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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暴君他偏要宠我-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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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如今,她亲手把一个无辜之人推进火坑……
  她的行为,比萧廷琛更加令人不齿。
  少女眼睫轻颤,艰难地闭了闭眼。
  元敏呆滞地走到元啸面前。
  内侍已经捧来匕首和玉碗。
  所有朝臣都看见,这父子俩的血液在清水中互相排斥,根本无法相溶!
  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他们喊了十八年的八殿下,竟然并非皇子,而是一个低贱伶人的儿子!
  元啸面无表情地砸了玉碗。
  他快步走到戏台上,拽住赵皇后的头发,狠狠给了她一巴掌,“贱人!”
  赵皇后发髻蓬乱,不再伪装,捂住面颊低笑出声。
  她慢慢站起身,嘲讽地扬起下颌,“元啸,你虚不虚伪?只允许你心中藏着薛程程,却不允许我喜欢别的男人,当年如此,现在亦是如此。你这种人,真令我恶心!元敏确实不是你儿子,你不知道我每每看见你待他亲如父子时,我有多想笑。哈哈哈,元啸,就算你今天杀了我,余生也仍将会活在痛苦之中!这是我赵惜婳,对你的报复!”
  苏酒已经退至台下。
  她与其他人一样,静静看着戏台。
  世人都爱听戏,殊不知自己的人生本就是一场大戏。
  赵舞阳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的,“苏小酒,我倒是看轻你了。能让高高在上的帝后亲自登台为咱们唱戏,天底下唯有你一个能办到吧?”
  苏酒淡漠不语。
  “是怎么想到这个主意的?”赵舞阳又问。
  “萧廷琛被关在水牢,我问自己,该如何救他。可我想不出任何主意,于是我把自己想象成萧廷琛,想象成如果是他,他会如何救人,然后就有了这个办法……”
  苏酒的声音越来越低。
  漆黑的鹿眼深不见底,宛如清水里氤氲开的墨。
  她熟悉他的笔墨字迹,熟悉他的一颦一笑与喜好厌恶,更熟悉他的行事方式。
  从什么时候起,他对她的影响,开始如此之深?
  深到她甚至活成了他的样子!
  明天见,小仙女们


第716章 接他出狱
  这个念头令苏酒害怕,更坚定了要离开他的心思。
  戏台上,元啸冷冷下令,“给朕把这个贱人关进未央宫,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许接近!”
  他又转身盯向元敏,“至于你——”
  眸色深了深,他缓缓道:“暂且软禁八皇子府。”
  到底疼爱了十八年。
  让他一下子接受事实,甚至诛杀元敏,他做不到。
  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况人?
  而他吩咐完,御花园却安安静静,那些侍卫更是一动不动。
  元啸这才意识到,这些看守园林的侍卫,都被收买了。
  赵太师大刀金马地坐在宴席上,苍老的声音透出老谋深算的味道,“都是一派胡言,什么滴血验亲,那都是假的。老夫说敏儿是龙嗣,敏儿就是龙嗣!”
  他斩钉截铁。
  园中静默。
  半晌,赵太师又掀起眼皮,“皇上前些日子在猎场受了惊吓,怕是分辨不清事实。来人,送皇上回寝宫。”
  这是要逼宫的意思了。
  元啸怒极,“赵晏,你怎么敢?!”
  赵太师笑了,“老夫的三十万兵马就驻扎在两百里外,老夫有什么不敢?”
  苏酒盈盈一笑,“太师恐怕失算了。”
  话音落地,无数禁卫军奔进御花园,把园中侍卫包围得水泄不通。
  苏酒负手而立,姿容娇俏,“太师恐怕还不知道,神武营的五万兵马已经围剿太师府,并派重兵严守长安城各座大门,绝不会让太师被抓的消息泄露出去。三十万兵马又如何,没有太师的命令,他们与三十万块石头有何区别?”
  赵太师不敢置信。
  因为萧廷琛已经入狱,所以他毫无戒心,这些天甚至没有联系他的军队,更别提用军队为自己安排后手。
  难道萧廷琛入狱,只是障眼法?!
  布满风霜的面庞皱成一团。
  他死死盯着苏酒,不敢相信自己纵横大半生,在朝堂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晚年时竟然会败在一个小女孩儿手下!
