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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救赎一个病弱皇子-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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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州城地处中原,四季如春的天气很适合耕种,正如苏微白他们被苏和风追的坠落山崖的时候,桃花村一样的情况。现在的扬州之所以现在出现大片肥沃的土地无人耕种的现象,无非只有那么几种原因————
  一:战乱。朝廷的政乱和不作为给了老百姓很大程度的不安感。战乱饥荒的年代虽然什么金银珠宝都比不上一口粮食值钱,但是任谁都不想自己春天里播下的种子,到了秋天的时候因为各处的逃难而再被其他人获取或者被金兵糟践了。
  二:人力。各地的起义和胡蛮金兵的疯狂攻城占据了大部分年轻人力,本地剩下的老弱病残即使是忍痛租地耕种,拿不起斧头锄不动地也无济于事。
  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依旧还实行着腐朽奴隶制度的大楚国,土地的掌控权还是牢牢的抓在了一些上层的权贵手中,这给了一些仅存的既有人力又有一点小钱的普通农户很大的困难。
  二八分成的粮食分成几乎碾碎了仅存的农户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如果真如这些奸商富户所说,按照协议上的内容缴纳,那么这些农户就相当于是这些富商权贵的免费奴隶,一年到头播种下来的粮食恐怕除了自己平时仅可饱腹的那点,剩下的全数的就进入了那些权贵的口袋了。
  所以现在的扬州虽有富饶肥沃的土地,但是更多的人还是选择逃难去其他安全的城都,这样也就导致整个扬州城由起初的繁华慢慢的一点点转向衰败,最后从演变成一座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孤城。
  深夏,一声声刺耳嘶叫的蝉鸣声在茂密的丛林内一声声的回荡。
  扬州城城南义军的驻扎处。
  深夏的冷风一丝丝的透过军营主帅帐篷的缝隙悄悄的吹到剑拔弩张的营帐内。
  营帐的主账内,李胤身着一身深黑色的利落劲装,外罩一层冷光凛沥的薄薄银甲。他一头被剪得半短的黝黑长发被一根银白的发带随意系住,已经发育的修长身体随意的斜躺在用虎皮制作衔接的柔软主将长塌上,一双桃花眼微微挑起,目光淡淡的扫视着围坐在身旁的这些神色各异的人,神色晦涩难明。
  身边围坐的都是扬州城中有头有脸的富户和权贵。
  以贺产为首的的扬州城数一数二的富商分作一排,坐在李胤座下右方的位置,而以扬州知府丁永收为首的扬州权贵一族则是侧坐在李胤座下左侧的位置。
  屋内,自李胤对他们几乎是用命令的语气说出扬州城新一次的扬州城土地划分制度,屋内便由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慢慢的转换成一阵弥漫着尴尬的安静诡异的气息。
  原本他们以为的是新一届义军统领会如同上一届的陈方怀一般只是同他们这些扬州城资深的地头蛇,权贵富贵打好关系,维护好自己的统领身份。但是在李胤说出要求用银两来买取他们手上大批的私人土地来分发给城中大量的难民播种耕种时立刻就脸色大变了。
  开玩笑,虽然目前扬州城看上去土地是荒芜一片,并不值什么钱,但是身处阶级上层的他们骨子里却比谁都深深的明白土地的置有权,在他们手上比身边什么金银珠宝都重要。
  大楚国原本的土地制度是永久制的,一个拥有一定数量土地的侯门世家甚至可以在大楚国境内开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国家。而这些象征着权贵利益的大蛋糕被权贵们合力巩固的牢牢实实,即使是前任勤勉朝政的老皇帝经过几十年经过各种各样方法来企图瓦解这种迂腐的制度都无济于事。
