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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暴君他偏要宠我-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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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手作拳咳嗽几声,“等她回来,本座自会教训她。还是谈谈老师藏在茅庐底下的东西吧,私以为不如由微臣、吴嵩和墨十三共同前往挖掘,吴嵩熟悉各种毒物,墨十三深谙机关术,我则擅长解读古史文字,必定能保万无一失。”
  “怕是不妥,地底充满未知的危险,甚至可能藏着司空辰的底牌。”萧廷琛眯着桃花眼,“朕向来爱惜臣子,很害怕你们出事啊。”
  宿润墨掀起眼皮睨他一眼。
  这个狗皇帝满脸虚伪的担心,瞧着就辣眼睛。
  他慢吞吞轻抚茶盖,“既然皇上如此担忧,那微臣等人就不去了。”
  萧廷琛:……
  他舔了舔嘴角,笑道:“朕寻思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们还是去吧,朕很看好你们哦!”
  不等宿润墨拒绝,他翩然离去。
  宿润墨放下茶盏,又好笑又好气,“都是千年的狐狸,跟本座玩什么聊斋?”
  萧廷琛穿过游廊,大摇大摆地驾临降鹤汀。
  自打回了金陵,他就拨了白露和霜降负责打理这处院落。
  他登上小酒的闺楼,楼中熏着浅浅的兰花香,胭脂水粉、步摇妆奁等物依旧齐全,衣橱里全是她当年穿过的襦裙。
  他知道的,在萧家人和小酒北上长安之后,萧府只有萧渝一人守着。
  如今萧渝出海做生意了,这座府邸便彻底冷清下来。
  指尖轻抚过妆镜台,脑海中模模糊糊浮现出当年的小酒对镜梳妆的模样。
  乖巧,绵甜,清媚……
  男人敛去唇畔玩世不恭的笑意,沉默地走到拔步绣床前躺下。
  时隔多年,帐中早已没了那个女孩儿的甘甜。
  可呼吸之间,他仿佛仍旧能嗅闻到她的味道。
  思念如潮水汹涌而来,几乎将他灭顶。
  他翻身滚进床帐深处,拉过缎被从头到脚蒙住自己。
  他的好妹妹不在,没人给他煮饭洗衣,没人与他斗嘴打趣,没人在他偷看小黄书时狠狠骂他。
  ——《太平清话》曾提起文人二十四雅事,如今我占了‘焚香,听雨,试茶’,也算是附庸了一回风雅。
  ——若小哥哥愿意教我写字,便能占上‘焚香,听雨,试茶,临帖’这四样了。
  幼时的对话依稀浮现在耳畔。
  黑暗中,萧廷琛慢慢闭上眼。
  如今他有香,有雨,有茶,有帖。
  有权,有势,有钱,有闲……
  却独独没有酒。
  好想,
  好想,
  好想她……
  清明时节的雨淅淅沥沥。
  谢府。
  谢容景盘膝坐在寝屋软榻上,对窗擦拭长刀。
  帝师的军队再过不久就要抵达江南,届时免不了一场大战。
  他得赢下这场战争,然后活着去南疆接小酒……
  他思虑着,药人少女推门而入。
  她端来热茶,乖乖巧巧地放在佛桌上,然后睁着一双水泠泠的眼眸望向谢容景。
  谢容景微讶,“给我的茶?”
  少女点点头。
  谢容景端起热茶,浅浅呷了一口。
  茶泡得不是很好,但是……
  余光瞥了眼托盘上那碟小点心,他知道少女用了心。
  他放下茶盏,认真道:“都说药人没有神志,我怎么觉着,你分明还残存着属于人的意识?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这么说着,却见少女依旧满脸懵懂,也不知是没有听懂他的话,还是记不得她原本的名字了。
  谢容景有些惋惜,“若是知道你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兴许还能送你回家。现在这个样子,又怎么能回家呢?”
  少女立在灯火下。
  胭脂红的襦裙雍容清媚,很衬她的姿容,也很像小酒。
  谢容景沉吟片刻,突然起了兴致,“不如我给你取个名字吧?”


第877章 小酒的将来,可会有我?
