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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

暴君他偏要宠我-第4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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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还郑重其事地拿起小帕子,擦了擦嘴巴。
  晓寒轻不满意地盯向萧廷修,“都怨你总带着儿子读书,瞧瞧,这才三岁呢,就如此不苟言笑,跟个傻子似的。”
  正喝酒的萧廷修,险些呛了一口。
  他复杂地望一眼娇妻,“这叫稳重。”
  而且他觉得萧临渊这般稳重,是好事。
  幸好他没叫晓寒轻带儿子,否则定然要带出个二百五。
  晓寒轻不乐意地翻了个白眼。
  小孩子稳重有什么好,一点儿童年的乐趣都没有,太正经才不是什么好事!
  像萧廷修,整日就知道读书写字处理国事,无趣得很。
  她托腮吃酒,顺便听着不远处那几个大臣议论萧廷琛的后宫。
  朱唇不觉抿起嘲讽,那几个大臣真是毫无眼力见儿,还妄想把自家女儿送进宫,恐怕连宫门都摸不着呢。
  她可是知道的,萧廷琛拟写了传位遗诏,要把皇位留给苏燃。
  就冲这份魄力,她也觉得萧廷琛是个顶天立地的真男人。
  殿外忽然传来吵闹声。
  百官们望去,燃燃、萧羡鱼、萧玉碟、小白、桐桐、李牧,正可劲儿地打闹着奔进殿槛,一路撞翻几个宫女,闹哄哄地直奔后殿。
  原本萧玉碟和桐桐都是安静乖巧的性格,可是萧羡鱼跟她们一混,直接把两个小姑娘带偏了,整日上蹿下跳爬树摸鱼,就差把皇宫搅个天翻地覆。
  萧羡鱼甚至还带着一帮小孩子跑去了御书房,把正在议事的几个臣子好一顿折腾。
  朝臣们有意参奏,无奈帝师司空辰是个护犊子的,谁敢弹劾萧羡鱼半句不是,直接腿打断!
  晓寒轻十分羡慕,望了眼自家安静如鸡的小崽子,怂恿道:“临渊,你看他们跑来跑去多好玩呀,要不你也跟他们一块儿玩?”
  萧临渊正儿八经地摇摇头。
  他咽下嘴里的食物,稚声道:“娘亲,食不言寝不语,您逾矩了。”
  晓寒轻气苦地闭了闭眼。
  诶,她好想要个活泼的儿子呀!
  临近子夜,封后大典的热闹终于结束。
  苏酒端了一天的架子,已然十分疲倦。
  宫女们为她除去沉重的凤冠和凤袍,又伺候她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
  热气氤氲。
  十二只黄金兽首朝白玉池里洒落热水,苏酒趴在浴池边缘,累得渐渐睡着了。
  萧廷琛从外面进来。
  侍立在殿外的宫女们急忙敛衽行礼,正要请安,他抬手示意噤声。
  他踏进浴殿,少女乌发如云堆,静静趴在那里,眉眼间都是疲惫。
  他上前,取过毛巾,轻柔地为她擦拭后背。
  苏酒惊醒,朦胧地望向他,“你怎么来了……”
  “见你久久没回寝殿,特意过来瞧瞧。”萧廷琛笑容温柔,把她从浴池里扶起来,亲自给她擦拭水珠,“今日事多,还未曾问过你,在锦绣大殿外面时,你为何哭成那样?”
  苏酒乖乖由着他为自己更衣。
  她轻声:“走向你的时候,想起了幼时的许多事情,因此唏嘘不已。”
  萧廷琛把她打横抱起,语气认真:“若是那些事情会令你伤心,就不要再想了。你如今是皇后,朕的河山和财富都是你的,理应过得开心才是。”
  “可人的幸福程度,并非是由财富多寡来决定的。”
  萧廷琛薄唇轻勾,“但是朕的女人,一定要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他踏出浴殿门槛,沿着长长的游廊往寝殿走。
  游廊上方挂着一盏盏宫灯,灿烂不见尽头。
  苏酒窝在他的臂弯,仰头看着他坚韧冷峻的下颌,忍不住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菜菜的几本书里面,苏小酒真的是最乖的女主
  谢谢love、柠檬草、不苦不苦的打赏嗷!


