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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暴君他偏要宠我-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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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敌人有很多。
  但他真正放在眼里的,不多。
  宿润墨恰是其中一个。
  “当年在金陵,我曾败在你手下……这一次,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拦着你。宿润墨,我期待与你交手。”
  男人漂亮的桃花眼渐渐弯起。
  他舔了舔嫣红唇瓣,白皙秀丽的面庞上隐隐可见兴奋和邪肆。
  ……
  转眼已至暮春时节。
  古老的驿道上商旅如流,十分繁华。
  一队装扮奇特的队伍行走在驿道上,为首的男人手握缰绳,另一手擎着把白色纸伞。
  他穿深蓝色道袍,微卷的长发用乌木簪挽起一半,始终笑吟吟的,俊秀的面庞和煦如春风。
  队伍中间是一顶马车。
  车身雕琢着古老繁复的花纹,素色车帘卷起,盘膝坐在里面翻看兵书的男人,身姿高大健硕,长发编织成无数细辫子,还穿着精致的小金珠。
  左耳戴着两枚很小的金色耳环,皮腰带上挂满小匕首、金环、小石头、小瓶子等饰物。
  高鼻深目的容貌让他充满异族美,翻书时的气度非常高贵性感。
  他是令人惊艳的美男子。
  似是看书看累了,他随手合上兵书,望向车外。
  远处是青山绿水,古老的青砖驿道一直通往那座遥远的王都。
  春日晴好,驿道两旁开满红色杜鹃,这是北凉没有的花种。
  “停车。”
  他忽然出声。


第617章 我愿意养着妹妹
  宿润墨挑了挑眉,勒转马头望向他。
  金时醒跳下马车,足尖点地,飞掠到驿道边。
  他挑来挑去,才摘下一枝格外艳红的杜鹃,“我娘活着的时候,很喜欢这种花。每到春天,都会采摘一束放在乐器坊的柜台上。宿润墨,北凉没有这种花。”
  宿润墨微笑,“拘泥于花花草草的男人,成不了大器。”
  金时醒仿佛没听见他的贬低,捧着杜鹃花重新登上马车。
  半个时辰后,北凉的车队终于抵达长安。
  因为金时醒和宿润墨的身份,所以太子亲自出城迎接,“早就盼望二位到来了。”
  言不由衷地说着,脸色也有些扭曲。
  因为当初在金陵时,宿润墨曾欺骗过他。
  而且宿润墨从前还是大齐的官员,在大齐朝堂潜伏多年,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他是奸细,更没有一个人发现他就是北凉那位赫赫有名的国师!
  仿佛大齐官员都是酒囊饭袋!
  如今他明晃晃归来,无异于打肿了他们的脸!
  宿润墨笑容温雅,仿佛记不得前尘往事,“舟车劳顿,劳烦太子带我们去行宫休息。”
  太子应下,正要往行宫走,金时醒道:“你们先去行宫,我想逛逛长安。从未来过长安,很想见识此地的风土人情。”
  太子立即笑道:“想玩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不如咱们先去行宫稍作休息。入夜后,再由本宫亲自带十一皇子去热闹处玩耍。”
  金时醒答应了。
  雍王府。
  苏酒自打午饭过后,连午觉也睡不安稳,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萧廷琛坐在窗下翻书,淡淡道:“你走来走去,妨碍我读书了。”
  苏酒凑到他跟前,鹿眼睁得溜圆,“金时醒今天就到了,你怎么一点也不紧张?”
  她捂住乱跳的心脏,“多年不见,也不知他变成了什么样……咱们从前玩得那么好,如果当年他没有杀害暖月一家,我一定仍旧把他当朋友……可惜了……”
  她情绪一激动,就会忍不住对着萧廷琛滔滔不绝。
  萧廷琛翻了页书,轻笑,“高手过招,讲究敌不动我不动,金时醒和宿润墨没露出狐狸尾巴,咱们有什么可着急的?更何况,长安是咱们的地盘。”
  他这么说着,苏酒却仍旧放不下心。
  大约她在房里走来走去不停踱步,打扰了萧廷琛看书,男人又翻了两页,终于合上书本。
  他托腮,弯起的桃花眼无奈又宠溺,“真想看金时醒?”
