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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大将军,求你做个忠臣吧-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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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带“师父滤镜”的他们并不似韩昭想的那般简单,在惊诧于公子居然对自己师父抱有不伦情感的同时,他们宁愿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守口如瓶。
  屋里的争吵终于停止了,先是韩昭愤怒地从堂屋内走出,回到房里,“啪”地一声关上了门。
  许久过后,赵寄也拖着步子走了出来,侍卫们迎上前向他下跪行礼,头垂成温顺恭谨的弧度。
  这一切都在提醒赵寄他的身份。
  不得不承认,看着别人在自己面前俯首是一种会上瘾的感觉。
  好啊!韩昭让他做皇帝,他就做皇帝。
  如果以一个弟子的身份无法换来韩昭的垂怜,那么换了天下之主的身份,韩昭是否会仰视他?
  如果他失败了,就把尸体送回凉州,看能否换来韩昭的动容!
  赵寄转身“咚”地一声朝韩昭的房门跪下:“弟子今夜言行无状冲撞了师父,还望师父恕罪。此后弟子不能侍奉在师父身旁,师父自己好生保重。”
  话音落下,屋里依旧静悄悄的,韩昭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赵寄等了许久,估计自己得不到回应了,他俯身磕了三个响头,起身时利落地朝侍卫们丢下一道命令:“回荆州!”然后大步走出了小院。
  此去要么千万人之上,要么死。
  ……
  韩昭还没有歇息,他坐在屋内,也听到了赵寄在院子里的话,但因为心里还觉得气恼别扭,所以没理会他。
  他将赵寄今晚的冒犯行为解释为,是赵寄想用非常手段来让他慌乱,以达到报复的目的。
  赵寄成功了。
  那个吻的感觉一直留在韩昭嘴里,挥之不去,让他非常难受。
  喝了好几杯茶也没用,这感觉更像是残留在脑袋神经上而非嘴里,韩昭快要抓狂,他从没有遇到过这么让他焦躁的的情况。
  前世今生韩昭都从未有过任何关于情爱的体验,哪怕是昭阳公主,韩昭也只拉过一次她的手。
  只不过是皮肤与口腔黏膜的接触,一个大男人难道要因此惊慌失措吗?
  韩昭反复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然而他忽略了一点:自己徒弟为什么要将这种男女间表达情爱或□□的方式用在他身上?难道真的只是出于报复?难道赵寄还会将这样方法用在其他人身上吗?
  还是那句话,情感的事韩昭着实不擅长应付,所以他选择不去思考。
  ……
  荆州中山王府书房内,琴音轻缓,茶香纷扬,博山炉悠悠往外飘着青烟。
  中山王刘赐躺在软椅中,娇俏的丫鬟跪在他腿边为他捶腿。
  生出赵寄那样俊朗的儿子的刘赐相貌也很英俊,眉眼深邃,轮廓凌厉,他已过不惑之年,不过因为保养得宜并未显出什么老态,眼角的皱纹也不过是添了几分沧桑味道,徒增风采。
  一道墨蓝色身影坐在刘赐的对面,正悠然煮茶,正是从昌南归来的公良尹。
  刘赐一边跟着琴音敲打手指,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公良尹::“听说老三去追他那个师父了?”
  公良尹手上的动作不停,回道:“三公子念旧,把事情说开了他想明白了,就回来了。”
  这算是好话,但是刘赐不在意,他笑了,指着公良尹叹道:“这件事你办得不太厚道啊。”
  听闻此话,公良尹停下倒茶的动作,放下茶壶,正坐道:“臣以为主公也不喜欢那个韩昭,莫非臣猜错了?”
  当然没有。在刘赐心中就算是个派不上用场的儿子,也只能听他的话。
  不过,就算不喜欢韩昭的存在,刘赐也不至于为了与一个外人计较坏了父子间的情面,然而公良尹代他将恶人做了,他自然乐得轻松。
  刘赐伸手示意公良尹放松:“本王的意思是和以前比起来,这次你办的事没有以前漂亮。”
  让韩昭与赵寄分开的办法不少,长袖善舞的公良尹为何这次偏偏要这样行事?一副非要赵寄与他师父决裂的模样。
  公良尹不以为然,他反问刘赐:“何为漂亮,何为不漂亮?主公,三公子与您一样有颗狼心,但是蜜罐子将他的心泡软了,宝剑锋从磨砺出啊。”
  刘赐悠悠看了一眼公良尹: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心了?还是赵寄有什么本事让公良尹对他上心?
