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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大将军,求你做个忠臣吧-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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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循景修不担心。
  他凭借着从韩昭那里得到的信息与自己的观察已经对这个人有了十分的了解。
  宇文循困顿十数年,一直在等一个一展抱负的机会,所以早在当初刘玄握着他的手对他说出“将军有高才,玄定不让将军被玉门关的风沙埋没”时他就将忠义给了刘玄。
  而后来刘玄也的确在凉州面对无人可抗窦骁的困境时力荐了宇文循。
  虽然任命宇文循的是周源,但是他知道是谁为他出的心力。
  刘玄还在得知宇文循与一名为卫遥的女子明明两情相悦却始终没有袒露心扉的时候让景修出面说媒将卫遥红妆十里,送到了北望山。
  此间的确有刘玄拉拢宇文循的谋划,但情义是真的。
  这也是景修看中刘玄的地方。
  若刘玄要肃清周源,宇文循会站在他们这一边。
  那么剩下的便是王阳了,这也是韩昭的问题问的地方。
  景修拈起一枚黑子,“啪”地摁到棋盘中央:“等赵寄取王阳而代之。”
  作者有话要说:  差点写成悬疑,幸好我控制住了(清醒一点!!!你不会写悬疑的)
  把这几年的韩昭的作为简要交代了一下,全写就太长了_(:з」∠)_
  最佳辅助+mvp:景修!
  银牌队友:韩昭、刘玄
  啥事没干,净帮倒忙:赵寄


第38章 易权
  从景修府邸出来韩昭的神情未有丝毫轻松,他看得出来,景修在不安。
  六年的筹谋正到关键时刻,但偏偏出了这种无法掌控的变故。
  机会很多时候只有一次,一步错,步步错。
  若夺取凉州权利失败,赵寄尚有其父刘赐那边的退路,但刘玄只有死。
  所以景修比韩昭急。
  不过韩昭的第一目的虽是替赵寄谋登云路,但如果可以也要尽量为刘玄谋生路。
  他不喜欢欠人,这些年的先生,不能让人白叫。
  从头到尾韩昭没有把刘玄当过赵寄的竞争对手,因为他认定刘玄这样富有同理心的人在这样的乱世中走不到最后。
  ……
  今夜月朗,无风。
  韩昭沿着无人的街道归去,寂寂的夜色中只有他清浅平稳的脚步声。
  忽然,他的脚步停下了。
  韩昭站在街中央,目光冷厉地看着前方数丈远的地方。
  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人影,逆着月光,看不清真容。对方穿着融于夜色的黑衣,立在道路中央,一动也不动,像块石头,若非立的地方实在突兀,着实容易被忽略。
  韩昭神情严峻,他出来时十分小心,没想到还是被人盯上了:“阁下是何人?谁派阁下来的?”
  听到韩昭的声音那人有了动作,他抬向韩昭走来,步调轻快又急切,几乎像是跑着了。
  韩昭后退了一步,冷喝:“站住!”
  那人一愣,停在了韩昭五步远的地方。
  此刻距离拉近,韩昭也能看清对方的真容了。
  这是个面容隽秀的少年,身形高挑,眉清目朗。
  他有一把剑,抱在双臂间——这不像是要打架的姿态。
  少年看着韩昭,笑了,这个笑很纯粹、明媚,似乎不掺杂任何恶意与负面感情。
  但韩昭并不会因此放松警惕,他冷声质问:“你是谁?”
  听到韩昭的询问,少年困惑地偏过了头。他张了张嘴,但没有发出声音,接着他手脚并用的比划了一阵。
  哑巴?
