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他偏要宠我-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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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廷琛无动于衷,“我自己就是自己的谋臣。”
宿润墨笑着摇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抬步离去。
金銮殿陷入寂静。
男人眯起桃花眼,心头没来由窜出一股火气。
紧接着,心脏处陡然一紧,像是有人拿着铁钳在皮肉里搅弄。
蛊毒又开始发作了……
他仍旧坐在龙椅上,面色惨白,大汗淋漓。
他独自忍受痛苦,眼睛里的倔强和野心,却不曾消减半分。
宫廊下,苏酒去而复返。
她还是想跟萧廷琛讲道理。
只是,恰好撞见萧廷琛蛊毒发作的这一幕。
他沉浸在疼痛里,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到来。
少女静静看了半晌,毅然转身离去。
趁着七国使臣还在宫中,她想为他求药。
东黎国使臣居住的宫殿距离御书房最近,苏酒独自来到殿外,向宫女表达了自己想要面见使臣的要求。
宫女传话后,东黎国的丞相大方把她请了进来。
殿内布置古雅。
东黎丞相看起来大约四十来岁,在窗边席地而坐,正翻看史书。
苏酒上前福了福身,“黎丞相。”
黎培笑眯眯抬头,“摄政王妃,快请坐。听闻宫中的熏香都是你的半日偷闲提供的,本相闻着心情放松愉悦,实在是极品好香呢。”
“黎丞相过誉了,”苏酒微笑,“如果相爷喜欢,临行前我专门送相爷一盒。”
“哈哈哈!摄政王妃性情豪爽,十分讨人喜欢啊!开门见山吧,你一个妇道人家,前来见本相究竟是为了什么?”
苏酒笑容温和,“各国都有瑰宝,比如北凉的黄金沙,西婵女国的望夫花。听闻东黎国的垂柳枝非常特别,不知黎丞相这里是否藏有,可否让本妃开个眼界?”
古籍记载的稀奇古怪。
那些药名,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所以苏酒认为,所谓的垂柳枝并不是寻常意义上的垂柳枝。
“垂柳枝?”黎培老脸上的笑意微微一凛,“王妃从哪里听说的?”
“古籍上看见的。”
黎培捋了捋胡须,“在我们东黎国的王都,生长着一株千年柳树。柳叶可治病救人,药效奇特。只是近百年来,千年柳树不知为何突然枯萎,每年所发嫩芽少得可怜。王妃想要垂柳枝,怕是不容易。”
苏酒恭维,“听说黎丞相在东黎国权倾朝野,区区垂柳枝,对您而言算不得什么吧?只要您开个价,本妃倾家荡产,也想得到它。”
黎培盯着她。
少女肌肤白嫩细腻,淡青色春裙的映衬下,面容清纯而又妩媚,身段纤细窈窕,实在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在床上把玩起来,必定是个尤物。
男人的眼底逐渐起了色意。
他霍然抓住苏酒的小手,连声音都温柔许多,“说来不巧,老夫的府邸里,恰好藏了那么一根垂柳枝,用取自东海深处的甘露浸泡,至今依旧碧绿。只要摄政王妃陪老夫春宵一度,老夫返回东黎国后,必定派人把垂柳枝送给王妃。”
苏酒气怒。
她试着不停拽回手,可男人握得很紧,根本拽不出来。
而她的挣扎落在黎培眼中,成了正餐前的调情。
黎培色从心起,大着胆子把苏酒抱到怀里,“摄政王妃貌美倾城,世所罕见……摄政王真有福气呀!哈哈哈!”
“你放开我!放开我!”
苏酒挣扎得厉害。
她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从不知这衣冠楚楚、权倾朝野的东黎国丞相,私底下竟然如此不堪!
眼眸逐渐湿润,她拼命挣扎,指甲划破了黎培的脸,男人愤怒,猛然把她摔在案几上!
坚硬的桌角,正好撞到苏酒柔软的肚子上。
她捂住肚子,眼泪不可自抑地掉落。
“贱人!”
黎培摸了摸自己的脸,抓住她的头发,“嗤啦”一声,撕破了她的裙衫!
