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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暴君他偏要宠我-第3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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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都走开,我自己来!”燃燃夺过药罐子,见小宫女和萧廷琛都没有走开的意思,禁不住使劲儿跳脚,“你俩不走是想干嘛?一个黄花大闺女一个老男人,一门心思盯着小爷的屁股是想干嘛?!你俩还要不要脸?”
  小宫女忍俊不禁,掩袖笑了下。
  萧廷琛示意她退下。
  他撩袍在榻边坐了,“快上药。”
  “你……你这样看着小爷,小爷怎么上药?”燃燃不耐烦,对上萧廷琛阴沉的眸色,不自觉缩了缩脖子,急忙躲进被褥里。
  他在被子里磨磨唧唧地艰难上药,冰凉的药膏涂抹在伤口上,倒是不那么疼了。
  萧廷琛道:“可知错?”
  “小爷何错之有?!”
  “啧……”萧廷琛嫌弃挑眉,霍然掀开被子。
  燃燃来不及提裤子,慌忙一把捂住那里,小脸涨得更红。
  萧廷琛翻了个白眼,“捂什么捂,老子比你大。”
  “你胡说!”
  “比比?”
  燃燃小脸涨得通红,他从没有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大人!
  他手忙脚乱地套好裤子,梗着脖子道:“我要睡觉了,你出去!”
  “我问你,今晚可知错?”萧廷琛重复了一遍。
  燃燃噘嘴,死不认账,“小爷何错之有?”
  萧廷琛眉头挑得更高,抬手就朝他屁股扇去。
  小家伙急忙护住伤处,急吼吼地蹦跶到床榻角落,“知错啦知错啦,以后都不会欺负她啦!”
  萧廷琛收回手,俊脸上嫌弃更甚,“你爹是个直性子的蠢货,你娘更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怎么偏偏生出了你这么个见风使舵的兔崽子……”
  燃燃朝他扮了个鬼脸。
  萧廷琛懒得跟他废话,糟心地离开了沉香殿。
  折腾了一宿,燃燃终于有点睡意。
  他揉了揉眼睛,骨碌碌跑到摇篮边,那个小粉团子已经睡着了,像是幼猫般蜷缩成一团,放在小花被外面的拳头白嫩嫩的,手背上还有小窝窝。
  她噘着粉粉的小嘴,脸蛋嫩生生的,超可爱。
  “让你起了红疹子,对不起哦……”燃燃小小声,见小姑娘闭着眼睛,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睫毛和脸蛋,嗯,软乎乎的。
  他想了想,认真道:“作为赔罪,哥哥以后会保护你的哦!”
  小粉团子在睡梦中吐了个泡泡。
  ……
  鞭炮声骤然响起。
  苏酒趴睡在小几上,被炮声惊醒,揉着眼睛下意识望向窗外。
  她推开窗,宫女们穿着喜庆的宫裙,兴高采烈地穿梭于云香宫各处,远处除了炮声还传来欢快的国乐,以彰显帝后大婚的热闹。
  她放下窗户,轻轻拍了拍脸蛋。
  昨夜忙着给燃燃绣制小马甲,不知不觉居然在榻上睡着了……
  她拿起浅黄色毛绒小马甲,针脚细密精致,还特意缝了两只小口袋给他装糖果花糕,口袋上绣了活灵活现的小老虎头,这个年龄的小男孩儿应该会喜欢的。
  她注视着马甲,仿佛能想象出燃燃穿上它的模样。
  她心里不禁一片柔软,将马甲折好,正要放进红木箱,槅扇忽然被人推开。
  谢容景迅速闪身进来,顺手掩上屋门。
  他在榻边坐了,正色道:“你的谋划已经通过书信送去了长安,这个时候萧廷琛想必已经收到,结果如何,只看他的表演了。”
  说着话,见苏酒脸颊上印出了刺绣花鸟的红痕,忍不住伸手碰了碰,“你的脸怎么了?”
