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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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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小晚将事先编好的谎话,一言一语全都说了出来。
  她告诉姚氏,她要先服了药,假装有孕,再偷偷让茯苓服了药与她争宠。
  等过个十天半月的,她再寻个机会假装小产,陷害给茯苓。
  男子都重视传宗接代,何况时晟尚无子嗣,届时定然大怒!
  即便他色令智昏暂且饶过她,可再过上几日,茯苓的假孕也藏不住了。
  先毒害主母,又伤及子嗣,再假孕愚弄,即便时晟多么宠爱她,也定然忍无可忍,到时,还不任由她这当家主母随意惩治。
  余小晚的谎话编的滴水不露,姚氏听得瞠目结舌。
  “女儿果然长大了,竟有如此智谋!好!娘一定助你!”
  姚氏也是个干脆的人,主意已定,便起身带着余小晚去了库房。
  各国来使送来的,自然不可能是什么奇珍异宝,即便真送,上官明也是不敢收的。
  故而送来的都是些稀奇古怪之物,都不贵重。
  像那绕指柔已算是众多礼品中极为珍贵的了。
  姚氏很快便寻了个小盒子出来,打开来看,里面有数枚乌黑药丸。
  姚氏取出两枚放在她手中,道:“这本不是专门用来假孕的,是后宅妇人用来推迟葵水的,免得正当受宠,偏有身子不净,扰了爷的兴致。咱们府上倒是用不着,刚好你拿去用吧。”


第42章 将军的细作小娇妻(41)
  母女二人出了库房,迎面便见三弟上官昌平正要往里进。
  他虽不是嫡母亲生,可后院没有争宠,便少了许多纷争,平日里处得都还不错。
  上官昌平上前先行了个礼,这才笑道:“听闻姐姐方才在花园教训了那二世祖,真是大快人心!”
  余小晚也跟着笑了笑,转移了话题。
  “你不与父亲一起,来这里作甚?”
  上官昌平立刻收了笑,低叹一声,竟还有了几分愁苦之态。
  “还不是那小祖宗,他还在气头上,西夷皇子的面子也不给,在那儿尥蹶子生气呢。父亲便让我过来寻些有趣儿的物什逗逗那祖宗,可谁晓得那祖宗喜欢什么,我这也愁着呢。”
  说到这里,他眼珠一转,精灵的很,上前一步,一把挽住了姚氏的胳膊。
  “母亲,你一定得给孩儿出出主意,若选得不合意,父亲又该责骂我了。”
  上官昌平是上官家唯一一个未有功名在身的,年岁又最小,不过十七八岁,自然最常挨训。
  尚未及冠,都还是孩子,姚氏抬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你这孩子,这点小事都怕,以后可怎么出去与人交道。”
  话虽如此,她还是转身去帮他选物什去了。
  “多谢母亲,孩儿就不去里面占地方了,就在这外面陪陪长姐。”
  姚氏回头嗔笑:“你这小滑头,就会躲懒!”
  上官昌平嘿嘿笑了两声,这才转回身来。
  余小晚眼神微一游移,探手拍掉他肩头不知在哪儿落上的一片柳叶。
  “我记得三弟是家中武学最好的吧。”
  一提这茬,上官昌平立刻蔫了。
  “姐姐就莫再取笑我了,父亲因这都不晓得骂了我多少次了,次次都说,武官难做,有功也是过,勒令我不准习武的。”
  这话余小晚倒是有些意外,既如此,那上官明为何允了上官锦与时晟的婚事?
  苍帝和时晟,总归还是苍帝更可怕些,不是吗?
  “不管父亲允不允,你总归还是咱们上官府武学最好的,刚好姐姐有些话想问你。”
  一听要问武学相关,上官昌平立时来了精神。
  “姐姐且问,小弟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余小晚抬头望了一眼头顶的树荫斑驳,总觉得不如阳光下暖洋洋的舒服,转身挪了两步,挪到艳阳之下,这才开了口。
  “我就是想问问,有什么兵器会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留下茧子。”
  余小晚指了指玄睦留有茧子的位置。
  五月底的天儿,按阳历都六七月份了,已相当炎热,余小晚不仅滴汗不出,居然还想晒太阳!
