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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侯府嫡女撩人日常-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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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祠堂厚重的木门“吱呀”一声,春日的晚风打着旋儿进来。
  陶蓁蓁蹑手蹑脚地拎着一个食盒跨过高高的门槛,轻声道:“阿澜,衡之。”
  秦星澜扭过头眼巴巴地盯着陶蓁蓁手里的食盒,打心眼里觉得她大嫂是全天下第一的好人。
  陶蓁蓁将手里的食盒放下,拿来一个蒲团,也跪坐在地上,打开一层层食盒,道:“快吃,冷了就不好了。”
  秦星澜与秦珩忙不迭点头,早没了平日里贵族公子小姐的矜持,伸手去抓那单笼金乳酥。
  秦珩一边吹气一边往嘴里送,被呛了一下,陶蓁蓁连忙将水递过去,道:“慢着点儿吃。”
  陶蓁蓁柔声道:“原本是备了饭菜等你们回来的,可是夫君叫人撤走了,又不好再兴师动众地叫厨房做了来,只好从厨房拿了些常备的点心。你们将就着先填填肚子。”
  秦星澜一边喝水一边吃手里的枣泥山药糕,点点头,又听见门外秦钦与林氏窃窃私语。
  “唉,看着真可怜。”
  “少来,你见少了?”
  “你说说,怀之这性子都是让岳丈教出来的。”
  “怎地还怪上我爹了?我爹堂堂首辅,帮你教儿子还教出错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夫人息怒。我是说……岳丈大人教得好啊,怀之刚正不阿、一身正气、大义灭亲……不是,我是说怀之饱读圣贤诗书,学得好学得好,嘿嘿。”
  晚风携着永定侯夫妇二人的窃窃私语钻进来,秦星澜不由得笑了起来。
  秦珩与秦星澜跪了一个时辰,便由各自的丫鬟小厮扶着一瘸一拐地回了院子,路过秦璟院子时还要“哎哟”得更大声一些。
  隔了几日,秦星澜听说建元帝已经知道了永定侯府与魏国公府的纠葛,将魏国公传入宫谈了好久,因魏国公刚没了一个儿子,倒也没把魏国公府怎么样,只是魏国公后来再见到永定侯府的轿子都绕着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王淮:媳妇儿。
  秦珩:说什么?
  沈昀抱着秦星澜看戏。


第10章 打马球
  上巳已过,谷雨将至,京城里一时杨花落尽,恍若大雪去又复返。子规声里,昨夜又悄然飘了一场贵如油的春雨。
  庭院一隅的桃花还未开败,另一处的西府海棠已绽了骨朵,初露妍姿。
  秦星澜早早换下了厚重的冬装斗篷,着了米白色的上袄与橘红色的马面裙,行动之间,裙裾与衣袂上的海棠花栩栩如生。
  此刻秦星澜正坐在石凳上,以手支颐望着两个小丫鬟在攲斜曲折的梅花树下用花锄掘土。不过半刻钟的时辰,小丫鬟惊喜道:“挖到了!”
  小丫鬟将那两只黑釉白花的酒坛取出来,又用帕子拭净其上沾到的泥土,将两只酒坛递上去。
  随侍一旁的珍珠与玛瑙将两只酒坛接过置于石桌上,秦星澜伸出一指,猩红蔻丹点了点其中一只,正要开口让人将酒送去齐王府,转念一想,何不借此机会让永定侯府与齐王更亲近些?
  以梦示警一事,古往今来,不管是史书记载还是口口相传,皆是煞有其事的模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更何况陶蓁蓁所言之事皆应验。若能与齐王多攀上交情,往后也好保住秦家。
  秦星澜勾唇一笑,将两只酒坛丢给珍珠与玛瑙,道:“走,找阿娘去。”
  秦星澜踏过一座拱桥,穿过两座月洞门,走过三道抄手游廊,方入了院子,便见守门的婢女迎了上来,笑道:“夫人与少夫人正说着姑娘,姑娘便来了。”
  秦星澜挑了挑眉,一壁往里走一壁扬了声道:“阿娘与嫂嫂又说我什么呢?”
