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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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她还担心了那么久,实在是太好了……
余小晚放心的抬起头,正对上耶律越微微张大的眼。
他目不转睛望着她,眼角微红,胸口起伏剧烈,本该是旖旎之色,神情却是带着说不出的震惊与茫然。
耶律越大多时候都是云淡风轻的,何曾有过这种表情?
他在惊讶什么?
惊讶她居然如此……不要脸吗?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跪坐的身形,就算是夫妻,她在这轿子里不管不顾地亲吻他,无论如何看都不像是个正经女子会做的事。
这,这……
啊!
像是被烫到一般,她猛地向后撤开了身。
难怪他会惊讶,她这也太不要脸,太破廉耻了,一点儿都不像个好人家的姑娘。
“那个,我,我只是,只是单纯的想试一试你到底是不是中的缠情!真的!只是这样!我发誓!”
震惊与茫然缓缓从他脸上消散,他再度恢复了平日的波澜不惊。
“帮我解开。”
“欸?啊!是是是!现在就解!”
余小晚手忙脚乱的帮他解开手腕,还没解完,轿子一抖,搁在了地上。
“爷,到了。”刘子的声音响在轿外。
余小晚这下更慌了,越慌越解不开,越解不开越慌。
好不容易解开了,帮着他一块儿整官袍,也不敢看他脸上的神情,横竖古人的袍子比较宽大,不管怎样,都看不出什么端倪的。
除了这小小的插曲,上朝也好,下朝也好,一如往昔,朝臣包括苍帝,都习惯了她的存在,她也习惯了窝在耶律越怀里睡上整个早朝。
回到国公府,刘子似是有事要报,耶律越步履匆匆,只回了一句:“午后再报。”
刘子跟到竹园门口,像如平日那般跟进伺候茶水,却白日耶律越轻飘飘一句阻在了园外。
“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扰。”
刘子诧异地瞅着自家爷消失在竹影憧憧的一角官袍,半天才回过神来。
“是,爷。”
连西边的消息都要放一放,爷这是身子不适吗?
咔啷咔啷锁关好院门,着侍卫好生守着,刘子这才转身带着满腹疑惑离开。
他家爷抱着余小晚踏过青石小路,一路回了卧房。
余小晚已经睡得差不多了,打着呵欠张开眼,还没来得及冲他笑一笑,眼前突然一暗。
“晨……唔!”
耶律越低头狠狠吻了她一下,呼吸沉的吓人,云淡风轻的眸子隐约窜着一抹流火,半绾的青丝滑落,发梢带着丝丝草药味搔在她的脸侧。
“五百八十六日。”
“什么?”
“从你离开至今,整整五百八十六日。”
他竟然记得如此精确。
“晨……”
又是不等她说完,滚烫的唇再度堵上,此时此刻,什么云淡风轻从容不迫,通通没有。
他急切的吻着她,像是这辈子从未吻过一般……
青天白日,斜阳流霞,竹叶瑟瑟,幽篁敲打着窗棂……
幽静的小屋中,一片旖旎艳色。
第248章 魔教教主的小逃妻(49)
余小晚万万没想到; 解开连体婴模式竟然那般简单,只消一碗药; 而且还是一碗超甜的药; 她就恢复自由了。
只是那药的味道怪怪的,不是苦; 相反很甜,有冰糖的味道; 还有浓浓的枇杷味; 对了,貌似还有一点点川贝的淡淡苦涩……
若不是耶律越一本正经地告诉她; 这就是解连体婴模式的解药,她差点以为他专门熬的川贝枇杷给她润喉咙的。
清了清略有些沙哑的喉咙,她有点无地自容。
嗓子哑了,喊哑的,这真不能怪她; 哪个女主被饥渴男主按倒; 而且还是渴了五百多天的男主按倒; 第二天不是腰酸背痛腿抽筋嗓子还哑的?
不这样怎么显示男主的与众不同能力超群?