“你放开我!”苏酒哭得厉害,不停捶打黎培。
四周侍立的都是里黎培的心腹,他们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压根看不见这一出强迫的戏码。
苏酒啼哭着,在男人粗糙的手掌摸到自己腿上时,甚至有了咬舌自尽的冲动。
就在她即将咬下去的瞬间,“砰”一声巨响,有人把槅扇生生踹倒!
身穿本黑色朝服的萧廷琛,面无表情地立在殿外。
他双眼猩红如恶鬼,冷冷盯着黎培。
苏酒如蒙大赦,哭道:“哥哥!”
萧廷琛一步步走进来。
他脱掉外袍裹住苏酒,把她打横抱起。
黎培捏了捏胡须,陪着笑道:“摄政王误会了。摄政王妃不知廉耻,勾引本相,本相一时把持不住,所以才……咳咳。咱们都是男人,摄政王必定懂本相的意思。”
萧廷琛露出一个微笑。
下一瞬,他狠戾地把黎培踹翻在地!
六成力道,足以踹断黎培的三根肋骨!
黎培的惨叫声犹如杀猪,萧廷琛看都没看他一眼,抱着苏酒大步离开。
他把苏酒抱到御书房,声音仿佛浸润着冰霜,“来人,备水。”
第645章 你是本王的女人
几名宫女慌忙准备浴桶。
一道屏风隔开了浴桶,苏酒被萧廷琛褪去衣物,扔了进去!
“嘶……”
苏酒烫的倒吸气,不顾一切想钻出浴桶,却被萧廷琛狠狠按了进去。
他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只刷子,大力在少女身上乱刷。
苏酒疼得受不了,不停躲避,可是浴桶那么小,萧廷琛又死死摁住她的肩膀,她根本躲闪不及。
“哥哥,我疼……”她眼泪汪汪。
萧廷琛嗤笑,“疼?去找黎培的时候,怎么想不到会有这个下场?苏小酒,你告诉我,你去找黎培做什么?”
苏酒低下头。
眼圈绯红,泪珠子一颗一颗滚落。
她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并不愿意解释。
萧廷琛捏住她的下巴,声音发狠:“我在问你话!哑巴了?!”
苏酒看着他,眼泪掉得更凶。
“操!”
萧廷琛气怒,拿着刷子越发使劲地在她身上乱刷一气。
无法容忍别人染指他的东西。
他的苏小酒,别人碰一下都是亵渎!
浴桶换了三次水。
苏酒足足被折腾了一个时辰,才被萧廷琛捞出来。
本就娇嫩的肌肤通红通红,有些地方被毛刷刷出了血,碰一下都疼。
苏酒哭得声音都哑了。
可是男人还不肯放过她,绵绵密密的吻落在娇嫩的肌肤上,对苏酒而言毫无享受,只剩下刻骨铭心的疼。
子夜过半,萧廷琛穿戴整齐地立在床前。
他俯视着蜷在被窝里的少女,一字一顿:“为什么去找黎培?!”
苏酒哽咽。
上好的丝缎被褥,触感格外柔软,可是她的肌肤被萧廷琛肆虐过,就连蜷在被窝,浑身也依旧辣的生疼。
她不想跟萧廷琛说话,就只是不停掉眼泪。
萧廷琛更加烦躁。
他掐住少女的下巴,“苏小酒,你是本王的女人!别再让本王看见,你找别的男人,你听见没有?!”
少女细弱啼哭。
“操!苏小酒,你哑巴了,嗯?!”
苏酒害怕,急忙点头,“我听见了……我听见了……”
萧廷琛这才黑着脸离开。
苏酒心中恐惧,强忍疼痛匆匆穿衣梳头,逃命似的离开皇宫。
就在苏酒出宫的时候,萧廷琛悄无声息地踏进东黎国使臣居住的宫殿。
花影婆娑,窗畔一炉香弥散出清雅宜人的气息。
珠帘后,黎培和一名模样姣好的宫女欢好。
萧廷琛靠在窗畔,不疾不徐地从宽袖里取出一枚香丸,扔进香炉。
没过多久,空气中逐渐出现了诡异的甘甜香。
“唔……唔……”
帐后的声音逐渐变形。
黎培掀开帐幔,看见萧廷琛姿态风雅,正把玩核桃。
“摄政王……你……你……”
他老脸惊恐,“你在香炉里添了什么?!”
