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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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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晟这一番话,当即惊得余小晚头皮阵阵发麻。
  他一直在监视她!
  监视了多久?从入府便开始了吗?
  她让喜儿帮忙梳妆那次,根本无人在场,连秀娥都不在的,他又是如何知晓的?
  难不成……这屋檐门外,守的有暗卫?
  余小晚还在惊疑不定,时晟已撤开身,常年握兵器粗糙的指腹轻轻抚上她的眉眼,即便如此轻,依然磨得她眼角微痛。
  “你是锦儿,我的锦儿。”
  他喃喃着,暗哑的嗓音带着几分浮散,如在梦中。
  “将军?”
  “你是锦儿,对吧?”
  “将……”
  不等她唤完,眼前暗下,时晟阖上眼,垂首贴上了她的唇。
  薄唇触到她唇瓣的瞬间,炽烈的男人气息惊得余小晚下意识的一僵!
  她本能地抬手想推开他,可挨上他胸口之后,又顿住了。
  若她推他,不符合她现下讨好他的人设。
  可若她不推……
  柔韧的舌尖已挤进牙缝,眼看便要……
  余小晚灵机一动,推着时晟的肩头,一个翻身跨坐在了他身上。
  “原来将军早已知晓奴婢便是上官锦了,亏得奴婢……亏得妾身还千遮万挡的!没错,妾身便是将军的锦儿,妾身实在不舍将军,这才……死而复生。”
  最末那省略号,不是余小晚故意省略,而是被系统自动屏蔽掉的“借尸还魂”四字!
  没办法,她只得换了“死而复生”。
  这辣鸡系统!升级还不如不升级!越升越不好用!
  边槽着系统,余小晚手下也不停,翘着兰花指,一点点,极其缓慢却又几近撩拨地扯开了时晟的袍带。
  时晟被她压躺在榻,墨瞳微凝,望了一眼她扯袍带的手,又望向她带着娇笑刻意撩拨的小脸。
  “既是舍不得我,为何不来寻我?”
  “妾身怕呀,当日死得那般凄惨,妾身怕重蹈覆辙。”
  “那耶律越又是怎么回事?”
  “他呀……”余小晚左右敞开他的外袍,嘟着朱唇,撒娇道:“将军就别提他了,妾身也是无奈呀!”
  如夜墨瞳微动,“无奈什么?”
  余小晚带着几分小女子娇态,扯开他的里衣,露出他肌理分明的胸膛。
  “哎!将军想也知道,耶律越被囚公主府,至今也有八个年头,他整日关在那一方竹园,孤冷无依,即便生了那银靡之心,也无人能帮着倾泻。采琴是与他最为亲近之人,两人一来二去苟合在一处,有甚稀奇的?”
  说着话,里衣外袍全都大敞,余小晚无甚可脱,只得转而摸上他的裤带。
  解慢一点,再慢一点,她得把该说的都说完才行。
  不等她再开口给自个儿身上抹黑,时晟又问:“如此说来,他与采琴是在你之前苟合的?”
  余小晚颌首,笑意嫣嫣,“那是自然,将军如此威猛,那文弱侯爷如何比得?妾身看他那弱不禁风,随随便便便气喘吁吁的样子也是够了。”
  这话说的很有问题,乍听没什么,细细品味,却隐隐透着些许味道。
  若余小晚不曾与耶律越有过那事,她又如何知晓耶律越行与不行?
  她相信时晟定能听出弦外之音。
  却不曾想,时晟竟像是全然不懂般,只微微蹙起眉宇,垂眸望向她正奋力解开的裤带。
  “你这是作甚?”
  “自然是伺候侯爷了。”
  余小晚向后挪了挪,跨坐的更靠后些,方便行动。
  裤带已开,可也仅是如此,再继续她却是不敢了,只得抬眸半睨着他,红唇微张,刻意露出嫣红的舌尖缓缓划过唇瓣,其形说不出的旖旎诱惑。
  时晟的眉心越蹙越紧,余小晚却仿佛不曾看到一般,细腻的指尖在他紧致的小腹若有似无画着圈。
  “将军对妾身有情有义,妾身无以为报,今日定要好好伺候将军,保证伺候的您舒舒服服。”
  说着话,她已俯身下来,凑到他耳畔,不挨不亲,只呵气如兰,几近撩拨之能事。
  “将军……”
  他怎么还这般稳如泰山?