  而眼前的这个少年说什么?只是因为一点银子就要让他们交出自己手中的土地制有权?真是可笑,银子是活的,但是土地在他们手上却是死的,即使有一天他们家族落魄衰败了,这些土地也是他们子孙最后一道屏障和保障,所以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没有谁愿意交出自己祖上流传的土地。
  上座塌上的少年玉面红唇,一身深黑色的劲装外罩银甲,斜躺在主帅榻上的样子端的是一副邻家玉面郎君般风流的姿态。但是底下的人却是一点都不敢小瞧眼前这少年。
  能反败为胜杀得胡蛮金兵溃败不成军,用几乎是铁血的制度在经过战乱的扬州在短短的几个月之内就迅速恢复以往模样的,绝对不能以一般毛头小子可以相比。
  座下的人听了这个消息神色各异,虽然心中都是十分不满,但是谁都不愿意当这个出头鸟来招惹眼前的这个现在牢牢把控着扬州城几乎所有兵力的玉面少年。
  屋内是一片死寂的静默,也许是终于忍受不住这长久的压抑,也许是实在不满李胤这霸道强硬的姿态,一声阴阳怪气的男声终于是在死寂的军帐里响起,“李统领,虽说我们也知道您也是宅心仁厚,为扬州城那些蜂拥而进的难民着想。但是,毕竟大楚毕竟有大楚不可撼动的制度在,李统领才统领义军多久,还是不要因为这些贱民的性命坏了自己的身份啊。”
  男子的声音尖细,对着李胤说的话中似乎话里有话的更加包涵着另一层的深意。有了男子的领头,底下的人也纷纷对李胤发表自己憋了这么久的不满。
  “对啊,贺兄说的对,大楚国的制度毕竟在,李统领也是个深明大义的人,想必也一定不会坏了规矩的。”
  “李统领若是喜欢那些地,我和在座的各位兄长赠与大人几块即可,大人要哪块都是可以商量的。”
  “那群难民大人若是看着实在烦心,我和丁知府改日将他们驱逐出城即可。”
  “……”
  “……”
  叽叽喳喳的声音一经引头便如同炸开了锅的豆子一般在营帐内不停息的响起,直想要吵的人头脑发昏。
  李胤幽蓝的目光如同冬日的冰一样散发着阵阵寒意在底下众人的身上划过,冷的人只想瑟瑟发抖,正争吵的热烈的众人在这道阴寒的目光中也不自觉的渐渐的停止了下来。
  李胤缓缓的在主帅的柔软将座上站起身来,玉立长身的少年一张妖娆的脸庞在玄黄的营帐中渐渐显露,经历过战场残酷厮杀的他身上自带着一股上死一般的杀气,一双浓黑剑眉在厌恶的蹙起的瞬间,底下的人立刻就变得像针尖落地都能听到的安静。
  阴寒的目光直直的射到挑头说话的男子身上,“贺产,贺公子是吗?”
  本来因为自己带头引导大家燥乱的贺产正得意洋洋之际被李胤这阴冷的目光一扫也是不由的一怔,下意识的回应,“是。”
  “李某想问,苏公子现在所住何地,贺公子名下的土地又在何处?”李胤唇角勾起,笑的阴气森森。
  贺产身体一僵,“我家当然是在扬州,祖上流传的土地自然也是在扬州。”
  李胤唇角勾的更深了些,手中银白色的剑芒在阳光的透射下闪电般的冲前刺出,吐出来的字眼更是狠厉,“那你贺产还跟我提什么大楚?”
  蠢货,用大楚皇室来压他?真是可笑。
  银白色的剑芒直直的冲自己射来,贺产心中一阵大惊,已经是躲闪不及的堪堪用手顶住,可惜剑锋锋利,一下子就把一双原本还算修长的手指连根削除,光秃秃的手掌板上只剩下一根小拇指还堪堪竖立。
  随着贺产的一声凄厉的痛叫,喷涌着的鲜红血液喷涌而出,豆大的汗珠瞬间从脑门上滴落,贺产疼的在地上打滚。
  周围围观的人气若寒声,大气都不敢喘的盯着底下打滚的人,弥漫着恐惧的氛围在各个人当中微妙的传播开来,众人对李胤的狠更加上了一层新的认知。
  这个少年,当真是狠戾非常。
  “李胤!!!!”紧紧的握着自己自己喷涌着鲜血的手掌,贺产忍着十指连心的剧烈疼痛,脸色苍白的好像一张纸,颧骨高高突起的脸上一双细小的眼睛冲着他喷射出来的阴毒恨意像毒蛇一般的阴毒。
  “你这个阴险卑鄙的小人,若是要想强抢我们大家的土地就直说,何必装的这么假惺惺。”贺产依旧在挑拨周围人的情绪,“你才刚掌握义军不久,哪里来的钱财买我们的土地。”
  不要说李胤了,就连上任统领陈方怀在时义军经过几年的组织仍旧没有什么剩余的积蓄,多年来的军用支出全权是由欧阳家暗中提供的,要说李胤能拿的出什么银两购买那么多土地。呵呵,鬼才信。
  阴毒的目光上移到李胤那张已经逐渐透出男子硬朗轮廓的脸上,贺产心中更是恶念冲天。眼前的这个小屁孩,几个月前还被自己踩在脚底下摇尾乞怜,怎么转念间就这么的踩到自己的头上耀武扬威了。


第40章 憎恨
  “谁说李统领没有银两的?”