哪怕耶律越的人设明显是温润如玉后期黑化型; 照样逃不出男主器大活好的黄金定律。
男主光环她懂; 就是有些不明白耶律越为何会突然变化如此之巨?分明之前“坦诚”沐浴都没半点反应的。
真是奇了怪了。
自那日她作死撩了耶律越之后; 她恢复了自由,可以四处溜达不用养残了两条腿; 可同时她也开始时刻担忧怀孕的风险。
日日如此; 不中奖简直不可能!
除非莫秋水身子有恙; 或者耶律越有问题,可这种概率太低了。
怎么办?她该如何婉转地提醒耶律越节制一点呢?
耶律越一向稳重自持,凡事都很节制,只在需索她这一件事上似乎……
好吧,这也是男主定律——对女主必定时刻保持高昂的兴趣无法自控需索无度!
虽然她不是女主,可目前看来,耶律越却是把她当了女主。
况且,就算真劝他节制又能怎样?这是概率问题,不是次数问题,一炮即中也不无可能。
若她主动问耶律越讨要避孕汤药,必然会伤他的心吧,哪怕他心里清楚她时日无多。
还是……她自己想法子吧。
秋去冬来,苍国的寒冬比之玄国简直就是暖春,越是大雪纷飞,越不觉得冷。
夜半时分,她了无睡意,窝在廊下,依在耶律越肩头望着细雪洋洋洒洒,满园幽篁覆了素妆,不时有雪滑落竹叶,啪唦一声,在这一片簌簌沙沙的雪落声中,清晰入耳。
咕噜噜噜——
红泥小炉煮着雪,氤氲热气自那陶壶嘴儿不断喷洒,余小晚点了点耶律越。
“水沸了,我要添茶。”
耶律越放下折子,吹了两下迷眼的雾气,这才拎起陶壶给她添上半盏。
自打与他有了夫妻之实,他似乎越发不喜旁人来这竹园,平日里这些端茶倒水的活儿,全都成了他亲自代劳。
他的心思,她懂。
只想与她两人,不想任何人打扰。
捧着暖烘烘的茶盏轻抿一口,混着之前微凉的半盏,刚好入口。
“晨之啊……那句话你要何时才肯说?”
那句话=我心悦你。
这是耶律越SSS净化任务的一环。
最近她一直留意着这任务,他的黑化值经过她的不懈努力,终于降到了及格线以下,目前56,革|命尚未成功,她仍需努力。
而他的深情值虽早已满百,却还有一个必要条件始终未能完成。
【在宿主或宿主坟前说出我爱你或我心悦你。】
照理说,他俩都成亲了,也啪了,这句话该是很容易才对,可耶律越性情内敛,平时轻易不会说出这种肉麻话,她等了这么多日,暗示了无数次,说了不知多少遍“我心悦你”也没换来他一句。
森气!
干脆明说得了,她就不信她主动开口他还能憋着不说!
耶律越转眸睨了她一眼,“我可否说我不懂你说的是哪一句?”
“不可!你明明就懂!”
她都暗示了那么多次了,他不懂才怪!
“我懂,可我不想说。”热气氤氲在他的眉角发梢,连那双淡色的眸子都仿佛染上了雾色,“你这般想听,是因这也是你的任务之一?”
她不满地绕着的发梢打圈圈,“任务是任务,可便是没有任务,我也想听。”
耶律越干脆放下折子,把她从美人靠上抱起,搂在怀里。
“你到底还瞒了我多少?”
“瞒?没有啊。”余小晚歪头又仔细想了想,“我瞒你什么了?”
耶律越神色淡淡,“这任务为何与我相关?不是说了我的任务早就过了吗?”
余小晚恍然大悟,“你是说这个啊!我没有瞒你的意思,这任务属于额外任务,若做了,我便可得百万功德,可若失败,我会扣千万功德,功德不够便会……永世不入轮回。”
见耶律越神色凝重,她故作轻松地笑着补充,“其实也还好,只要任务主不死,这任务何时完成都可。”
“只要任务主不死?”