  她都这么淫|乱了,丁点都不像上官锦,他即便不尽信,可好歹也给个反应啊!
  她偷眸瞄了眼时晟,正撞上他幽若寒潭的眸子。
  幸而她反应快,当即勾唇一笑,魅眼斜睨着他英挺面容,唇却对着他敏感的耳垂,呼气轻语。
  “将军干嘛这般看着妾身?”
  微薄的唇动了动,沉沉地诉出一语。
  “我在等。”
  “等什么?”
  “等你继续。”
  “……”
  往日里一点就着的那个时晟时炮仗死哪儿去了?!
  这么淡定一点都不像他啊好不好!
  余小晚尴尬万分。
  时晟当真是一而再再而三出乎她的意料。
  想当初玄睦不过帮她求个情,他便怒不可遏好似她跟玄睦早已苟且了多少次似的,如今她刻意这般放|荡,他怎会这般无动于衷?
  难道是他看穿了她的伎俩?
  望着时晟深不见底的眸子,余小晚脑子瞬间便乱了,有种被洞悉一切的错觉。
  她确实太心急了些,时晟那般固执,他既怀疑她是上官锦,便不会轻易动摇,她须得从长计议才可。
  余小晚勉强沉下心来,细细思索。
  时晟方才并未应允让她住进扶春院,显然还是对她究竟是不是上官锦有所怀疑。
  那他究竟还怀疑哪点?
  只要找到这个怀疑的点,一切便都迎刃而解。
  “怎么?为何不继续?”
  时晟一动不动地躺在榻上,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原本稍有紧绷的肌理也因她的凝滞彻底放松。
  想不到她忙活了大半天,竟是事与愿违,反倒让他更笃信了她是上官锦。
  余小晚心下略一思量,微微起身,满怀柔情地抚着他冷峻的面容,唇却是嘟着的。
  “将军都不肯让奴婢住进扶春院,奴婢不开心。”
  上官锦可是从不会撒娇的。
  时晟抚上她的腰侧,一个翻身将她按在身下。
  “住在扶春院有何好的?待我迎你进门,你便随我一同住在望归院,岂不更好?”
  “妾身夜宿望归院自然没什么不妥,可总归还是得有个自己的院子,不然于理不合,传出去,旁人会笑话将军的。”
  时晟俯身吻在她的唇角,大手摸索着探向了她的裙摆。
  “连皇上的坊间小话,市井都敢传,咱们的便是传出去又如何?无伤大雅。”
  眼看他便要吻上她的唇,她赶紧侧头躲开。
  “可是将军,没个自己的院子,奴婢总觉得像是暂住一般,随时都可能被将军扫地出门。”
  时晟不语,垂首贴上了她的颈窝,滚烫的唇舌,潮热的气息,本该是缱绻浓情,可余小晚却忍不住一阵的反感,实在忍不了,干脆故作生气地抬手推他。
  “将军为何不答?这是不舍得给妾身吗?”
  她不推还好,时晟本只是轻吻,她一推,他本能的张口咬住了颈窝,唇舌也更用力的噙住!
  “嘶!疼!”
  余小晚倒抽了一口凉气,三分疼硬生生被她摆出了十分的架势。
  她噙着泪再度推了推他,“将军这到底是何意?口口声声说什么都依妾身,结果一提院子便不做声了,难不成那院子竟比妾身还要紧?”
  时晟松开噬吮的唇齿,舔了下那齿印,不过着片刻的吮咬,她的颈窝已起了一抹明显的紫红印记,再辅上那齿印,说不出的银靡暧昧。
  “将军!你到底有没有听妾身在说?”
  时晟抬眸,墨瞳明显冷了几分。
  “这安冬阁不好吗?”
  余小晚揉了揉隐隐胀痛的咬痕,嘟囔道:“哪里好?再如何说也是个偏院,妾身就要扶春院!”
  “不行!”
