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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暴君他偏要宠我-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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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历经艰辛重回这个位置,只觉富贵权势不过都是过眼云烟。
  男人薄唇噙起浅笑。
  谷雨恭敬地出现在他背后,恭声道:“皇上,太后娘娘在未央宫闹了起来。”
  太后娘娘正是薛程程。
  萧廷琛破城那天她本欲逃跑,却被乱军抓了回来,如今被软禁在未央宫,却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太后脾气。
  萧廷琛捻了捻扳指,淡淡道:“摆驾未央宫。”
  未央宫的花儿早已凋零。
  殿中伺候的内侍宫女早被萧廷琛的军队所杀,如今偌大的宫闺冷冷清清非常寂寥。
  萧廷琛踏进寝宫。
  那个女人坐在窗边软榻上,梳着一丝不苟的云髻,华贵的宫装衬得她娇弱纤瘦,有种弱不胜衣之美。
  保养白嫩的玉手执着一根眉黛,她一手揽镜,漫不经心地轻描眉黛。
  萧廷琛撩袍落座。
  他微笑,“许久未见,母亲依旧美貌。”
  薛程程动作轻缓,清丽的眉目间透出几丝轻蔑。
  她并不搭理他。
  萧廷琛也不恼,自顾斟了杯茶,“母亲大约做梦都想不到,最终坐上皇位的人,是我萧廷琛吧?”
  “坐上皇位又如何?”薛程程冷冷开口,“名不正言不顺,天下人不会服气你的!”
  “是,在母亲心中,这皇位该是元晟的。可元晟根本就不想当皇帝,怎么办呢?”萧廷琛低笑,“母亲大约不知道,金陵城与帝师那一战,元晟是站在我这边的。”
  薛程程不敢置信地盯向他。
  半晌,她愤怒道:“那他现在人在何处?!”
  她有两个儿子。
  一个在她眼中犹如仇人,却三不五时在她跟前晃悠,十分惹人厌恶。
  一个她疼至骨髓,却多年不知去向,如今居然还干出主动让位的事!
  他们是不是非要把她逼疯才罢休?!
  萧廷琛悠闲地欣赏着雪盖蓝的瓷盏,“他和心爱的姑娘浪迹天涯去了,朕又怎知他的去处?”
  他早知薛程程会这么问。
  这个有着血缘关系的母亲,只会关心元晟,绝对不会关心自己。
  就算他死在薛程程面前,她也只会拍掌称快,她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心爱的姑娘?”薛程程的柳叶眉狠狠拧在一起,“哀家怎么不知,他还有什么心爱的姑娘?!一定是你,是你杀了他,是不是?!”
  她双目赤红地扔掉眉笔,竟然不管不顾地奔向萧廷琛。
  纤细的双手死死掐在萧廷琛的脖颈上,她面目狰狞宛如恶鬼,仿佛要把萧廷琛掐死才肯罢休!
  “畜生,你还我晟儿,你还我晟儿!”
  女人凄厉尖叫,似癫似狂。
  萧廷琛巍然不动。
  桃花眼睨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女人,他的薄唇始终弯着浅浅的弧度。
  直到女人的指甲在他脖颈上掐出几道血印,他才漫不经心地握住她的手腕。
  不过稍稍用力,薛程程就狼狈地跌坐在地。
  萧廷琛整理了下领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欠你的命,宫变那夜已经还清。薛程程,你勾结叛臣毒杀先帝,罪不容诛。来人,传朕旨意,废去薛程程太后头衔,把她关进冷宫,此生不得出冷宫半步。”
  谷雨等人立即进来,不由分说地把薛程程往寝宫外面拖。
  薛程程闹腾得厉害,不停挣扎怒骂,却终究敌不过那群侍卫。
  萧廷琛目送她被一路拖走,桃花眼底戾气横生。
  他要这个女人余生都活在痛苦之中!
  每一天、每一天,看着她最痛恨的孩子君临天下、手握权势,却不知另一个孩子的生死去向……
  那种滋味儿一定很痛苦。
  让她的余生充满痛苦,这就是他对她的惩罚。
  萧廷琛闭了闭眼。
  他起身,毫不留恋地走出这座宫殿。
  他安顿长安仅仅花了三天时间。
  三天里,最令他头疼的却不是前朝之事,而是元晟给他积攒在宫里的“好东西”。
  元晟在位仅仅一年半,后宫里居然多出了上百位妃嫔!