  少女眉眼弯弯,俨然是欢喜的样子。
  谢容景打量她片刻,难得郑重,“沦为药人,失去容貌与记忆,实在可怜,不如就叫阿怜好了。”
  花窗外烟雨朦胧。
  有了名字的少女,跪坐在谢容景脚边,依赖地抱住他的腿。
  面颊轻轻贴在男人的膝盖上,她嗓音细软:“喜欢的……”
  喜欢他赐予的名字……
  也喜欢他。
  ……
  清明时节,一夜春雨满城杏花。
  明德院里,萧廷琛清晨起来,穿霜白劲装,在檐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昨儿夜里他歇在小酒的绣榻上,竟是这小半年来睡得最踏实的一觉。
  院子里积着露珠,霜降端来早膳,恭声道:“皇上是回明德院用膳,还是就在此处?”
  “就在这里吧。”
  萧廷琛随口说着,握住腰间佩刀,正要在用膳前练一遍刀法,惊蛰突然着急忙慌地闯了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惊蛰手舞足蹈,“皇上,原本投降咱们的附近城池全部撕毁盟约,转而投靠了帝师!派去各座城池的将领和士兵全部被杀!”
  萧廷琛挑了挑眉。
  刚消化完这个消息,谷雨又匆匆进来,“皇上,昨夜本该运到金陵的三十万担粮草还没有抵达!卑职派人打探,好似是在半路上被人烧光了!咱们城里的粮草,只够支撑一个月!”
  萧廷琛“啧”了声。
  握住刀柄的手悄然收紧,尽管桃花眼带着笑,可是那笑容却一点暖意都没有。
  他知道司空辰的手段有多狠。
  却没料到,他竟然这么快就开始动手了!
  不愧是从前教导他的男人!
  屋漏偏逢连夜雨,吴嵩寒着脸进来,沉声道:“皇上,从凉州到金陵的粮道被大齐军队切断了!金陵城处在江南孤立无援,必须在帝师的军队抵达之前破局,否则等到他的五十万大军兵临城下,金陵危矣!”
  萧廷琛眯了眯眼。
  他大刀金马地在圈椅上坐了,随手摘下细烟管。
  吸了一口,才发现没有点燃烟草。
  烟管在指尖打着转。
  司空辰用诡计招降了江南其他城池,金陵城像是被围在中间待宰的羔羊,如果找不到破局之策,那么哪怕司空辰不发动战争,也总有粮绝的那日。
  金陵城会不战而败!
  萧廷琛周身涌出戾气,“去把国师和萧廷修他们叫来,朕要开朝会。”
  ……
  风干的五谷杂粮被摆在精美的檀木托盘里。
  南疆王都,宫殿华美。
  苏酒正临窗托腮。
  她穿胭脂红的宫裙,重重叠叠的裙摆上绣满了精致的五毒之虫。
  五毒之虫是南疆人的信仰,但普通百姓和大臣没有资格在服饰上同时绣五种毒虫,只有皇帝的龙袍上才能同时绣上。
  鸦发用蛇形金冠高高束起,原本眉目如画、清媚撩人的姿态,在这副打扮下平添了几丝危险和阴冷。
  她摆弄着五谷杂粮,静静聆听珠帘外臣子们的议论。
  “如今大雍皇帝被围困在金陵城,他如何斗得过齐国那位帝师?必定会一败涂地!”
  “以臣愚见,不如趁机出兵攻打凉州和北凉,扰乱大雍后方,向齐国卖一个好。”
  “大雍也不见得就会输吧,听闻西婵女国正在发兵攻打齐国,似乎是打算要和大雍联手瓜分齐国。”
  “女帝陛下,臣以为坐山观虎斗,是咱们最好的选择!”
  “……”
  他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苏酒瞳珠水润清冽,凝着掌心的五谷杂粮,始终没有波澜。
  齐国,是她出生长大的地方。
  可偏偏,大雍要攻打齐国……
  鹿眼中划过寒凉,她嗓音冷淡:“听颜鸩说,大雍还有军队驻扎在我国边境?”
  立即有臣子回答道:“启禀陛下,确实有一支大雍军队驻扎在我国边境。据臣所知,大雍皇帝野心勃勃,妄图一统天下,我国也在他的计划之内!”
