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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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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与耶律越有何关系?
  她记得清楚,当日在严城竹林,耶律月还颇为自豪,连她聪明的双生哥哥耶律越都无法习得的巫族残卷,她却习得了些许,她甚至自诩是当今天下唯一会巫族秘术之人。
  耶律越不懂秘术,又是质子,怎可能身负国宝?
  她本十分笃定,可忽而又想起当日玄狐狸曾问耶律越要过某样东西,难不成……
  不,不会!即便耶律越当真身负国宝,可依他的保国安民之心,绝不会轻易将它交给旁人。
  可……耶律越一向心怀天下,有兼爱大同之心,若他认为这残卷本就是巫族之物,西夷不过是强占,若能传于天下,被真正的巫族后裔习得,也算物归原主,也不是完全没可能给了玄狐狸。
  事实究竟如何,余小晚没了主意。
  她稳了稳心神,再度望向敦贤公主。
  “公主此言,我倒是有些不懂了,驸马爷身为质子,怎会有那般珍贵之物?”
  敦贤公主也彻底冷静下来,抚了抚鬓边乱发,没有立时答她,先转头唤了声候在门外的采薇给她端了参茶,喝下半盏续了续神,这才长吁了口气,恢复了少许气色。
  “你可知西夷宫殿进了刺客,内殿走水,火势蔓延了整个西夷宝库,那巫族残卷已于两个月前付之一炬?”
  两个月前……
  那不正是玄狐狸问耶律越要了那东西之后吗?
  难道这一切都是玄狐狸的诡计?
  刺客是玄狐狸的人?而耶律越手中真的有巫族残卷副本?
  或者说,不是副本,而是……记在了脑子里?
  “公主之意,巫族残卷已毁,如今还记得卷中内容的,唯有驸马爷?”
  公主抿了口参茶,疲惫颌首。
  “不错,有密探来报,玄国得了驸马所书残卷,还有驸马亲笔所写的自请废出西夷族籍的书信。如今这书信已交予西夷王之手,驸马也成为众矢之的,不仅亲口承认了叛国,还将国宝双手奉于旁人,简直罪无可赦,可以说是人人得而诛之,绝无可能再回西夷。”
  什么?!
  此一番话不啻于平地一声惊雷!
  余小晚心下大骇,再也掩饰不住强装的镇定,颓然倒退了数步,跌坐在身后的太师椅上。
  这般说来,当日玄睦问耶律越要的,不止是这巫族残卷,竟还逼他昭告天下,自请废了西夷族籍!
  玄狐狸为何要如此暂且不论,自废族籍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耶律越连自证清白的机会都被自己给彻底堵死!
  意味着他穷其一生都是个叛国贼,还是他自己亲口承认的叛国贼!!!
  余小晚只觉五脏六腑仿佛瞬间被尖刀狠狠搅割,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耶律越……
  耶律越!
  当日若非为护她,以他的刚正不阿,必然是宁死也不会写下这自废书信!宁死不会!
  是她害了他,都是她!
  她的脑中莫名浮现当日耶律越在那客栈小屋,身心俱疲地抱着她的身影。
  当时当刻,他心中该有多难受……
  那可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的母族,曾神采飞扬地说着要带她一同回去的母族,他怀念母族的草原,母族的神女湖,母族的风,母族的月,母族所有的一切……
  可他再也回不去,永远也……回不去了……
  他明明为她牺牲至此,可当日无论她如何去问,他都不肯告诉她他究竟给了玄睦什么!
  是怕她自责内疚吗?
  这个傻人,傻人啊……
  他因她堵死后路,因她两次出逃均无功而返,甚至最后还因她不得不娶了自己不喜的公主!
  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往他心口扎刀子!
  他怪她!怨她!恨她!怨恨值早已达到了满值一百!
  却……
  却直到临走最后一刻,宁愿剜掉自己身上的觜纹胎记,宁愿自己痛,宁愿自己带伤逃亡!
  都依然做不到……伤害她……
  余小晚啊余小晚!
  你瞧瞧你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你欠他的……
  还得清吗?
  余小晚瘫坐在太师椅上,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眸光涣散,无意识的眼泪汩汩而流。
  她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什么都感觉不到!