  大到贵妃小到秀女,莺莺燕燕济济一堂十分热闹。
  萧廷琛终于明白,元晟临走前叫吴嵩给他带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偏偏那群宫妃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哭着喊着跪在乾和宫门口不肯走。
  再加上元晟竟然在南下金陵前刻意留了旨意,义正言辞地说明了他从没有碰过那群女人,她们全是他为萧廷琛准备的,还说什么希望能够早日开枝散叶之类的话。
  萧廷琛坐在乾和宫书房,听着宫门口传来的惊天动地的嚎哭声,脸色沉黑完全说不出话。
  他捏了捏眉心,不想管那群女人。
  他正要吩咐准备轻骑南下,宿润墨突然急匆匆进宫。
  男人依旧一袭道袍,大约是飞奔进宫的,一边快步踏进来一边高声道:“皇上!”
  萧廷琛放下朱笔,“宿卿难得如此慌张。”
  “出事了!”宿润墨脸色难看,“周奉先驻扎在南疆的军队遭到了袭击,损失十分惨重!皇上,南疆恐怕要和大雍开战!”


第910章 南下南疆!
  宿润墨说完,御书房陷入了寂静。
  萧廷琛不知何时站到了花窗旁。
  紫檀木描金烟管弥漫出袅袅青烟,他的脸隐在一笼笼烟雾中,令人看不真切。
  宿润墨注视着他修长的背影,语调格外冷静,“苏姑娘是南疆女帝,她不会无缘无故派兵攻打周奉先。微臣以为只有三种可能,第一,苏姑娘空有女帝之名却无女帝之实,有人代她执掌朝政。第二,周奉先天生脑子少根筋,恐怕做出了挑衅南疆之事,才惹来祸患。”
  “第三呢?”
  萧廷琛吐出一口烟圈。
  “第三……苏姑娘忘记了自己是哪国人。换句话说,她可能失去了从前的记忆。皇上试想,这么久以来,咱们没收到过苏姑娘半封信笺。曾经是苏堂挟制她,如今苏堂已死,苏姑娘贵为女帝,难道连一封信都寄不出来吗?除非,是她自己不愿意。”
  萧廷琛很凶地抽着烟,妖孽的面容浮现出一抹狰狞。
  南疆朝堂当然有能够挟制苏小酒的人。
  比如那个颜鸩。
  但凭借苏小酒的聪明,躲过颜鸩的眼线寄一封信出来,又算得了什么难事?
  唯一的可能,恐怕正如宿润墨所言,苏小酒遗忘了前尘往事,所以才至今没有任何动静。
  甚至在颜鸩那个狗玩意儿的唆使下,派兵攻打他的军队……
  好一个颜鸩……
  男人面庞上笑容阴寒。
  他转身,漫不经心地踏出御书房,“传朕旨意,南疆叛乱不服管束,朕即日率军五十万御驾亲征。”
  宿润墨挑了挑眉,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大雍才刚稳定,皇上又兴战事,怕是不妥……”
  “有什么不妥的?”萧廷琛步伐很快,几近咬牙切齿,“朕恨不得马上出现在南疆王宫,当着苏小酒的面,活剐了她的女干夫!”
  宿润墨眉心一跳。
  萧廷琛的手段有多狠辣他是知道的,他说要活剐了那个男人,那就绝不可能是开玩笑。
  他在心里默默为颜鸩点了个蜡。
  萧廷琛速度极快,从决定发兵到准备好五十万兵马,不过短短两天时间。
  御驾亲征那天,却正逢吴嵩禀报,说是国公爷回京了。
  长安城如今只有一位国公爷。
  陆国公,陆懿。
  御街上,萧廷琛坐在十八匹马拉着的华贵马车里,连马车帘子都没掀开。
  他穿玄色龙袍,金龙冠束发,面容邪佞妖孽。
  他垂着桃花眼吃茶,对马车外的人一副置若罔闻的冷淡态度。
  陆懿骑在高头大马上,一路风尘仆仆使他看起来很有些灰头土脸,嘴唇甚至泛起了些干皮。
  他死死盯着马车,“听闻皇上归京,特意紧赶慢赶从边疆回来,欲要向皇上请个安。”
  这么说着,语调却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马车内,萧廷琛依旧低垂眼帘。
  白皙修长的指尖捏着精致的珐琅彩瓷盖,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茶沫,薄唇弧度讥讽。
  陆懿见萧廷琛没搭理自己,也不由自嘲一笑,“昔日背叛皇上,是臣的罪过。如今皇上东山再起,若要治臣的罪过也无可厚非,臣甘愿受之。只是……”
  沧桑的眼眸中泛起猩红,他冷声:“千错万错都是臣一人之错,求皇上看在小酒的面子上,勿要迁怒臣的家人。尤其是小酒,臣听闻她已经死在金陵城,不知是真是假?”