  苏酒双眼亮晶晶的,小鸡啄米般点头。
  萧廷琛起身,“走吧。”
  “去哪儿?”
  “凉州辞。”
  苏酒急忙追着他朝屋外跑。
  比起当年,萧廷琛的身量修长很多,她甚至要小跑着才能追上他。
  她跑到萧廷琛身侧,抓住他的袖角,仰头问道:“去凉州辞做什么?金时醒如今贵为北凉皇子,必定歇在行宫。他行宫里用的熏香,还是礼部从半日偷闲购置的呢。”
  “傻妹妹,这天色都快黑了,金时醒那个不安分的,难道会一整天憋在行宫?有太子作为接待,他必定会带着金时醒去长安城最繁华的销金窟消遣。”
  苏酒愣住。
  她怔怔望着萧廷琛的背影。
  这个男人一早就算计到了这些吗?
  甚至,连太子爱去凉州辞,爱和暖月说话,都是他提前亲手设计的……
  为的就是利用太子,毫无痕迹地把金时醒带去凉州辞,然后让他遇见暖月。
  虽则聪明,但这份心机未免太可怕。
  她还在发呆,萧廷琛回头,“妹妹还去不去了?”
  他站在暮光里,长身玉立,轻挑眉头。
  玄月眉一如既往的温润风雅,丝毫看不出其中的腹黑和算计。
  苏酒定了定心神,跟了上去。
  两人来到凉州辞,恰是暮色四合。
  萧廷琛不再对苏酒隐瞒什么,径直带着她登上三楼。
  他在这里有一座私人雅座。
  雅座设计得相当精巧,可以清晰看见楼下大堂。
  苏酒转悠了一圈,这里陈设奢贵古雅,可见狗男人现在的财力究竟有多么雄厚。
  再望向大堂,来来往往的客人非富即贵,金银就像流水般洒进这座风雅楼阁,不愧是长安城第一等销金窟,月利润还不知是怎样吓人。
  而自己每个月赚几百两银子,就高兴得什么似的,甚至还跟这狗男人炫耀……
  苏酒面颊发烫。
  萧廷琛优哉游哉地喝着美酒,“妹妹在想什么?”
  “没什么……”
  萧廷琛笑容妖孽,“我猜,妹妹必定是在想为夫每个月的收入。”
  心思被戳穿,苏酒趴在扶栏上,难堪的咬了下唇瓣。
  男人悄然出现在她身后,轻轻搂住她的细腰。
  下颌搁在她的发顶上,他嗅了嗅女孩儿的发香,笑容玩味,“我的就是妹妹的,以后,我愿意养着妹妹……”
  苏酒撇撇小嘴。
  世上最靠不住的就是狗男人,幼时她明明把他当哥哥,他却暗戳戳想当她男人!
  在她萧家爹爹面前满口答应照顾她,却把她照顾到了床上!
  说什么要养着她,她每个月从账房拿到的月钱,还抵不上他一顿宴席!
  长安城里所有的贤妻美妾,大约没有像她这么失败的……
  苏酒心里酸酸。
  正寻思着,萧廷琛轻声:“来了。”
  苏酒望向凉州辞大门。
  太子领着一名异族男人,在侍从们前呼后拥下踏进来。
  尽管过去多年,尽管容貌发生改变,可她仍旧一眼认出,那个异族男人就是金时醒。
  可惜他眼中闪烁的,再也不是当年的干净。
  苏酒下意识寻找徐暖月,三楼空空如也,并没有少女的踪影。
  萧廷琛捧起她的长发,深深嗅闻,“你家小暖月正在梳妆打扮。今夜凉州辞有一场拍卖典礼,倒是值得一观。”
  “拍卖典礼?拍卖什么?”
  男人嗓音低哑:“凉州辞头牌的初夜。”
  苏酒愣住。
  凉州辞的头牌……
  是指暖月吗?
  她今晚……
  原来,萧廷琛所设计的相逢方式,竟然这么残酷。
  少女轻声:“那如果,金时醒没有买下她呢?”
  嗷,终于要见面啦


第618章 他这辈子都没有心动的资格
  少女轻声:“如果,金时醒没有买下她呢?”