  苏酒赧然,望了一眼袖口上的绣花纹,“昨夜火炉烧得太暖和,枕在袖口上就睡了过去……见笑。”
  谢容景不是外人,她没避嫌,起身打了盆热水,自顾洗漱梳妆。
  谢容景看着她忙进忙出,少女换了一袭雨过天晴色碧罗裙,细腰袅袅不堪一握,背对着他描眉梳头时,身姿绰约窈窕,是他无数次梦里的模样。
  他不自然地别过脸,继续道:“今日帝后大婚,宫里十分热闹,我趁着没人注意所以过来看看你。这些是……”
  他被红木箱里的东西吸引,伸手拿起那件刺绣老虎的小马甲,轻笑,“给燃燃做的?很漂亮。”
  苏酒回头看了眼,不觉耳尖泛红,那小马甲做得很幼稚,被谢容景拿在手里观赏,令她很不好意思。
  谢容景又注意到红木箱里的许多件小衣裳,知道是她替孩子做的,温声道:“我在宫里有些心腹,赶明儿得了机会,替你捎出宫寄回长安。”
  苏酒谢过他,顺势问道:“你可有用过早膳?”
  “未曾。”
  “那我去小厨房多拿些食物回来,你等着。”苏酒说着,起身朝屋外走去。
  就在苏酒从小厨房提了早膳往厢房走时,不远处游廊,妃辞雪带着婢女火急火燎地找人。
  婢女小声提醒:“三小姐,那不是二小姐的医女吗?她就住在云香宫,要不咱们去问问她可有看见侯爷?”
  妃辞雪在宫里碰见了谢容景,还没来得及上前搭话,对方就在云香宫门口没了踪影。
  她带着婢女到处都没找到,这才闯进了这里。
  “走!”她忙不迭追向苏酒。
  苏酒掩上厢房的槅扇,从食盒里端出食物摆在小几上,“妃扇香是皇后娘娘,她宫里的食物很丰盛,特意挑了些你喜欢的拿回来。”
  谢容景是土生土长的江南人,骨子里爱好甜食,小几上的金丝芙蓉卷、梅花乳酪糕,酥皮蛋黄小馒头等等,全是他喜欢的。
  他吃了两只芙蓉卷,眸色晦暗深沉,“没想到,小酒还记得我喜欢什么。”
  苏酒给他添了些热茶,“书院里一起长大的小伙伴,他们喜欢什么我同样记得。”
  谢容景便没多说什么。
  气氛正怪异时,妃辞雪猛然推开门。
  她双眼睁得极圆,一只手摁在腰间皮鞭上,沉声道:“你们俩果然是旧相识!我都听见了,你们说什么书院里一起长大,还说什么你喜欢的她都记得!”
  她小脸上呈现出扭曲的表情,猛然想到什么,不敢置信地用鞭子指向苏酒,“阿九,苏酒!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大雍皇后,是侯爷从前深爱的那个女人,苏酒!”
  厢房寂静。


第1166章 他厌恶逢场作戏
  苏酒把玩着玉盏,她早就想过身份迟早会被人撞破,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早被撞破。
  谢容景沉默地吃了口热茶,凛冽暗芒从眼底一掠而过,在瞥见窗外往来穿梭的宫女们时,又生生按捺住那股杀意。
  这里不是杀人灭口的地方,他不能对妃辞雪动手。
  “你们怎么不说话?”妃辞雪踏进厢房,睚眦欲裂的表情令她看起来格外丑陋,“你们心虚到无话可说了是不是?!原来侯爷根本不是真心实意投靠鬼狱,你是大雍的奸细,你们两个都是大雍放在鬼狱的奸细!我要去告诉姐姐和君王!”
  她扭头就走。
  谢容景的身影倏然出现在她身侧,紧紧箍住她的手腕,“妃辞雪!”
  妃辞雪冷傲回头,对上男人那双潋滟丹凤眼时,突然改了主意,“想让我不泄密也成,只要侯爷娶我,我愿意隐瞒秘密!但是她苏酒必须死,侯爷也不准再背叛鬼狱!”
  见谢容景和苏酒都不说话,她狞笑两声,“怎么,不愿意?那我现在可就喊人了!我的婢女就在外面,她们都知道我进了这间房,就算你们想杀我,也得掂量掂量后果!”
  两人依旧不说话。
  妃辞雪恼怒,“谢侯爷,你到底肯不肯娶我?!只要你杀了这个女人,再娶我为妻,你从前做过的事情可以一笔勾销!荣华富贵就在眼前,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谢容景慢慢松开桎梏。
  他冷淡地拿帕子擦了擦碰过她的手,“你走吧。”
  他此生只爱苏酒一个人,经历了这么多,早已不是少年心性,哪怕只是与别的女人逢场作戏,都令他生出厌恶。
  妃辞雪不敢置信,“谢侯爷,你可知事情败露,你俩会落得怎样下场?!就算死,你也不愿意娶我吗?!”