  上官昌平抹了一把额头的热汗,捏着前襟忽闪着,奇怪地看着余小晚特意站在太阳地儿,砸吧砸吧嘴,到底没问,直接答了。
  “你说的这,若只一只手是,另一只掌中有茧,那可能习的是弓箭,可若两手都是,那根本不可能是耍兵器留下的,明显是读书人常有的茧子。”
  “读书人?”余小晚蹙眉,“可写字通常磨得是食指和中指同一侧,怎么可能食指两侧都有茧子”
  上官昌平立马举起自己的手给她看。
  “我的傻姐姐,还真是个不懂文墨的妇人,亏得还习过《女戒》,只怕平日里连一次墨都没磨过。你看看你可怜的小弟,父亲罚我抄书,从来都不许人跟着,次次都还得我自个儿磨墨,你看小弟这手,可不就是这几处吗?”
  “可……这不是磨不着吗?”
  余小晚自己比划了一下磨墨的动作,并不会磨到食指里侧。
  上官昌平见状,弯腰捡起一根枯枝,一块略长的石块,给她比划了一下。
  “还真是我的傻姐姐,抄起书来,自然是越快越好,这就好比文人墨客来了文思,总怕稍纵即逝,自然磨墨飞快,笔是不丢的,随意夹在两指之间,赶紧地磨出一点,赶紧写,明白了吧?”
  余小晚跟着比划了一下,确实如此,这还真是不常习字的人,寻思不来的。
  “可……写字惯是右手,如何左手也会有?”
  上官昌平蹲在地上,忽闪着襟口,笑道:“真正书法大家,哪个不是左右手兼顾,像大哥那般,两手同时习字,同时磨墨,写出的字比我单手还好,父亲都夸赞了多少次了,你还不晓得?”
  一席话,余小晚心中已然有数。
  “那三弟以后可要更努力练字才是,省的父亲总追在你身后责骂你。”
  “哎呀姐姐,莫再提那些字了好吗?好不容易今日得了空闲。”
  两人又说笑了些旁的,待姚氏出来,这才相携离开。
  耶律蛟并没有待得很晚,用了晚膳便起身告辞,余小晚自然也得随他一同回转。
  迎着朝阳而出,披星戴月而归,待回到将军府,已是月上柳梢。
  余小晚谨记时晟临行叮嘱,自然不敢怠慢,匆匆先去了时晟住的望归院。
  却不曾想,时晟并不在,先些时候被苍帝临时诏去了。
  余小晚反倒松了口气。
  形色匆忙最易出差错,时晟不在,她才好养精蓄锐。
  摸了摸还塞在水袖的药丸,她转身向寿秋堂走去。
  夜风拂面,枝叶沙沙,和着虫吟翅鸣,月色水光,倒有点岁月静好的味道。
  任务有了着落,余小晚的心情也跟着愉悦了几分,若不是想到祠堂还关着个烫手山芋,只怕她步履轻盈地都能哼出小曲儿来。
  喜儿比她还乐呵,“还是咱们上官府好,熟门熟路熟人,也没那么多糟心事儿,要是能常回去该有多好。”
  余小晚心情好,也没叮嘱她谨言慎行,还随着她道:“婆家和娘家能一样?自然是娘家好了。”
  “夫人今日高兴吧,喜儿也高兴。”
  “自然高兴,我……”
  话只出口了一半,突然顿住。
  之前还没想起,看到不远处灯火阑珊的安冬阁,她才忽而记起那小可怜玄睦来。
  一日三餐之约。
  她似乎又……爽约了。
  二加三,这都五次了。
  昨晚她确实把回上官府的事忘了个干净,不然提前与玄睦说下,也不至于言而无信。
  这该如何是好?