  只有钻心蚀骨仿佛撕扯灵魂般的心痛!
  晨之,晨之……
  白晨之!!!
  你明知耶律蛟不怀好意,为何还要踏入他的陷阱?
  是觉得生无可恋,哪怕明知你大哥只是想要你脑中那巫族残卷,却还是抱着一线希望,一线可以重拾亲情的希望吗?
  还是说……
  你已抱着必死之心,只是想重回母族,再看一看故乡的风景,哪怕下一刻便死在族人之手,也无憾了吗?
  你是要……以死自证清白吗?
  可你即便要入陷阱,为何不早走,偏偏要等到大婚之夜?
  若她没有记错,公主对他信任有加,他曾多次只带着那白力出府,本有数次机会可以逃走的,他为何偏要拖到大婚?
  是因为……
  大婚当日,大宴宾客,时晟会来,会看到她的形销骨立,他以为时晟真对她有情,以为时晟会赶在公主再度伤害她之前,保护她,娶她回将军府吗?
  是这样吗?
  是吗白晨之?
  是不是?!
  “采琴!!!”
  耳畔陡然响起炸雷般的一声,瞬间拉给了她所有空茫的思绪。
  她微微动了动眼珠,泪眼模糊,目光呆滞,敦贤公主攥着空掉的茶盏,凤颜怒目,正咬牙切齿地瞪着她。
  “我方才说的你可听到了?!”
  耳旁依稀还残留在忽隐忽现的耳鸣,余小晚恍惚地望着她,“什么?”
  啪啷!
  公主猛地砸了手中茶盏,并非砸她,而是砸在了地上。
  “我再说一遍!你与时晟关系匪浅,你去求他,求他抓回驸马,兴许驸马还能有一条生路!”
  余小晚下意识地回了她一句:“你的驸马,你为何不去求?”
  敦贤公主僵了一下,凤眼血丝微露,过了许久,她才垂眸,缓缓遮住了脸。
  “你当我没去吗?我先求的皇上,皇上说,驸马若被自己族人所杀,天下人不会说大苍护不了区区一个驸马,只会说,大苍德裕天下,方才让耶律越诚心归顺,致死不肯背叛。
  而他也可用西夷杀了他的妹婿为由,堵住玄、朱两国的嘴,彻底取西夷而代之。
  一旦得了西夷,大苍便等同于盘踞了东西两域,不仅有了天然储兵豢马之所,更是在战略上成就东西环攻布局,将玄、朱两国置于瓮中之态,即便一口吃不下,慢慢消磨,一统天下,指日可待!”
  说到此处,敦贤公主已哽咽的近乎不能成语。
  “你可知我那皇帝哥哥还说了什么?”
  余小晚呆怔喃喃:“说了什么?”
  “他说,驸马用之有疑,杀之可惜,如今也算物尽其用,还谢我又帮他成就一桩大事。你听到了吗?他说他谢我!”
  敦贤公主移开挡脸的素手,凤眼婆娑,满脸是泪,从未有过那般哀戚地望着余小晚。
  “他亲手杀了我第一个驸马不够!还要再害死第二个!那个口口声声最宠爱我的皇帝哥哥,我的亲哥哥!眼睁睁看着我跪地哀求,无论我如何哭,如何用性命担保驸马并未背叛大苍只是被蒙骗,他都不肯派时晟救他!他不肯啊!”
  敦贤公主再度掩面,泪水顺着指缝滴落,顾不得怨恨他的抛弃,只剩下浓浓的担忧与心痛。
  “皇上不肯下旨,我只得跑去将军府求时晟,时晟不仅不肯帮忙,也不知我又哪里得罪了他,他还一直对我言辞奚落,未说几句就下了逐客令,将我逐出府门。”
  余小晚始终怔怔地瘫坐着,脑中已从空茫变作混乱不堪。
  苍帝不肯下旨,为了他一统天下的野心。
  时晟不肯帮忙,因为劳心劳力没有半点好处不说,还正面开罪了苍帝,给了苍帝惩治他的机会。
  无旨擅追,苍帝完全可以治他个以下犯上先斩后奏之罪!
