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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穿到五零被抢亲[穿书]-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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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忽然闯进来,小孩儿板着一张脸,又迅速将锁挂上。
  钥匙用绳子挂着,小孩儿看起来很珍惜的样子,将钥匙挂在脖子上。
  何寡妇皱眉,看看儿子,又看看衣柜,什么都没说。
  中午,狗崽子吃完午饭,去床上睡午觉。他对何寡妇很信任,根本没想到妈妈会进来偷他钥匙。等他听见动静醒来时,他妈已经把锁打开。
  小孩儿一惊,鞋子都没穿就立马跳下床,想要去推门,可这时已经来不及,何寡妇已经将衣柜门打开,和衣柜里面的小姑娘面对面大眼瞪小眼。
  ……
  何寡妇自家儿子都养不起了,并不想再养一个流浪儿。
  虽然觉得顾念可怜,可何寡妇觉得比起顾念,自己更可怜,于是人家妈妈毫不留情的把顾念小盆友给赶出了这个家,院门关上。
  “啪啪啪!”
  “啪啪啪!”
  一阵密集的敲门声响起,何寡妇不耐烦的转头,正要让顾念不要再敲了,却发现拍门的不是顾念,而是她儿子!
  何寡妇:“……?!!”
  “啪啪啪!啪啪啪!”
  “巢巢,巢巢你怎么了,别拍了!”何寡妇上前,想要把儿子拉开,儿子却往边上一躲,踮起脚想要去够木栓。
  人矮,木栓够不到,他便冲进房子里,抱着小矮凳跑出来,踩在小矮凳上去摸木栓。
  木栓往上一举,就撑不住了,眼看着木头往下掉,何寡妇终于站不住了,连忙将木栓接住,放到一边。
  小孩儿一声不吭,把门打开,跑出去外面找,可此时,哪里还有顾念的身影。
  顾念算是理解何寡妇,但她也是有小脾气的,堂堂世界首富外孙女,被人说赶就赶出来,多没面子。
  小孩儿站在院子外,看了一圈没看见人,眼眶立马就红了。
  抿着小嘴迈着小短腿就要出去找人。
  何寡妇瞪大眼睛,看了一会儿,像是想到什么,由惊转喜。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自家儿子反应这么大,这说明,有那小姑娘在身边,儿子的病情可能会好转!
  这下,何寡妇也不管再养一个孩子费不费钱了,把人养在家里,两个小孩儿作伴,她也不用担心自己出去干活的时候,孩子一个人会饿死。
  看那小姑娘,虽然瘦弱,但能跑能跳,活跃的很,说不定能带着儿子也变得开朗一些。
  比起养孩子的辛苦,何寡妇更害怕的是没有希望的未来。
  如果,她含辛茹苦的把孩子养大,孩子依旧是现在这个样子,以后她年纪大了,儿子又怎么照顾他自己,又何论能照顾她了。
  顾念坐在河边,丧着一张小脸:“大灰灰,万一我真的找不到领养我的人,我们就进深山里去吧。”
  去深山里,有水有果实,以她的本事,还能抓兔子抓野猪抓鱼,足够把自己拉拔成年了。
  但这是下下策。
  顾念的性格,最喜欢人多的地方,不喜欢离群而居。
  让她一个人在深山里住上个十二年,她怕是会疯了。
  大灰灰啃着一个杏仁,吧唧吧唧吃着,没有一点烦恼。
  小孙孙站在大灰灰旁边,学着祖爷爷的模样,抱着个小杏仁果啃的吃力。
  “吭哧吭哧”
  “唉”
  “吭哧吭哧”
  顾念:“……”
  她斜眼看着旁边两只吃货:“你们说说,我养着你们能干什么?”