  谢容景面无表情。
  妃辞雪只觉遭到了铺天盖地的羞辱,雪白的面庞逐渐涨红,最后终于忍不住冲出了厢房。
  苏酒眉间微蹙,“她会把事情闹大……你打算怎么做?”
  “你害怕?”
  苏酒摇头。
  “那就好。”谢容景缓步走到她面前,怜惜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来鬼狱三年,我手中已经有了自己的人脉,我会为你安排一条出宫的路,护送你平安返回长安。”
  “那你呢?”
  谢容景朝她眨了眨眼,“我不会有事。”
  明明已是二十六七的男人,对她眨眼时依旧透着些顽劣,依稀还是那位邻家少年。
  苏酒心中唏嘘,面上神情仍旧沉静温婉,“我不会抛下你一个人离开鬼狱,谢容景,咱们要一起活着离开。”
  谢容景的心脏骤然钝痛。
  他凝着面前的少女,她已有许多年不曾唤过他的名字。
  她如其他人那般唤他侯爷,那个称呼陌生又薄凉,他一点儿也不喜欢。
  她的声音那么软糯好听,还是应该如小时候那般唤他的名字才好听,世上再没有别的姑娘,能把他的名字唤得如此动听。
  谢容景的丹凤眼中多了些神采,问道:“小酒是不是有什么计划?”
  苏酒摸了摸藏着丹药的宽袖,认真点了点头。
  ……
  帝后大婚,这个时辰婚礼还未正式举行。
  妃辞雪咋咋呼呼冲到陆执的寝宫,少年穿着缎面绣九龙红袍,身姿清瘦颀长,眉间一点朱砂比喜服还要艳色夺人。
  他正在长生的伺候下戴上帝冕。
  妃辞雪推开阻拦她的宫人,扑通一声跪下,仰着脑袋尖声道:“君王,伺候我二姐姐的医女不是别人,她是大雍皇后,苏酒!”
  陆执站在落地青铜镜前,面无表情地抚了抚帝冕前的十二琉珠。
  妃辞雪对着她的背影继续道:“臣女亲眼看见苏酒勾搭谢侯爷,似乎是想阻止侯爷为鬼狱效力。她是大雍派来的奸细,请君王明察秋毫,判她凌迟而死,以儆效尤!”
  她恭敬地以头贴地。
  到底爱慕谢容景英俊神武一身本领,她忍不住替谢容景藏了私。
  陆执漫不经心地转身,清秀白皙的面容沉静内敛,旁人读不出半点喜怒哀乐。
  他坐到圈椅上,笑起来时姿容风雅温润,“果真是你亲耳听见的?”
  “是!”妃辞雪直起上身,“鬼狱曾经派遣过密探前往中原,那位密探见过苏酒,她一定能当面指认她。请君王将那位密探请出来,让她为君王解惑!”
  陆执抬手,立刻有宫人去请人。
  不过短短半个时辰,苏酒、谢容景都被请到了宫殿。
  面对妃辞雪的指认,苏酒不慌不忙地先朝陆执屈膝行礼。
  陆执端坐微笑,“一嗅到药香,就知道是姐姐来了。妃家三姑娘称姐姐的真实身份是大雍皇后,姐姐如何说?”
  苏酒正要说话,陆执忽然又道:“朕倒是忘了,那夜风雪山神庙,长生曾见过姐姐的容貌。长生。”
  苏酒垂着眼帘,知道自己的身份怕是遮掩不住了。
  好在她有备而来,倒也不怕——
  “君王,那夜风雪山神庙,篝火昏暗,那个女人又被裹得严严实实,小的其实压根儿没看清楚她长什么样……”长生委屈巴巴地挠挠头,盯着苏酒瞅了半晌,仍旧满脸无奈,“君王,小的认不出来呢。”
  苏酒一怔。
  她心中浮起庆幸,温声道:“民女确实是鬼狱人,师从陆神医多年,君王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去天岚山问问清楚。今日北风料峭,妃三小姐恐怕是听岔了。”
  “本小姐耳聪目明,怎么可能听岔?!”妃辞雪不忿地甩了一鞭子,“苏酒,你别高兴得太早,能够指认你的证人马上就到了!”
