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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暴君他偏要宠我-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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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廷琛笑出了声。
  他洗好碗,又仔细洗干净双手,扯掉围裙,牵着苏酒离开小宅院。
  今夜的凉州城格外繁华。
  苏酒与萧廷琛并肩走在街头,夜里的清风还带着些寒意,迎面吹来却也令人通体舒畅。
  苏酒瞧见街边有卖春幡的,才恍然道:“今儿竟是立春?”
  把色罗、绢或者各色彩纸剪成长条或者燕子春鸟蝴蝶等各种造型,贴在窗上或者戴在姑娘的发髻上,称之为春幡。
  萧廷琛笑眯眯从沿街摊子上挑了个凤凰羽翅造型的绢纱春幡,付过钱后戴在了苏酒的发髻上,“妹妹真好看。”
  花灯斑驳,苏酒抬手摸了摸春幡,脸蛋微红。
  就算和萧廷琛成亲这么久,每每被这厮调戏,她还是免不了含羞带怯。
  对街传来春饼的香味儿。
  “新出炉的春饼咯……”
  小贩欢快地吆喝着,惹来一群嘴馋的小孩儿。
  “妹妹想吃否?”
  萧廷琛温声细语,轻轻替少女捋开搭在额前的碎发。
  苏酒虽然刚刚吃饱了饭,但狗男人鲜少这么温柔。
  她点点头,“好呀。”
  萧廷琛牵着她走到摊贩前,要了一张春饼。
  苏酒瞧见几个小孩子在旁边胆怯地探头探脑,一副想吃的模样,于是扯了扯萧廷琛的衣袖。
  萧廷琛笑着摸出一角银子,让摊贩给每个孩子送一张春饼。
  苏酒捧着牛皮纸包好的春饼,站在路边,小小咬了一口。
  面饼烙得金黄,里面是今春的萝卜、豆芽、豆子还有瘦肉馅儿,吃着格外香嫩鲜美,唇齿间都充满了春天的味道。
  萧廷琛拿帕子给她擦了擦嘴角。
  街头渐渐传来热闹声。
  苏酒望去,原来是游春的队伍经过。
  为首的报春人打扮成公鸡模样,之后一群人抬着大春牛,还有人装扮成牧童、送春桃的大头娃娃,甚至还有人打扮成燕子、蝴蝶,一眼望去鲜活热闹,笑声不绝。
  百姓夹道围观,苏酒踮起脚尖也想瞧个热闹,却觉身子一轻。
  她低头,萧廷琛竟然把她托在了肩膀上!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少年稚嫩纤细的双肩已然成长为宽厚模样,她就算坐在上面,也稳如磐石,连摇晃都不曾。
  她低下头,把春饼喂给萧廷琛,“你要不要尝一口?”
  “我只爱妹妹做的饼,别人做的,我不吃。”
  苏酒瞧着他那副骄傲的模样,嘴角忍不住高高翘起。
  这厮当摄政王时,还嫌弃她做的饭菜不好,现在倒是傲娇起来了。
  苏酒吃完春饼,游春的队伍正好走远。
  萧廷琛把她放在路边,少女仰起头,“我刚刚在你肩上坐了那么久,你累不累?”
  “妹妹轻的像是一团棉花,抱一辈子都不会累。”萧廷琛变戏法儿似的掏出一串糖葫芦,“给。”
  苏酒惊异于他的体贴。
  她拿过糖葫芦,小小咬了一口,特别甜。
  她又仰起头,把糖葫芦递到他嘴边,“尝尝?”
  萧廷琛好笑,“手举这么高,不累吗?”
  苏酒不悦,“谁让你长那么高的。”
  就算在北凉人之中,萧廷琛也绝对称得上鹤立鸡群。
  萧廷琛低笑。
  旋即,他俯身低头,就着她的小手,轻轻叼住一颗糖葫芦。
  浅浅的桃花眸含着温润笑意,他温声:“为了妹妹,我愿意低头。”


第820章 好甜
  嫁给他两年,萧廷琛说过很多很多情话。
  却没有一句,抵得上今夜这一声“低头”。
  苏酒眼圈湿润,别过小脸飞快擦了下眼角。
  细白小手轻轻勾住萧廷琛的手指,她细声道:“回家吧。”
  在苏酒和萧廷琛往小宅院走时,凉州城外。
  孤峰凛冽,月光澄明。
  一道修长人影端坐在青牛背上,正横吹长箫。
  他背后开着一树桃花,洁白的月光下,花瓣晶莹剔透宛如积雪。
  “宿先生!”