  萧廷琛:“那就证明她对金时醒,没有吸引力。这样的女人对我征伐北凉没有任何用处,注定了只能沦为弃子。培养这么多年,我在她身上花费的人力财力是很大一笔数字,或者可以让她成为凉州辞名正言顺的花娘,以此减轻我的损失。”
  他的语调非常阴冷残酷。
  他鲜少在苏酒面前流露出这种情绪。
  尽管知道这才是他的真面目,但苏酒还是非常不适应。
  她软声:“暖月是我的朋友。”
  “是你的,不是我的。”
  苏酒猛然转身,“萧廷——”
  还没喊完,就被萧廷琛捂住小嘴。
  男人低笑,“要么你替她还债?钱债肉偿也不错啊!”
  “你——”
  “开个玩笑而已,瞧小酒儿激动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吃人了呢。”
  苏酒眉头紧蹙。
  她搞不明白这个真真假假的男人,于是继续观望大堂。
  心里却有一面小鼓,紧张地不停敲击。
  大堂。
  中央设了高台,高台四周陈列着数百个观众席。
  太子兴致勃勃地领着金时醒入座,笑道:“凉州辞是长安城最好风雅场所,本宫非常喜欢这里,想来十一皇子也该喜欢。这里有位花娘,容色一流,才艺更是登峰造极。今夜这里会拍卖她的初夜,你瞧瞧,这些人都是冲着她来的呢。”
  他说着,垂涎三尺地搓搓手。
  显然,也有买下徐暖月初夜的想法。
  金时醒漫不经心。
  在北凉的这几年,他每日被宿润墨摁着练习武功、阅读古籍,身边只收用了几个通房,但也仅仅只是身体上的发泄而已,并没有心动。
  对他而言,他这辈子都没有心动的资格。
  这是他对自己的惩罚。
  四周渐渐暗了。
  一束灯落在高台上,寂静如月光。
  琵琶声悠悠响起。
  弹的并非是长安的曲调,而是金陵的乐音。
  金时醒在金陵长大,对这种乐音非常敏感。
  他瞥向高台,看见一名少女赤脚而来。
  怀抱琵琶,轻纱遮面。
  穿烟紫色紧身小衣,露出雪白平坦的小腹,肚脐上嵌着一粒紫宝石,腰肢纤细,说不出的妩媚性感。
  胯上斜斜系着一条重纱裙,随着她的步伐摇曳生姿,隐约可见她纤细的脚踝上戴着一只金镯子,在这样的盛世长安里,平添异族风情。
  随着琵琶声起,她在高台上跳起了舞。
  乐曲的节奏一点点加快。
  重纱裙裾快速旋转,少女漆发犹如泼墨,在半空中勾勒出优美曲线。
  水泠泠的妙目不停扫视过观众席,虽则冷清,却勾人至极!
  舞至半酣,她姿态妖娆,忽然把琵琶放在后肩!
  反弹琵琶!
  如同古老壁画里的仙女,以独一无二的撩人姿势,和精妙绝伦的舞技,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女子最窈窕妩媚的曲线!
  徐暖月低垂眼帘,琵琶音一点点消逝在指尖。
  她保持着反弹琵琶的姿势,任由灯火落了满身。
  曲音绕梁,直到最后一缕乐符湮灭在黑暗里,全场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
  掌声如潮!
  徐暖月把琵琶交给侍女,施施然朝众人行了个万福。
  千娇百媚,莫不如是。
  她退了下去。
  全场的灯火重新亮起,主持凉州词的老鸨,正是徐娘半老的年纪,笑眯眯登上台,笑道:“今夜这支舞,想必十分对诸位的胃口。我就不废话了,跳舞之人正是我们凉州辞首屈一指的花娘,月芽姑娘!今夜将拍卖她的初夜,无论贵贱,价高者得!”
  话音落地,立即有富商大喊:“两万两白银!”
  苏酒望去,这富商大腹便便,一把年纪几乎能做暖月的爷爷,瞧着就恶心。
  他喊完价后,一道年轻声音激动响起:
  “两万五千两!”
