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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暴君他偏要宠我-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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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孩子满含期待的目光中拿起胭脂,
  然后毫不留情地砸在地上!


第710章 容徵在他脸上烙了字
  巴掌大的小瓷盒,碎落满地。
  盛在里面的嫣红胭脂,同样支离破碎,像是被踩烂的牡丹。
  薛伶盯着小少年,随着他渐渐长大,他的眉眼越来越像元啸。
  令她憎恨!
  她突然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没眼力见的东西,这种粗制滥造的胭脂,也值得巴巴儿地捧来给我当生辰礼?!”她冷漠而残酷,“带着你的破烂玩意儿,给我滚!”
  小家伙白嫩的小脸,渐渐红肿青紫。
  他蹲在地上,低头捡起他的胭脂。
  细薄的瓷片割伤了他的手,血液渗出,他却浑然不觉。
  更不曾掉眼泪。
  因为他知道,无论他怎么掉眼泪,都不会有人心疼。
  而薛伶再也不想见到他,才四岁的孩子,就被她打发到明德院独自居住。
  她不在乎别人欺负他,她恨不得欺负他的人更多一点才好。
  她恨不得,他早早夭折才好!
  明德院草木零落,断壁残垣,破烂不堪。
  屋子里满是蛛网尘埃,苔藓纵生,阴暗潮湿。
  四岁的萧廷琛,坐在台阶上。
  他抱着双膝,抬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
  漂亮的桃花眼不再明亮,只剩深不见底的黑暗。
  良久,他突然勾唇一笑。
  邪气横生,宛如妖孽。
  ……
  大理寺水牢。
  萧廷琛被狱卒扔在火炉边。
  他很虚弱,因为蓬头垢面和浑身血污,看起来像是一条败狗。
  “萧廷琛……”苏酒欲要冲上去,却被容徵拽住手臂。
  他把她交给狱卒,转身朝萧廷琛走去,声音极为冷淡,“萧廷琛,说出兵符的下落,本官免你黥刑。”
  他在萧廷琛跟前蹲下,拽住他的长发,迫使他仰起头,“你也不希望这张脸,留下抹不去的耻辱和疤痕吧?”
  萧廷琛笑着直视容徵,“有什么手段,只管使出来就是。”
  “萧廷琛!”
  苏酒情不自禁地哭了。
  她很想代他说出兵符的下落,但她不敢。
  她知道这个男人的骨子里都是倔强,如果她说出口,他会恨她一辈子。
  鬼知道他到底在算计些什么!
  容徵不紧不慢地站起身。
  他在那些烙铁中左右翻找,“烙个什么字最适合你呢,奴,劫,配,窃……唔,本官以为,此字最配你。”
  他握住手柄,取出一块烧好的烙铁。
  水牢光影昏暗,苏酒清晰看见,烙铁上火光迸溅,刻着一个隶书“盗”字。
  “不要……”
  泪水涌出,她拼命摇头。
  “通敌叛国,觊觎皇位,是为窃国大盗。”容徵笑得光风霁月,“还有什么,比这个字更适合你?”
  苏酒挣扎得厉害,“不要……容徵,你住手,住手!”
  她嘶吼着,狱卒却紧紧逮着她,不让她靠近分毫!
  两名狱卒把萧廷琛按在地上。
  容徵撩了撩袍裾,在他面前淡漠蹲下。
  他拽住萧廷琛的长发,迫使他高高仰起头。
  四目相对。
  他看见萧廷琛依旧在笑,笑得放肆而风流。
  他挑眉,“你笑什么?”
  “笑你不敢杀我……”萧廷琛嚣张地舔了舔薄唇,“容徵,你不敢杀我,赵太师也不敢杀我,大齐没有人敢杀我!因为你们已经知道我的身世,你们知道我萧廷琛是皇子!你把金玄音的死嫁祸在我头上,就是为了让北凉王对付我。皇帝害怕北凉和诸国联手对付大齐,为了大局着想,他一定会把我交给北凉处置。如此一来,你们等同借刀杀人。”
  容徵赞许点头,“分析得不错。世家贵族的人都知道,先太子妃在皇上心中分量几何,而你偏偏是他和她的骨肉。所以你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与其他皇子确实不同。我不能杀你,因为皇上一定会为你报仇。可那又如何,虽然取不了你的性命,但羞辱你却是可以的,正如同当年你羞辱我。萧廷琛,当年大恩,容某没齿难忘。”
  他清晰记得,萧廷琛在殿试上是如何因为容貌而夺去他的状元之位的。
  也清晰记得,他是如何被萧廷琛陷害,丢官弃爵的。
  更记得,容家在萧廷琛手上吃的亏!