  大灰灰吧唧吧唧嘴,想了想,伸出两根手指。
  意思是这两天是它大灰灰养活了被‘关’在衣柜里的顾念。
  顾念:“……行叭。”
  忽然,大灰灰两只大耳朵抖了一下,它迅速转头看向身后,似乎在确认着什么,然后立马抱起小孙孙逃离河边,闪进边上的草丛之中。
  顾念坐了一会儿,果然,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她把手上的石头丢掉,站起来,拍拍手上的灰尘,看向前方。
  来人正是何寡妇。
  顾念本来不想搭理这个阿姨,谁知何寡妇提出,可以暂时收留顾念在她家,不办收养手续,顾念一到成年,就要离开何寡妇家。
  何寡妇唯一的要求,是顾念住在她家的这些年中,必须要守在她儿子身边,帮助他逐渐转变成一个正常人。
  在别人眼中堪称苛刻的条条款款,却甚是合她心意。
  守在狗崽子身边,帮助狗崽子变成正常人什么的,顾念也觉得没什么,等过几年,她异能等级高了,能给治愈的病症都给通通治愈,天天带着狗崽子跑跑跳跳练习武术,每天累的跟狗似的,每天沾枕头就能睡着,她就不相信狗崽子还能忧郁的起来。
  顾念回到何寡妇家,何寡妇站在顾念身后,仔细的观察着自家儿子的反应。
  果然,儿子在看到小姑娘时,眼睛亮了一瞬,从院子里冲出来,抓着顾念的衣摆就往家里面拽。
  何寡妇有点欣慰,又有点吃味。
  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跟自己不亲,反而跟一个野丫头亲近,怎么想心里怎么不舒服。
  狗崽子抓着顾念的衣摆,就往自己房间里拽,走到房间,他一只爪子抓着衣摆不放,另一只狗爪子去开衣柜门。其后赶上来的何寡妇连忙轻轻合上衣柜门:“巢巢,不可以这样!”
  狗崽子抿唇瞪着他妈,小眉头皱的紧紧的,脸上能够比较轻易的看出他现在的烦躁和不开心。
  他很焦急,很害怕,有一种想要把什么东西藏起来,藏到只有自己看得到的地方的焦躁感。仿佛不藏起来,属于他的十分珍贵的东西,就会消失不见。
  何寡妇蹲下来,耐心的跟儿子讲道理:“巢巢,顾念是到咱们家暂住的,你不可以对客人这个样子,没有礼貌。”
  狗崽子:“……”
  道理讲不通,何寡妇就威胁:“你要是这样对顾念,顾念不高兴,自己走了,妈妈拦也拦不住,你就再也见不到顾念了。”
  闻言,狗崽子立马跟触电似的松了手。
  何寡妇:“……”
  她想不通自家儿子为什么会对一个没见过几次面的陌生小姑娘这么好,如果是看脸,顾念的脸已经毁容,还没有村里几个被家里精心养着的小姑娘胖乎可爱。
  何寡妇想不通,顾念更想不通。
  她们俩当然不知道,巢巢不止见过顾念一次。
  第一次是因为巢巢咬了帮忙的顾念,当时不算是正式见面,因为巢巢只看见了顾念哭着跑走的一个背影。
  第二次才是真正的见面,他被隔壁程家小傻子坐在地上打,顾念背靠着他家院门,口中叼着一根鱼干,看表情,悠闲急了,没有同情心,也没有被咬出血的报复心。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顾念,就深深的刻进了小孩儿的心里。
  这些年,何寡妇一直想要将孩子往正常人方面□□,巢巢努力过,可很多时候,依旧做不到。他渴望,渴望自己能够像个正常人,又厌恶,厌恶自己变成和别人一样的人。
  这时,不一样的顾念闯入了他的视线。
  她跟有些人一样,会帮助弱小的他。可她也跟有些人不一样,记仇,却没有报复心。
  不是无能为力才没有报复心,是纯粹嘴上发狠,眼神中却根本看不出一点怨气。
  也不是因为被咬了没有报复心而像个烂好人,因为她就站在眼前,事不关己,任他挨揍。
  其实也不能这么剖析,这么剖析起来很奇怪,好像巢巢是个抖M,对他好,他不在乎,对他爱答不理,他就沾上甩不掉。
  这村里,对他爱答不理的人多了去了,其中也有一些小女孩儿。
  可巢巢就是莫名的,只看顾念顺眼。
