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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暴君他偏要宠我-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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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徵目送她离开。
  雨水溅上他的白衣,那张清朗如寒月的面庞逐渐笼上一层阴翳。
  破碎的镜子可以修复如初,被石子破坏的水中倒影可以恢复如常,只是凋零的花朵却再不能重回枝头盛开。
  一如苏妹妹对他的心……
  男人身体本就不好,被雨水带来的寒气伤了身子,忍不住虚弱地咳嗽几声。
  元拂雪乘坐马车过来,远远从车窗里瞧见他咳嗽,急忙奔下马车跑到他跟前。
  她小心翼翼替他系上披风,“容哥哥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本就大病缠身,怎能站在这里吹风?!我料想大理寺的厨子烧不出好菜,特意替你带了些饭菜,咱们进去一道吃。”
  昔日娇蛮任性的小郡主,像是换了个人。
  贤惠温柔,懂得体贴照顾别人。
  只因为容徵喜欢这样的女人。
  容徵不在意她的小意温柔,淡然转身,朝大理寺走去。
  元拂雪眼圈一红,却又很快掩去那份不甘心和委屈,倔强地跟上他。
  ……
  苏酒冒雨回到炎兴街的小宅院,一进门就打了几个喷嚏。
  “都让小姐别出门了,偏是不听……”霜降心疼,从她手里拿过食盒和纸伞,“奴婢已经烧好洗澡的热水,小姐先泡个热水澡驱驱寒。”
  “等下再说。”
  苏酒脱掉湿透的外裳,匆匆跑到萧廷琛的寝屋。
  翻找了一圈,终于叫她从枕头底下翻出三枚锦囊。
  多年过去,她几乎忘记还有这些东西的存在。
  幸得萧廷琛给她好好收着……
  她迫不及待地拆开第二枚锦囊,不觉瞳孔微缩。
  这上面写的东西……
  白露替她找到换洗衣裳,“小姐,您在看什么呢?快去耳房泡澡,当心风寒入体,伤了身子!”
  “这就来……”苏酒匆匆把锦囊收到樟木衣橱,一颗心乱跳得厉害。
  她心不在焉地泡进浴桶。
  如果赵慎说的是真的,那么不止能够救出萧廷琛,甚至,甚至还有可能彻底扳倒赵皇后!
  只是该如何让皇上知道呢?
  她胡思乱想,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
  白露一阵数落她,边给浴桶里添热水,边叫霜降去煎药。
  苏酒到底生了高烧。
  她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却不忘念叨,“都被他休了,还殚精竭虑地为他筹谋,想尽办法要把他从大理寺救出来……你们说我究竟图什么……呜呜呜……”
  高烧的苏小酒委屈不已,抱着枕头开始大哭。
  白露和霜降对视一眼,无奈轻笑。
  她们喂苏酒喝了药,见她出了一身汗,又替她换了身干净寝衣。
  照顾好苏酒,已是暮色四合。
  见苏酒沉沉入睡,两人放下床帐,悄悄退出寝屋。
  苏酒这一觉睡得非常踏实,第二天天色还蒙蒙亮,就醒了来。
  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人,是萧廷琛。
  她抱着枕头,面向墙壁。
  纤细的手指一点点勾勒出床帐上的花纹,她蹙着黛青眉尖,呢喃自语:“如果这次能够把你安然救出来,咱俩之间的恩恩怨怨,便算一笔勾销。萧廷琛,我再不欠你什么了。”
  少女打定主意,起身梳洗更衣。
  她梳了个灵蛇髻,换了一袭天青色素纱对襟襦裙,打开槅扇,却见庭院里乌压压跪着无数人。
  昨夜风雨交加,今晨槐花落了满地,扑面而来都是清香。
  他们单膝跪地,以墓为首,如同沉默的石头。
  苏酒认得他们。
  他们是天枢的首领,平常神出鬼没,偶尔会向萧廷琛禀报一些探听到的消息。
  苏酒:“你们这是做什么?”