  点点滴滴,没齿难忘!
  容徵面露残酷,骤然把通红的烙铁,抵上萧廷琛的面颊!
  皮肉被烫焦的声音,弥漫在整座水牢。
  苏酒艰难地闭上眼。
  泪水滚落,却已经哭不出声。
  容徵丢掉烙铁,从狱卒手里接过墨水和毛笔,漫不经心地勾勒出萧廷琛面颊上的烙字。
  一笔一划,极为仔细。
  勾勒完,他微笑起身,“我会找到神武营和禁卫军的兵符。萧廷琛,这场权力的博弈,你已经输了。”
  他大步离开水牢。
  狱卒终于放开苏酒。
  苏酒奔到火炉边,跪坐在地,想要轻抚男人的面颊,指尖却在半空中发颤,无论如何也不敢触及他的肌肤。
  她的男人,那么骄傲的男人,竟然被容徵在脸上烙了字!
  这比鞭刑来得更加耻辱!
  萧廷琛盘膝坐起。
  他仿佛压根儿没有痛感,依旧弯着桃花眼,笑眯眯看苏酒掉眼泪。
  小姑娘娇小纤细,像是清瘦的芙蓉花,委屈哭着的模样实在可怜。
  他伸出手,替她擦眼泪,“我曾忍受过比黥刑残酷千百倍的痛苦,这一点子疼痛,实在算不得什么。妹妹别看我浑身是伤,等我出去了,养个一两日便又能继续活蹦乱跳。”
  苏酒小脸皱巴成一团。
  她带着哭腔,想捶一下他,瞅见他满身的伤口,又硬生生收回手。
  她捂住双眼,依旧哭得厉害,“死在这里才好,省得出去了,又要给我添麻烦!”
  萧廷琛大狗似的挪到她身边,低头亲了亲她的脸蛋,“我瞧妹妹又清减了些,这几日必定没有好好吃饭。”
  语调莫名宠溺。
  苏酒噘着嘴,取出买来的花糕点心,一点点喂给他吃。
  萧廷琛不肯一个人吃,非得她吃一口,他才愿意接着吃一口。
  “虽然有了对付元敏的把柄,可是朝中没有人愿意为我传话。”苏酒打开随身携带的牛皮水壶,喂他喝了一口水,“我去见了你娘,她也不肯帮你……萧廷琛,你人缘是有多差?”
  提及薛伶,萧廷琛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苏酒立即岔开话题,“现在该怎么办呢?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把你救出去?”
  萧廷琛嫌弃挑眉,“兵符给你了,天枢给你了,把柄也给你了,我自己作为诱饵也主动进了大牢,所有路都给妹妹铺好了,妹妹怎么还能蠢得再来问我?”
  苏酒被他骂红了脸。
  “不管你了!”
  她气怒地往外走。
  走到牢门口,又转身望向他,“萧廷琛。”
  “干嘛?”
  “你为什么不哭?”
  受黥刑的时候不哭,挨鞭子的时候不哭,被蛊虫噬肉的时候也不哭。
  一个人,怎么能强悍到这种程度?
  萧廷琛盘膝而坐,明明灭灭的炉火把他笼罩,容颜虽依旧妖孽,可面颊上墨色的隶书“盗”字却格外刺目诛心。
  他想了想,难得认真,“我没有哭的资格。”
  从小就知道,即使他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也不会有人心疼他,更不会有人帮他。
  眼泪这种东西,早就被他抛弃在四岁那年了。
  这一章忍不住又多写了几百字,嘤


第711章 她爱他有多深
  苏酒失魂落魄地从水牢出来,正好撞见靠站在甬道里的容徵。
  男人白衣胜雪,纤尘不染的模样如同山涧明月。
  他随苏酒一道往外走,“刚刚用那种手段对付他,实属情非得已,苏妹妹也知道萧廷琛是块多么难啃的骨头。想来,你不会怪我。”
  “自然不会怪你。”苏酒声音淡淡,“他曾狠狠羞辱我,虽然有些心疼,但仔细一想,他有这种下场,也是他罪有应得。”
  一句“罪有应得”,令容徵的心情犹如拨云见月。
  他微笑颔首,“确实如此。只是他的嘴太硬,我实在撬不出兵符的下落。苏妹妹曾是他的枕边人,不知可有什么线索?”