萧廷琛不紧不慢地继续盘核桃,唇瓣邪肆弯起,“添了些有意思的东西,料想黎丞相应当会喜欢。”
黎培还没来得及说话,忽然听到“砰”一声响。
他望去,刚刚还陪着他的美人,无力地栽倒在地,七窍流血,死状凄惨。
“这香……有毒?!”他不敢置信,“摄政王,你要谋害本相?本相代表东黎前来,如果本相死在大齐,你可知会是什么后果?!”
“本王不在乎。”萧廷琛桃花眼里含着兴味儿,“本王只想看你死。”
“你——”
黎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污黑的血液从他的双眼、鼻孔、耳朵和嘴巴里流淌出来,烛火下触目惊心。
他的身体无力地晃了晃,终于栽倒在地。
萧廷琛挑了挑眉,缓步踏出宫殿。
穿过宫苑,倾城月光洒落在他的两肩。
他身后,东黎国的使臣、侍女、侍卫尸横满地。
一名年纪最小的侍卫,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望着萧廷琛的目光充满恐惧,仿佛是在凝视恶鬼。
萧廷琛在他跟前蹲下,笑吟吟递给他一块金锭,“回去告诉你们皇帝,贵国丞相妄图染指本王的女人,已被本王处死。本王怒气未消,叫他双手奉上五百里土地,否则,就是兵临城下的亡国下场。”
小侍卫吓得浑身颤抖,拼命吞咽口水,哪里还有胆子去接那块金锭。
萧廷琛随手把金锭塞他怀里,“墓,送他出宫。”
黑衣少女犹如一捧黑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侍卫面前。
她面无表情,像是拎鸡崽般拎起小侍卫,迅速消失在萧廷琛面前。
萧廷琛起身,回首望了眼满宫尸首,漠然离开。
苏酒已经回到雍王府。
她穿廊过院,刚踏进主院,墙头上忽然传来轻呼:
“苏小酒。”
苏酒望去,谢容景大半夜还不睡,正坐在墙头上。
她走过去,“你怎么不睡觉?”
“睡不着,出来吹吹风。”谢容景拍了拍身边,“上来坐坐?”
苏酒坐上去,晃了晃小细腿。
月光如水。
暮春的长夜格外寂静,只有不知名昆虫唱歌的声音。
谢容景温声道:“你好像不开心,可是宫中出了什么事?”
苏酒摇摇头。
沉默片刻,她忽然好奇问道:“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很喜欢权势?”
“我是无所谓的。比起权势,我更想让赵皇后快点死。苏小酒,害死我哥哥是的人是慕容鸣和赵皇后,只要他们死了,我的心愿就了了。”
苏酒诧异,“你的心愿就只有这么简单?”
谢容景避开她的视线,垂下眼帘,轻声道:“倒是还有个心愿,只是这辈子恐怕都无法实现。”
夜风拂过,他系在腕上的红缎带随风而舞。
苏酒隐隐猜到他的心愿。
她难为情地低下头。
戳了戳手指头,她细声道:“夜深了,我该回屋睡觉了。”
正要走,谢容景突然骨气勇气,握住她的手臂。
少女的手臂非常纤细,他一只手就能握住。
他仍旧低着眼帘,嗫嚅了半晌,才吞吞吐吐道:“再坐会儿吧。”
苏酒望着他。
月下少年,心思简单,近乎纯粹。
第646章 萧廷琛,你疯了是不是
色若春晓的面容自然是极好看的,虽则不如萧廷琛妖孽,却莫名有种脂粉气,即便曾经上过战场也掩盖不了他的温柔,一看就知道是从江南来的少年。
她挺喜欢这样的谢容景。
良久,她轻声道:“其实是有些烦恼的。”
“什么烦恼?”