  萧廷琛轻轻咳嗽一声。
  谷雨立即会意地卷起车帘。
  萧廷琛抬眸瞥向陆懿。
  男人刚从西婵女国的边疆回来,铠甲未脱,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执着砍刀,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浓浓的杀戮气息。
  他背后跟着神武营的二十万兵马,浩浩荡荡一望无边。
  桃花眼底掠过晦暗深色。
  萧廷琛毫不怀疑,如果他承认苏小酒死在了金陵,这个汉子会毫不犹豫朝他挥刀相向。
  他眉目如山,嘴角依旧噙着浅笑,“朕比任何人都在乎苏小酒,怎么可能任由她死在眼前?那夜被司空辰害死的不过是替身,真正的苏小酒还在南疆。朕此次南下,正是为了接她回家。”
  陆懿明显松了一口气。
  他翻身下马,把佩刀递给侍从,郑重地朝马车单膝跪下,“当年被帝师蒙蔽,对皇上多有得罪,还望皇上见谅。”
  萧廷琛注视着他,没叫他起身。
  陆懿深深低着头。
  他是臣,而萧廷琛是君。
  背叛君王,他自知与叛国无异。
  无论是怎样的惩罚,他都愿意承受,只要萧廷琛不伤害他的妻儿。
  马车里,萧廷琛指尖摩挲着茶盏。
  嫣红的薄唇勾起一抹轻笑,他温声道:“朕敬爱小酒,又怎会伤害她的父亲?只是国公爷终究做出过背叛朕的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朕将褫夺你的官爵,罚你看守长安北城门,你可有异议?”
  从国公爷沦落为看守城门的小卒,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羞辱。
  骑马陪在御驾旁的吴嵩,俊脸上的神情微微变化。
  他家主子杀了很多背叛他的世家贵族,但也原谅了很多身怀真本事的朝臣。
  陆懿当然应该排在被原谅的那些朝臣里,但好巧不巧,他偏偏是苏酒的亲爹。
  他家主子正怀疑苏酒红杏出墙呢,陆懿这厮刚好撞到枪口上,还偏偏摆出一副义薄云天的模样,不被主子拿来撒气就怪了。
  而被安排去看守城门,陆懿竟也不恼。
  他认真地朝萧廷琛拱了拱手,“臣愿为皇上守天下,也请皇上把小酒平安带回。”
  明黄刺绣龙凤的马车帘被徐徐掩上。
  萧廷琛嗓音深沉:“放心,朕比你更爱她。”
  华贵马车缓缓启程。
  陆懿目送它尘埃滚滚而去,目光十分复杂。
  他身侧停着一辆轿辇。
  一只纤细白嫩的玉手轻轻挑开轿帘,苏敏银簪素衣,却依旧美轮美奂。
  她笑意温婉,“早说过他必是天下之主,你偏偏不信,非得听帝师胡言乱语挑拨是非。如今被罚去看守北城门,心中滋味儿如何?”
  陆懿翘起大胡子,“哼,我去看守北城门,你也做不成国公夫人了,有什么可高兴的?更何况当国公爷是为了保家卫国,看守北城门一样可以保家卫国。他们都很崇高,不分贵贱!”
  男人嗓音粗糙却坚定。
  苏敏很爱这样的陆懿,忍不住取出手帕给他擦了擦额角细汗,“你也别担心小酒,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她呀,福气总在后面的。”
  陆懿轻轻握住她的细腕,忍不住轻叹半声,“那狼崽子狠着呢,如今又夺得天下,我真怕咱们小酒降不住他。”
  旅游第五天昂


第911章 摇篮里睡着个小小的婴儿
  “儿孙自有儿孙福,结局已然注定,你我插手终究不妥。”苏敏仰头望向天穹,“帝师算天算地,也是个千古难得的人物……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又怎能逆天而为呢?”
