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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暴君他偏要宠我-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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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如立春的惊雷,却远远比惊雷更加恐怖。
  所有人面面相觑。
  等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时,已经来不及了。
  骤然涌来的洪水,宛如世上最凶恶的猛兽,把兵马卷进汹涌的河水之中,连挣扎都来不及!
  萧微华浑身都是冷汗。
  宝刀卷了刃,虎口磨出血。
  他拼命开凿洞壁,在洪水到来前的几瞬,终于看见了地面光亮!
  “走!”
  他吼着,带着残余的十几人逃出地底。
  洛梨裳还在发呆,被他紧紧握住手腕,生拉硬拽地拖出地底。
  洛梨裳在地面站稳,一眼看到有四面八方的埋伏。
  她神情微凛,袖里箭瞬间射了出去!
  埋伏的刺客中箭倒地,少女一只手撑在萧微华肩上,腾空跃起,袖里箭闪烁着寒芒,朝四面八方射去!
  十几名刺客倒在她的箭下,她盯向官道上策马而来的一支军队,冷声命令:“萧微华,带他们走!”
  萧微华等人夺了刺客们的坐骑,朝洛梨裳伸出手,“一起!”
  洛梨裳笑了笑。
  余光瞥向地面,洪水漫出地底,染湿了泥土和她的靴履。
  十五万兵马全军覆没,只剩区区十几人。
  她罪大恶极!
  她从怀里取出那几枝花交给萧微华,眼眸柔情似水,“替我把它们送去他的成衣铺。占了他的清白,却还不曾送过他什么东西……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吧!”
  说完,她拔出佩剑,利落地横亘在眼前。
  是她轻敌了。
  所以无论如何,哪怕拼掉这条性命,她也该保护萧微华平安离开!
  萧微华不悦,“洛姐姐——”
  “别废话,快走!萧凤娴还在长安等你呢!”
  洛梨裳周身杀气四溢,足尖点地,正面迎上那支军队!
  萧微华闭了闭眼。
  片刻功夫,他当机立断,“走!”
  洛梨裳孤身迎上那支成百上千人的军队。
  夜色如墨。
  明知是赴死,却丝毫犹豫都没有。
  ……
  金陵城。
  萧廷琛与宿润墨并肩坐在屋檐下。
  两人一夜无言,直到东方渐渐浮起鱼肚白。
  宿润墨闭着眼,哑声道:“薛广只会纸上谈兵,而帝师深谋远虑、足智多谋,清流城这场计策,恐怕是出自帝师的手笔。”
  司空辰……
  萧廷琛想着那位老人,眉目凛冽如远山。
  他随意掸去肩头的露水,“这个时辰,也该传来战败的消息了。”
  话音落地,一骑快马跃过墙头,稳稳落在院子里。
  萧微华从马背滚落,是从未有过的灰头土脸。
  他眼睛里泛着血丝,单膝跪在台阶下,声音近乎颤抖:
  “薛广利用地下河,淹死了十五万兄弟……又派兵十万,围剿驻扎在清流城外的五万军队……二十万大军,全军覆没……臣,是连夜逃回金陵的……求皇上降罪!”
  萧廷琛静静看着他。
  良久,他面无表情,“洛梨裳呢?”
  从来倔强冷硬的萧微华,突然掉下眼泪。
  他颤抖地从怀里取出几枝花,慢慢放在台阶上。
  然后沉默地以头贴地。
  正是晨曦。
  薄金色的朝阳照耀在江南园林上,青瓦白墙、楼阁亭台皆是温柔模样。
  市井间已经热闹起来。
  花柔柔独坐闺楼,对镜梳头。
  镜中人唇红齿白,仍是少年般清秀。
  花柔柔和梨裳这一对,明天就能写完


第860章 嫁给我,让你委屈了
  他放下木梳。
  指尖点了珐琅彩瓷盏里的胭脂,均匀涂抹在唇瓣上,本就清丽的容颜更显精致绝伦。
  他哼着小曲儿凭窗而立。
  已是初春,长风携带着青山上破土嫩芽的气息,温柔地吹拂过少年的发丝。
  他望着长街上叫卖迎春花的小姑娘,禁不住笑道:“要说居住,还是江南住着舒服……今儿得去老宅瞧瞧,该给祖父上柱香,烧些纸钱……”
  这么盘算着,背后传来一阵冷风。
  他转身,萧廷琛青衣玄裳负手而立。
  他愣了片刻,才捏着宽袖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咱们皇上……萧廷琛,你可真有本事,明明都流放凉州了,还能一步步爬到现在的位置上。不瞒你说,我还是希望坐在皇位上的人是你,而不是长安那位!”