  韩昭不明白少年这一串动作的含义。
  少年见韩昭不解,欲上前。
  “噌”的一声,韩昭抽出了藏在身上的匕首:“别动。”
  看到匕首泛出的冷光少年愣住了,他诧异地看向韩昭,目光里闪动着名为难过的神情。
  韩昭确定自己不认识少年,再三打量之后他把少年归作了莫名其妙地陌生人。
  防备着退出了一段距离后,他收起匕首选了另一条路离开,徒留下少年站在原地,难过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他垂下的手指收向掌心,但什么没抓不住。
  若夜不那么黑,若韩昭不够谨慎而让少年再靠近两步,他或许便能注意到少年手掌心里被绳子勒出的红痕。
  ……
  与王家的联姻在出了这种事之后不了了之,那位王家姑娘的父母在听说凶手毫无头绪时认定此事与韩昭脱不了干系,因此恨上了韩昭。
  王家表示要把姑娘接回去安葬,韩昭一口答应,如此,本就满身嫌疑的他又背上了一条“薄情”的骂名。
  一桩亲事如此收场,周源脸上无光,也对韩昭不满起来。
  韩昭搬回了旧居,把新宅给赵寄做府邸,不过这小子从不在那边住,一得空还是来这边粘着韩昭。
  外面的风言风语韩昭充耳不闻,以著书之名闭门,却在书房里面对着墙上的地图沉思。
  伪帝虽死,但少帝俞澜在丞相严焕与其舅舅大将军窦骁的辅佐下稳定了朝堂,并接连平定了并州、冀州。
  南方易王刘鹗如日中天,一直筹谋北上,刘赐正在其帐下,并接连为其夺取了豫州、徐州,声名渐扬。
  天下的局势一刻也不停歇地变化着,历史从不按照计划前行。
  但不管哪种盘算韩昭的目光最终都会落在中原东都处——他能把一个皇帝扶上去,就能把第二个皇帝扶上去。
  “师父!”赵寄嚷着闯进了韩昭的书房。
  韩昭瞪了一眼莽撞的赵寄:“有狗追你吗?”
  赵寄没有在意韩昭的嘲讽,一脸兴奋地跑到了书桌前,双手撑在桌子上,将脸探到韩昭近前:“师父,要东出了!我带兵!”
  韩昭挑眉质疑:“你带兵?”
  赵寄焉了,说了实情:“好吧,是王阳主帅,我统领其中一支。”
  韩昭:“宇文循呢?”
  赵寄撇了撇嘴:“调防回凉州。”
  为凉州抵御窦骁数年,好不容易窦骁被少帝猜忌调走使凉州有了东出之机,他却被卸磨杀驴,对世事凉薄如韩昭也忍不住为其生出一股不值。
  这其间的缘由除了周源对宇文循出身的瞧不起,更多的原因是他与韩昭走得太近。
  韩昭的徒弟赵寄是绝对的刘玄党羽,周源当然防备他,让他统兵也是实在没有其它人能对抗窦骁的原因。
  韩昭知道这些,却帮不了也不会帮宇文循。
  根据系统的数据来看,宇文循是当世数一数二的猛将,对韩昭来说最好的结果是他被赵寄所用,无奈赵寄现在还没有自己的势力。
  不去阻碍宇文循的仕途已是韩昭出于一点相惜之情能做到的最大让步,至于把他推给其他势力?韩昭做不到。
  抛去官场上的弯弯绕绕,韩昭打算只以朋友的身份面对归来的宇文循,他吩咐赵寄:“去把院子里的酒挖出来。”
  宇文循很喜欢韩昭家的青梅泡的酒,怕韩昭不泡,他每年都会差人送来一车又一车的好酒,一半做作原料一半作酬劳。
  但赵寄也馋这树上的青梅果啊。一棵树每年就结那么多果子,给宇文循泡酒了,赵寄吃的就少了。
  数年下来,这梁子结得可不小。
  果然,赵寄脸一撇:“不去,他要喝自己去刨。”
  韩昭背过身继续看起地图,有意无意地幽幽叹道:“本来说挖了我有东西送你,不要就算了。”
  听到韩昭有东西要给他,赵寄眼一亮。
  思忖片刻之后,他觉得师父送的东西确实比几坛酒珍贵,于是扭头去刨土了。
  韩昭自有制赵寄的法子。
  赵寄的动作很快,不多时就搬了三坛酒到韩昭书房里,他迫不及待地拍了拍手,蹭到韩昭面前,一脸期待地看着韩昭。
  韩昭看着他的样子,颇为好笑。
  他压着笑意,拿起桌子上的一本书扔给了赵寄。
  赵寄接住一看,只见上面写着《韩氏兵法》四字。
  这是韩昭这几年一直在编的兵书,前段时间才成册,仅此一本,如今他将其传给赵寄了。
  韩昭的兵法赵寄早就学到手了,如今这种赐予更像一种仪式,表示赵寄至少在兵法上已经能出师了。
  “师父!”赵寄诧异又激动地看着韩昭,还想得到一些言语上的鼓励。
  隐约中韩昭仿佛看到了赵寄摇动的尾巴,他微不可查地笑了笑,移开眼,说起正事:“你如何看此次东出?”