  看了看天色,至少九点了。
  穿越前,九点确实不算什么,可在古代九点已算晚了,好多人家已经关门闭户熄灯睡觉了。
  况且,玄睦毕竟是独身男子,这么晚,实在不便。
  如是想着,她敛目不再看那方向,径直朝着寿秋堂而去。
  还未走到院门口,便见远远的似是有烛火在摇,走近一看,竟是长生。
  长生似是等了些时候了,一见她来,紧走两步上前,声音都带着惊喜。
  “夫人可算回来了,可让小的好等。”
  半夜三更,他一个单身男子的小厮,等在她院门前,实在不像是深谙人心叵测的太监该做出的事。
  余小晚微微蹙眉,声音也跟着冷了几分。
  “有事?”
  只独独两个字,在皇宫最底层摸爬滚打了十数年的长生,立时便觉出了她的不悦。
  他仿佛此时才察觉了自己行为的不妥,方才的惊喜瞬间隐了下去,唯唯诺诺地垂下了头。
  “小,小的唐突了,还望夫人见谅,小的这就走。”
  说着,退着就要离开。
  余小晚听着他的脚步声自身边而过,渐行渐远,沉默了片刻,终还是回头唤住了他。
  “罢了,且说说,到底有何事?”
  长生站在原处墨迹了片刻,这才复又垂首挪了回来,抱手又是一个作揖。
  “是小的唐突,不关我家殿下的事。”
  “说吧。”
  长生踌躇了下,才道:“夫人许是不晓得,昨日您与府医一同离开,路过厢房后墙,说的那一番话,殿下听了几句……”
  余小晚微微敛目,望了一眼安冬阁的方向,玄睦的厢房后墙,确实就在路旁,是她大意了。
  可即便听到了,又能如何?
  她与赵淳走了一路,说了一路,那厢房附近至多听到的是她问赵淳玄睦的伤势,后面的,肯定是听不到的。
  “那又如何?”
  长生头都不敢抬,继续道:“其实,倒也没甚大事,只是今日一早,殿下坚持要下床走动,还……”
  “还什么?”
  “还坚持要坐在桌边等夫人一起用早膳。”
  长生的声音落下许久,余小晚才冷声道:“我今日有事,一早便走了,方才回府。”
  “小的晓得,已听下人们说起了。”
  “所以呢?你守在这里,是想指责本夫人言而无信吗?”
  “不不不,小的不敢!”长生吓得赶紧跪地连磕了几个响头,“小的只是心疼殿下,他,他早饭不曾用,中饭也坚持要起身坐在桌旁等,晚饭也……殿下还有伤在身,接连一日不曾用饭,小的实在担心,所以便想求夫人劝殿下多少用些夜宵。”
  余小晚冷眼望着他,一言不发,凌厉地凤眸闪着微光,在这凉白的月色之下,格外的不怒而威。
  良久,她冷笑一声。
  “罢了,我且随你去看看吧。”
  玄睦啊玄睦,本已打消对你的怀疑,你却又这般,你让我……该如何信你?


第43章 将军的细作小娇妻(42)
  守门的侍卫见余小晚踏月而来,颇有些诧异,又看了一眼垂首而立的长生,这才赶紧行礼开了院门。
  几人行至厢房,长生规矩地敲门禀报。
  “殿下,夫人来看您了。”
  声音落下很久,都没听到回应,长生复又敲门唤了两声。
  “殿下?殿下?夫人来看您了。”
  依然没有回应。
  余小晚微微蹙眉,挥手示意长生站开,刚想上前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轰咚”一声重响!
  几人相视一眼,立时推门而入!
  屋内一片漆黑,之前还跳动在纸窗上的烛火,随着那声重响,窜跳了两下,灭了。
  长生跟在身后,赶紧将手中的灯笼向里照了照,最先映入眼帘的,是那翻倒的折屏。
  纸灯隔着防风罩,不甚明亮,再向前探了探,这才看清那折屏上还趴着一人。
  那人挣扎了数下都没能起来,不免有些焦急,那短促的呼吸声在这斗室之中,重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殿下!”