  时晟陡然抽出了方才探进她衣襟的手,墨瞳深处中残留的那丁点银靡立时消散殆尽。
  他瞬间冰封眉眼,翻身下床,背身而立,看都不看她,也不唤下人,兀自整理着衣袍。
  余小晚冷眼望着,心中已然有数。
  看来这扶春院便是突破点。
  她噙着泪扯了扯他的袍袖。
  “将军不要妾身了吗?那扶春院到底有什么要紧的?为何将军不能给妾身?妾身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只要将军告知缘由,妾身定不会为难将军。”
  时晟回身望了她一眼,见她含着泪,墨瞳微动,冰封渐融,探指帮她抹掉眼角那点点泪痕。
  “除了扶春院,便是我的院子也随你住。”
  顿了下,他又道:“便这样吧,安冬阁与娆夏阁全归你,你想住哪个便住哪个,想住我的望归院也随你,这整个将军府,随你住,哪怕是寿秋堂,你若愿意,也可以住,只除了扶春院。”
  “为何?以往我不就是住在那里的吗?”
  不提扶春院,如何都好,一提扶春院,时晟便再没了耐性,转身取下床头的佩剑,冷声道:“你好生歇着,晚些时候我再过来。”
  时晟前脚走,余小晚后脚便唤来了秀娥。
  “将军这些日子去过扶春院吗?”
  “日日都去。”
  日日都去?
  余小晚不语,翻身下床,由秀娥扶着,在屋中继续练习走步。
  走了片刻,又歇了片刻,这整个下午,余小晚便如此走走停停,这番锻炼下,腿脚确实有力了些,不过,如赵淳所说,她确实跛了,再美的美人一旦跛脚而行,怎么看都少了点韵味。
  好在余小晚也不甚在意,琢磨着时晟快回府了,便让秀娥搀扶着她到院中走走。
  安冬阁不大,当日玄狐狸在此养伤时,余小晚不知来过多少次,熟门熟路。
  她一路在秀娥的虚扶下出了院门,朝着扶春院的方向而去。
  秀娥的唠叨声不亚于当日的喜儿,见她走了这般久还不回转,不由道:“夫人,回吧,再走便更远了,万一累着你的腿,落下痼疾便不好了。”
  “无妨,再走走。”
  扶春院门前守着两个侍卫,银亮的铠甲泛着寒光,恍了下余小晚的眼。
  咔啷!
  □□交叉挡在她面前,阻了她的路。
  “没有将军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余小晚冷笑,微扬下巴,精致的桃花妆,美的张扬。
  “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我是何人?!我可是你们未来的将军夫人!将军已说了待迎我进门便让我搬进这院子的,你们谁敢拦我!”
  侍卫依然意志坚定,□□一抖锃明唰亮。
  “没有将军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好啊!一个个反了天了!我可告诉你们,我可是你们将军的宠妾,日日都离不了身的,小心我吹了那枕头风,砍了你们一个两个的脑袋!”
  侍卫目不斜视,身形如松,不卑不亢,依然是那一句。
  “没有将军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你们!你们这群狗奴才!我看谁敢拦我!”
  眼角的余光恍到了远处依稀过来一道玄色的身影,余小晚这才抬手。
  啪——
  扇了左侧侍卫一巴掌。
  侍卫纹丝不动。
  啪——
  又甩了右侧侍卫一巴掌。
  换来的依然是坚定的那句。
  “没有将军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你们这两个竖子!狗奴才!看我今日……”
  不等余小晚找个趁手的木棍石块什么的发威,身后总算响了熟悉的冰冷声音。
  “你在做甚?!”
  余小晚瞬间收起刁泼蛮横,委委屈屈地转身,一副迎风便能倒的模样,斜在秀娥身上,冲着时晟弱弱福了福。
  “妾身见过将军。”
  时晟一身玄色战袍,披着傍晚斜阳,踏风而来,春风乱舞着他额旁的碎发,掩映着那双戾寒至极的眸子。
  就是这熟悉的肃杀之气,这才是她记忆里的时晟。
  扶春院,上官锦。
  她觉得,她似乎猜到了什么。
  余小晚抽出袖中丝帕抖了抖,掩面啜泣,恶人先告状。
  “将军!你可要为妾身做主啊!这些个狗奴才一个个都反了天了,妾身不过好奇这扶春院究竟藏了什么,竟这般的守卫森严,还没问上两句,他们便冷言冷语将妾身挡在门外,妾身好歹也是将军未过门的姨娘,他们此番根本就是没把将军放在眼里。”
  这般哭哭啼啼,当众指鹿为马,哪有半点大家闺秀的体统!