  听到这个问题赵寄神色严肃起来,他沉思片刻,说出了自己的见解:“没用。”
  韩昭没有插话,赵寄继续解释了下去:“虽然伪朝少帝与窦骁生了嫌隙让凉州有了可乘之机,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有大翌的根基在,伪朝绝非资源薄弱的凉州能撼动。除非——”
  韩昭:“说下去。”
  “除非能联合东、南的起义军一起进攻。但伪朝现在又不是所有势力的公敌,哪家没有自己打算,凭什么和我们一起打伪朝?”
  韩昭又问:“那你方才兴奋什么?”
  赵寄噎了一下,然后嬉皮笑脸地笑了:“凑热闹喽。反正我又不是主帅,功劳和罪过都轮不到我。”
  赵寄有话瞒着他,但韩昭心里有数于是没有追问。
  在赵寄眼中,韩昭依旧是游离在凉州朝堂外的人,他不想这些风波牵扯到韩昭让韩昭忧心,所以便略去了真正敏感的问题——凉州朝廷内部的分裂。
  赵寄虽然不知道韩昭与景修的谋划但他的政治嗅觉不差。
  周源多年东进无功、又任人唯亲,凉州非周源一系的老派氏族们常年只能分到周、王二家指缝里漏出来的一点好处,积聚的不满只差一个□□便能爆发。
  这次东出若不利,便是撼动周源地位的契机。
  ——早在周王两家把手伸到韩昭身上的时候,赵寄便下了铲除他们的决心。
  秋收过后,凉州向东出兵,气势如虹。
  然而窦骁虽被调走,留下驻守的将领却是他的亲信。他谨守窦骁的嘱咐,以防为主,加之充足的后勤补给,凉州军竟然三月不得寸进。
  周源此次出兵是抱着一定要取得战绩的决心,定不许虎头蛇尾。于是这场战事一直拖到了二年秋,如此漫长的征战,虽有益州作为后备,凉州易渐感不支。
  同样,伪朝也不轻松。
  秋末的时候少帝再次启用了窦骁,而凉州这边宇文循却患了重病连床也下不得,于是这次出兵以凉州军大败、王阳战死沙场作为收尾。
  紧要关头,若非赵寄大显神威,只怕作为凉州命门的北望山也要被窦骁攻破。
  此战过后,凉州元气大伤,周源威信尽失,在宋家人与凉州其他氏族的逼迫下不得不退位让贤。
  少主府的水榭内,景修与刘玄相坐对弈,景修落下一白字:“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周源余威仍在,不可留。”
  刘玄的脸色很是憔悴,他长叹了一口气:“景先生,就这样吧。”
  景修毫不让步:“周源不可留。”
  除了周源,刘玄真正的战斗才开始。
  凉州局势以氏族为主,所有人都向着自家,完全效忠刘玄的势力并不存在。
  凉州的这些就像一群野兽,很贪婪,但战斗力也很强,刘玄要做的就是喂饱他们,让他们去撕咬敌人。
  待天下大定后再兔死狗烹。
  但刘玄,连一个周源都狠不下心除掉。
  周源在,凉州的人心就会不稳,某些势力会觉得自己还有一个选择,进而对刘玄有所保留。
  为了截断这些墙头草的退路,周源不能留。
  刘玄知道景修说的那些,但他做不到,因为周婉——他的正妃。
  三年前,周婉的孩子被宋妃谋害,刘玄为大局没有追查。
  周婉知道一切,却忍下了伤痛,并为了深爱的丈夫的安危向周源隐瞒真相,那时刘玄心里就结下了深深的愧疚。
  如今,周源已经被推翻。前天晚上周婉跪在他面前,放下一切自尊与矜贵求他放过周源一命。
  周婉细数了周源对刘玄的恩义,虽然这里面包含了太多利用与算计,但是当初的确是因为周源刘玄才能从南越逃脱,保下一命。
  于情于理,刘玄不能杀周源,也不能让别人害周源……
  在沉默中景修明白了刘玄的想法,他垂下眼不再说话。