  林氏与陶蓁蓁正坐着做女红,闻言皆转过头来笑了。
  林氏道:“你还说呢,你之前说见到陈家二郎与那范姑娘在一处,让你爹去退婚,你爹气得上陈国公府闹了一场。这婚是退了,陈家自认理亏也说不得什么。可你也及笄了,原本明年便要成婚,如今婚事也没了。我和蓁娘还在想哪家的儿郎能真真正正配得上我们阿澜呢。”
  秦钦去陈国公府退婚的事情,秦星澜自然是知道的。可她也不急着嫁人,且不说为何女子一定要嫁人,经陈旭一事,她只觉得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与其嫁与他人还要忍受那些妾室,不如买座别院养一打面首。
  陶蓁蓁看着秦星澜,放下了手里的绣绷,道:“阿澜可有心仪之人?”
  秦星澜坐在一旁眨了眨眼,以手支颐摇了摇头,道:“这满京城的公子哥一个赛一个的纨绔,我可看不上。”
  言罢她又笑着添了一句:“我大哥这样为人正派、一心一意的可不多见。”
  陶蓁蓁知道她打趣自己,抿唇一笑,又道:“那……齐王殿下呢?你不是说大理寺一事,他还帮了咱们?”
  秦星澜想起陶蓁蓁说的日后齐王会登上皇位,她是有心与齐王交好,可没想过要做齐王妃啊。毕竟齐王是个断袖,还是个有意中人的断袖,她嫁过去也没用啊。
  鉴于齐王殿下是断袖,秦星澜想,还不如把秦珩洗干净送到齐王床榻上去。
  秦星澜眉眼弯弯,道:“说起这个,我正打算将我那两坛酒送到齐王府上去,不如叫二哥送去吧,显得有诚意。”
  “那便叫他去吧,”林氏点点头,又对一旁侍立的妇人道,“不过就两坛子酒未免显得礼薄了些。库房里还有去年猎得的一张白狐皮,江南庄子也送来不少当地特产,挑些一并送过去。齐王殿下贵为亲王,什么金银珠宝见的多了,还不如这些东西来的有趣。”
  秦星澜转首对珍珠道:“听见了吧?把酒给二公子去,让他亲自送到齐王府上。”她刻意将“亲自”二字咬得重一些。
  秦珩虽然是个纨绔,可皮囊没的说。永乐长公主都曾对她说过,若是秦珩只是普通百姓家的出身,她便是抢也要抢来放在身边的。
  …
  谷雨一过,鸣鸠拂其羽,戴胜降于桑,一个春季悄然划至末尾。暮春时节,乍暖还寒的天气已经过去。
  永乐长公主在城郊办了马球赛,邀了京城的达官贵人前去,前日就送来了请帖。打马球这类事,秦星澜向来不会缺席,因此一大早就起来梳妆。
  秦星澜坐在梳妆台前执了笔在光洁白皙的额间描上一朵红色海棠,身后的珍珠将她的发丝用金冠束起。她换上一身大红色的折领窄袖袍,腰系蹀躞带,足蹬麂皮靴,手里执了一柄折扇,做了一派纨绔子弟的模样用折扇挑起玛瑙的下巴,笑道:“吾与秦衡之孰美?”
  玛瑙笑道:“君美甚——然二公子更美。”
  秦星澜佯作怒意,道:“好啊,这个秦衡之将我屋里的丫鬟的心都收走了?那不如我将你送过去吧。”
  她话音方落,只见秦珩跨门而入,道:“秦星澜你又编排我什么呢?”
  秦珩比秦星澜大两岁,身量初长成,有些纤细,但身姿挺拔、形貌昳丽,着了一身月白色的窄袖锦袍,倒真是个翩翩公子的模样。
  秦星澜斜睨过去,没好气道:“你来作甚?再拐一个丫头的心走?”
  玛瑙早已羞红了脸,道:“姑娘就不要打趣奴婢了,奴婢也是……也是实话实说。”
  秦星澜笑着伸手轻拧了一下她的面颊,道:“你再说,我可要撕你的嘴了。”
  秦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也由得她闹,只道:“你好了没?外头车马可都备好了。”
  秦星澜“啧”了一声,又与秦珩互怼几句,这才出门。
  户部事务向来繁琐,秦璟早就去了户部。秦钦、秦珩与秦星澜各骑了一匹马走在前头,林氏与陶蓁蓁坐着马车跟在后头。
  因不能在城中纵马,因此他们速度并不快。秦星澜坐在马背上,对秦珩道:“二哥,那两坛子酒你送去齐王府了吧?齐王说什么了没?”