  说话间,一名宫女急匆匆进殿,恭声道:“启禀君王,陈姑娘到了。”
  苏酒回眸,黑衣女子正跨过殿槛,沉着脸走到殿中,恭敬地朝陆执跪下行大礼。
  女子不过二十岁左右,许是经历过伤心事,青丝之中夹杂着许多白发,形容枯槁不似少女,像是在深闺旧院沉沦了半辈子的怨妇。
  苏酒认得她。
  她是,陈簌……
  笼在袖中的双手悄然握紧,她知道宿润墨当初留了陈簌一命,没想到她最终还是回了鬼狱,甚至如今即将指认她的身份……
  明天见!!


第1116章 苏酒,你帮帮我!
  苏酒深深呼吸。
  妃辞雪迫不及待地嚷嚷:“陈姑娘,你认不认识这个女人?!”
  陈簌平静地望向苏酒。
  苏酒也看着她,昔日还算有风采的长安贵女,如今漆黑眼瞳深不见底,形容枯槁的面庞上无波也无澜。
  她做好了被出卖身份的准备,却听见陈簌缓缓道:“回禀君王,这位姑娘并不是大雍皇后。”
  满殿寂静。
  妃辞雪猛然拔高声音:“你胡说!她明明就是苏酒!”
  想到某种可能,她狠狠朝陈簌身上抽了一鞭子,“本小姐知道了,你被中原收买,你背叛了鬼狱!陈簌,你对得起君王对得起天下吗?!”
  她自幼习武力道极大,一鞭子抽下去,陈簌后背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然而陈簌仍旧神情冷淡,“三小姐,她们本来就不是同一个人,你要我如何指认?”
  “你——贱人!”妃辞雪怒不可遏,扬起鞭子还要抽她,却被长生拽住。
  长生笑嘻嘻的,“三小姐,今儿帝后大婚,宫里不宜见血。君王知道您天生一副忠肝义胆,所作所为都是为鬼狱着想,只是也不能无中生有嘛。皇后娘娘的凤辇即将入宫,要不您过去陪皇后娘娘说话?”
  说着话,抬手示意侍卫们把妃辞雪带出去。
  妃辞雪气红了眼,偏偏找不到指认苏酒的证据,只能骂骂咧咧地离开。
  谢容景未免和苏酒牵扯太多被人发现端倪,也告辞离去。
  苏酒默了片刻,谢过陆执,又亲自扶起陈簌,“多谢陈姑娘仗义执言,你受伤了,我给你开些药。”
  她把陈簌带出宫殿,其他宫人也都退了下去。
  陆执孤零零端坐在披红挂彩的奢华大殿之中,漫不经心地扶了扶帝冕,“长生。”
  长生“诶”了声,“阿九和那夜风雪山神庙的姑娘,确实有几分像……只是那夜篝火黯淡,小的也不敢十分确认。要不,派人去查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阿九真的是大雍皇后,咱们可以拿她对付萧廷琛哩!”
  陆执扬了扬嘴角,“不必了。”
  阿九是否就是苏酒,他自有办法确认。
  而他在意的也并非是阿九的身份,大雍皇后也好,苏酒也罢,不过都是人活在世上的代号,他觉得有意思的是阿九的灵魂,并非她背后的重重身份。
  “君王,吉时就要到了,小的扶您去金銮殿?”
  陆执沉默良久,朝他伸出手。
  长生扶着他往外走,忍不住一路唠唠叨叨,“您对皇后娘娘压根儿就没兴趣,只是皇后娘娘欺人太甚,竟然用妃家的权势和火药配方威胁您立她为后……小的真是心疼君王,自幼身不由己,长大了坐上了皇位,还是身不由己……”
  主仆俩渐渐走远。
  苏酒把陈簌带回自己的厢房,小心翼翼给她处理了背上的伤口,却看见她浑身都是新旧伤痕,叫人心惊肉跳。
  她皱眉,“你怎么会弄成这样?”
  陈簌穿好衣裳,声音低哑冷淡:“我的家人都被萧廷琛所杀,只有我一个人活着回了鬼狱,甚至还没有带回任何有用的情报……”
  她自嘲一笑,“弱肉强食,对鬼狱的强者而言,从我被发现身份的那一刻起,就失去了利用价值。我活在上京城,只是权贵们的玩物,他们对我动辄打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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