  娇嗔的女音突然响起,判儿娇气地爬上山巅,不开心地扯着裙摆,“有什么事不能在家里说,非得把我约到这种地方?山路又高又险,判儿爬了好久才爬上来!”
  宿润墨低垂眼睫,仍旧平静地吹着长箫。
  寒风拂过,桃花瓣落英缤纷,明明是春夜的景致,却莫名透出一种苍凉。
  “宿先生!”判儿扯住宿润墨的道袍宽袖,“你到底怎么啦?!”
  宿润墨慢慢放下长箫。
  他凝着判儿,“本座待你好不好?”
  “去年冬天,判儿饿昏在祁连山脚,是宿先生把判儿救活的。宿先生是世上最好最好的人,谁也比不上!”少女眉眼弯弯,单纯活泼。
  “苏姑娘待你好不好?”
  “苏姑娘经常给判儿做花糕吃,还在宿先生训斥判儿时拦着宿先生,她对判儿也很好很好,判儿可喜欢她啦!”
  “其他人呢,他们待你好不好?”
  “唔,”小姑娘认真地掰着手指头,“谷雨大哥和惊蛰大哥常常陪我打拳,白露和霜降两位姐姐常常陪我逛街买零嘴,他们都待我极好!”
  宿润墨低笑。
  笑着笑着,他眸子里慢慢浮现出一抹凉薄,“既然待你好,你为什么要背叛他们?”
  “宿先生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我曾辅佐过金时醒,他脑子好不好使,我清楚得很。凭他,绝对不可能想得到要在薄渊城设伏兵十万。我左思右想,唯一的可能,是我们这边出了叛徒,有人提前告诉他萧廷琛要带着两万草莽奔赴薄渊,叮嘱他提前设好埋伏。而那个叛徒,只能是你。可惜,你算不到我之后又面见肃王,从他那里拿到了十万兵马。”
  宿润墨语调很慢。
  他的唇角依旧挂着笑,漫不经心,却又有些悲凉。
  人太聪明也并非什么好事。
  如他,总能洞悉身边人的恶意。
  可他宁愿没有发现那些恶意。
  判儿面无表情地立在桃花树下。
  她踮起脚尖,折下一枝桃花。
  放在鼻尖轻嗅片刻,她不再伪装,“我是父王的小女儿,自幼在部落长大,所以国师不曾见过我。我热爱北凉那片大地,如果北凉与大齐发生战争,我一定会帮着北凉。国师,在祁连山土匪窝时,我曾见过你处理叛徒的手段。现在,你也要那么处理我吗?”
  宿润墨手持长箫。
  修长白皙的手背上,青紫经络格外分明。
  漆黑的眼睫遮住了狭眸里的阴鸷,他没有开口。
  判儿歪了歪头,面带无辜地走到他面前,把桃花枝递给他,“北凉沙海里的曼珠沙华极美,可我最喜欢的,却是中原的桃花。宿先生要杀了我,还请在杀我之前,为我簪一次花。”
  宿润墨接过那枝桃花。
  沉默片刻,他低头,把桃花枝簪在判儿的发髻上。
  判儿顽劣地朝他眨了眨眼,“在我出生的那个部落,男人为女人簪花,代表着他愿意娶那个女人为妻。宿先生,你被我骗了哦!”
  宿润墨唇畔笑容淡然。
  判儿深深呼吸,高高仰起自己的颈子,“好了,宿先生动手吧!”
  宿润墨凝着她。
  少女有着麦色肌肤,眉眼深邃艳丽,笑起来时酒窝深深,有种难以驯服的野性美。
  他还记得她饿昏在祁连山脚时的模样。
  弱小可怜又无助。
  他带她回土匪窝,却发现她大字不识,整日不是掏鸟窝就是撵山鸡,把他的土匪窝搅得昏天暗地不得安宁。
  如今想来,她哪儿是“不小心”晕倒在祁连山脚,分明是故意送上门来。
  她热爱北凉,所以甘愿为它涉险,跑到他这个“北凉叛徒”的身边潜伏着,观察他可曾有背叛北凉的举动。
  小姑娘很聪明,聪明到他现在才发现她的马脚。
  男人的目光扫视过她头顶的桃花枝,勾唇一笑,骑着他的青牛往山下而去。
  他对北凉文化了若指掌。
  自然知道每个部落的习俗。
  他的声音在夜色中弥散:
  “若下次再被本座逮着,就留在本座身边当个侍女吧。”
  判儿睁开眼。
  深棕色瞳孔里盛满狡黠,她早就算计到宿润墨舍不得杀她。
  少女身姿一动,轻盈跃上桃花树。
  她目送宿润墨走远,霸气喊道:“成王败寇,愿赌服输,宿先生,我便与你打这个赌!若大齐与北凉之战,北凉输了,我给你当洒扫庭阶的侍女;若大齐输了,你宿润墨便做我北凉的女婿!”