第1117章 醋坛子又翻啦
  大雍兼并了诸国,萧廷琛花了整整三年时间,才彻底消化各国的异心和叛乱。
  新朝的政治和经济逐渐走向欣欣向荣,鬼狱作为郡县,也和中原这边恢复了密切往来。
  萧廷琛以武立国、以儒治国,加上朝堂里无数贤臣良将辅佐,真正实现了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老有所养幼有所依。
  而苏酒长居深宫。
  因为后宫只有她一个女人,所以整日无所事事,闲来听听小曲儿、看看杂耍,偶尔请晓寒轻、萧凤娴、周宝锦等交好的朋友入宫闲谈小聚。
  日子流水似的安稳过着。
  只是随着三年后的来到,朝中众臣渐渐坐不住了。
  他们盼着皇后娘娘三年无所出,结果老天爷开眼,竟然真的让她无所出!
  皇上膝下只有两个公主,没有儿子可怎么成,这是他们送自家千金进宫争宠的绝好机会呢!
  于是一帮老臣约了同一天,纷纷向萧廷琛进言。
  正是清晨,苏酒端坐在妆镜台前,由着宫女梳理堆云似的乌发。
  霜降从外面进来,不忿道:“娘娘,奴婢刚刚听惊蛰说,前朝的那帮老臣,正在参奏您呢!”
  “参奏我?”
  苏酒戴上一枚东珠耳铛,娇美的面庞满是不解。
  她自问品德端正,也曾劝萧廷琛好好打理朝堂,并没有做出妖媚惑主的事情呢。
  “他们说您三年无所出,按照民间的规矩,几乎够得上休妻了!”霜降上前,拿起另一枚东珠耳铛为她戴上,“他们还说,您从前跟过颜王爷,早已不是清白姑娘,更何况您还为颜王爷生过孩子,实在不是母仪天下的合适人选。”
  苏酒笑了。
  她对镜扶了扶点翠步摇,“他们定然觉得,自家女儿才应该母仪天下。”
  “可不?惊蛰说,他们正怂恿皇上广选秀女充实后宫呢。还说什么如今天下安定,皇上应该积极开枝散叶才是,听着就烦。他们想让自家女儿入宫为妃甚至为后,却不想想,是谁陪着皇上走过那些最艰难的日子的!是,他们的女儿确实冰清玉洁娇养长大,可那又如何,终究比不得娘娘和皇上青梅竹马的情意!”
  霜降跟放炮仗似的,噼里啪啦说了一堆。
  苏酒静静听着,清澈鹿眼中始终盈着浅浅笑意。
  她优雅起身,“选不选妃,还不是在皇上一句话?”
  霜降立刻就笑了,“确实如此!您不知道,那些老臣参奏得起劲儿时,皇上慢悠悠来了句:听说,屁股大的容易生儿子,诸位爱卿的女儿,可都是屁股大的?”
  她学萧廷琛的语气,学的十足十像。
  苏酒忍俊不禁,几乎能想象出当时满殿老臣们尴尬的表情。
  霜降歪了歪头,流露出些许不解,“不过皇上后来又说,再等三年,如果娘娘还是无所出,或许会考虑选秀之事。娘娘,您说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呀?”
  苏酒挑了把碧玉湘绣团扇。
  她弯起唇瓣,“皇上最是腹黑,他这么说,是故意害那些老臣呢。”
  他们不是想送女儿进宫吗?
  他既不答应也不否定,就这么三年又三年的拖着,可不就把他们的女儿拖成了老姑娘?
  腹黑如此,也亏得那群老臣敢跟他耍心机。
  她踏出殿槛。
  乾和宫地势极高,站在宫檐下,可以俯瞰参差错落的宫殿。
  琉璃金瓦,朱红宫墙,深秋时节,景致极美。
  她呼吸着秋日的空气,心尖处隐隐作痛。
  其他人不知道,可她却清楚,燃燃确确实实是萧廷琛的骨肉。
  天下人都说皇后曾经二嫁过,还曾为别的男人生过儿子,可是以灵魂起誓,她从未做过对不起萧廷琛的事。
  只是……
  燃燃的身世,恐怕终究要掩埋进时光的尘埃里了。
  正感喟时,一名小宫女突然激动地跑过来:
  “娘娘、皇后娘娘!前朝传来消息,南疆那边来人了!奴婢听说来的是国丈爷,还有颜王爷他们,是进京述职的呢!”
  “我爹?!”
