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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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晚确实饿了,张嘴便吞了下去。
一口刚完,另一口又到了,玄睦接二连三投喂,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机会,待她终于觉出一点饱胀之时,那碗中也仅剩最后两块。
玄睦拿起一块再度递来,余小晚摇头躲过。
“饱了?”
点头。
玄睦斜唇一笑,略轻浮,“想也差不多了。”
随即,那肉便入了他的口。
好容易卖惨骗来的一碗白切鸡,玄睦只吃了三口,最后全入了她一条蛇的肚子,余小晚有点懵。
不等她懵完,玄睦将喝了一半的梨花白也推到了她面前。
“这是梨花白,干醇爽口,不烈,你尝尝。”
要不要对一条蛇这么好啊摔!
“怎的这般看着我?喝啊?”
余小晚吐了吐蛇信,最终还是屈服于口腹之欲,低头汲了一口。
果然……
好喝!
咕叽咕叽——
一口气喝光光!
剩下最后一点碗底实在喝不着了,玄睦这才倒入自己口中。
舔了舔湿红的嘴唇,玄睦探手弹了一下她略有些小晕的蛇脑袋,笑道:“傻蛇,我若死了,看你怎么办?!”
什么他死了她怎么办?
余小晚晕晕的,带着两分醉意,有听没有懂。
玄睦将两只碗摞在一起,推到一旁,再度斜身躺下,顺便将她揣起,直接塞进了衣襟之中。
这这这,这变态想干嘛?!
即便是平日缠在他的手臂,也是隔着里衣的,除了那夜被迫用蛇吻在他胸口写字,她何曾与他有过这般的亲密接触!
余小晚拼命扭动扭动再扭动,试图挣扎出来,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没挣开不说,还换来玄睦一声浓重的鼻音。
“别乱动。”
就动就动!
还不放开!
“说了别乱动……”
你放开我,我不就不动了?
快松手啊!
余小晚在玄睦赤果的胸膛前拧着麻花,不知是错觉亦或真的,玄睦的体温似乎隐隐升高,就连他心口处那狰狞的伤口竟也隐隐泛起了红晕。
“我可告诉你傻蛇,我这人不大正常的,美人未必入得我的眼,倒是你这滑溜溜的蛇身挺合我意,若你再这般痴缠下去,我可要……”
可要什么?
余小晚莫名僵了一下,随即又觉得好笑,他能把她怎样?她不过是条蛇罢了。
继续挣扎,继续扭!
放我出去!!!
这般赤条条钻在他怀里,好像果身相拥似的,感觉非常羞耻,非常不好,她不喜欢。
这边正扭得起劲,玄睦突然探手将她捞出。
呼——
总算出来了!
不等余小晚喘完这口气,蛇吻突然一热!
呃……
一加一等于五,四加二等于八……
她傻了。
蛇眼不能眨,只能红通通地瞪着,眼睁睁看着眼前放大的幼滑面容。
他亲了她……
尼玛!他竟亲了她!!!!
她可是蛇啊,蛇!!!!!!!!!
不足五十毫升的蛇脑容量嗡的一声,彻底超出了负荷!
