公的意思,好像是打算送荀润进宫。”
  燕琅差点把自己给噎到:“送谁进宫?”
  项桐生忍着喷笑出来的冲动,说:“荀润啊。”
  “鄂国公是昏了头吗?”燕琅重重一拍桌子,冷笑道:“荀润是个什么东西?整天招猫逗狗,游走花丛,这种东西也想往我这儿送?”
  项桐生笑嘻嘻道:“没办法啊,他觉得自己儿子有魅力,讨女郎喜欢,备不住也能哄得殿下高兴呢!”
  燕琅硬是倒尽了胃口,再看项桐生这个带话的也不顺眼了:“你也滚,别叫我看见你!”
  项桐生说:“殿下,您可不能卸磨杀驴啊。”
  燕琅又好气又好笑,倒是也没再赶他,坐在那儿慢慢把饭吃完,最后吩咐说:“鄂国公府收容齐家赃物,虽是遭人蒙蔽,但亦有失察之嫌,鄂国公罚俸三月,收受赃物之人荀润杖五十,徙三年。”
  原世界里的谢良徽之死,谢敏真的算计占了六成,荀润的始乱终弃占了三成,还有最后一成则是她性情敏感,太过耽于情爱。
  荀润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主观上也没有要害死谢良徽的意思,现在遭受到这样的惩罚,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五十杖不算轻了,体质差点的挨完了可能直接会没命,小公子那样带过兵的青年将领挨了三十杖,尚且在床上躺了好些时日,更不必说这还是施刑之人有意放水的结果。
  项桐生一听皇太女叫人赏荀润五十杖,就知道她是顶讨厌这个人的,再一听后边还要坐三年牢,心里边不禁犯起嘀咕来。
  燕琅看出他眼底诧异来了,随口拉个理由,解释说:“他本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之前便曾经犯到我手上,现下不过是一并论处罢了。”
  项桐生豁然开朗:“我说呢。”
  临近年关,前朝政务愈发多了,燕琅身为储君,整日忙的团团转,东宫那边儿有霍润坐镇着,也没出过什么乱子。
  鸾台尚书们的事情他提过一次,就算是尽了心了,皇太女没有召人前去侍奉,那是她自己的选择,却与他无关了。
  东宫诸多男子之中,最得皇太女欣赏的便是小公子和甄言和,她与霍润大婚之后,宫人内侍们议论着最有可能晋位册封的也是这两人,现在皇太女大婚过去三个月却仍然没有动静,外边儿传的便不怎么好听了。
  “您说皇太女夫是怎么想的啊,真打算一个人占着殿下不放?也不怕犯陛下的忌讳!”
  小公子身边的侍从神情愤愤,不平道:“殿下要真是有这个意思,就不会组织选秀了,他现在这么做,分明就是怕您得了殿下的意,抢了他的风头……”
  小公子正对着辽国与大荣接壤位置的地形图出神,闻言头也不抬的道:“那你是怎么个意思?”
  那内侍迫近他几分,殷切道:“要论宠爱,殿下最喜欢的就是您了,连甄侍郎都比不上,皇太女夫出自公府,但您也是宰相之子啊,他能做皇太女夫,您为什么不能……”
  小公子把手底下那一笔画完,这才抬头看他,淡淡端详一会儿,出声道:“来人!”
  殿外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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