  苏酒垂眸。
  瞳孔里闪过兴味,她猜到容徵会来问她。
  她故意叹息,“他当摄政王的这几个月,是如何囚禁羞辱我的,容大人心知肚明。我背叛他转而选择谢容景,容大人同样有所耳闻。他怎么可能会把兵符的下落,告诉这样的我?”
  容徵默然。
  负在身后的手微微捻了捻,他眉宇之间多了些思量。
  苏酒的话不无道理,他确实不该怀疑到她头上去。
  他又道:“那你可知,他跟谁关系比较好?”
  “西婵国的小女帝。”苏酒一本正经,“他曾说过,要迎娶南宫奈奈当摄政王妃,还说什么已经给过聘礼。能让一国女帝看中的聘礼,唯有价值连城的兵符吧?”
  两人出了大牢甬道,光线逐渐明亮。
  容徵笑了笑,丝毫不怀疑苏酒的话,“没想到,他竟然把兵符给了西婵国的女帝,事情倒是棘手起来了……苏妹妹,嫁给他,你可曾后悔?”
  “后悔。”苏酒毫不迟疑地点头。
  容徵笑意更盛。
  他伸手,欲要握住苏酒的手。
  却被苏酒避开。
  少女垂下头,“这几日,我曾为他四处奔走求人,算是对他仁至义尽。我已经想好,再不管他的事。等小侯爷从东黎战场上回来,就嫁给小侯爷好好过日子。容徵,长安城里的权势争斗,都与我无关了。”
  一番话,连自己都分不清真假。
  更何况容徵。
  “苏妹妹,”容徵蹙眉,“你知道长安城多少世家等着报复你吗?谢容景头脑简单,他护不住你,不如让我——”
  “不必。”苏酒淡然,“我与萧廷琛的恩怨是一回事,与你的恩怨又是一回事。容徵,我从没说过要原谅你。”
  她踏出大理寺。
  容徵站在檐下,目送她远去,终是无言。
  ……
  苏酒回到小宅院已是日暮。
  她喝了一盏凉茶,吩咐白露,“去给赵舞阳下个帖子,约她明日去梨园听戏。”
  白露迟疑,“小姐……”
  “去吧,我已有了救萧廷琛的主意。”
  翌日。
  苏酒包下梨园戏楼,专门等候赵舞阳。
  她随意点了一出戏,咿咿呀呀听了两刻钟,赵舞阳才姗姗来迟。
  少女收了小红伞,姿态散漫,“苏小酒,你竟然主动约我出来听戏,真是稀罕。”
  “你我乃是朋友,约你听戏有何不可?”苏酒笑吟吟的,“坐吧。瞧着气色不错,想来这些日子,八皇子待你极好。”
  赵舞阳轻笑,“作为行尸走肉而活,他待我好不好有何分别?”
  苏酒亲自为她斟酒,“谢大哥的死,彻底把你拉入地狱。他的死,是慕容鸣造成的,更是谢贵妃、赵皇后造成的。可赵皇后至今仍然高居后位,活得高贵潇洒、颐指气使,你也想她受到应有的惩罚吧?”
  赵舞阳漫不经心地端起酒。
  喝了小口,少女眉尖轻蹙。
  长安城最烈的女儿红,入喉辛辣。
  她瞥向苏酒。
  这个平日里温婉如水的少女,此刻散发出了别样的气势。
  阴柔狡诈,如同狐狸。
  “苏酒,”她嗅到了一丝危险,“你想做什么?”
  苏酒摇开一把紫竹骨描金折扇,“有个置赵家于万劫不复的法子,只是需要八皇子妃帮忙,不知八皇子妃,可愿意帮我?”