  他欣赏刘玄的仁义,但这仁义也有坏处,他无意怪刘玄,只是开始怕刘玄走不到这乱世的终点。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再次声明,攻受都不是善人,如果说韩昭是混乱中立,那么赵寄就是守序邪恶。
  他的乖只限于韩昭,是为了骗师父宠爱的手段,对于不关心的人他绝对冷血……
  相信作者,赵寄不但天生坏种,还会越长越人渣。
  最后,求收藏评论啊_(:з」∠)_


第39章 冠礼
  周源让位后宋家家主做了新的丞相,周王二家的人被一个一个从紧要职位上剔除,取而代之的是老旧氏族的一批人士。
  而刘玄这边,景修未得到什么实质上的提拔,但宇文循掌管了凉州的主要兵权。
  其间关于权力分配的复杂博弈便不一一道来了。
  接过虎符的时候宇文循诧异又激动,这场变动中连景修都没有得到什么好处,他不料刘玄竟能为自己争取到这样的位置。
  将虎符紧紧攥在手心,宇文循对刘玄深深叩首。
  因为在王阳战败时抵御窦骁军队有功,赵寄得到了些许晋升,但和其它在权力更迭中“鸡犬升天”的人比起来就不算什么了,甚至部分世家子弟还没上过战场,职位便可与赵寄比肩了。
  刘玄对赵寄颇为愧疚,让他忍耐些。
  看着那群人靠着姓氏便与出死入死打拼到现在的自己平起平坐,赵寄并非不介意,但听到刘玄这么说,也就让步了。
  刘玄把他当兄弟,他对刘玄也是这样。
  他知道刘玄的难处。
  一个周源倒了,凉州还有几十个“周源”。
  凉州不是刘玄的根,这里的人都不和他一条心,所以他要和刘玄一条心,在这种时候坚定地站在刘玄那一边。
  韩昭依旧是布衣之身。
  刘玄并非没有请过他出仕,但韩昭拒绝了。
  在韩昭看来,如今的刘玄谋有景修,伐有宇文循、赵寄,不需要他去锦上添花。
  他在想其它的事。
  王家女之死因一直找不到凶手不了了之,但韩昭一直没放心下来。
  那场谋杀中的线索很明了,只是韩昭没办法破解。
  一股不祥的预感萦绕在他心头,让他觉得有一把剑悬在自己头顶,随时会掉下来。
  ……
  秋后,凉州城外,车马稀疏。
  去年的失败让凉州伤了元气,南边的乱军趁凉州内部混乱夺取了益州大片土地,幸好宇文循及时驱敌才得以保住部分沃土。
  少主刘玄听从景先生的建议闭关休养生息,一年过去,凉州才又恢复些许繁荣。
  进城前盘查让城门前排起了队伍,队伍中除了行人、牛马,还有一辆不起眼的灰扑扑的马车,赶车的是一个普通的中年汉子。
  等待的间隙,一只细长瘦削的手掀起了青灰的车帘,探出一个文雅俊秀的中年男人。
  他望了一眼周围,叹道:“这凉州比我前两年来的时候还要安定祥和,完全不像去年才大败的样子。”
  车夫爽朗地笑了:“这都是少主治理有方的缘故。”
  中年男人微不可查地挑了挑眉:“早听说刘玄少主英明仁善,如今见平民也这样说,看来的确不虚。”
  车夫得意地一扬头:“那能有假?老百姓心中有一杆秤,谁对我们好,谁只顾自家,我们清楚着呢。”
  说完他又疑惑道:“但话又说回来,凉州再怎么好也远不及东都,先生为何要跑那么远来这偏僻荒凉的地方?”
  男人解释道:“是这样的,我的主人有一位后辈今年及冠,我奉命去给他送贺礼。”
  车夫“哦”了一声,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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