  萧声逐渐远去。
  明月皎白,河山安好。
  翌日。
  小宅院。
  公鸡尚还没有打鸣,苏酒就察觉到枕边人窸窣的动静。
  她悄悄睁开一条眼缝,看见萧廷琛正更衣穿鞋。
  他动作极轻地梳洗过,拿了佩剑和包袱,重又走到榻边。
  苏酒急忙闭上眼。
  男人俯下身,在她眉眼间印下一吻。
  极尽温柔怜惜。
  他凝着少女微微抖动的睫毛,低笑道:“妹妹既醒了,不如也亲亲我?”
  苏酒小心翼翼睁开眼。
  对上男人含笑的模样,她鼓起勇气坐起身,香了下他的唇。
  “好甜。”萧廷琛喟叹着捧了苏酒的脸蛋,“好好待在家里等我回来,有什么事只管去找元猛。切不可在城中到处乱跑,也不可轻信他人。
  “乖女孩儿。”
  萧廷琛摸摸她的头,起身走向房门。
  刚走到门后,身后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一双软绵绵的小手,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身。
  黎明前的黑暗里,他听见少女嗓音带着哭腔,“那你可一定要平安回来……”
  那心黑手辣的男人,瞬间湿了眼眶。
  他背对少女,轻声:“当途径凉州的魏水载满河灯,便是我打胜仗的时候,更是我归来的时候。看着吧,不出半年,我把北凉送给妹妹。”
  我琛哥真爷们儿啊,


第821章 这是什么神仙爱情呀
  萧廷琛带走了宿润墨、吴嵩、萧微华和洛梨裳。
  小宅院一下子冷清许多,苏酒整日里不得劲儿,从早到晚坐在台阶上吹风。
  庭院里的杨柳发了嫩芽,枝头的桃花开得绵绵簇簇。
  几只嫩黄纸鸢掠过天际,衬得长天一色,碧蓝万顷。
  百姓们都开始裁制春衣了。
  “萧廷琛走的第十五天……”
  苏酒拿小刀在廊柱上刻了一个道道。
  她凝着那十几道刻痕叹息。
  鹿儿眼澄明如洗,含着绵密深沉的思念。
  半晌,她弯腰拾起一朵凋落的桃花放在掌心把玩。
  站在檐下相思的美人,却比桃花更加灼目。
  “小姐!”
  霜降突然风风火火闯进小宅院,“前线派了小兵回来,说是要给小姐送东西!”
  苏酒急忙丢掉桃花,牵起裙裾奔下台阶,果然看见有风尘仆仆的小兵踏进院子。
  小兵恭敬地取了背上的木箱,“皇上御驾亲征,已经打到了河西。皇上让小的把这只木箱交到苏姑娘手里,您瞧瞧,这木箱小的还没开启过呢。”
  苏酒与他隔了两丈远,迟疑着没有上前。
  萧廷琛临走前叮嘱过她,让她切莫轻信别人。
  小兵见她警惕,一拍脑袋,赔笑道:“皇上说了,姑娘聪慧,未必肯信我是他的人,叫我给姑娘看看这件东西。”
  他小心翼翼从包袱里取出小木匣。
  那张灰头土脸的面容有点苍白,他打开小木匣,颤抖着给苏酒看里面的东西。
  一只巴掌大的红毛蜘蛛,正一动不动地趴在木匣里。
  这是……
  吴嵩的爱宠。
  苏酒讪讪。
  她算是信了这个小兵,让霜降带他去厢房休息,自个儿抱着木箱坐到台阶上。
  青木雕琢的木箱,镂刻着精致古朴的花纹。
  春风吹落几枚桃花瓣,轻盈落在木箱上。
  她拂拭去花瓣,小心翼翼打开木箱。
  里面盛着卷起的黄绸。
  少女展开黄绸,朱字龙飞凤舞,霸道嚣张:
  “朕于建业元年二月登基为帝,国号大雍。立吾妻苏酒为后,共执朝政,共享天下!”