  届时,若他救不回耶律越还好,若他当真救他回来,坏了苍帝大事,苍帝即便不敢重责他,可判他个罚俸,再监|禁月余,还是无人敢置喙的。
  时晟一旦被监|禁,看似无甚大碍,可这背后牵连甚广,于时晟而言,百害而无一利。
  这也是他昨夜分明恼怒至极,却最终还是放她离开的重要因由。
  可若时晟不肯出兵去追,耶律越将面临的会是什么?
  可能半道便被骗去了巫族残卷,被弃而杀之。
  即便不杀,一路逃回西夷,等待他的不是母族的怀抱,而是一把把捅他的尖刀!
  余小晚仿佛已经看到了他白衣萎靡地被绑在囚车之上,游街示众,被他最在意的西夷族人唾骂,再被他的亲生父亲打着大义灭亲的旗号当众斩杀!
  不!
  不!!!
  她要救他!
  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都要救他!
  时晟,时晟是她唯一的希望!
  她猛地站了起来,连一丝犹豫都没有,拔腿便朝外跑去。
  她跑的太快,跌跌撞撞,砰的一声撞在门上,却根本觉不出疼来,她的手在抖,胳膊在抖,整个人都在抖着!


第143章 公主的质子小驸马(71)
  该死的!该死的!
  不能慌,这种时候绝对不能慌; 越慌越不成事。
  她要稳住心神; 稳一点,再稳一点。
  余小晚扶着门框接连喘了好几口气; 剧烈的心跳不曾停下; 呼吸却稳了不少。
  直到手抖得没那么厉害了; 她才打开房门,冲着候在门口心惊胆战的采青吩咐道:“去!速去唤了马夫; 不要马车,直接骑马载我去将军府!”
  采青没敢动,隔过她看向了房中软塌上的敦贤公主。
  敦贤公主疲惫地挥了挥手; “去; 按她说的做。”
  采青这才一溜小跑下了阁楼。
  余小晚不敢耽搁,也跟着匆匆下了楼; 刚下到一半; 就见前院管事一路跌跌撞撞冲进了小院; 他跑的太快,脚下不稳,一条老命险些交代在这里。
  “不,不好了!公主!不好了!花园池塘捞出一具男尸!好像是; 好像是……”
  管事不敢再说; 摇摇晃晃地停下脚步; 却是再也站不住了; 弯腰撑着膝盖立在院中央; 一边抹汗一边大口喘着粗气。
  公主阁楼,他这样的男丁是没资格上的。
  余小晚滞在阁楼梯口,迈出一半的脚悬在半空。
  管事看了她一眼,再抬头,公主已被采薇搀扶出厢房。
  “你说什么?你方才……说什么?”
  扶栏边,大红的喜灯还在,夜风拂过,摇摇曳曳,公主立于烛光之后,面容有些模糊不清,声音自二楼飘下,仿佛也被夜风吹散了许多。
  管事咽了口唾沫润了润粗喘后有些干糙的嗓子,这才赶紧回道:“公主!男尸!有具男尸浮在池塘,刚被捞上来!看那身量……有点,有点像……公主您快去看看吧!”
  敦贤公主摇晃了一下,采薇赶紧扶住了她。
  轰咚!
  楼梯处传来一声闷响,余小晚陡然软跪在木阶上,险些一头栽了下去!
  她赶紧抱住扶栏,跪的很重,可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痛,只拼命扒着扶栏勉强撑着虚软的腿复又站了起来。
  身后,采薇搀扶着敦贤公主已噔噔噔从楼上掂着裙角跑了下来,擦身而过时,公主转眸狠狠剜了她一眼,那眸底的憎恨,浓烈如刃!
  跑到楼下,公主不顾体统,一把抓住管事的胳膊。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快说清楚!”
  管事累得不轻,气儿还没喘匀便又跟在敦贤公主身后向花园奔去,边跑边有一口没一口气地将大致情形说了一遍。
  “是李花匠他们几个发现的!今日全府上下都在找驸马爷,花园踩得不成样子,他们伺弄到方才才收工,回房时路过池塘,见池中隐隐有团白影,便仗着胆子抽了花锄将他勾了过来,却不曾想,那竟是具,是具男尸!”