  苏酒惊喜,顾不得礼仪规矩,拎起裙裾就往前朝跑。
  她守在金銮殿外,偷偷朝里面张望,果然瞧见她爹和颜鸩站在殿中。
  两人俱都风尘仆仆,想来是星夜兼程赶到长安的。
  他们来得突然,并没有提前给皇宫送书信。
  苏酒明白,这恐怕是娘亲的主意,就是为了突击检查,看看萧廷琛待她好不好。
  他们花了一个时辰的时间,终于将南疆的事情说清楚,又递交了一份详尽的奏章。
  南疆的环境大大改善,如今百姓人口剧增,也算安居乐业商业繁荣。
  萧廷琛慵懒地单手托腮。
  瞥了眼殿外,他的美人正偷偷摸摸地踮脚张望,瞧着十分可爱。
  他笑道:“国丈沿路辛苦,朕中午在风亭水榭设家宴,宴请你和颜卿。”
  陆懿拱手:“多谢皇上隆恩,只是皇后娘娘……”
  “国丈放心,朕会带她一同赴宴。”
  朝会结束之后,苏酒本欲和陆懿说两句话,无奈来往朝臣太多,私底下面见陆懿实在不合规矩,只得悻悻作罢。
  她回到乾和宫,萧廷琛后脚跟了进来。
  苏酒连忙道:“我娘亲回来没有?”
  “回了,中午会一道去风亭水榭。”萧廷琛刮了下她的鼻尖,“颜鸩也会去。”
  他观察着苏酒,她听见了颜鸩的名字,却没什么特殊反应。
  他心里舒服了两分,试探道:“可要带那崽子去看看他爹?”
  “唔……”苏酒迟疑。
  燃燃并非颜鸩的亲儿子,带去干什么?
  只是念在爹娘还未抱过亲外孙的份上,她点头答应了。
  萧廷琛仍旧弯着唇笑,只是桃花眼里多了些晦暗。
  他爱着苏酒,还想霸占苏酒。
  不仅霸占她,还要霸占她的一切,甚至她的儿子。
  苏燃那狗崽子虽然讨厌,但一想到他张嘴叫别的男人爹爹,他心里面还是有点膈应。
  他抬步朝殿外走,“走吧。”
  苏酒还在打扮呢,被他这么抛下,颇有些不悦。
  她提醒:“我还没有梳妆打扮妥当。”
  “都是自家人,打扮给谁看?”萧廷琛声音懒懒的,“还是说,小酒儿心里面仍旧惦记着颜鸩?”
  苏酒磨了磨小米牙。
  不用多想,这厮的醋坛子定然又莫名其妙地翻了!
  要揭开身世啦


第1117章 燃燃认亲
  风亭水榭。
  临水楼阁金碧辉煌,初秋傍晚的风穿堂而过,引的珠帘簌簌作响。
  阁中已经坐了一圈人。
  陆国公和苏敏坐在一处,二十多年的夫妻,自然伉俪情深。
  苏敏抱着个乖巧的孙儿,乃是周宝锦和陆存微所生,乳名球球,已经三岁了。
  周宝锦温声道:“球球喜欢娘,平常我和夫君抱他,抱不过半刻钟他就要下地玩耍,娘今日抱了他两刻钟,他还是这么乖。”
  说来有趣,她幼时和小酒一同长大,没想到,她竟然还会有唤小酒娘亲做娘的一天。
  只是可惜,暖月不在了。
  周宝锦眼底划过泪意,不动声色地抿了口热茶。
  苏敏喜欢小孩子。
  她记忆中的小酒,也不过是三岁稚童,可惜她一睡便是十多年,竟错过了亲眼看小酒长大的机会。
  如今有了孙辈,自然得亲眼看着他们长大才好。
  所以这趟进京,哪怕述职结束,她也不打算再回南疆。
  她含笑拿起一只精致的拨浪鼓,“宝宝六岁了,该取个正经名字才是,眼见着就要去书院启蒙,总不能还叫球球吧?”
  周宝锦莞尔,“夫君想请爹亲自取名来着,只是这几年里,爹始终取不出好名字。”
  众人的目光便同时落在陆懿身上。
  陆懿是个莽汉。
  马背上的战斧耍得极好,偏偏自幼没读过几本书。
  要他取名字,那可真是难如登天。
  就陆存微的名字,还是当年他前妻难产而死前取的呢。
  被众人这么盯着,他面子上过不去,凶巴巴地吹胡子瞪眼:“看什么看,取名字难道不是顶天的大事嘛,当然要多想想才好!”