“嗯。”
耶律越望着她,眸光飘渺,许久不语。
余小晚松了他的发梢,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这般专心?”
耶律越闭了下眼,再张开已恢复了一贯的清明。
“我的任务是什么?”
余小晚掰着手指给他算,“要爱我,要对我说心悦我,还要不恨不怨心态平和,像当年那般。”
被他杀死不能超过三次这条,余小晚只字不提。
“那我爱你吗?”
余小晚笑靥如花,“爱,这条早就完成了。”
耶律越摸了摸她的头,“不恨不怨心态平和,不难,只要你遵守承诺,不离不弃。”
余小晚抓住他微凉的手亲了下揣进怀里暖着,依然眉眼带笑,“只要你不嫌累,我便不离不弃。”
耶律越淡淡一笑,琥瞳生晕,檀唇点绛,“为了哄我说出那一句,你还真是不遗余力。”
余小晚不满嘟唇,“何为哄?言不由衷才是哄。我心悦你,想听你也说一句,怎能算哄?算起来,我都说了百八十遍了,你倒是一次都不曾说过,即便是哄,我好歹也总哄着你,你是男子却连哄一哄娇妻都不乐意。”
“娇妻?”耶律越笑出了声,如瑞雪初融,天清气朗。
“干嘛笑成这样?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虽然喜欢他笑,可余小晚还是不免忿忿地戳了戳他的前襟。
耶律越内敛,只笑了那么两声便止住了,将她揽抱在怀中,枕着他的心跳。
“是,娇妻,你自然是我的娇妻,旁人绝不许伤得半分。”
旁人不许伤……
“那你就许伤了?”
本不过是句娇嗔的话,耶律越的声音却黯了下来,“我……绝不会伤你……”
只要你……不离开我……
余小晚盘算着差不多了,小手摸索着顺着他的前襟探了进去,甜言蜜语加色|诱,争取今晚一举拿下那句“我心悦你”。
“晨之哥哥……”只有撒娇的时候她才会加上哥哥两字,“我心悦你……”
小手穿过层层叠叠的衣襟,触上他温热的胸膛,噗通噗通的心跳跃动在指尖。
快说,说你也心悦我,快呀!我都这么开诚布公了,你还不说!!!
晨之可不像某只狐狸那般坏心,自然也不会故意刁难她,望着她一脸的期待,配合地开口:“我心……”
刚说了两字,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爷!宫里急报!十万火急!!!”
十万火急?
耶律越还未起身,余小晚已赶紧站了起来,“快去!”
耶律越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这才起身过去开门,人过风动,廊上纸灯摇晃了一下,灯影微乱。
吱呀呀,门开了,刘子低声同他说了几句,他很快便疾步而归,按着她的肩膀嘱咐她。
“我回来之前,别离开竹园!除了赵元,任何人不能信任,明白吗?”
余小晚心头一凛,站起身来,“发生什么事了?”
“皇上遇刺,生死未卜,待我回来再与你详述。”
耶律越能有今日,全靠苍帝身上种的那万蚁噬心丹,若他死了……后果不堪设想!
“那你还不快去!别管我!快去!”她推着他便推出了廊外。
原本凝重的琥瞳浮起一丝暖色,他轻抚着她的脸,歪头轻吻在她腮边。
“待我回来,好好说给你听。”
他走了,余小晚的心却乱了。
最后那句话怎么越听越像flag?他不会立了个flag就出事了吧?
电视剧小说影视剧经常有这种情节。
甲答应乙,待我回来定娶你为妻,然后甲挂了失约了。
丙答应丁,待来年开春咱们再一同畅饮,然后丙也挂了也失约了。
立flag必死,几乎已成定律,虽然有点玩笑有点无稽之谈,可余小晚越想越不安,无论如何也坐不住。
干脆追上他让他说了再走!