余小晚……
晕了。
昏迷的瞬间,她似乎听到了一声轻笑。
“这就晕了?呵,傻蛇,傻……傻什么呢?我竟连你的真名都……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我生物钟彻底乱了……
第163章 鬼眼丑皇的心尖宠(16)
玄睦关在地牢整整五日; 无人问津,幸而,表面上虽顿顿都是馊饭冷水,背地里狱卒却是每日都会端上一碗肉来。
余小晚已不会如第一次那般只顾着自己; 无论玄睦如何诱惑,也仅吃一半,定要给玄睦留一半。
玄睦许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也没推辞; 笑笑便吃了。
一人一蛇在这地牢相依为命,委实有些奇怪,却又意外的十分和谐。
第六日,玄帝终于提审玄睦。
一如玄睦在地牢里唠叨给她的那样; 皇后果然做了手脚; 那些金子一锭也未寻到; 而那刺客也死在了路旁,身上并非无杀门的腰牌; 倒是剑柄多了霸刀门的双刀图纹。
玄睦请旨查验了尸首; 尸首身上并无银针入体的血点; 显然并非当日刺客,大抵是被皇后临时掉了包。
玄睦曾直言霸刀门是他的人; 如今倒是更坐实了他弑君的罪名。
不过,单凭一枚双刀图纹; 终究罪证不足; 毕竟霸刀门之所以称之为霸刀门; 自然是以大刀为兵器,而那刺客分明使的是剑!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玄帝派人去仙客来寻另一重要人证柳逸风,却不想,竟已是人去楼空。
店家说,七月十五当日,玄帝前脚出了玄城大门,后脚柳逸风便退房离去,此时只怕早已过了沙河,即便快马加鞭去追,来回也得半月。
追自然是要追,只是玄帝已对玄睦彻底疑心,一声令下搜了玄睦那名曰皇子寝殿的小破院子。
这一搜,果然非同凡响,竟在玄睦酒坛之中发现了一个包的严严实实的牛皮纸包,包中是他勾结朱国晋王意图谋反的罪证,而联络人便是那柳逸风!
玄帝震怒,即刻回宫,御辇尚未入得宫门,又得了消息,说是从玄睦母妃的冷宫搜出了布泊丹。
这布泊丹本是巫族秘药,原名并不为此,只因主要配药出自西夷的葛布泊草原,又是西夷王室所配,故而改称布泊丹。
布泊丹系毒|药,却并非立时毒发之毒|药,而是慢性毒|药,食者接连服用半年以上才会显出病态,先是咳嗽不止,进而咯血,最终一命呜呼,前后不过年余,且无论如何诊脉都诊不出病灶,一旦到了咯血地步,便再无回天之力。
此丹一出,满朝哗然,联想到玄帝这数月来咳嗽不止,不由议论纷纷。
玄帝天威震怒,即刻捉拿了玄睦母妃,连同伺候她的一个小宫女,一同打入天牢。
连番拷问下来,小宫女不堪折磨,承认了帮玄睦母妃毒害玄帝,下毒之人便是原太监总管石禄与他那干儿子小杜子。
小杜子当日执勤被玄睦点了睡穴,当场便被玄帝打死了。
而石禄那日虽只赏了板子,可没养几日便破伤风一命呜呼。
皆是死无对证。
如此一来,玄睦与母妃联手谋反的罪名,基本算是坐实了。
古往今来,谋朝篡位都是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的滔天大罪!玄帝当堂便下了定论,罪妃罪子秋后问斩!
一切发生的太快,电光火石都不为过,余小晚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玄睦已被搜走皇子玉牌,拽了眼罩,套上一身肮脏囚服,丢进了水牢。
水牢的水几百年不换,冰冷刺骨,恶臭扑鼻,旁的犯人都是站立被锁,堪堪埋过腰际,玄睦却是被强硬的按跪下来,膝盖上了锁链,双手高悬头顶,冰冷污水直埋到他的咽喉,稍一低头便会埋住口鼻,如此一来,无论再困再累,他都须得时刻仰头伸直脖子,不然便会呛水。
这对玄睦许是折磨,却偏生让余小晚放下心来。
水牢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即便有人纵火,玄睦也决计烧不到半分,所以,这次牢狱之灾,并非任务里提到的需要毁容的那次。
虽明知躲的过一时,躲不过一世,可余小晚私心里还是希望那一日来的晚一些,再晚一些。
余小晚缠在玄睦手臂,咬开他湿透的袖子,在他手臂写了两字,还未写完便听玄睦苦笑道:“莫写了,我什么都感觉不到。”
余小晚望着那冻得青白的皮肉,心中涩然,昨日尚且逍遥自得,今日便成这般境地,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即便那皇帝老儿是他亲爹又如何?