  他开始咳嗽起来。
  渐渐的咳嗽厉害了,猛然喷出一口鲜血,触目惊心!
  苏酒依旧笑吟吟的。
  朱唇嫣红,眉梢眼角挑起细微弧度,在众人眼中妖气横生,像极了他们那位嚣张跋扈的摄政王。
  一场大戏终于落下帷幕。
  元啸有惊无险,命令禁卫军把赵皇后软禁在未央宫听候处置,又把元敏和赵舞阳一起软禁在八皇子府,等候审判。
  至于赵太师,元啸念在他为国征战半辈子的份上,把他贬为庶民,囚禁太师府。
  只是所有人都知道,赵太师的身体已是强弩之末,恐怕活不过三天。
  一切处理妥当,元啸才接见苏酒。
  少女俏生生立在御书房,像是一株亭亭玉立的青莲。
  元啸笑意慈和,“小酒救驾有功,想要什么奖赏?除了把你父兄从边关调回长安,其他的朕都可以满足你,比如重查萧廷琛的案子。”
  苏酒噎了噎,这老皇帝狗得很啊,分明是在为他自己儿子做打算。
  她缓声道:“请皇上换一袭便装,随臣女出宫。”
  “出宫?”
  “街上有出大戏,想请皇上观赏。”
  元啸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沉吟片刻,点头允了。
  苏酒带他来到宫外的临街酒楼,俯瞰去,但见成百上千名书生涌上街头,义愤填膺地争相呼喊,要为萧廷琛申冤翻案。
  领头的书生,正是苏酒在酒楼里接见的那几个文人。
  苏酒认真道:“萧廷琛做摄政王以来,明里暗里杀害无数世家官员,看似残暴不仁,可我后来翻查那些世家的卷宗,他们或奸或恶,把持朝堂重要官职,甚至把手伸到地方上搅弄地方权势,安插自己的族人。他铲除世家,废除朝堂里的裙带关系,还提拔无数寒门子弟,让具有真才实学的读书人坐上官位。所以他得罪了长安城无数世家,所以赵太师班师回朝之后,才有那么多官员想借势让他倒台。”
  元啸看着那些铺天盖地的游行书生,面容静默,看不出在想什么。
  “皇上,”苏酒眨了眨眼,“那些世家官员之死,大可推脱到刺客头上,与萧廷琛有什么关系?金玄音的死也并非萧廷琛所为,虽然没有证据证明容徵是凶手,但皇上别忘了,太子元旭可是死在北凉刺客手中,而我大哥萧廷修,手中恰好握有北凉刺客的证据。一命抵一命,北凉与大齐两清,谁也不欠谁的。”
  她替元啸想好了所有台阶。
  元啸依旧沉默。
  带着薄茧的手,轻轻叩击窗台。
  他低垂桃花眼,始终看着游行的书生们。
  直到那些书生消失在长街尽头,他依旧没有收回视线。
  苏酒摸不准他的心思,“皇上?”
  元啸意味深长,“你认为,册封怀瑾为太子,可适合?”、
  得人心者得天下,自古以来,皆是如此。
  ……
  赵家从长安城的权力博弈中彻底退场。
  苏酒抱着衣裳站在大理寺外,等候萧廷琛被释放出狱。
  正是夕阳西下,她站在树下,看见狗男人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被狱卒提溜出来。
  似乎远远看见了她,他抬头,冲她龇牙一笑。
  淡金色薄光在他的桃花眼中跳跃,多日不见阳光,他的皮肤又白了些,朱砂色艳、酒窝深深,格外俊美妖孽。
  只是面颊上,却烙印着一个醒目的“盗”字。
  苏酒的心莫名刺痛。
  她很快迎上去。
  踮起脚尖替萧廷琛披上外裳,她指了指马车,“墓驾车来接你了,把车帘放下,市井上就不会有人看见你的狼狈。”
  她陪萧廷琛走到马车边,看着他坐进马车。
  萧廷琛坐进去,却久久不见苏酒跟上来。
  他挑开车帘,探出半个身子,“苏小酒,你磨蹭什么呢?”