  墓抬起头,“主子有令,他待在大理寺水牢期间,我等但凭小姐命令行事,听候小姐差遣。”
  苏酒挑眉。
  得,除了调动神武营和禁卫军的兵符,萧廷琛又给她留了一张底牌。
  少女沉吟片刻,决定先走一趟萧府。
  她想问问萧廷修的意见。
  打发天枢的人离开,她带上白露霜降,朝萧府而去。
  走了小半个时辰,终于走到了位于炎兴街另一头的萧府。
  却是朱门紧闭。
  她上前敲了敲门。
  管家打开一条门缝,见到是她,眼底闪过嫌弃,脸上却陪着笑,“苏姑娘,您找谁啊?”
  苏酒眸色深沉。
  萧廷琛丢官弃爵,还被皇上扔进大理寺,李氏必定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所以管家摆明了要把她拒之门外。
  她淡漠,“我回自己家,你管我找谁?”
  当初老太太在世时,在这座萧府里特意留了降鹤汀和明德院。
  这座府邸,也是她和萧廷琛的家啊。
  老管家皮笑肉不笑,“苏姑娘是聪明人,怎么故作糊涂呢?萧廷琛通敌叛国、欺上瞒下,甚至大肆诛杀朝廷命官,乃十恶不赦之罪。二夫人发了话,我们萧府要与他划清界限,把他从族谱上划掉,绝不承认他是萧家人。苏姑娘若是来求大公子帮忙,大可省了这份心。”
  墙倒众人推的道理,苏酒不是不懂。
  可是李氏做得也未免太绝了。
  她就不怕萧廷琛有东山再起的那天?


第706章 她的狠毒
  她冷声,“就算萧廷琛被逐出家谱,但我也是萧家的五姑娘,你们怎能把我也拒之门外?”
  “啧,长安城谁不知道您和萧廷琛是一伙儿的?二夫人已经写信去江南,要把您和萧廷琛一道逐出族谱呢。”
  苏酒皱眉。
  老管家笑了笑,道了声“得罪”,重重掩上府门。
  霜降气怒,撩起宽袖嚷嚷道:“小姐你让开,奴婢要把这门踹开,去问问二夫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主子风光时,她利用主子的名声到处为二公子谋利,现在主子倒台了,她倒是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有本事,她把她吞进去的东西都吐出来啊!”
  她惯是个泼辣性子。
  苏酒待了片刻,望向街头。
  萧廷修身着朝服,正骑马而来。
  大约是才从宫里回来。
  她上前,“大哥。”
  萧廷修翻身下马,瞥了眼紧闭的府门,淡淡道:“随我走侧门。”
  苏酒随他从侧门进了萧府,一路上仔细打听了萧廷琛的事。
  她才知道原来负责主审萧廷琛的人,竟是容徵。
  “容徵对他怀恨在心,恨不得诛他九族,怎么可能帮他?大哥,咱们得想办法救他。”
  苏酒说完,沉吟了下,还是选择把自己手里的底牌告诉了萧廷修。
  在她眼中,萧廷修沉默寡言,平日里非常冷峻。
  但她知道,世上再没有人,比萧廷修更值得信任。
  来到萧廷修的书房,他指了指案上堆积的卷宗,“全是他犯下的案子。”
  苏酒翻开,稍微看了几页,已是瞠目结舌。
  这些案子比她想象的更加严重,鬼知道萧廷琛这短短几个月,明里暗里诛杀了多少世家官宦!
  她合上卷宗,“为今之计,只有拿元敏威胁赵皇后和赵太师,逼他们撤销对萧廷琛的控诉,迫使大理寺放人。”
  “或者还有一计……”萧廷修眉目凛冽,“利用元敏的身世,彻底扳倒赵皇后和赵太师。没有他们插手朝堂,我有一百种方法,为五弟翻案。”
  苏酒怔怔望着他。
  这年轻的相爷,行事沉稳,却一针见血。
  她试探道:“可是,该如何让皇上知道元敏的身世?我如今没办法面圣,只有依靠大哥——”
  萧廷修神态淡漠,“我不会擅自为萧廷琛出头。苏酒,我如今代表的是萧家,贸然出头,如有不测,只会招来赵家的记恨,把萧家拖入深渊。你明白我的意思。”
  苏酒点点头。
  毕竟赵太师权势鼎盛,若是事败,即便是萧廷修,也承受不起赵太师的怒火。
  只有先扳倒赵家,他才会出手为萧廷琛洗脱罪名。
  苏酒本欲告辞离去,想了想,忽然问道:“大哥可知道薛氏住在哪座院子里?”