  刘赐略微想了想,找不到头绪,便懒得再继续想下去,随公良尹去了。
  ……
  公良尹真的是为了磨砺赵寄吗?
  当然不。
  他第一次见到赵寄,是赵寄攻打襄阳之时。
  少年将军,意气风发,挥斥方遒,何等耀眼灼目?
  第一次见面,公良尹便被赵寄满身的少年意气灼伤了双眼,他一眼便看出赵寄从未经历过真正的绝境与挫折,估计最大的烦恼也只是小儿女的黏腻情思。
  他当时就在想:韩昭是将赵寄护得多好才能让他不被乱世烽烟折损一身的年少轻狂?
  也不是没有人一生顺遂,登到顶端,但公良尹不乐见,那时他的心里便充满了恶意。
  他想将赵寄折断,重新打磨成一把伤人又伤己的利剑。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不知道删到什么程度才能发出来,难受


第68章 工具
  赵寄走后的凉州似乎又恢复了平静,韩昭留了半月后也向宇文循提出了辞行。
  虽然凉州现在民生凋敝,但他又不是治国之才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于是决定趁开春凉州与伪朝开战前,再去一趟东都,继续调查徐仲严。
  徐仲严是杀害景修的主谋,更是策划一系列阴谋使凉州落到如此艰难境地的幕后黑手,这仇并不会随着刘玄的病逝消亡,韩昭愿意前去宇文循自然是支持的。
  当然,他觉得韩昭留在凉州会睹物伤情这条理由没有说出来。
  于是在雪还没开始化的时候韩昭再度来到了东都,汝河堤上的杨柳结了冰花,河畔的月白楼高立,银装素裹。
  韩昭坐在徐仲严府邸对面的茶馆里,已经连续监视七天了,进出徐府的人不多,没有形似暗卫的人在,韩昭猜测府内可能有暗道。
  韩昭收到了宇文循的传讯:赵寄已经回到荆州正式认父了。
  其实不用宇文循告知,韩昭也知晓。
  在三天前,他系统面板上的第二阶段任务突然变为已完成,而随即第三阶段的任务也了刷出来,只有四个字:天下一统。
  连沉迷于追历史小说的1。0也被这声系统提醒惊出来了,它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什么,一脸懵逼,叽叽喳喳地追问韩昭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于这些“白痴”问题韩昭一律不作回答,但不得不承认,听着1。0的声音,他因赵寄的离去而消沉的内心似乎没那么难受了。
  1。0终于在最后问了一个稍微值得一答的问题:【大大,接下来做什么?】
  韩昭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冷肃回道:“揪出主子,杀了他。”
  凉州这一系列变故里有多少主子的手笔韩昭也不知道,但没有主子,局面不至于发展到如今这般地步,他知晓如果不了断这场恩怨,组织就会如阴魂一般缠着他。
  意识到门口守下去无果,韩昭开始把监控范围扩展到徐府周围的住宅,一日他在一个提供情报的乞儿带领下来到一处偏僻的院子,正好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一座院子内走出,他立刻追了上去。
  那人很快发现了韩昭,拔腿就跑。
  两人在东都的街巷里穿梭,身法迅捷,身影凌厉,对方似乎想借复杂的巷道甩掉韩昭,但没料到韩昭虽然久居凉州但对东都也非常熟悉。
  一直跑到汝河北堤那人才停下来转身面对着韩昭感叹:“韩昭,何必呢?”
  眼前之人正是失踪许久的计良,他的打扮比做游侠时干净利落了些,但被西域风霜刻进骨肉的潇洒落拓的气质还留着,一双深邃的眼透着看穿世事的沧桑。
  韩昭问:“是不是你杀了景修?”