  “一统天下……”
  苏酒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脑海中隐隐绰绰有种熟悉感。
  好似从前有谁曾在她耳边提起过,他想一统天下……
  她闭了闭眼,遣散了那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精致的朱唇勾起一抹轻笑,她淡淡道:“诸国分裂,哪儿是那么容易统一的?他可真是痴心妄想。传朕旨意,命王享将军率兵赶赴边疆,务必拿下大雍的军队。”
  齐国算是她半个故国。
  她要扰乱大雍后方,不叫那萧廷琛成功攻略齐国。
  朝臣领命后,纷纷行过退礼离开重华宫。
  暮春的风从花窗外吹进来,珠帘声清脆悦耳。
  始终立在苏酒身后的男人,虽然英俊,唇瓣却削薄得过分,再加上左边的断眉,分明是一副沉静狠戾的姿态。
  可眉梢眼角流露出的,却是浅浅的温柔。
  他垂眸凝着少女,“小酒越来越像女帝了。”
  他从前总揽朝纲,只是总觉这江山该是小酒的江山,而非他颜鸩的。
  所以这两个月以来,他十分注重培养小酒处理朝政的能力,从当初面见群臣不知道说什么的小姑娘,摇身一变成了如今赏罚分明、决断有力的君王,他陪着她一点点成长,也见证着……
  颜鸩的目光落在少女隆起的肚子上。
  也见证着这个孩子的长大。
  苏酒轻抚过肚子,清媚的小脸不自觉流露出温柔笑意。
  颜鸩在她面前单膝蹲下,大掌覆在她的肚子上,“有关诛情蛊的医书,至今仍旧没有副本出现。皇宫藏书楼里的那本,恐怕是仅存的孤本。”
  苏酒微怔。
  已经过去几个月了,颜鸩倾尽人力物力帮她寻找那本古籍,却连线索都没有。
  再这么下去,她该如何恢复记忆?
  难过涌上心头,冲淡了刚刚的喜悦。
  颜鸩注视着她的肚子,“小酒,如果你始终记不起过去,该如何?”
  苏酒抿了抿小嘴。
  鹿眼中流露出罕见的茫然与无措,她沉默很久,才缓缓道:“若是记不得过去,那便努力朝将来走。”
  寝殿中寂静了片刻,颜鸩声音极轻:“那么小酒的将来,可会有我?”
  苏酒望向他。
  四目相对,男人的狭眸盛着她无法拒绝的深情。
  她莞尔,“这段时日以来,听宫女说过很多有关你的事迹。你杀伐果断,是个喜欢巧取豪夺的男人。但我始终未曾问过你,在对待我的态度上,为何不曾巧取豪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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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8章 取名,燃!
  颜鸩待她十分尊重。
  但以他的权势,分明能够废弃她这位南疆公主自立为君的。
  颜鸩坐到她身边。
  他淡淡道:“我曾告诉过你,我娘亲出身青楼,虽然被父王接进王府,可半生受尽白眼与冷待。我父王把她当成一件物品,喜欢时就捧着,不喜欢时就随手扔掉。当时我年纪还很小,我发誓将来长大,哪怕对天下人不好,也必须对自己的女人好。我颜鸩认定了的女人,就要好好捧在手掌心!”
  苏酒愣住。
  她没料到颜鸩竟然还有这样的心结。
  颜鸩轻轻摁住她的脑袋,“再过五个月宝宝就该出生了,可有想好取什么名字?”
  苏酒顺势靠在他的肩上。
  男人的肩膀结实有力,周身透出浅浅的草香。
  虽然宝宝并不是他的骨肉,可他却是最关心宝宝的男人。
  挨着他,苏酒非常有安全感。
  她闭着眼想了会儿,鬼使神差般说道:“倒是觉得‘燃’字不错。”
  如死灰复燃,烧尽天下。
  苏酒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疯狂的想法,仿佛从前有个男人曾意气风发地对她说过同样的话。
  颜鸩挑眉,“苏燃,还是颜燃?”
  “颜燃好奇怪,当然要叫苏燃!”苏酒失笑。
  颜鸩也跟着笑。
  笑了片刻,他敛去多余的表情,声音多了几分郑重和小心翼翼,“将来若是小酒喜欢上我,也为我生个孩子吧?”