  萧廷琛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你这么看着人家干什么?”花柔柔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怪叫人害羞的!说起来,咱们这些同窗许久没有聚过,不如今晚人家请客——”
  “洛梨裳死了。”
  萧廷琛声音淡淡。
  花柔柔的笑容僵在脸上。
  过了很久很久,他那双漂亮的杏眼浮现出泪泡,仍旧勉强露出笑脸,揶揄道:“小酒常说,你这厮最是不正经,最是爱开玩笑。瞧瞧,这都把玩笑开到洛将军身上了……萧廷琛,你定是替洛将军前来试探人家,看人家对洛将军究竟有没有那个意思,是不是呀?”
  萧廷琛从怀里取出花枝,“君无戏言。”
  花柔柔怔怔凝着那几根花枝。
  原本大约很美,可现在临近枯萎,也不只是从哪个旮旯角落摘来的。
  “她说,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萧廷琛沉声,“花柔柔,她回不来了。”
  花柔柔依旧看着那些枯萎的花枝。
  泪水夺眶而出,他紧紧捏着绣帕,泛红的眼睛盛满倔强,“我不信……”
  他突然冲到萧廷琛面前,拼命捶打他,“肯定是你在开玩笑,小酒都说了,你是天底下最不正经的人!萧廷琛,这种事怎么能开玩笑?!”
  萧廷琛无言以对。
  他从前以为打仗不过是一场博弈,只要赢下,就等同手握权势。
  可现在,身边亲近的人也被战争夺去了性命……
  他被花柔柔使劲摇晃,神情依旧平静,“朕会找回她的尸体,也会为她报仇。”
  他掰开花柔柔的手,沉默地转身离去。
  花柔柔崩溃地跌坐在地。
  初春的朝阳穿透纱窗,略有些刺目。
  男人指尖发颤,慢慢拿起梳妆台上的花枝。
  洛梨裳那个女人,霸道蛮横又不讲理,还总爱对他霸王硬上弓。
  她明明就是个很不好的女人。
  可是为什么……
  这眼泪,偏偏就止不住呢?
  ……
  薛广首战告捷,大齐军队士气振奋。
  他率领大军南下,不过一两日就抵达了金陵城外。
  萧廷琛登上城楼,远远看见大齐军营外建起了高大的辕门。
  一具尸首被挂在辕门示众,赫然正是洛梨裳的尸体。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双拳却悄然紧握。
  薛广骑在马上,带领一小队人马步出辕门,含笑遥望萧廷琛,“一年多未见,怀瑾别来无恙啊。这具尸体,以及清流城下被淹死的十五万亡魂,乃是舅舅送怀瑾的见面礼,怀瑾是否喜欢?”
  萧廷琛双眼平静,唇角轻勾,“想来,断掉薛熙雯和薛至美的手臂,还没能让舅舅尝到教训。拿朕的弓箭来。”
  谷雨立即捧来长弓。
  薛广大笑,“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你想射杀舅舅?!本将军麾下最好的弓箭手尚且没有这个水平,你简直是在痴人说梦!”
  萧廷琛拈弓搭箭。
  箭头闪烁着妖异的寒芒,以肉眼难以捕捉到的残影,疾速射向薛广!
  薛广正要拔剑格挡,但刚握到剑柄,羽箭已然到了跟前!
  箭头不偏不倚,恰恰扎进他的右臂!
  他吃痛大叫,从马背上狼狈跌落,被几名将士着急忙慌地保护着抬进辕门。
  萧微华立在萧廷琛身后,不解道:“这样好的机会,皇上为何不直接取了他的性命?”