  陆懿摇摇头。
  他是个粗人,媳妇却是个肚子里有墨水的文人,讲话文绉绉他一点都听不懂。
  他觉得他还是去守城门比较好。
  大雍吞并了北凉和齐国,如今领土南北纵横蔚为辽阔,江山锦绣百姓安宁,是天底下最强盛的国度。
  南疆偏安一隅,虽然无论是领土还是兵马都远逊于大雍,但自有山川作为天然屏障,加上令人防不胜防的各种毒沼雾气,即便强盛如大雍也很难将它一口吞下。
  已是深秋。
  南疆王都的树木依旧葱茏茂盛,宫女们身穿轻纱质地的宫裙往来于红廊绿苑之中,自成一幅充满异域美的画卷。
  重华宫深处,容貌清媚的少女虚弱地躺在龙榻里。
  鸦青长发如丝绸般铺散在枕上,衬得她小脸白皙如美玉,苍白的唇色平添几分弱不胜衣之美。
  龙榻边摆着一只檀木雕琢的摇篮,摇篮里睡着个小小的婴儿,虽然还没满月,但已隐隐约约能窥出将来的龙章凤姿。
  珠帘卷起,颜鸩踏进寝殿,俯首逗弄了会儿小宝宝,又转向龙榻笑道:“刚刚跟御医谈了谈,她说你身体恢复得不错,只是还需要吃些药膳补补身子。”
  苏酒睫毛轻颤,偏头望向摇篮,面庞上噙着浅而温柔的笑,“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这半个月一直都是颜鸩夜以继日地替她打理朝政。
  颜鸩在龙榻边坐了,轻轻捉住她的一只手,认真地在手背上亲了一口。
  他垂着眼帘,嗓音深沉:“你我之间,永远不必如此客气。世上谁都能与我客气,却唯独我的女人不可以。为了你,任何事我都心甘情愿。”
  苏酒凝着他。
  对外,他总是一副阴鸷深沉的模样。
  可是对她,他却总是极有耐心。
  苏酒心头软了软,温声道:“看你眼下都有青黑了,今儿好好歇歇,那些事让臣子们去做就好。”
  颜鸩笑笑。
  随即,他有些迟疑地从怀里取出一本古籍。
  古籍破损,很多地方都是油渍和虫蛀过的痕迹。
  “我的属下搜遍南疆所有地方,在一处偏远村落的茶棚里找到了这本古籍。店家识不得上面的古体字,拿来垫桌角了。我看了看,关于诛情蛊的那几页内容还在,只是……”
  苏酒见他吞吞吐吐,不禁轻蹙眉间。
  她拿过古籍翻开,仔仔细细扫视过诛情蛊,原本期待的心渐渐凉了下来。
  诛情蛊是有解毒方法的。
  需要用下蛊人的一碗心头血,方能解开蛊毒。
  可是苏堂早已死去,哪里还能弄到他的心头血?
  这个解毒的法子,根本等同于无。
  苏酒慢慢合上古籍,本就病弱的小脸更加苍白。
  颜鸩把她揽到怀里,轻声道:“恢复记忆对你而言就那么重要吗?即使没有记忆,咱们这几个月不也过得很好?现在有了燃燃,咱们在宫中的日子会更加热闹。”
  苏酒沉默地闭上眼。
  一个人,是由无数特定的记忆组成的。
  如果抹去那些记忆,那么等同抹去了她在世间存在过的印记。
  所以这一年来,无论花费怎样的代价,她都想找回她自己。
  可是如今最后一点期望也落了空……
  她难受地靠在颜鸩怀中。
  颜鸩的指尖轻轻穿过她的鸦发,“曾经与你约定,要你三年之内必须对我忠诚。相应的,我会让你在三年之内爱上我。我以为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可为什么现在看来,小酒的心距离我依旧很远?你怀念着过去,始终不肯正视我的存在,也不肯与我共度将来……”
  苏酒依旧沉默。
  她并非怀念过去,而是心底的一大片空白都曾是过去的点点滴滴,她知道那里住着很重要的东西,可她竟然忘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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