  “没说什么呀,就喊我下棋,我哪儿会那个啊,就客套几句走了。”
  秦珩感到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道,“怎么?你希望他说什么?”
  秦星澜有些失望,还以为秦珩的美貌终于能派上用场,摇了摇头道:“没什么,这不就问问嘛。”
  秦钦在前头听见两人言语,回过头问道:“什么?”
  秦珩摇头晃脑地笑了两声:“嘿嘿,爹,我跟你说啊,阿澜怕是春心萌动——哎哟!”
  秦珩瞪了秦星澜一眼,道:“你打我作甚?”
  秦星澜瞪回去,道:“秦衡之,你想打架吗?”
  秦珩咋咋呼呼:“打就打!谁怕谁!”
  “得得”的马蹄声传来,马上之人不过十八九岁,剑眉星目,一身玄色锦袍,两肩各绣着金丝盘龙纹。
  秦钦见了,在马上揖了一礼,道:“晋王殿下。”
  晋王名唤沈昭,见到秦钦一行人,亦是笑道:“侯爷一家也是往城郊的马球场去?倒是正好顺路。”
  永定侯府与晋王算不得亲近,但秦星澜与沈昭也算熟识。沈昭的母妃乃是当朝最受宠的贵妃萧氏,沈昭也极受建元帝的宠爱。
  秦星澜和秦珩与沈昭寒暄几句,一起同行。
  …
  这城郊的马球场本是永乐长公主买的一块地,后被改做马球场,占地颇大。马球场边还建了几座别院,以供来人休憩。
  “听说永定侯府向陈国公府退婚了。”
  “什么?不是说明年便要成婚了,怎么又退了?”
  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京城的贵女们自矜着身份,也不会像那些纨绔子弟一般出去整日里饮酒作乐遛鸟逗狗。每天的乐子除了吟诗作画,便只剩下哪家的姑嫂又起了争执,或是哪家的姑娘又许了谁家之类的传闻。故而永定侯府向陈国公府退婚也算是个不小的消息。
  “喏,”一位贵女朝不远处的范白芷瞄了一眼,与女伴道,“听闻陈家二公子说非范白芷不娶呢。”
  “哟,毕竟是京城有名的才女,能得陈公子青睐也在所难免。”
  “话也不是这么说……说不定人家就是有手段呢。”另一位贵女刚听闻自己的未婚夫婿流连于秦楼楚馆,简直要咬碎了牙,忿忿道。
  那几位贵女自以为的窃窃私语全都随着风进了范白芷的耳朵里,她咬了咬牙,手里的帕子已经皱的不成样子。
  她自认名门闺秀、知书达礼,与陈旭上元节相会实在是一时为情所惑。被秦星澜看见闹了一场,她已经是懊恼不已,如今又做了别人的笑谈,这让她如何忍得了?
  一阵马蹄声传来,随之是一匹白色骏马飞驰而来。马上的人一身红色锦袍,裙裾飞扬,发髻上的金冠在阳光下泛着光。少女额间一朵海棠花鲜红如血,一双凤眸仿若含了万千辉光,雪腮红唇,顾盼飞扬。
  范白芷心中一阵酸涩,凭什么她秦星澜可以随心所欲、肆意妄为,她就要恪守女德教诲,生怕出错?秦星澜空有美貌与家世,哪里比得上她!
  作者有话要说:  秦星澜:【看着秦珩】二哥,不如……
  秦珩:你想干嘛?
  王淮:【皱眉】


第11章 打马球(2)
  白马一声长嘶,秦星澜翻身下马,在一片艳羡的目光中朝坐在席位上的永乐长公主与荣安公主走去。
  永乐长公主将手里的果子放下,笑道:“我就猜是你,只有你这样肆意洒脱,‘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荣安拈着一块桃花糕,笑道:“你啊,每次来都出尽风头了。”
  秦星澜笑着向永乐长公主做了拱手礼,又朝荣安道:“怎的?你还怕我抢了你的风头不成?”