  苏酒站在原地,朝他笑了笑,“哥哥忘了吗?咱们已经不是夫妻。欠你的命我还清了,欠你的泪我也还清了,从今往后,咱俩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她朝萧廷琛挥挥小手绢。
  墓拽起缰绳,驾着马车离开大理寺。
  萧廷琛回头张望。
  他的女孩儿立在风里,娉娉婷婷,像一株清冷倔强的小青莲。
  笑容冷在嘴角,桃花眼冷冽如霜雪,“苏小酒,你说一刀两断就一刀两断?想得美。”
  他猛然跃下马车!


第717章 打断你的腿,把你别在腰上
  萧廷琛本就在牢里受了重伤,再加上体力不支,骤然跃出马车,在地面滚了几下才堪堪站稳。
  他来到苏酒跟前。
  四目相对。
  少女的瞳孔湿润漆黑,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更看不出,对他的任何依恋。
  萧廷琛皱眉,“跟我回家。”
  “哥哥糊涂了,你早就休了我,我跟你回哪门子家?”苏酒替他理了理外裳,“我已经让谷雨他们准备热水,你回去之后,洗个澡去去晦气。朝堂上的事不必担心,皇上终归是护着你的。”
  “苏小酒——”
  萧廷琛还要说,眼前却一阵阵发黑。
  他这些天失血多过,伤口又没得到及时治疗,再加上容徵在伙食上克扣他,体力已然到达极限。
  他身形晃了晃,轰然倒地。
  可是即便倒地,也依旧紧紧拽着苏酒的裙角。
  苏酒蹲下,试着从他手中把裙子拽出来,但狗男人拽得那么紧,即使昏迷也不愿撒手。
  苏酒无言。
  她摸了摸萧廷琛犹带伤痕的面庞。
  虽然依旧俊美妖孽,却有着无法掩饰的憔悴和疲惫。
  烙印上去的“盗”字,更是诛心至极。
  少女狠了狠心,用匕首割断了那截裙角。
  她起身,“把他带回小宅院好生照顾,再请个大夫仔细查看身体。”
  墓不知何时把马车赶回来的,闷声应是。
  马车在视野中逐渐远去。
  苏酒轻轻呼出一口气,抬步朝半日偷闲而去。
  暮色四合,归鸟穿过天穹,羽翼上折射出袅袅霞光。
  绣花鞋轻盈地踩过长街上的青石板,苏酒四顾,但见过往百姓穿着单薄纱衣,三五成群笑语嫣然。
  夜市摆了起来,各种爆炒螺狮、炸鱼等夏季特有的小吃弥漫出辛辣鲜香,当然女孩儿们似乎更喜欢路边那一盏盏樱桃乳酪和刨冰。
  处处都是欢笑和热闹。
  苏酒纤细的身影,恰似一滴水,悄然没进人群深处。
  心里的某个地方渐渐坍塌,空落落的。
  她穿过长安城夏天的黄昏。
  四面八方的喧嚣在耳畔归于寂静,女孩儿的心间,只余下一声惆怅叹息。
  如有来路,却无归途。
  她回了半日偷闲。
  因为萧廷琛被无罪释放,所以与他有关的一切商铺都被朝廷撤了查封。
  白露和霜降已经把两层小楼的香铺打扫干净,货架上也已摆好各类香药,只等着明日重新开张做生意。
  苏酒登上二楼,推开一扇木门,娘亲躺在床上,依然昏睡不醒。
  她打了一盆热水,轻柔地为苏敏擦洗身子。
  这些天,天枢的人把娘亲照顾得很好。
  她仔细为苏敏穿上寝衣,“女儿婚姻不幸,未能嫁得良人……从今往后,女儿会与娘亲相依为命……娘,你快快好起来吧,等你好了,咱们一块儿去凉州探望父兄……”
  小姑娘说着说着,突然红了眼圈。
  她用手背揩了揩眼睛,害怕苏敏听见自己哭泣,于是替苏敏掖好被子,忍泪回了自己的闺房。
  屋子里没有点灯,非常冷清。
  月光从花窗外洒落,窗外远远传来夜市的喧哗。
  苏酒推开窗,坐在窗台上。
  她的皮肤很白,在月光下有一种近乎透明的质感。
  许是刚刚掉过眼泪的缘故,眼角晕染开荼蘼绯红,像是染上了最上乘的胭脂。
  少女默然待了半刻钟,伸手从屉子里取出一截细烟管。
  暗紫描金的烟管,小指粗细,精致玲珑。
  她燃上烟草。
  火光明明灭灭,淡青色的薄雾在指尖弥散,少女白嫩的面庞氤氲在雾色的光华里,妖孽又苍凉。
  她缓缓吐出一口烟圈。
  “萧廷琛……”
  她轻轻呢喃出这个名字。
  像是诀别。
  ……
  炎兴街小宅院。
  第二天黄昏,萧廷琛才终于醒来。
  身上被清洗得干干净净,各处伤口也已包扎妥当。
  他坐起身,一眼看见书桌上搁着的各类物件儿。
  神武营和禁卫军的兵符,天枢的信物骨梳,还有这座小宅院的黄铜钥匙。
  她什么也没为她自己留下。
  她践行着她所谓的一刀两断,决绝又无情。
  萧廷琛勾唇笑了笑,桃花眼沉黑不见底,“当年被老子买回来时就说好了,一辈子都要好好待在老子身边,现在想跑?苏酒啊苏酒,就算打断你的腿把你别在老子腰上,老子都不会让你跑!”