“我觉得……我似乎无法掌控萧廷琛。”苏酒仔细酝酿着措辞,“也不是想要掌控他,只是……我无法判断他下一步的动向,无法参与他正在做的事。这让我有一种,被抛弃在原地的不安全感。而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她可以忽略萧廷琛的残暴和冷酷,却无法忽略他的野心。
潜意识里,总认为他的野心会带给他灭顶之灾。
但是每当她想阻止,得到的只是萧廷琛的拒绝。
谢容景没读过几本书,听不大懂她在说什么。
他只知道,成亲了的苏小酒过得不开心。
谢容景皱眉。
他想握住苏酒的手,却又怕唐突了她。
纠结片刻,他斗胆拽住苏酒的宽袖。
“我一直在等你。”他耳朵红红,渐渐连脸也红了,“我曾答应过萧廷琛,绝不插足你们的婚姻。但是如果你过得不开心,我也会不开心。苏小酒,我愿意带你走。等我杀了赵皇后,我愿意带你远走高飞。就算他萧廷琛权势熏天,那也只是在大齐。咱们可以去北凉,去西婵女国,去南疆……去一个,没有他的地方。我有很多金银财宝,足够咱们挥霍几辈子。”
这是他考虑了很长一段日子,才得出的结论。
他甚至还设计好了逃跑的路线!
苏酒呆住。
她张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寂静之中,忽然有掌声响起。
两人望去,穿本黑色绣四爪金龙的男人,笑吟吟从黑暗中走来。
竟一字不落地听见了他们的全部对话。
萧廷琛姿容风雅,挑起的桃花眼满含戏谑,“本王还没死,本王的女人就和隔壁邻居讨论起私奔之事……苏酒,谢容景,你俩对得起本王!”
苏酒一看见他,腿都软了。
她下意识瑟缩了下。
细微的动作,被谢容景全部捕捉到。
谢容景不解,“你怕他?”
苏酒不敢说话。
谢容景仔细盯了她半晌,才注意到少女的脖颈和手腕上,满是青紫掐痕。
他自己也是男人,他知道再如何激烈的欢爱,都不可能留下这种痕迹。
除非……
男人在床上狠狠折磨过这个女人。
谢容景满脸不敢置信,“萧廷琛,你对苏小酒做了什么?!你对她做了什么?!”
说话间,不顾苏酒的反抗,直接撩开她的宽袖。
凝白纤细的手臂上,遍布通红血丝,那是拼命用毛刷刷过皮肤才会留下的伤痕!
“萧廷琛!”
除了兄长被杀,谢容景从未感受过这种愤怒。
他不顾一切地袭向对方!
萧廷琛冷笑着,和他战斗在一起!
苏酒紧紧抱住双臂,害怕得连哭泣都很小声。
两人过手五十招,谢容景终是不敌萧廷琛,被他重重摔到围墙上!
他撞得七荤八素,狼狈地摔在地上,五脏六腑都在生疼。
他吐出一口污血,抬眸,萧廷琛如同一尊杀神,眨眼已至面前!
危急时刻,一道水青色身影挡在自己跟前。
少女张开双臂,像是一捧青莲。
她浑身都在发抖,却仍旧义无反顾地站在那里。
不避,也不躲。
“苏小酒……”
他捂着胸腔,哑声。
萧廷琛居高临下,唇角弯起的弧度依旧冷讽,“怎么,这是要护着你的奸夫?”
苏酒小脸苍白。
她仰头凝着他,“你明知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你明知今夜是你做错了事,还纵着脾气乱打人……萧廷琛,你利欲熏心,你心黑手辣!”
萧廷琛唇畔的弧度渐渐消失。
他的唇线绷得很紧。
桃花眼底一片漆黑,满是深沉暗欲。
他忽然拔刀。
苏酒瞳孔骤然缩小!
她死死挡在谢容景面前,几乎是嘶吼出声:“萧廷琛,你疯了是不是?!”
“是,我疯了。我打他不算,我还要杀他!”
萧廷琛推开苏酒,朝谢容景举刀。
苏酒急忙抱住他的手臂,回头望向谢容景,“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走?!”
谢容景爬起来,擦了擦脸上的血渍,不忘放狠话,“萧廷琛,你再敢对苏小酒乱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