  ……
  这是苏酒第一次主动见薛氏。
  她跟在婢女身后穿廊过院,走了整整三刻钟,才走进一座偏僻静雅的小院。
  小院里草木婆娑,楼阁精致。
  她从游廊里抬起头,远远看见楼阁的花窗里,一位女子端坐看书,尽管年近四十,岁月却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她容貌犹如二八少女,仿佛仍旧待字闺中。
  踏进楼阁,婢女轻声禀报:“姨娘,苏姑娘求见。”
  里面传出的女音清冽如水:
  “进。”
  婢女推开雕门。
  苏酒踏进门槛,但见屋中充满书香气,墙壁上挂满前朝字画,一架檀木镂花象牙床置在角落,一侧的博古架上陈列着古籍孤本,临窗的案台上笔墨纸砚俱全,大约主人家经常使用,笔筒里的大把毛笔泛着陈旧光泽,却越发衬得此处岁月静好。
  萧廷琛的生母,端坐在花梨木玫瑰椅上。
  即便走近了看,也仍旧看不出她脸上的岁月痕迹。
  冰雪般的容貌,即便和长安城里那些鲜艳的小姑娘们放在一起,也仍旧一等一的出众。
  想来萧廷琛之所以生得那么好看,与他的母亲不无关系。
  她上前福了福身,“薛姨娘。”
  “当不得苏姑娘的礼。”薛伶翻过一页书,姿态娴雅美丽,却也相当疏离。
  苏酒看着她,“萧廷琛被抓进大理寺水牢,正饱受酷刑折磨。李氏虽是他的嫡母,却与他毫无血亲关系,所以迫不及待地要跟他撇清关系。但是薛姨娘是他的生身母亲,他落入险境,你怎么仍旧无动于衷?”
  薛伶何止无动于衷,分明是在享受这处的安宁。
  苏酒看不出薛伶对萧廷琛的在意,一丁点都没有!
  薛伶淡然地翻了一页书,“他自取灭亡,又能怪得了谁?我已经尽了把他带到世上的责任,之后的生死祸福,都由他自己做主,与我有什么关系?”
  苏酒沉默。
  她没有离开,反而在薛伶对面坐下。
  自顾斟了一杯茶,她嗅了嗅清苦茶香,“萧廷琛入狱,牵连甚广。就连我也被各大世家盯上,想进宫面圣难如登天。但是姨娘不一样。我知道萧廷琛并非二伯的骨肉,而是皇上的龙裔。皇上喜欢你,甚至至今仍旧喜欢你。如果是你,一定能让皇上改变主意,愿意把萧廷琛暂时从大理寺弄出来。哪怕软禁在雍王府也比在大牢里强,至少,能保住性命不是?”
  楼阁寂静。
  窗外传来初夏鸟鸣,晌午的阳光穿过树荫,染上几分凉意。
  薛伶又翻了一页书,秀丽的眉宇间满是不在意,“皇上确实很喜欢我,甚至私下曾派禁卫军来萧府,问我是否愿意进宫。”
  苏酒眼睫微动,湿润的眼眸里含着几许期望,“你怎么说?”
  “我自然是拒绝了。”薛伶唇瓣嫣红,笑起来时有一种薄凉之感,就像是开至荼蘼的芙蓉,“当年的薛程程死在了宫变里,如今的我是薛伶,只是薛伶。属于当年的人,我通通不喜欢。”
  “萧廷琛是你的亲儿子。”
  “他也来自当年。不伦孽种罢了,出生时就该溺死在水里的东西,有什么资格活在世上?”
  薛伶的声音仿佛浸润了冰雪,直冷到人的骨子里。
  苏酒凝了她半晌,从她白皙秀丽的面庞上,确实找不到属于母亲的那一点点温情。
  她起身,“打搅了。”
  少女离开楼阁,捧书端坐的薛伶,才悄无声息地闭上眼。
  看不出情绪是喜是悲。
  轻风从窗外掠过,带来早夏的栀子香。
  薛伶睁开眼,看见窗台上出现了一朵早开的洁白栀子花。
  还带着露水,碧绿叶片的映衬下格外圣洁干净。
  手中的古籍跌落在地,她浑然不顾,猛然起身奔到窗台边,“晟儿!你还在吗?!”