  长生一声惊呼,第一个冲了过去,赶紧去搀玄睦。
  喜儿环视了一圈,寻到那刚刚熄灭还冒着青烟的烛台。
  点上烛台,屋内总算明亮了许多。
  余小晚这才看清,玄睦并未着袭衣,而是穿着规整的绯色长袍,肩头的金纹凌光细碎,腰间的绯带金绦映着烛火,依稀也有微芒闪动,本是华服玉人,偏偏狼狈地趴在地上,着实有些可怜。
  余小晚微微蹙眉,上前一步,俯下身来。
  “殿下这是……”
  话未说完,已然滞住。
  玄睦垂着头,脸色惨白如纸,自上而下望去,瞧不见他的眸子,只能看到他细长的睫毛不住轻颤着,额角的青筋隐约蹦起,冷汗一层接着一层地冒着。
  “让,让夫人见笑了。”
  他并未抬头,拳头攥得紧紧的,果露的脖颈不知是羞耻,仰或是用力过度,已然憋得通红。
  他的身子很是虚弱,即便借着长生的搀扶,依然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站了起来。
  余小晚冷眼看着,也跟着他缓缓直起身子。
  “殿下这又是为何?”
  玄睦几乎全身都靠在了长生身上,明明腿都有些颤了,却依然努力挺着脊背。
  “我,我只是想,到桌旁,坐下。”
  他垂着眼帘,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每一次停顿都要喘上好几口气才能继续。
  一个谨小慎微了十余年的皇子,一个摸爬滚打了十余年的太监,两人能在吃人的皇宫安稳地活到如今,又怎会如此莽撞的夜半守在她的院门前?
  余小晚明知他二人或许不像表面那般简单,却还是忍不住软了话头。
  “好端端的,为何偏要坐到桌旁?”
  说着话,她转头示意喜儿过去帮忙。
  却不曾想,玄睦倔强的很,脚下一个踉跄,挥开了喜儿的手。
  “我,我虽不中用,可,可别人下得床,我也下得,不过是走到桌边这般小事,我,我还是做得来的。”
  说着话,他咬牙蹒跚着就往那梨花木桌走去。
  长生无奈,忍着眼泪扶着他过去。
  不过数步之遥,他几番踉跄,待走到之时,冷汗已湿了襟口。
  他又接连喘了好几口气,这才虚扶着心口,缓缓坐下,还未坐稳,又是一个踉跄,幸而有长生护着,他又赶紧扒住了桌沿,这才没有仰躺过去。
  “我还真是无用。”他自嘲地摇头轻叹。
  即便玄睦真的有问题,可那惨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的唇,还有那冷汗涔涔的病容,绝不是伪装的。
  余小晚微叹了口气,也走至桌旁坐下,探手给他倒了杯水。
  “你这又是何苦?”
  玄睦是伤患,喝不得茶,他的卧房备的也只有水。
  可待她端了那杯盏给他递去,却见那杯中摇曳的并非清水,而是逸着淡淡清香的茶。
  “这……”
  长生站在玄睦身后虚护着他,低声解释道:“今日一早殿下便嘱咐换了新茶,殿下说夫……”
  “长生!”
  话未说完便被玄睦喝止。
  长生没敢再说,赶紧转了话头。
  “殿下,小厨房备得有夜宵,夫人也是刚刚回府,想必也有些饿了,不如留夫人一同用些如何?”
  玄睦微点了下头,长生又虚扶了他几下,见他已基本稳住身形,这才退了出去。
  不大会儿,长生便端了两碗热气腾腾的面过来。
  余小晚微有些诧异,“面?”
  夜宵通常都是软糯易消化的流食,最多就着些糕点,鲜少有夜半吃面的。
  “其实今日是……”
  长生才刚说了个头,玄睦再度打断,“是我想吃!”
  顿了一下,似乎觉得自己语气太冲了些,他垂下眸子,声音立时软了许多。
  “夫人……不爱吃面吗?”
  余小晚拿起筷子挑起一挑面吹了吹,淡淡道:“那倒不是,不过是鲜少如此晚还吃面罢了。”
  长生善于察言观色,玄睦这不受宠的皇子又如何不会?
  他察觉了余小晚今日的疏离,原本见了她发亮的眸子,渐渐暗了下去。
  他没有再言语,勉强抬起右手,拿起了筷子。
  伤口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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