  他嚣张又狂野。
  进来送药的惊蛰面露无辜,“主子,您当年买下小姐的时候,并没有跟她说好一辈子都要待在您身边的。您的原话是,要教她读书写字,其他什么也没说。您是不是在天牢被打傻了,都开始出现臆想了……”
  萧廷琛声音凉幽幽的:“老子当时是在心里面告诉她的,她听没听见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子已经在心里面跟她说得明明白白,所以她现在就得好好践行当年的约定。”
  惊蛰满脸复杂。
  他家主子霸道不讲理,他只能默默为苏酒鞠一把泪。
  萧廷琛喝了药,宫里突然来人宣旨。
  说是正式让萧廷琛认祖归宗,并册封他为四皇子。
  萧廷琛领了旨,宣旨的太监掐着嗓子笑眯眯道:“恭喜殿下、贺喜殿下!您的母亲也已被册封为贵妃,奴才得到小道消息,皇上似乎准备废后,然后让贵妃娘娘晋升为皇后娘娘!如此一来,殿下可就是名正言顺的嫡子了!”
  他谄媚得要命。
  谷雨给了赏钱,太监又道:“皇上还让殿下即刻进宫,说是有要事和殿下商量。”
  皇宫。
  萧廷琛踏进承乐殿。
  这座大殿常常用来举办歌舞宴会,也是教坊司的舞姬歌女经常出没的地方。
  皇帝元啸坐在殿内的台阶上。
  身边扔着几个酒坛子,已是酩酊大醉。
  他唇角上扬,似乎心情还不错。
  乐师们演奏着丝竹管弦,十几名舞姬折腰而舞、争相献媚,纸醉金迷。
  萧廷琛走到台阶前,在元啸身边坐下。
  他看着那些舞姬,笑意温温,“不是才册封了一位贵妃吗?皇上怎么独自在这里观赏歌舞?”
  “怀瑾……”元啸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喜欢朕?”
  他甚至都没有改口唤他父皇。


第718章 他曾对别的女人想入非非
  萧廷琛捞起一坛酒,不声不响地喝了大口,没有回答他的话。
  “你不喜欢朕,实属情理之中。”元啸笑了笑,“但朕很喜欢你,朕那些儿子加起来,都抵不过你来的出众。朕喜欢你,朕想立你当太子!”
  帝王最讲究含蓄。
  可他说得如此直白热忱,石破天惊。
  萧廷琛挑着眉头。
  元啸:“朕昨日问苏酒,由你来当太子如何,你猜,她是怎样回答朕的?”
  “苏小酒?”萧廷琛笑了笑,“她一定会告诉你,我不适合做帝国的继承人。”
  “是。她说你虽然有心为国,但锋芒毕露,行事不择手段,加上心性残暴,不仅坐在太子之位上很容易遭人暗算,将来更不可能成为一位仁义之君。她说你渴望侵。略别国,你会加重徭役,让所有男丁都上战场为你而战。她要求朕,不要册立你为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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