  觉得这么活着的顾念,特别开心自在。即使愁着没人领养的时候,也只是表面愁,仿佛真的没有人领养,对她来说其实也没多大关系。
  她活着,活的自信张扬,活出了巢巢最想要的样子。
  巢巢越看这样的顾念越顺眼,就越想多看几眼。
  看着看着,巢巢就想把人弄回家,弄到只有自己看得到的地方才好。


第16章 报复
  安河村最近出了两桩事儿。
  第一桩,程建民家还不起赌债,全家逃离,不知去向;
  第二桩,村里那个出了名的最穷困的何寡妇家,收养了一个小闺女,就是之前住在程建民家的那个流浪儿。
  之前,刘阿琴还在村里说程家对流浪儿有多好,流浪儿为了去找爹娘才离开的,现在看到还留在村里的顾念,村民们哪里能不明白刘阿琴的心思。
  大家都说何寡妇收养一个毁了容的闺女,是因为她家儿子跟程家儿子一样都是个傻子,一个傻的热闹,一个傻的安静。何寡妇怕这样的儿子讨不到老婆,为了传宗接代,连个毁了容的流浪儿都要收去当童养媳。
  听着这种流言,何寡妇面上依旧跟大家好脾气的笑笑,心里面却格外不舒服。
  她儿子不是傻子,他只是有时候反应比较慢。
  顾念住到何寡妇家的那几天,比住在程家舒坦。
  何寡妇不怎么喜欢顾念,但仍旧给她在她儿子房间里搭了个小床,中间隔了一块布挡着。
  何寡妇一边铺床,一边说:“你们俩现在还小,住在一起有个照应,等再大几岁了再分开睡。”
  顾念没意见,巢巢就更没意见了。
  因着流浪儿住进何寡妇家,这天早上,村里癞痢头敲响了何寡妇家院门。
  何寡妇收拾收拾手上的东西,站起来去开门,还没见着人,脸上就先带上了三分笑。
  “早上好啊,何寡妇。”
  癞痢头冲何寡妇嘿嘿一乐。
  何寡妇面上的笑容顿时僵住。
  这村里头,要说何寡妇最不待见哪个,就属眼前的癞痢头了。可以说,家里有孩子的,有哪个能待见一个靠买卖孩子为业的人呢。
  “是……是曾兄弟啊,曾兄弟这一大早来我家是有什么事情吗?”
  癞痢头姓曾,村里人经常叫他绰号,导致很多人都忘记了他都本名。可何寡妇不敢得罪村里都任何一个人,尤其是眼前这个癞痢头,生怕哪天他不高兴了,把她孩子弄去卖了。她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本村人,到时候哭都没有地方哭去,因此特地打听了他的姓氏。
  别人叫他癞痢头,何寡妇一般都是‘曾兄弟’的喊。
  癞痢头摸摸自己的脑袋:“瞧嫂子说的,我能过来干什么,不就是听说你家来了个小姑娘么,你说我是不是没赶巧,前两天正好有事情没看见,倒是让人进了你们家。”
  何寡妇面色微变。
  “嫂子家啥情况兄弟我心里都清楚,这孩子进了你们家,给嫂子添了多大负担。”
  癞痢头眼珠一转,“这么着吧,人家小姑娘也不容易,你家情况不好,不如嫂子把小姑娘交给兄弟我,我负责给她找个家,保证家庭富裕,爹疼娘喜欢,也不会受罪,嫂子您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
  心里话差点脱口而出,何寡妇只能跟人赔笑脸:“曾兄弟,你这不是来晚了么,到底是处了好几天,有了感情,我现在看那丫头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像我亲闺女,就不劳烦曾兄弟你了。”
  癞痢头眯眼:“哦?这么几天,你们感情就很深了,就跟亲母女一样了?”
  “对对对。”
  “我咋这么不信呢?”
  何寡妇两手搁在前面,闻言,紧张的左手掐着右手手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何姨,我回来啦,哎哟,这谁啊,这么大个子杵在咱家门口,还让不让人进啦!”
  这时,一个小姑娘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手上捧着一小捆干柴,拍拍癞痢头的腿,扬起脑袋不满的看着他:“叔,你让让,有啥事儿进家里说,杵门口多不好啊,不知道的以为叔有多不让人待见呢!”