此时她仿佛才明白那日玄睦所言。
【傻蛇,我若死了,看你怎么办?!】
他必是早已料到会有今日,甚至她让他去救司徒晴兰时,他已料到。
若他不去救司徒晴兰,自扎银针假意被那黑衣人伤到,或许还能推脱一二。
可他去救司徒晴兰,黑衣人却不伤他,反而更加可疑。
且黑衣人那一句“主上”,更是将他置于生死险境,若司徒晴兰一个反咬,便是万劫不复。
即便如今已定了罪,司徒晴兰那边也是不安全的,皇后会不会再旁敲侧击让她再加两句,也未可知。
玄睦狡诈聪慧,既早已料到会是如此,为何还要去救她?
余小晚攀爬到他脸前,用冰冷的蛇吻在他同样冰冷的脸颊描着,脸颊总比手臂敏感一些。
【为何救她?】
玄睦转眸睨了她一眼,桃花血瞳,流丹凝霞,比之另一只常色眸子妖冶了不止一点。
若非余小晚已心中有人,只怕早已深陷其中。
“你让我救,我便救了。”
她?
真是因着她?
【你不怕死?】
玄睦轻笑一声,脖下水纹摇荡,波光粼粼。
“你怕吗?怕我死吗?”
【你不会死。】
穿越一号改变的剧情本就不多,如今她也努力挽回了,司徒晴兰依然对玄睦情根深种,只要大剧情不变,玄睦便不会有事。
她本十分笃定,却不想,玄睦突然蹙紧眉心,一阵剧咳!
不等她反应过来,几抹血迹陡然溅出,少许落入污水,其余涌在唇边,染红了他苍白的唇角。
余小晚傻了,直愣愣地望着他,连描字都忘记了。
玄睦又咳了几声才止住,再度睨了她一眼,竟还挂着那轻佻的笑意。
“你怎知我不会死?即便你是蛇仙,自个儿死了还可起死回生,却也管不得凡人生死吧?”
玄睦之前偶尔也会咳嗽,自入了地牢之后,越发咳得厉害了,只是先前她一直以为他是装给狱卒看的,倒也没甚在意,难不成……竟不是装的?!
【你……】
只描了一字,玄睦便开口打断了。
“我这身子本就是虚寒之体,如今再泡在这冻水之中,怕是等不到秋后问斩了……死,我倒是不怕,母妃死,也不怕,我们母子二人也算是尝够了苦楚,死了重来倒也不算坏事。只是……”
玄睦顿住,又是一阵剧咳。
“只是……有些不甘,生平只心悦了一人,好容易盼到她来寻我,却又不肯与我相认,我实在想不明白,究竟为何?”
余小晚僵住,垂眸望着玄睦。
玄睦依然笑着,水纹波动,映在那苍白如纸的脸上,越发显得笑容孱弱,唇角的血污更是猩红刺目。
余小晚心下黯然,并未正面回答,而是转而写道。
【司徒晴兰?】
玄睦自嘲地轻笑一声,“不管是上官锦亦或采琴,甚至旁的什么,都不是她的真名,我怕是到死连心仪之人姓字名谁都不晓得,说来也是可笑。”
余小晚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倒缠在他手臂之上,许久未动。
玄睦又咳了两声,道:“玄武啊,你不是蛇仙吗?帮我算一算她的真名是什么,可好?”
余小晚犹豫了一下,鬼使神差地垂首送上蛇吻,描在他的脸颊。
【晚。】
“晚?晚儿?这名字……我不喜欢,像是在暗示我晚了他一步似的。”
余小晚歪了歪蛇脑袋。
【什么意思?】
玄睦勉强仰着头,喘了口气,颈下的水纹荡漾不停,恶臭扑鼻。
“没什么,我这样子怕是养不得你了,你走吧,若能再寻个好主子也好,若寻不到,便回深山老林,继续修炼,说不得还真能飞升成仙。”
这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余小晚吐了吐蛇信,又描下几字。
【我想办法救你。】
“你能有什么办法?”
【我去皇后那里寻一寻线索。】
“即便你真能寻到线索又如何?你不过是条蛇,怎么帮我翻案?”
【黑蚁,神示。】
玄睦挑了挑眉,“若依然不行呢?”
【偷钥匙。】
“越狱?”玄睦低笑一声,“即便有钥匙,门口还有守卫,我这残躯又如何跑得掉?”