  苏酒寻声看去,周奉先坐在人堆里,激动的哈喇子都快掉下来了。
  竞价声此起彼伏,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价钱就被喊到十万两白银。
  她摇了摇手中的金丝团扇,金时醒端坐在前排,漫不经心地摆弄腰间那堆杂碎物件,似乎并没有竞价的意思。
  少女下意识舔了下唇瓣,摇扇子的幅度大了些。
  最初叫价的那位富商大约被激怒了,豪气万丈地大喊道:“老夫出二十万两!”
  全场寂静。
  二十万两白银……
  对百姓来说,无异于天价数字。
  对在场富商巨贾而言,虽然也出得起这个价,但拿这么多银子买一个女人的初夜,未免太过豪奢。
  “哈哈哈,”那富商油光满面地摸了摸大肚子,“还有人敢跟我黄某人争吗?如果没有,月芽姑娘的初夜,老夫就不客气地笑纳了!”
  苏酒望向金时醒。
  对方仍旧无动于衷。
  甚至似乎对这种闹剧很反感,不时朝大门张望,要离开的意思相当明显。
  可见,他没有被暖月吸引。
  苏酒摇扇子的动作更加剧烈。
  萧廷琛搂着她的细腰,颇为嫌弃,“苏小酒,春夜寒凉,你扇这么大风,是打算冻死我?”
  苏酒没搭理他,嗓音娇软:“三十万两白银。”
  场中响起一阵倒吸气声,纷纷望向楼上。
  只可惜雅间布置私密,垂珠帘遮挡着苏酒和萧廷琛,他们什么也看不见。
  但根据声音,能听出竞价的是个女人。
  太子笑道:“这可就有意思了,老黄啊,现在有个女人要跟你竞价,你瞧瞧如何是好?”
  他们经常一起玩女人,所以太子认识这位富商。
  老富商有些生气,“张娘子,女人参加竞价,这不合规矩吧?”
  站在高台上的老鸨,笑吟吟道:“怎么不合规矩?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或许楼上那位小娘子对咱们月芽欣赏有加,也未可知呀!黄老板还要不要加价?”
  老富商脸色难看。
  看中的东西被一个女人半路抢走,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抢走的,他的脸面还要不要?以后还要不要在京城做生意?
  他粗声道:“三十五万两!”
  苏酒声线沉稳,“四十万两。”
  萧廷琛凑到她耳畔,善意提醒:“好妹妹,你连一万两都没有……”


第619章 她褪下金时醒的外裳
  苏酒歪头,鹿眼清澈,“可是你有啊。”
  萧廷琛:“……也就是说,我要自己出银子,买自己培养的花娘?”
  苏酒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萧廷琛:“……”
  苏酒拽住他的手指,眨了下水润润的眼眸,声音更加温柔无害,“我花哥哥的银子,哥哥不愿意?”
  “挺愿意的……”
  萧廷琛心头滴血。
  苏酒悄悄抿嘴一笑。
  台下,老富商显然被激怒,冷声道:“五十万两!楼上的小姑娘,老夫对月芽姑娘情有独钟,不知你是否能够割爱?你要她的初夜,并没有任何用处吧?难道你一个女人,打算霸占另一个女人的初夜?!”
  全场哄笑。
  纤纤玉手挑开珠帘。
  苏酒出现在众人眼中。
  清纯明丽的容貌,和温婉端方的气度,把楼里那些胭脂俗粉全部比了下去。
  众人呼吸一窒。
  已经有人认出,她就是那位赫赫有名的雍王侧妃。
  金时醒尽管面上不动声色,可双手却已然收紧。
  苏酒温声:“黄老板莫要嫌我多事,只是我与月芽姑娘情同姐妹,身为女子,我认为她并不想在第一夜就伺候你这种……阅历丰富的男人。”
  全场再度哄笑,都知道雍王妃这是委婉地表达黄老板太老了的意思。
  黄老板脸色难看。
  碍于雍王,他不敢对苏酒放狠话。
  恰在这时,环佩声伶仃作响。
  徐暖月换了身烟紫色对襟襦裙,去掉遮面纱巾,款款而来。
  玫瑰色的唇瓣微微上扬,她穿过人群,径直朝黄老板走去。
  好巧不巧,恰好经过金时醒跟前。
  旁边的元旭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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