  那池塘,说是池,却极大,形似小湖,当日余小晚初遇耶律越,公主设的夜宴便是在这池边。
  刚一转进院门,远远便见池边灯火通明,临近中心凉亭处,影影绰绰围了一大群人,胆儿大的家丁在里侧,胆儿小的丫鬟在外侧,一个个探头探脑,神色各异,窃窃私语。
  一见公主来了,他们赶紧转身请安,人群也跟着让出了一条道儿来。
  采薇搀扶着敦贤公主率先过去,余小晚深一脚浅一脚,紧随其后。
  人群中央,玉石地面湿了大片,一具男尸一动不动躺在那里,缟白里衣染着水色黏在身上,勾勒出他不算健硕的身形,离得尚有些远,看不清他血糊糊的面容,只能看到他露出的手脚已泡发水肿,肿得仿佛能看到那薄如蝉翼的皮肉之下涌动的浓水。
  还未走到近前,敦贤公主已踉跄着险些跌倒,一旁丫鬟赶紧上手帮忙,这才勉强与采薇一同将她搀到尸首近前。
  那尸首的脸,当真是血肉模糊!
  看不清眉眼,看不清口鼻,什么都看不清楚。
  就像是斑驳溃烂血糊糊的一坨烂肉!
  这显然不是泡在池水中太久导致的腐败溃烂,这分明就是……少了护脸的皮!!!
  是的,他没有面皮!
  看他颈下耳后整齐划一的皮肉割痕,他的面皮显然是被人用利器生生给剥了去的!
  敦贤公主捂着嘴一阵干呕,全身靠在采薇身上,拼命的喘着气却仿佛气息还是不够。
  采薇不停地给她抚胸顺背,她这才勉强缓过那口气来,战战兢兢地将视线再度转到了那尸首的里衣襟口。
  里衣虽已湿透,且显然泡了许久,可襟口那银线织就的白鹤驾云依然清晰,在这成片的火把、灯笼映照之下,不时驿动过一点银芒。
  “不,不!这不可能!这不是驸马,这不可能是驸马!!!”
  敦贤公主疯了一样拼命摇着头,不等采薇他们来劝,她突然推开她们,踉跄着直扑到那尸首胸前,上手一把扯住衣襟,抖着手细细比对着那仙鹤的针脚。
  比完襟口比袖口,比完袖口又使劲儿搓了搓衣角,辨了辨料子。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
  敦贤公主喃喃着,身子越颤越厉害,视线缓缓落在那死尸的手上。
  泡发的手早已辨不出原本的骨节分明,根根手指都肿胀的充气似的,仿佛那针刺上一下便会瞬间瘪掉。
  尸首的大拇指根部,明显有团凹陷的暗影,敦贤公主探了探手,终究没敢。
  “采薇,你,你去看看那指根怎的回事?”
  采薇也怕,可终究还是不敢抗命,只得抖着手颤颤巍巍地伸了过去,垫着帕子,扒开了那青白指根附近的肿肉。
  “啊!”
  甫一看清那处,采薇脸色大变,猛地抽回手,跌坐在地。
  “是,是玉扳指,是公主送驸马爷的那枚玉扳指!”
  周围瞬间响起了嘈杂的私语声,众人并未觉得十分惊讶,毕竟心中早有猜想。
  敦贤公主原地喘了好几口气,突然过去一把抓住了那手,猛地掰开了那手指!
  一枚羊脂白玉扳指悄无声息地嵌在那指根肉中,映着跳动的火把,萤光微动。
  “不,不——”
  敦贤公主惊叫一声,嗓音凄厉,直入云霄!
  喊声未落,她的身子陡然绷紧,僵直了数息,突然软倒在地。
  “公主!公主!”
  “快快快!传府医!快去!”
  “这这这,这地上凉,先把公主抬到那边凉亭。你,你,还有你!去取了锦被、褥子、担架过来!快去!”
  敦贤公主这一昏厥,到处人仰马翻,众人七手八脚地把她抬进了凉亭,扇风的,掐人中的,抚胸拍背的,下人们一圈又一圈地全围到了她那边,根本没人注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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