  计良也不隐瞒,干脆承认:“是!”
  景修身边的护卫非常厉害,在凉州的时候老四的左手被计良废了,组织剩余的暗卫里也只有计良能杀景修了。
  韩昭不信计良是心甘情愿帮徐仲严杀景修,此间定有隐情:“你失踪后发生了什么?”
  计良不愿回答这个问题,他只说:“我已经帮不了你了,你也帮不了我。让我们最后为对方做一点事:不要互相干涉。好吗?”
  计良的反应让韩昭的心沉下来:“你认命了?”
  计良苦涩一笑,应得干脆:“认了。”
  见到计良终究还是为虎作伥、做人刀剑,韩昭心情悲凉……
  “请告诉我如何找主子。”这是韩昭最后的请求,当然,计良不愿意他也不勉强。
  计良沉默了许久。
  在韩昭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开口了:“不要查许彦,也不要找主子,不会有结果的。凉州有内贼卖主,老七与十八去了凉州,窦骁出兵了,你现在回去或许还能救下一两个人。”
  说完计良不再与韩昭说一句话,掉头飞快地掠走了。
  韩昭看着计良突然离开,下意识追了两步,然后停了下来。
  能说的计良应该已经说了,他不罢休就是为难计良。
  计良向韩昭透露了非常关键的三条信息:凉州有内贼与伪朝勾结,要图谋不轨;老七与十八去了凉州不知道要杀谁;伪朝准备提前攻打凉州,窦骁已经出兵了!
  透露这些消息计良要冒怎样的风险韩昭不知道,计良已经尽力在帮他了,然而他却帮不了计良。
  从计良那得到消息后韩昭立刻修书提醒宇文循,书信送出第二天还是觉得不安,干脆动身往凉州赶去。
  ……
  计良一回到暗卫落脚的宅邸,便被通知徐仲严叫他去书房。
  他到时徐仲严正在写字,听到计良进来他的第一句话便是:“阿良,汝河堤上的雪化了吗?”
  计良的脚步顿住了,浑身绷直。
  他跑那么长的路原本是想甩掉徐仲严派去跟踪韩昭的人,没想到还是被徐仲严知道了。
  徐仲严看出计良慌了,他叹道:“我不怪你,我明知道你的性子还用你,出了差错也是我的责任。但你废了老四却不能替代老四这点让我很是恼火,阿良你这样可没办法让我履行承诺。”
  以为徐仲严要违背约定,计良心下一慌,冰冷地看向他。
  徐仲严放下笔,绕到桌前:“你不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吗?直接来问我就是,何必四处打探。”
  说着他捻起一张帛书递给计良,晃动中隐约露出帛书上的字,最显眼的便是末尾的四字:宋业拜上。
  计良不接,徐仲严把帛书塞到他手里,冷嘲:“你以为告诉韩昭就能改变什么吗?你就没想过是我故意让你告诉他的?”
  此时他叫的是韩昭,并不是“十九”。
  徐仲严盯着计良的反应,他喜欢看蝼蚁们在毁灭来临前徒劳的挣扎。
  欣赏够计良强撑镇定下的后悔,徐仲严悠悠收回目光:“以后没我允许不准出府。”
  “今天你也不必陪我去丞相府了,好好呆在自己屋里思过。”说完徐仲严丢下计良,走出了书房。
  ……
  徐仲严离开书房没走几步便被一声呼唤叫住了:“二爷!”
  这声音徐仲严自然听得出来是谁,他没有急着转身,而是眼眸一沉思绪几转后才端出一副温和的姿态看向老四:“不好好修养,跑出来作甚?”
  老四的样子有些狼狈,胡子拉碴、鬓角散乱,看起来好几天没打理过形容了。
  老四低声回道:“我伤好了,想继续侍奉二爷。”
  他的嗓子本就是坏的,如今又用低微的语气说话,更显可怜了。
  侍奉他?