  秦珩跟在后面过来,也向两人见了礼,笑道:“姑母与表妹许久未见,愈发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了。”
  永乐长公主笑道:“得了吧,你成日里夸人就这两句。亏你也是秦楼楚馆的常客,文人风/骚没学到半分,怕是只知道风花雪月了。”
  荣安打量了秦珩一番,以帕掩唇咯咯笑了两声,道:“若非表哥是男儿身,我看这‘京城第一美人’的名号非表哥莫属。”
  秦星澜摇了摇头,佯作一本正经的模样,道:“非也非也,美色当前,还谈什么男女。”
  秦星澜生平最喜美色,不管是好看的物什还是好看的人,都能让她多看两眼,多吃下两口饭。这也是她没有日常暴打秦珩的原因之一。
  说话之间,秦钦与沈昭骑着马不紧不慢地过来了,几人见了礼寒暄几句,又见几匹马。
  为首的一匹枣红色的马头细颈高,四肢修长,步伐轻盈,一看便知是不可多得的大宛良马。
  马上一人身着赤色圆领窄袖袍,两肩具有金丝织就的盘龙纹,眉眼温和,一看便是温文尔雅的人,正是东宫太子沈晔。
  沈晔身后又有一匹马,稍稍落后半个马身,马上的人便是齐王沈昀。沈昀今日仍是一件茶白色的锦袍,只是锦袍两肩多了金丝盘龙纹,显露了天潢贵胄的身份。
  两人身后又跟着几个侍卫,皆是身长八尺、眉目端正,引得席上众人为之侧目。
  两人下马,已有人上前行礼,沈晔眉眼间含了几分倦色,仍是端了一脸温和笑意一一与人交谈。
  秦星澜上前拱手行礼,笑道:“太子殿下与齐王殿下可是许久未见了。”
  沈晔莞尔,道:“自除夕夜宴一别,确实许久未见。阿澜这一身红衣,显得愈发出挑了。”
  沈昀笑而不语。
  永乐长公主携荣安公主款步而来,笑道:“可算等着了。太子这几日都忙着黄河监工一事,能来一趟,可是给足了我这个姑母的面子。”
  沈晔一揖,笑道:“姑母说笑了,我知道姑母是说我来迟了,在这儿向姑母赔罪了。”
  永乐长公主坦然受了这一揖,笑道:“别在这儿站着了,且先去席上歇息。这马球赛还得过一会儿,让人先把马牵下去吧。”
  荣安与太子同是中宫所出,自然亲厚非常,何况沈晔位居东宫储君之位,一时之间人们都围着他转,倒显得一同前来的沈昀无人问津。
  这样的一幕有过很多次,可秦星澜以往从未发觉过,如今是与沈昀有了些交情,她这才察觉到沈昀那处有些冷清。
  秦星澜落后几步,与沈昀站在一处,抬眼先向他笑了笑,道:“那酒,殿下可收到了?”
  沈昀习惯了在这样的场合被人忽视,也乐得清闲。秦星澜今日一身红衣艳丽无方,恍若烟火,更衬得眉眼如画。
  初夏的阳光并不灼人,照在秦星澜的脸上,却晃了他的眼。
  他掩下心中一丝异样,仍是平日里那带了几分玩世不恭的温和笑意,道:“酒很好。”
  顿了顿,他眼里似是含了几分寂寥,道:“只是……辰昱以为表妹会亲自给我。”
  秦星澜以为他是怪她没诚意,连忙道:“我若亲自登门拜访,难免有所不便,还望殿下勿怪。”
  沈昀轻声一笑,道:“好。”
  …
  男女七岁不同席,虽然本朝不甚讲究男女大防,但是明面上的样子还是得做一做,否则明日早朝便会有言官参上一本,说是有伤风化。
  秦星澜与女眷们坐在一处楼阁休憩,荣安去找沈晔说话,她嫌热也懒得走动,被荣安笑了一句“你这会子怕热,待会儿打马球便不热了,分明是懒”。
  荣安走后,秦星澜独倚阑干,一边扇着手里绘了山水图的折扇。
  一旁的陈静姝想上前搭话,又想起前些日子永定侯府向陈国公府退婚一事,终于知道了上巳节那日为何秦星澜不愿意理会自己,此刻也不知该不该上前。
  她性子柔婉,又自幼与秦星澜交好,秦星澜因陈旭一事连带着责怪她,她却也说不上半分怨怼,忽而抿了抿唇,还是款步上前,道:“这扇面可是宫中如意馆的方画师画的《江山图》?这字也像是翰林院的于学士提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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