  萧廷琛把长弓递给谷雨,桃花眼里锋芒毕露,“朕的仇人,自当慢慢折磨死,怎能给他痛快?传朕旨意,无论花费多少代价,今夜都要想办法把洛梨裳的尸体带回来。”
  萧微华望向被挂在辕门上羞辱的尸体,低眉敛目,沉重拱手。
  ……
  裁莲风露香。
  花柔柔端坐在上,静静看着担架上的尸体。
  萧微华立在灯火下,沉声道:“兄弟们偷袭敌营,烧了对方的粮草库,趁乱把洛姐姐的尸体救了回来。花公子,节哀顺变。”
  花柔柔拿起一只瓷盏,狠狠砸向他。
  萧微华看了眼砸碎在脚边的瓷盏,沉默地退了出去。
  花柔柔缓缓走到洛梨裳身边。
  她是战死的,浑身都是触目惊心的伤口,嘴角却挂着一抹恣肆笑意。
  男人的眼泪滴落在她的面庞上,颤抖地俯身抱住她……
  子夜将尽时,有人看见裁莲风露香的老板,穿喜服,驾着马车出了金陵城。
  花柔柔把马车驾到山巅,放走了马儿,温柔地从车厢里抱出一位姑娘。
  那姑娘也穿喜服。
  春风拂过,依稀可见嫁衣的裙裾上绣满了桃花,寓意着“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宽袖和领口上则绣着夏之并蒂莲花、冬之飞雪鸿雁,寓意着“冬之日、夏之夜,百岁之后,归于其居”。
  正是他当年亲自裁制的喜服“花嫁”。
  月明星稀,他抱着洛梨裳坐在悬崖边。
  正红色的发带被风撩动,他笑起来时唇红齿白,娇美不可方物。
  他温声:“将军曾在衣铺里题诗,‘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扶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如今正值瑶台月下,将军的芳魂不知又在何处?”
  回答他的,是群山间四起的薄雾和风声。
  花柔柔替洛梨裳抿了抿一缕鬓发,“将军纵横沙场、为国捐躯,嫁给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许是让你委屈了……若有来生,我情愿再不碰脂粉,也做那顶天立地的儿郎,不叫将军以女儿身上战场……”
  泪水潸然滚落。
  他低头,深情地吻上洛梨裳的唇瓣。
  下一瞬,两人双双坠崖。


第861章 她竟是萧廷琛的女人
  嫁衣如血。
  重华宫,苏酒端坐在梳妆台前,静静看着菱花镜。
  “吉时快要到了,奴婢为公主盖上喜帕?”宫女笑吟吟的。
  苏酒面色清寒,鹿眼中看不出喜怒哀乐。
  今儿是她大婚,但苏堂没有来送她。
  自打上次打了她一巴掌,他就再没有出现在她面前过。
  少女沉默地拿起绣金喜帕,慢吞吞覆在凤冠上。
  被宫女扶出宫殿,苏酒透过喜帕下方的空隙,看见一双藏蓝色绣金蟒靴履。
  是苏堂。
  苏堂也看着她。
  泛红的狭眸藏着压抑的疯狂,背在身后的双手早已深深掐出血丝。
  他紧紧盯着那身嫁衣,只觉刺目至极。
  从前小酒嫁给萧廷琛,他远在南疆无能为力。
  如今明明把小酒抓到了身边,她却仍旧要嫁给别的男人,而他依旧无能为力!
  老天把这个女孩儿安排在他身边,却偏偏又要残忍地把她带走……
  他苏堂,究竟算什么?
  他哑着嗓子,“小酒……当真要嫁给颜鸩?”
  “是。”苏酒轻声。
  “不后悔?”
  苏酒微微摇头。
  苏堂扯唇一笑。
  小姑娘说聪明也算聪明,说傻也算傻,她不知道她毕生所爱分明是萧廷琛……
  不知将来她恢复记忆时,看见自己和颜鸩成了夫妻,会不会疯掉?