  营帐之外,一声娇俏的女声从外向里传来,众人目光聚集营帐门口的俏丽身影。而掀开帐帘的少女有一双飞扬着的丹凤眼,淡眉青衣,约莫十五六岁的年龄的脸上有着不同于常人的倨傲神色。
  少女在营帐内感刚刚站定,营帐里便细细碎碎的传出低低的议论声。
  “欧阳明珠啊,她怎么会在这?”
  “是啊,该不会是她也想来掺这趟浑水?还是说欧阳家现在已经投靠李隐的旗下了?”
  “有这种可能,我听说啊,这欧阳明珠最近和李隐走的很近。”
  “要是连欧阳家都投靠这义军,那我们这次……”忧虑的声音越来越热,底下的人虽然心中多存不满,但是怯于李胤的威慑,只是敢小声的议论,一句重话和不满都不敢在脸上表现出来。
  底下的人或惊异,或忧虑的的目光向自己投来,欧阳明珠面上更是倨傲了点,目光淡淡的扫向众人,道出的事情更是大跌众人的眼睛,“各位不用担心义军银两短缺的问题,所购买的各位的土地所需的银两问题全权由我欧阳家负责。”
  欧阳家的生意遍布四海,百年来积累的家底几乎是可以用富可敌国来形容,所以当欧阳明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底下的人几乎没有再敢质疑义军银两的问题了。
  目光转移到座下捂着自己断指的贺产,账外是义军千万的精锐骑兵,账内是李胤那张恐怖如修罗一样的俊颜玉面,众人忍不住在心中暗暗苦笑,这哪里是一场义军要犒劳扬州城内富户门的宴席,直接叫做“鸿门宴”倒还不错。
  李胤哪只亮着银白色利刃的长剑上还凝固着贺产手上的鲜血,青灰石板的帐底还散落着那被他砍下来的一根根被连根削断的泛红的指头,底下终于是有人开始服了软,“李统领宅心仁厚,关心我扬州这诸多居无定所的难民,实乃我扬州城万千城民之幸,我林某人先行作范,义务捐出手中千亩肥沃的土地,还望李统领能够笑纳。”
  众人目光惊异的看向发声的那人,那人年龄约莫四五十左右,圆圆胖胖的脸上满满的都是谄媚的笑意,见李胤的目光向自己射来,脸上讨好的笑容更大了,连忙哈腰做辑的大肆讨好。
  今天李胤的这招杀鸡儆猴的事情让他彻底的认识到天高皇帝远,眼前的这个掌控者扬州城所有的兵力的人才是这里真正的土皇帝的事实。
  反正今天看这样的情形,自己这地是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倒是不如忍着肉痛放弃那点银两来换取眼前这人的一点好印象,到时候自己在扬州城发展起来也是对自己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的。
  李掌柜的算盘打得精妙,底下的众人只是惊异了一下就立刻明白了过来眼前的这个原本锱铢必较的铁公鸡怎么愿意一下子让出自己手里那些地契而毫无怨言的意图了。
  转而的,有了一个人的代表,底下的人也开始七嘴八舌的向着李胤表忠心,直呼李胤心地善良,宅心仁厚,自己愿意配合统领工作云云,姿态转变之快,令人咂舌。
  而紧紧捂着自己断指的贺产此时的脸上却是面目扭曲,一双细小的眼睛几乎是用憎恨非常的眼光恶狠狠的盯着眼前那一青一黑的身影。
  青色的身影是对他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仙女模样的欧阳明珠,黑的则是他一开始就没有好印象的李胤。
  手上,被齐根砍断了四根手指的手上还是钻心的疼痛,眼见着被自己勾起的众人的燥乱被半路杀出的欧阳明珠破坏的非常,贺产的心中如同被蚂蚁噬心了一般的痛苦,被自己喜欢的人拆台的滋味恐怕除了难堪,更多的还是因爱而生的更多怨念和憎恨。