横竖不过一句话,误不了事。
这般想着,她拽紧身上的狐裘,追入雪中。
一出门,赵元就在门外,他是学武者,耳聪目明,早已听到脚步声,止了步,不然只怕要同她撞在一处。
“爷呢?”
“刚走。”
“出府门了吗?”
“尚未。”
出了府必会骑马,那她就更追不上了,可她脚程慢,很难赶在他出府前追上,这可如何是好?
容不得思量,余小晚冲着赵元道:“你手脚利落,背我追爷!”
赵元愣住:“爷有令,不准夫人……”
“来不及了!你先带我去,我有句话必须要说!”
赵元见她神色焦急,一咬牙,转身蹲下,“我只能追到府门前,若爷走了……”
“快!别啰嗦!”
赵元脚程极快,满地积雪反倒成了他滑行助力,虽比起莫非玄睦还差了许多,不过比普通人却是快了不少。
耶律越已出了府门,翻身刚刚上马。
“等一下!!!”
第249章 魔教教主的小逃妻(50)
耶律越转头,一见余小晚趴在赵元肩头; 立时蹙起了眉心。
“胡闹!”
余小晚跳下赵元的背; 三步两滑跑了过去,府门前的积雪扫过; 洋洋洒洒的新雪刚刚落上; 她跑的急; 上石阶时脚下一滑!
“啊——”
没有预想中跌进男主怀里你侬我侬的戏码,她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这也不能怪耶律越; 他不会武,离得又远,便是再如何着急过来护她; 还是晚了一步。
赵元就更不必说了; 他倒是想拉她一把,可之前方才被耶律越冰冷的视线瞪到头皮发麻; 当即没能缓过神儿来; 一切不过电光火石之间; 再想拉她已来不及了。
好痛!
好倒霉!
这都是次要的,关键是……
好丢人啊摔!
方才她只顾得看耶律越没注意,府门内外乌压压全是侍卫,一个个银甲金枪整装待发; 这会儿全扭头看着她。
余小晚欲哭无泪; 罢了罢了; 不能耽误了耶律越的正事。
耶律越已扑到近前; 俯身便要抱她起来; 她却扒住了他的胳膊。
“我要听,我现在便要听!”
耶律越怔住,夜风卷着细雪拂动过他的眉角发梢,扬起一缕青丝飘摇在他唇边。
马嘶响鼻,雪落无声,火把窜跳着呲呲作响,桐油烧起的青烟斜入云霄。
淡色的眸子凝视着她水光驿动的秋瞳,沉吟了数息。
“我……心悦你。”
当着她的面,当着所有侍卫的面,当着全府上下的面,他说了,这般紧急关头,还是说了。
没有刻意压低嗓音,也没有丝毫遮掩,就这么说了。
余小晚突然觉得自己好蠢,怎的就不能附耳过去让他只说给她一个人听?
他可是国公爷,是主子,这般紧要关头还如此儿女情长,让他以后还如何在下人面前立威?
然而后悔晚矣,耶律越已经说了,不仅说了,还吻了下她的额头将她抱站起来。
“赵元,护好夫人,绝不许她再离开竹园。”
“遵命!”
耶律越走了,策马而去,整齐划一的侍卫脚步声,随着映天的成片火把朝精麟门飞速而去。
余小晚回了竹园,抱着自打入了公主府一日便要睡上十一个时辰的小呼呼,勉强自己睡下。
flag明明已经破了,为何还是这般不安?
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耶律越虽不及玄狐狸奸猾,却也是聪慧无双,当日他以使臣身份同玄睦辞别,故意一而再再而三的假意想靠近玄睦,让玄睦误会他想下蛊,转移了玄睦的注意力,让他忽视了带有瘟疫病毒的拓跋赞。
连玄狐狸都能糊弄住,相信他不会有事的。
夜深了,雪依然在下,她辗转反侧,天蒙蒙亮之际,才终于沉沉睡去。
再醒来已是午时,耶律越并未回转,连一点消息都没有。
一天过去了,依然没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