  徐仲严走到老四面前,伸手拉起他的左手,手腕上一道伤疤若蜈蚣蔓延。
  在凉州抓计良的时候老四被计良伤了左手经脉,治疗无效,这只手算是废了,而老四这个人也没大用了。
  这条疤痕提醒着老四他如今实力大不如前,甚至连老七都打不过。
  惶恐无助下,老四逐渐开始颤抖。
  真可怜啊!
  如此脆弱的模样大大刺激了徐仲严的凌虐欲,他狠狠捏住老四的手腕上的伤疤,老四患处受力,疼得脸色发白。
  徐仲严心疼地叹息:“脸都白了,还说伤好了。”
  老四不知道二爷为何如此折磨他,不过千错万错是他的错,他跪下来:“二爷,我错了!”
  徐仲严问:“错在哪?”
  老四沉默着,不知如何回答,最终只能抬起头带着无助与祈求地看着徐仲严,祈求对方能宽恕他。
  多可怜!徐仲严简直要控制不住想将他碾碎的欲/望。
  徐仲严在愤怒,他愤怒于自己的私有物品上的裂痕,只要一见到这道破坏了完美的残缺他就恨不得将这件工具彻底打碎,如此缺陷就不存在了……
  徐仲严将手放到老四的脸颊上:“胡子这么长了也不剃?哦!手不好使?”
  他句句扎在老四的心尖上,时刻提醒着老四已经是废人的事实。
  “属下……回去就剃干净。”老四不再看二爷,垂下的脖颈,像是接受了自己再也不会被使用的命运。
  然而他弯下头时露出的脖颈却触动了徐仲严心中隐秘的一块地方,这些年老四有多少次像这样在他面前垂首?
  老四是个乖顺的孩子,比计良好多了……毕竟用了这么多年,都顺手了。
  徐仲严收敛了心中的暴虐,他换上了有真实温度的语气:“是要剃干净。”
  说着他将老四散落的鬓发顺到耳后:“鬓角也修一修,收拾得干净一点。明天到暖阁当值。”
  忽然听到这句话老四不可置信地抬头,对上了徐仲严无波的眸子,徐仲严不会给他重复一遍,他需要做的事立即应:“是!”
  跟在徐仲严身后出来的计良见到了他们对话的场景。
  计良很意外,外表虚伪内心残忍的徐仲严居然会任由自己的暴虐外显,居然又克制住了自己的施虐欲望放老四一马。
  说来可笑,但这的确是徐仲严在包括计良在内的其他人面前展示过的最大程度的“真实”与“温柔”。
  按照计良对徐仲严的了解,没用的人他是连一分眼神也欠奉的,然而他却依旧让老四留在身边……
  莫非日久生情?
  这个想法刚产生便被计良冷笑一声否决了:徐仲严怎么可能会对工具人有感情呢?他宁愿相信徐仲严是没有更好的替代品。


第69章 折戟
  朔风吹旗紧,临近凉州的窦骁望着雁荡山脉的方向,神情沉重。
  他并不想在气候如此严酷的条件下出兵,但少帝下了命令,他不得不从。
  这场仗是严焕要求打的,请少帝出兵的时候他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像是有什么必胜依仗。
  终究不过是一些腌臜的阴谋,如果有得选,窦骁不想他们为伍。
  接战半月,两军都被严寒的气候阻碍没有取得太大进展。
  直到窦骁接到了一份书信,上面只写着一句话:子时,宇文循将经过凤陵谷。
  想来,这便是严焕的依仗了。
  窦骁不知道告密的人是谁,但打心底里对靠这种手段取胜感到膈应。
  他不愿出兵,但严焕派来的监军却若利剑悬在他头顶。
  见窦骁收到消息后久久没有动作,监军开始催了:“大将军,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窦骁将书信往桌子上一仍:“此消息难辨真假,怎可贸然出兵?”
  监军提议:“那把窦小将军叫来商议商议?”
  窦诚自从靠着徐仲严的情报在襄阳城外成功伏击赵寄后便开始亲近严焕一派,对他这个叔父愈加疏远与敌对。
  这次严焕将窦诚送来就是为了掣肘窦骁的,他有不经窦骁同意调兵的权利。
  想他窦骁鞠躬尽瘁,侍奉两代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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