  苏酒睁开眼。
  余光瞥向男人,他注视着前方虚空,眼眸里藏满渴求。
  她慢慢坐正。
  细白小手绞在一起,她沉吟了会儿,认真道:“在南疆的这段时间,是你一直在照顾我。颜鸩,我很依赖你,如同妹妹依赖父兄,如同君王依赖朝臣。但我对你,仍旧没有产生男女之间的喜欢。你可以不再效忠我,但我确实没法对你动心。”
  颜鸩似是早已预料到答案。
  他拿过外裳披在她的肩头,“余生还很长,你总会动心的。我先回偏殿,你怀着身孕,得注意保暖。”
  他走了。
  苏酒懊恼地揉了揉眉心。
  她贪恋颜鸩的温柔与带给她的安全感。
  她只能拿仅有的王权做交换。
  但是如果让她委身这个男人,她的心底深处依旧藏着不情愿。
  有什么厉害的东西占据了她的心,尽管看不见摸不着也回想不起来,但她很清楚,那个东西仍旧霸占着她的心。
  苏酒撑着下颌,目光落在花窗外。
  她前途未卜、不知过去,像是漂浮的萍草摸不到方向。
  苏堂曾说萧廷琛和谢容景霸占过她……
  不知宝宝的生父是他们中的谁,又或者另有他人?
  不过苏堂的话本就不可信。
  她摇摇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驱逐掉。
  好好养胎把宝宝生下来,才是她现在最要紧的事!
  ……
  与此同时,金陵城。
  萧廷琛独自坐在明德院池塘边,正慢悠悠地垂钓。
  粮道被断,粮仓被烧,再加上周围城池叛变,金陵的处境宛如砧板上的鱼,危险至极。
  可偏偏,饶是聪慧如宿润墨,一时半刻也想不出破敌之策。
  萧廷琛饶有兴味地注视着平静的池面,“老师啊老师,好歹咱俩也算师徒一场,当真不肯给我一条生路?比起元晟,你的好徒儿我才是更可怜的那个呀……”
  顽劣戏谑的语调,透出浓浓的自嘲。
  宿润墨悄然出现在他身后不远处。
  他笼着道袍宽袖,神情凝重,“屯粮一天天减少,剩下的只够吃七天……再想不出破敌之法,别说跟老师一战,咱们的军队自个儿就会乱成一锅粥。”
  “老宿啊,你前几年不是专门盗墓打劫吗?攒了那么多银钱,赶紧拿出来去问百姓收购粮食啊。”
  萧廷琛漫不经心的语调,叫宿润墨额角青筋直跳。
  他瞪着萧廷琛的背影直磨牙。
  这个狗皇帝太不靠谱了,一出事就惦记起他那点私房钱,说好的雄霸之气呢?说好的君临天下呢?
  他翻了个白眼,“城中百姓已经慌了,不可能卖余粮给咱们。皇上去街上逛逛,百姓家家关门闭户,商铺从早到晚打烊,就提防着咱们呢。”
  萧廷琛嗤笑。
  他行军打仗多年,素来讲究军不犯民,绝对不会多占百姓们一丝一毫便宜。
  没想到今儿落到如此困境,那些百姓居然还要防贼般对待他。
  他故作忧伤地叹息,“老宿啊,你说朕也算一代明君,怎么可能干得出打家劫舍的事?那些人也太不信任朕了。”
  宿润墨又翻了个白眼。
  怨不得百姓不肯信任萧廷琛,就连他这位亲近的臣子,在萧廷琛面前也必须时时刻刻保持低调,生怕自己某天多戴了根玉簪子都会被这狗皇帝惦记上!
  谢容景不知何时翻上墙头。
  他蹲在那里拨开桃花枝,“萧廷琛,你想出破敌之策了吗?”
  萧廷琛老神在在地盯着鱼线,“没有。”
  谢容景有点失望。
  顿了顿,他又道:“那你在此处垂钓,定是为了安稳心神、集中精力,以便想出破敌之策,是不是?”
  萧廷琛:“我只是想吃鱼。”
  谢容景:“……”
  他就不该对这个狗皇帝抱有希望!
  他背叛元晟和帝师,赌上全部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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