  癞痢头一哽,低头看去,只见小丫头仰着的小脸完全露出来,露出那条非常明显又吓人的蜈蚣伤疤来。
  “嫂子,这就是你家那丫头?”
  何寡妇连忙将顾念拉进来,把她藏在身后:“对对对,是我家那丫头,小丫头不懂事,曾兄弟别跟她一般见识。”
  癞痢头摇头:“哪里,小丫头挺有鲜活气,招人喜欢,就是那张脸,啧,真是可惜了,可惜了。”
  “是是是,这丫头长的丑,我还怕她吓到曾兄弟。”
  癞痢头:“呵。”
  癞痢头回来的时候,听说村里来了个流浪儿,是个六岁的小姑娘,现在住在何寡妇家,心里就开始打算盘。村民们看见她,便说那孩子被毁了容,不好看,他还当那些人是怕他打人家主意这才故意这般说。
  眼见为实,敢情还真被人毁容了。
  但是,他自己不要是一回事,何寡妇这个外村人,几次三番拒绝他的‘好意’,也着实让人恼火。
  不识好歹!
  送走癞痢头,何寡妇连忙将门关上,转头压低声音训斥顾念:“下次不准再这么跟人说话,尤其是刚才那个人,惹恼了他,他搅得我们一家在安河村住不下去,听见没!”
  顾念撇撇嘴:“知道了。”
  说着,她把木柴放到柴房。
  门口传来动静,这会儿巢巢才和顾念一样,搬着东西走进院门。同样是上山捡柴火,顾念额头一滴汗都没有,巢巢却累的气喘吁吁,满身是汗。
  何寡妇心疼儿子,这丫头一到她家,根本就坐不住,每天除了睡觉时间以外,其它有大半时间都待在外面,不是上山捡柴、采野菜,就是下河摸鱼,根本闲不下来。
  巢巢自从有了这么个小伙伴后,便不愿意待在家里,顾念上哪儿,他都要跟着。从来都是在家里坐着或者躺着,这段时间天天爬山搬东西,每天累的沾枕头就睡。
  要不是短短五六天时间,原本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一些血色,何寡妇早就阻止顾念带着儿子四处跑了。
  何寡妇之前跟癞痢头说的话半真半假,这些天的相处,他们的确和顾念混熟了,就连她身边那只神出鬼没的大老鼠,都不那么避着他们了。
  何寡妇一开始挺嫌弃那只大老鼠,跟顾念三申五令要求她不许让大老鼠靠近儿子,也不许闯进屋里,没想到有一天在院子里看见它,这才发现,它的皮毛,可比人要干净多了。
  丝滑的跟绸缎似的。
  而且,除了大的跟猫似的,那长相,着实不像老鼠。
  何寡妇家穷,她在村里没有属于自己的田地,只能去帮别人干活,拿点粮食,或者参加村里的开山队,拿到的报酬更多一些。
  靠她一个人干活养活母子俩已经十分困难,有时候生个病,又是一笔多余的开销。
  为此,何寡妇在村里零零总总欠下了一百多个铜板。
  这家十几个,那家二十几个。
  其中巧大娘家的最多,三十多个铜板,欠下的时间也最长,有两年多了,但每次赚到的钱都不多,只够自家吃的,如果还了钱,自家就得饿死。
  因此,何寡妇才更加不愿意得罪村里人,因为她底气不足。
  这笔债务,还是在几天后,被顾念发现的。
  倒不是顾念有意窥探别人隐私,这天她带着狗崽子出去跑步,跑了两圈回来,还没靠近家,就听到一阵喧闹声,其中夹杂着何寡妇的声音。
  她凑近一瞧,原来是村里一个中年妇女,带着她儿子堵在何寡妇家哭天喊地,闹着要钱,说的话很难听。
  “何寡妇,我今天这话就给你撂在这里了,这钱,你是还也得还,不还也得还。做人总得要点脸的吧,你这钱都已经欠了三个月了,怎么,现在有钱吃饭,没钱还我们是吧!”
  “没有,董大娘,您误会了,我家的情况大家也是知道的,这点钱连糊口都不够,现在是真的没钱还给您,您看能不能再宽限几个月,我攒够钱了,一定还给你。”
  “呸!”
  董大娘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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