  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可见究竟有多么激动。
  窗外静默。
  薛伶抓住窗棂,难过地低下头,“每天都为我送来一朵花,却又对我避而不见……晟儿,你的心,怎么那么毒?”
  过了很久,久到薛伶以为不会有人回答她。
  她黯然转身,却听见背后传来低沉声音:
  “母亲对待弟弟,才是真正的狠毒吧?”
  哥哥来啦,
  哥哥在


第435章 出现过,姑苏那边也稍微露了个脸,


第707章 去牢里探望他
  薛伶猛然回望花窗。
  花窗外什么都没有,可她分明感受到了强烈的熟悉感。
  那个人,她心心念念了多年的人,就在窗外!
  她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似乎生怕吓走他,“晟……晟儿,是你吗?”
  没有人回答。
  “晟儿……”她的眼圈渐渐湿润,“为娘这些年,都是为你才苟延残喘活到今日,你却连一面都不肯见我,是不是太残忍了?说什么我待你弟弟狠毒,那个小畜生算什么玩意儿,这世上为娘唯一在乎的人,就只有你啊!”
  在外人面前冷若冰霜的女人,此刻情绪崩溃,眼泪顺着指缝滚落,极为可怜。
  外面传来无言轻叹,夹杂在风中,几不可闻。
  薛伶忽然想起什么,急忙问道:“你今日出现,可是要让为娘帮你做什么事?你但说无妨,只要我能办到,必定倾尽全力!”
  她期待着,可是窗外再没有传来声音。
  ……
  苏酒回到小宅院,双手捧脸坐在厅堂,对着庭院发呆。
  过了会儿,她取出赵慎写给她的字条。
  端详片刻,她轻声呢喃,“必须让皇上知道这个秘密,才能彻底扳倒赵家。问题是,怎样让皇上知道……”
  萧廷修不肯帮她,她认识的官员又不多……
  苏酒眯了眯眼,突然想起周家。
  抱着试探的心情,她出了门。
  来到周家,周宝锦欢天喜地的把她拉进屋,“苏苏,我听说摄政王倒台了,这下好了,你可算得了自由,再也不用受他的气!等小侯爷从东黎国回来,你俩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宝锦,我这趟来找你,是有个不情之请。”苏酒酝酿着,有些难以启齿。
  周宝锦:“你我总是要成为一家人的,什么不情之请,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定帮你!”
  苏酒纠结,“伯父如今在朝堂上也有一席之地,我想请他向皇上带句话——”
  “是为你带句话,还是为萧廷琛带句话?”
  周奉先突然窜出来,脸色沉黑。
  苏酒愣住。
  周奉先冷笑,“我们这些人,在萧廷琛手底下吃了多少苦头?如今他倒台,我们恨不得举杯相庆!小酒妹妹想让我们帮忙救他,怕是不可能的。”
  从来纨绔大度的少年,鲜少露出这般鲜明的憎恶情绪。
  可见,他究竟有多么厌恨萧廷琛。
  苏酒捧着茶盏的手,微微收紧。
  她默了默,笑容黯淡,“是我求错人了。”
  “我不明白,”周奉先皱眉,“小酒妹妹,萧廷琛是如何虐待你的,你比我们更能感同身受。这样的男人,值得你四处求人救他吗?!不如叫他死在牢里,才算是大快人心!”
  苏酒放下茶盏,拿手帕按了按唇角。
  眸光潋滟,她看起来清冷又倔强。
  对萧廷琛,自然是恨的。
  可是那该死的狗男人,竟然用樟木衣橱哄她心软!
  他像是算计到了他会入狱,不仅提前与她和离,还把最重要的兵符藏在小宅院,当做保命的底牌。
  他更算计到了她的心软,算计到了她会为他竭尽全力对抗赵家。
  她压下心头的烦躁,淡淡道:“我已经打定主意,把他从天牢救出来之后,就和他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值得吗?”周奉先仍旧满脸嫌弃。
  “当年我差点被献祭给山神,是他救了我。这条命,算我欠他的。更何况我与他一块儿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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