  时晟上前一把拽过她,墨瞳冷若冰封,冷声道:“跟我过来!”
  说罢,他扯着她,大步流星转身便走,余小晚本就身形娇小,比之端庄的上官锦还要娇小,如今又重伤刚愈跛着个脚,如何能跟上他的步子,只跟了几步她便承受不住,软跪在地,愣是被一无所知的他推行了数步才停下。
  时晟回头见她拖趴在地,原本冰封的黑瞳微微驿动,虽未化解,却也不再那般戾寒。
  他俯身将她抱起,满身肃杀渐渐消弭,转身朝着安冬阁而去。
  “你是大家闺秀,不准再这般不成体统。”
  余小晚沉吟了一下,极小声道:“将军真以为妾身是上官锦?”
  时晟目不斜视,龙行虎步。
  余小晚又小小声道:“既然妾身是上官锦,那妾身要回妾身自个儿的院子,为何将军就是不肯。”
  时晟顿步,垂眸望了她一眼,“你真这般想住那院子?”
  余小晚赶紧点头,“那是自然,谁人不知那是女主子才有资格住的,妾身不过是想立一立规矩,让下人们与将来入将军府的姨娘们都晓得,妾身即便不是正妻,也是这后院说了算的。”
  “好,你可以住,不过,你须得写句签文方可。”
  “签文?”
  时晟抱着她一路入了厢房,将她小心放在榻上,不待她说,直接取了纸笔铺在床边小几。
  “写你当日在凤凰庵求到的那最后一支签。”
  【溯洄逆流阻且长,溯游逐之艰且难,日日思,夜夜想,到头不过空茫茫。】
  余小晚记得这句签文,当日还曾蘸了胭脂写在一方丝帕上,本是写予玄睦的,最终却被时晟拿了去。
  可记得又如何?
  她是采琴,又不是上官锦。
  她惶惶不安地执着笔,偷望了一眼时晟,咬着笔头啃啊啃。
  “签文啊,都寓意深远,且有些拗口,妾身不记得了。”
  时晟撩袍坐在一旁太师椅上,执起茶壶兀自倒了杯茶。
  “当日在凤凰庵你们求的可不止一支签,随意哪支签文都可,总不会一个也不记得了吧?或者半句也可,实在记不大清楚,模糊书下大致意思也可。”
  余小晚垂眸,歪七扭八地书下一句。
  【山路崎岖莫疾走,小心栽倒在山头。】
  纯属瞎写。
  堪堪一句打油诗,还特意写了好几个错字。
  采琴是丫鬟,跟着公主识得几个字是正常,可全都写对便奇怪了,所以她才故意如此。
  写罢,她放下笔,怯怯地望向时晟。
  “将军,妾身写好了。”
  时晟起身,面无表情地拿起纸张看了眼,墨瞳映着窗外最后一点斜阳余晖,静如死水。
  “你还是住在望归院吧。”
  他将那纸轻飘飘地丢在桌上,扬声唤了喜儿、秀娥进来收拾,随即像是所有种种都不曾发生过般,与她一同用饭,看着她喝药,最末,再喂她一颗糖。
  天色渐沉,到了掌灯十分,时晟一如往常陪她坐了会儿便起身离开。
  “早些歇息。”
  “将军。”
  时晟不过刚刚站起,垂眸望向她。
  “嗯?”
  余小晚并不看他,依然垂着头。
  “将军是将妾身当成先夫人的替身了吗?”
  时晟不语。
  余小晚揪着裙角,又问:“若真是如此,将军便直言,妾身必仔细着学,保管学的惟妙惟肖,难辨真伪。”
  就在时晟让她书写签文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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