余小晚顿了一下,张开獠牙,使劲呲了呲。
【我有毒牙,你有莫非。】
“也对,你起码能帮我咬死一人,还有莫非。”玄睦像是方才想起莫非这一号人来似的,再度低笑了一声,示意她靠过来点。
余小晚不明所以,又向前伸了伸脖子,却被玄睦一个歪头,亲了个正着。
!!!!!
都什么时候了,这厮居然还没个正经!
余小晚简直无语到了极点!
玄睦却半点不急,舔了舔惨白的唇,猩血晕开,倒是添了几分艳色。
他斜唇一笑,轻浮浪荡,却偏又让人气不起来。
“你有这份心,我这罪也算没白受了。”
余小晚歪了歪蛇脑袋,突然觉得似乎好像……有哪来不对……
又过了几日,玄睦的状况越发糟了几分,唇角血迹几乎没干过,狱卒过来喂饭更是一口都喂不下去,眼看真是等不到秋后便要一命呜呼了。
弑君一案牵连甚广,玄帝还在大力追查涉案人员,这人都还未查完,主谋便死了,如何可以!
狱卒只得赶紧向上禀报,其上看过之后也觉不妥,继续向上禀报,一层层上报,终究报到了玄帝耳朵里。
玄帝本不予理会,却不想,平日里总是缩在人后只会附和诺声的应声虫京兆尹蒋允,突然战战兢兢来报,说是抓到一群闹事乞丐,竟在其中一人身上搜到了两枚金锭。
若是普通金锭,蒋允自然不敢叨扰圣驾,可关键是,那金锭锭底印的是辽金一品字样,正是岁前方才挖掘的辽山金矿试炼的第一批赤金!
这一批赤金悉数送往皇宫,玄帝并未动用,只赠予皇后一箱,皇后又转赠了玄睦。
当日按照玄睦所示赤金去向一一查对,均未寻到这金子,因何突然出现在一乞丐身上?
玄帝立时传见了那乞丐,一审才知,那乞丐并非乞丐,不过一游手好闲的梁上君子。
他对偷盗一事供认不讳,称那两枚金锭是在敛芳阁老鸨房中偷的。
再传召老鸨,老鸨吓得面如土色,一改当日说不曾收过玄睦金锭的口供,直言受人威胁,且丢了金子,这才做了假供。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住院最大的改变就是,生物钟彻底反了~~QAQ~~
马上五点了……
容我调一调作息,我会恢复双更的……
谢谢~~啧丶寒冬~~吃肉的大咸鱼~~蓁蓁~~杠杠的绿豆芽~~小可爱们给文文浇水~~
(づ ̄3 ̄)づ╭?~
第164章 鬼眼丑皇的心尖宠(17)
玄帝震怒; 按照玄睦当日记述,一一传唤各处鸨妈妓子,恩威并施之下,再无人敢隐瞒; 皆称受人胁迫,却又都说不出那人是谁,只道是个头戴黑纱之人,手握她们匿税罪证; 她们不敢不从。
再问那金子下落,皆称被那黑纱人要了去。
玄帝立时派人追查黑纱人,还未查明,赵提督便来禀报; 说其上司左都督死了小妾; 本也没甚稀奇; 偏她下葬那日大雨倾盆,棺材翻落山坡; 棺裂尸出; 棺内竟藏了数十枚金锭!
且; 那金锭锭底印的皆是辽金一品字样!
将这些金子与先前乞丐处得来的金子放置一起,刚巧一箱; 两千两。
时至今日,弑君一案越发的扑朔迷离起来。
玄帝隐瞒了此事; 暗中加派人手彻查; 还未查清; 御林军副统领又捧着一箱金锭前来,声称是从霸刀门余孽临时落脚处寻到的,锭底印着的同样是辽金一品字样。
将那些霸刀门余孽抓来审问,各个都说是为玄睦效力,应玄睦之计才假装无杀门人,弑君纵火。
玄帝明明只赐了一箱金子给皇后,怎的突然跑出来两箱?
玄帝招来户部侍郎,细细比对,发觉这两箱金锭无论精纯度与锭底印记都略有不同,再取来国库存有的剩余金锭对比,立时便比对出,小妾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