  赵舞阳睨着她。
  她自诩善于窥视人心,可此时的苏酒,明明笑意温温,她却窥视不到她的内心。
  光影透过雕花窗户落在她白嫩的侧颊上,她坐在半明半暗之中,轻摇折扇,鹿眼深沉,笑得妖气横生。
  像极了萧廷琛。
  赵舞阳歪头,指尖抚上她的面庞,“我以为你恨萧廷琛,可现在看来……这十几年来,影响你最深的人,还是他吧?他进了大理寺水牢,而你对此毫无办法。于是你化身为他,使用他的势力,套用他的行事方法……苏酒已不再是苏酒,他站在你背后,他在为你指点江山……”
  从前是萧廷琛护着苏酒。
  数年来,手段狠辣心思恶毒,做事不讲原则只论结果。
  而现在,是苏酒护着萧廷琛。
  柔弱良善的小白兔,学着伸出利爪、露出獠牙,凶悍得令人心惊。
  爱一个人有多深,才会在他走后,愿意主动化身为他?
  苏酒突然拂开赵舞阳的手。
  她抬起下颌,倨傲又凉薄,“那天你擅自闯入雍王府书房,要求萧廷琛为你和八皇子赐婚。那时你答应过他,会与他结为同盟关系。所以这个忙,你帮也得帮,不帮,我逼着你帮!”
  天枢的暗卫悄无声息地出现。
  两道颀长身影落在赵舞阳身后,两柄锋利的长刀,悄然架在了她的脖颈上。
  楼下大堂的圆台上,梨园戏子还在咿咿呀呀地唱着戏,浑然没有察觉到二楼观戏台的异动。
  赵舞阳舔了舔嘴角。
  她眯眼,“苏酒,你够狠。”
  苏酒笑吟吟摇着扇子,“八皇子妃大恩,来日必当相报。”
  ……
  与赵舞阳谈完,她去了戏楼后台,换上廷琛少年时穿过的天青色锦袍。
  然后摇着扇子去往市井酒肆。
  大齐国风开放,允许百姓和书生们讨论政事,而这两日长安城酒肆歌馆里的话题,全围绕在萧廷琛身上。
  几名失意文人醉红了脸,与四周书生争辩萧廷琛的功与过。
  他们全是萧廷琛从寒门子弟里提拔上来的官员,随着萧廷琛倒台,他们也随之丢官弃爵。
  可他们念着知遇之恩,容不得其他人道萧廷琛半句不好,眼见着争得脸红脖子粗几乎快要打起来,天枢的护卫突然上前相请。


第712章 他就该活得像一条野狗
  那些文人疑惑地跟随护卫,登上酒楼雅座。
  雅座清幽。
  他们看见一道清瘦纤细的人影立在窗畔。
  穿天青色锦袍,三指宽的腰带勾勒得腰肢盈盈不堪一握。
  小脸白嫩娇俏,本该温润的眉眼,隐在半明半暗间,有种道不尽的风流邪肆。
  像是阴柔狡诈的小狐狸。
  为首的男人拱了拱手,“不知阁下大名?请我等过来,又有什么要紧事?”
  “诸位大哥请坐。”苏酒合拢折扇,抬手作请。
  众人疑虑地对视几眼,纷纷在圆桌旁落座。
  桌上置办了美酒佳肴。
  苏酒亲自为他们一一斟酒,“不瞒各位,小女名为苏酒,曾是萧廷琛的结发妻子。如今他被人栽赃陷害投入大牢,只怕凶多吉少。小女有一计,可救萧廷琛平安出来,只是需要各位帮忙……”
  众人听闻她曾是萧廷琛的妻子,目光立即变得充满尊敬。
  他们局促起身,挡住苏酒斟酒的手,恭敬道:“不敢劳烦苏姑娘亲自斟酒!只要能救出王爷,无论苏姑娘需要我等做什么,刀山火海,我等甘愿前往!”
  苏酒笑意温温。
  ……
  在酒楼用过午膳,苏酒雇了马车,孤身前往长安城外。
  长安城外驻扎着神武营的军队,尽管被谢容景带走了其中十五万兵马,但剩下五万兵马,对苏酒而言也已经足够。
  她踏进大帐,几名将领坐在大椅上,见到她只是随意点点头,“苏姑娘。”
  敷衍之意,溢于言表。
  苏酒也不恼,轻摇折扇,笑容娇俏,“几位叔叔伯伯当年都效忠我父亲,后来父亲被流放,你们转而效忠萧廷琛。当初小女初入长安,年幼不懂事,无力营救父亲。但现在我有个主意救萧廷琛,不知诸位可愿意帮忙?”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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