  字迹力透纸背。
  苏酒怔了很久。
  她以为萧廷琛会在征服北凉以后,再名正言顺攻回长安,没想到他干脆自立一国,封王称帝。
  他处在凉州、雍州一带,因发迹于此地,所以国号大雍。
  至于建业……
  细白小手紧紧捏住黄绸,她是明白萧廷琛建立大业的心思的。
  少女白玉似的面庞上浮现出浅浅笑意,指尖拂拭过“吾妻苏酒”四个字,明明字迹潦草狂野铁画银钩,可她偏偏觉得笔画的内折外勾间都是柔情似水。
  她珍惜地把黄绸卷放回青木箱,瞧见里面还有只巴掌大的琉璃瓶。
  她对着太阳拿起琉璃瓶。
  瓶子里装着一点泥土。
  白露端着茶点从小厨房过来,笑道:“小姐在看什么,笑成那个样子?”
  走近了,才看清楚原来是一瓶泥土。
  她把茶点放在檐下圆桌上,莞尔,“小姐已经十六岁了,怎么还玩起了泥巴?若是被主子瞧见,定然要笑话你。”
  苏酒含笑摇头,“这本就是他送给我的。”
  “一瓶泥土?”白露不懂,“主子最爱送您珠钗首饰,怎么这一次竟然送了泥土?”
  苏酒眉眼弯弯,“这是河西的土壤。白露,他已经收复河西了。”
  狗男人的心思深沉复杂。
  天底下如果有谁能读懂他的心,大约只有一起长大的苏酒。
  白露望着笑容烂漫的苏酒,轻叹着果然只有她们姑娘才配得上她们主子。
  这是什么神仙爱情呀!
  ……
  苏酒把青木箱放在床头,谷雨匆匆回来了。
  他如今和惊蛰在肃王府当差,既能留在凉州保护苏酒,也能学到很多军队里的东西。
  他恭敬地叩了叩房门,“小姐,肃王爷请您上城楼说话。”
  苏酒打开门,诧异,“去城楼说话?说什么话?”
  “好似……与薛家兄妹有关。”
  苏酒登上凉州城楼,肃王元猛已经站在了城墙边。
  他俯瞰城外,淡淡道:“丫头,你过来。”
  苏酒走过去,顺着他的视线看见了薛至美和薛熙雯。
  当初她和萧廷琛从薄渊城离开,谁也没管这俩兄妹。
  如今瞧他们这副落魄模样,大约是一路逃难回来的。
  薛熙雯也看见了苏酒,连忙仰着头尖声大喊:“苏酒,你赶紧让肃王开城门放我们进去!”
  苏酒面无表情。
  视线流连过这兄妹俩,但见哥哥薛至美衣装褴褛,身上值钱的东西大约都用来换吃的了,蓬头垢面如同乞丐。
  妹妹薛熙雯,遮面的幂篱早已不知丢在何处,随便捡了块脏的看不出颜色的头巾包住脑袋和大半张脸,却仍有狰狞丑陋的伤痕隐隐露出。
  她静静看着。
  她还记得当初宫变那夜,是薛至美纵火烧了高塔。
  他还用言语对萧廷琛百般羞辱,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她永生难忘。
  至于薛熙雯,她残忍地把烧红的木炭塞进她嘴里,害她吃了很多天的流食,还差点以为自己要变成哑巴。
  他们还曾站在这个地方,用馒头戏耍城外难民,以此作为乐趣和笑柄。
  这对兄妹,实在不堪为人。
  面对薛熙雯逐渐变本加厉的厉声辱骂,她微微一笑,无动于衷,“薛姑娘还是省省力气,毕竟在城外生存需要不少体力呢。”
  “你说什么?!”
  薛熙雯大怒,“苏酒,你竟然不打算放我们兄妹进城?!你是什么身份,我们是什么身份,就算是肃王,也不敢如此得罪我薛家!”
  苏酒笑出了声儿。
  她瞥向元猛,“王爷,她说你不敢得罪薛家呢。”
  元猛面庞阴沉,“天底下,就没有老子不敢得罪的人!清河涧薛家,二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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