  男人狭眸中掠过残忍,他不动声色地握住苏酒的小手,“朕送你上花轿。”
  苏堂陡然改变的态度,令苏酒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但箭在弦上,更何况她本就想借着联姻的机会出宫,断没有悔改的道理。
  她沉默,由着苏堂把她送上花轿。
  颜家的王府,乃是南疆王都第一等豪奢府邸。
  王都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到齐了,贵重的马车一路排到长街上,分明只是世子娶妻,场面却比皇帝立后还要热闹喧嚣。
  苏酒拜过堂,被侍女扶进妆点锦绣的新房,乖顺地坐在榻上。
  她有些肚饿,趁新房没人,悄悄从大红被褥里拿了桂圆红枣塞进嘴里。
  味道甜甜的……
  她悄悄揭开喜帕,新屋里点着龙凤喜烛,大红绡金垂纱帐华贵典雅。
  不知怎的,她竟产生了一种熟悉感。
  仿佛从前,也曾与谁在这样的新屋子里行过夫妻之礼……
  细白双手轻轻放在肚子上,她按捺下心底的凄凉与孤独,安静地等颜鸩回屋。
  前院的热闹持续到子夜。
  颜鸩把陪酒的活儿交给几个族中兄弟,迫不及待地回到后院。
  刚转过抄手游廊,心腹小厮飞奔而来,恭声道:“小王爷,前段日子您让小的去查公主殿下的来历,小的已经查得明明白白。”
  “哦?”
  小厮口齿伶俐,不过短短一刻钟的时间,就把苏酒这些年的经历说得明明白白。
  颜鸩负手立在廊下,表情在灯影中悄然变幻。
  指尖慢吞吞转动着翠玉扳指,他阴鸷地凝向东方的黑暗。
  苏酒,
  竟是萧廷琛的女人!
  “萧廷琛”这个名字在天下诸国都很响亮,他弑父弑兄弑师,据说民间三岁小儿啼哭不止,家里人常常会用萧廷琛的赫赫凶名来吓唬他们。
  没成想,这种枭雄的女人竟然是苏酒!
  小厮擦了把冷汗,“主子,您说咱们与皇上斗一斗也就罢了,怎敢去招惹那尊煞神?怪不得谢容景会不要命地征服南疆,大约正是因为萧廷琛的军令。不如咱们把公主还给萧廷琛,从他那里讨一个好,再借他的手对付苏堂,岂不是坐享渔翁风之利?”
  颜鸩慢条斯理地转动扳指。
  良久,他低笑,“苏堂尚不畏惧萧廷琛,小王又怎能畏惧?更何况苏酒是小王明媒正娶的妻子,岂有拱手让人的道理?传出去,小王会沦为天下间的笑柄。”
  “可是萧廷琛吞并了北凉,势力如日中天,咱们怎么能斗得过他?小王爷,您可不能为了美色糊涂呀!您还要征服南疆,成为南疆的新帝呢!”
  “征服美人,未必没有征服天下来得有意思。”
  颜鸩信步朝新房而去。
  推门而入,他望向坐在榻上的姑娘。
  烛火跳跃,喜帕把她的小脸和脖颈遮得严严实实,只能看见一双细白娇嫩的小手轻轻搭在肚子上。
  南疆没有闹洞房的习俗,所以房中安安静静,能隐约听见前院传来的热闹。
  颜鸩拿起喜秤,挑开那方绣金喜帕。
  点翠珍珠的凤冠华贵无匹,鹿眼清媚,娇嫩欲滴的小脸染上红晕,一点朱唇比最上等的胭脂还要艳。
  她是他选中的女人。
  颜鸩素来凌厉阴鸷的眼底浮现出一抹温柔,他在她身侧坐下,“可害怕?”
  苏酒摇了摇头。
  颜鸩笑了笑,“果然有胆色。”
  能被萧廷琛那种举世闻名的枭雄看中,不是没有道理的。
  只是……
  他的余光看见苏酒的小手,不自在地勾着裙裾。
  贝壳般漂亮的粉嫩指尖似是在轻颤,可见她心里还是有点怵他的。
  他敛去唇畔笑容,正色道:“小王不是没有碰过女人,也早已过了对那种事饥渴难忍的年纪。你若害怕,小王不碰你就是。三年之约依旧作数,一如承诺的那般,小王将护你母子平安。”
  苏酒始终低垂眼睫。
  得到他的保证,她慢慢抬起头,认真地望向他的双眼,“只要能平安生下孩子,本宫将忠诚小王爷三年。”
  颜鸩颔首,望向紧闭的屋门,思量道:“本不该与你一道就寝,只是我若去了书房,府里的下人必定要以为你不受宠爱,皇上那边也不好交代,所以……”
  他有些吞吞吐吐。
  苏酒看着他。
  他的狭眸总是狠戾的形状,一截断眉尤其显得凶狠。
  但毋庸置疑,他是一个很有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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