  眼前自己以前一直讨好着的高高在上的仙女用着一种迷恋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以前一脚都能够踩死的人,贺产冲着那道淡青色的身影讨好的发声,“明珠……。”
  欧阳明珠原本痴痴的注视着李胤眼神这才勉强分给趔趄着坐在地上的人一半,当看到地上原本背对着帐门蹲坐的人居然是自己熟悉异常的贺产时,柳叶一样的淡眉微挑,语气当中却带着一如既往的嫌弃,吐出来字眼更是令他从头凉到了脚,“贺产,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在这里做什么?搞得他贺产好像没有资格坐在这里似的。贺产心中一阵酸涩,艰难的冲她张口,“明珠,我听说你最近好像和李统领走的很熟啊?”
  “是又怎么样,关你什么事?”没想到在义军营帐里还能见到贺产,欧阳明珠原本心中有点反感,但是一听到贺产好像是误会了自己和李胤的关系,心中又有点美滋滋的,顺着嘴就故意的把自己和李胤的关系故意模糊的几分,“我和李胤的关系自己知道就行,用不着你们在这里闲言碎语。”
  欧阳明珠这话里边的含义就深了,贺产脸上却是一白,“你和他……。”
  底下的人更是嘘若寒声,连连感叹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
  李胤一双幽蓝的目光冷冷的向欧阳明珠那张此时享受着众人感叹的脸上射来,如剑一般的刺痛冰寒,欧阳明珠宛如锋芒在背,清醒过来的时候对上的正是那双阴阴凉凉的眼睛。
  虽然两人在底下暗波汹涌,但是这一切在贺产的眼睛里就变了味,语调晦涩的向着欧阳明珠,“明珠,你以前到底有没有一丝一刻的把我放在心里过?”
  贺产说的艰难,欧阳明珠却是不以为然,“贺产,你觉得你现在说这话有意思吗? 你怎么样,管我什么事?”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的看着眼前这狗血的剧情,贺产的脸上却像是被人啪啪着打了个通顶一般。
  眼中的憎恨之色更浓,像条毒蛇一般吐着细细的信子窥探着眼前的敌人和猎物。
  李胤的眉头却是越皱越深,向帐门口站立的哨兵微微探手,马上明白自己统领意思的哨兵机灵的就将在账内站立的众人引出账外签字画押土地的变更权。
  随着最后一个被请出去的贺产阴沉沉的离开,账内只余下了一黑一青的两道身影。
  眼中的冷光更甚,欧阳明珠还没反应过来,一只修长的手就卡着她的脖子紧紧的攥紧。
  一口气被卡的喘不上来,欧阳明珠脸色顿时憋得涨红,一双晶亮亮的眼睛乞求似的看向李胤,手拼命的揪着李胤的衣袖,不停冲他摇着的头似乎是在求饶。
  李胤对待她时整个人都是冷的,心也凉薄的像快石头一般,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眯起,道“欧阳明珠,以后请你管好你的嘴巴不要到处出去乱说,你这样让我解释起来很麻烦,懂吗?”
  被卡住喉咙的欧阳明珠也只是不停的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修长的手指从她脆弱的脖颈移开,李胤声音幽深,“欧阳明玉呢?怎么没来?”
  这次欧阳家要借助义军的来帮助难民安家种地的计策还是欧阳明玉主动对他提出来的,说是要安定扬州,帮助身处扬州的更多的人安家,让扬州城更加的繁荣昌盛。李胤冷笑,真没想到这欧阳明玉还是个忧国忧民胸怀天下的大善人。
  欧阳明珠当然不敢说是因为自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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