  晓寒轻和萧廷修夫妇也在场。
  晓寒轻笑着揶揄:“哟,您足足想了五六年,都够宝锦再生几胎了。万一宝锦能生,将来又生三五个娃娃,说不定娃娃都成亲了,您还没想出他们的正经名字呢!”
  水榭里的人忍不住,纷纷窃笑。
  陆懿气得两撇大胡子一翘一翘,“你这女娃,你你你——”
  “陆国公大度,莫要与我这小女子计较。”晓寒轻笑眯眯的,把陆懿堵得无话可说。
  正热闹着,外面传来太监的高声唱喏: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珠帘被宫女挑开。
  众人起身,恭敬地拜了下去。
  萧廷琛淡漠地走到上位,随意撩袍落座,“今日家宴,不必拘礼。”
  苏酒牵着燃燃和萧羡鱼跟着落座。
  燃燃和萧羡鱼这对兄妹,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不知为何偏偏很怕苏酒这个娘亲,在她身边时总是格外乖巧,瞧着跟一对金童玉女似的。
  苏酒先与陆懿和苏敏见过礼,才抱上自己的一对儿女,对两个小家伙道:“快叫外祖父、外祖母。”
  两人嘴巴甜甜地叫了。
  苏敏欢喜,捏了下他们的脸蛋,一人给了个大红包。
  上座,萧廷琛饮了口美酒。
  余光睨向颜鸩,多年未见,这盘踞南疆的老狗不似当年意气风发,鬓角竟生出些许白发,许是想苏酒想的。
  他不禁多了些得意,把燃燃唤到身边,指着颜鸩道:“那位,是你亲爹。”
  原本水榭里的气氛还很融洽,这话一出口,气氛就怪异了起来。
  燃燃睁着无措的眼睛,怔怔望着颜鸩。
  那个男人容貌很凶,狭眸凛冽,左眼下还有一道刀疤。
  他也曾悄悄幻想过自家亲爹的模样,却从来没想过,他是这么凶的一个人。
  他有点怕颜鸩。
  小家伙抿了抿嘴巴,下意识往萧廷琛身边躲。
  萧廷琛把他拎出来,扳着他的小脸,迫使他对着颜鸩的方向,“快叫他爹!”
  水榭落针可闻。
  苏酒不悦,“萧廷琛,你在做什么?!”
  她语气重了些。
  萧廷琛勾着薄唇轻笑,“做什么?自然是让这崽子认祖归宗。想来,皇后也是希望他唤颜鸩父亲的。”
  许是日子过得太安逸,他常常会没事找事,还很爱吃醋。
  吃谢容景的醋,吃颜鸩的醋,连死了的容徵和赵慎的醋都会吃。
  但对他而言,心里面最膈应的男人依旧当属颜鸩。
  毕竟,他和苏小酒有过不止一次的床笫之欢,甚至还有了个儿子。
  苏酒气得面颊涨红,“你不可理喻!”
  她很明白,萧廷琛纯属胡搅蛮缠。
  虽然嘴上说着叫燃燃认爹,可如果燃燃犟着性子不肯认,他定然会窃喜,还会嘲讽颜鸩亲儿子都不认他。
  而如果燃燃真的照他的话喊颜鸩爹,他心里面定然又会十分不痛快。
  萧廷琛果然拧上劲儿了,“朕如何不可理喻?他本来就应该和颜鸩父子相认。苏燃,你今天不唤他爹,就不许吃饭。”
  燃燃绷着白嫩小脸。
  他委屈地抱着小手手,眼里隐隐含着泪花。
  他如今七岁了。
  跟了萧廷琛这么多年,对他有着天生的亲近和崇拜。
  他甚至觉得,他的亲爹爹就应该是萧廷琛这样的男人。
  可是如今,萧廷琛居然逼着他叫别的男人爹爹……
  他咬住唇瓣,迟疑地再度望向颜鸩。
  本应处于风暴中心的男人,却格外平静。
  颜鸩漫不经心地摇着一盏温酒,唇畔始终噙着微笑。
  他在南疆时,听探子回报,说长安朝臣对苏酒的清白颇有微词,所以才进京见她。
  他想,为了苏酒着想,是时候把燃燃的身世告知天下了。
  却没想到,萧廷琛居然吃醋到这个份上,逼着燃燃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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