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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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完成,奖励积分300000,总积分…7700000。】
之后的任务都很顺利,无杀门人伪装成流窜逃犯打伤柳随风,柳逸风亲手照料,余小晚吃醋,责令丫鬟掌掴柳随风,之后便是下毒,一切完全按照剧情走,只不过加快了许多,柳随风前脚刚受伤,后脚柳逸风就中了毒。
第289章 对影成双副本乱炖(10)
这毒可是折流骄傲之作; 群医束手无策; 连托脸面请来的太医都摇头没辙。
顺理成章的; 药墨被取了出来,余小晚哭哭啼啼要亲自熬药; 老太太准了,她趁机将药墨塞给莫非,再转给折流。
连喝了数日药,柳逸风始终不见好转; 眼看着便要咽气了,柳随风不负众望,套了车便带着他走了。
此去独悟峰路途遥远,玄睦提前两日让门人先行一步; 守在去往独悟峰的路口,只待他们过去时,将解药下在茶水中便可。
至此,柳逸风的任务便只剩【独悟峰风雪诉真情】与【死于官府之手】了。
玄睦的身份庄主老太太自然也都知晓了,他是晋王的“贵客”,自然不敢怠慢,便是排查毒害少庄主的凶犯也不敢排查他的人。
自然,也没人怀疑余小晚。
一切暂时相安无事。
玄睦的续脉也到了紧要关头; 余小晚偷偷去探望过几次; 却一次都未进去。
她叮嘱了映夏不要告诉玄睦; 可也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没有说。
她只知道筋脉全部续接完成之后; 玄睦的手便能动了; 左腿也能稍稍蜷缩,又用了几日药墨,他便能自己翻身了。
药墨用尽的最后一日,她又去了偏院,这次连院门都没进,只在门外悄悄地望着。
折流正搀扶着他在院中走动,斜阳透过紫藤花架斑驳在他们身上,映艳了他的绯衣,却映不暖他不带一丝笑意的面容。
明明已经可以走动了,为何还要这般愁眉不展?
映夏捧着几件干净衣物过来,一见她来,喜上眉梢,刚想开口,却被她捂住了嘴。
她示意映夏到了一旁拐角,这才将手中食盒交给她。
“这个,稍后给主上。”
“你怎么不自己给?”
“我不是说了吗?我现下可是这庄上唯一的少姨娘,多少双眼睛盯着呢,还是少落人话柄为好。”
映夏依然不能理解,“你所言的确在理,可既已走到门口,也不差这两步,你不知主上这些日子有多惦着你,白日闷闷不乐,漏夜辗转反侧,同他说话也多都不理,也就折流能哄得他说上两句。”
余小晚垂目,神色微黯,“他只是……一时不能适应,日久便好。”
映夏有些茫然,还想再劝,她又开口说了最后一句。
“照顾好主上。”
目送她离开,映夏这才回身进了小院,先把浆洗干净的衣袍放进屋里,这才打开那食盒看了一眼。
“爷,秋水给您送了面。”
玄睦身形一滞,抬眸望来,“她来过?”
映夏摇头,“不,不是,是她院里的丫鬟送来的,她是少姨娘,尤其少庄主又出了事,实在不方便过来。”
玄睦脸色稍霁,这才靠着折流勉强挪进了厢房。
未时未尽,刚用罢午膳,腹中尚有饱感,可他还是拿起筷子,一口一口吃掉那还带着温热的排骨面。
面吃得稳速有序,脑中思绪却一团乱麻,东一句西一句,仿佛无数小人在脑中交战。
那傻蛇只是单纯的来还面,兑现这拖欠了多年的承诺,并无任何深意。
她还记得欠他的这一碗排骨面,他该知足的。
便是她心中之人不是他,只要能留在她身侧,足矣。
心悦一人,能拥入怀中切肤缠绵自然是好,能独属于自己自然更好,可若不能……那便退一步,换一种方式,只要能日日陪在她身侧,她笑他也笑,她哭他便逗她笑,只少了那亲吻相拥同塌而眠,其实与两情相悦也没甚区别。
这些话,他同她说过数次,相信她定然记得,定不会连这么点小小的心愿都不能容下。
一碗面见了底,好不好吃,他根本没有品出,舌尖是麻的,咽喉是麻的,四肢百骸都是麻的,就连心……似乎都麻木的没有一丝感觉。
还有最后一口汤,他端起,刚要喝下,映夏随手打开了食盒下层。
“这是什么?”映夏诧然。
拿出来一看,是个缝得奇丑无比的偶人。
映夏笑道:“这一看便是秋水的手笔,跟主上榻上那个一模一样。”
端着面碗的手几不可查的抖了一下,他并未看那偶人,仰头,一饮而尽,放下碗,干干净净,当真是连一滴汤汁都未曾留下。
扶着桌子起身,他一言不发夺过那偶人,踉跄着朝内室挪去,几次身形不稳险些摔倒,映夏扶他,被推开,折流扶他,也被推开,本是搀扶着都走不大好的他,硬生生自己进了内室。
砰!
门重重摔上。
他靠着门板,勉强支撑着身子,这才低头看着手中偶人。
墨汁点睛,胭脂涂唇,蛇爬般的针脚,的的确确是她的手笔。
翻过那人偶,后背果然有个外翻的接口,他费尽全力撕扯,筋脉刚成,没什么力气,抖得还厉害,无论怎么扯都扯不开。
腿也渐渐有些发抖,他滑坐地上,干脆上嘴咬,连咬带扯,总算扯开了口。
喘了口气,甩了甩还不甚管用的手,他这才费力的将那口撕得更大了些,掏出塞得满当当的棉絮,一缕布条缠在里面,展开细看,正是血染的八字,绣娘的八字。
绣娘的……
呵……
呵呵……
一滴清透的眼泪滑落,啪嗒一声,落在那布帛之上,瞬间晕染开来,暗色水痕模糊了那猩红字迹。
这些日子以来的避而不见,这突然送来的排骨面,还有……这替身偶人……
事实已在眼前,他还如何继续自欺欺人?
排骨面……
这时候还他……
是想说从今往后,他们再没有任何关系了是吗?
她欠他的都还完了,她再无牵挂,所以才走得这般决绝,连最后一面都不肯施舍?
啪嗒啪嗒——
布帛之上,水痕不断晕染,他死死揪着它,眼前模糊一片,手抖着,手臂也抖着,仿佛整个人都在抖着,却根本不知道究竟是筋脉刚成不能自控在抖,亦或是……旁的因由。
傻蛇……
你就这么走了,当真是傻……
我可是堂堂大玄皇帝,便是玄国内乱,我依然手握二十万兵将,有我为你做后盾,你的任务总能快些完成。
你真傻,真的是傻……
我又不求你回报我什么,你真傻!
呲啦!
手中布帛陡然撕裂!
他攥得太紧,紧得指尖掐入皮肉,血丝沁出,单薄的布帛又如何承受的住。
她走了,她真的走了!甚至都不曾来同他告个别!
那夜耍赖索来的一夜执手,难道竟是永别吗?
不!
他猛地站起身来,不知哪儿来的气力,打开门,踉跄着冲映夏喝道:“追!把她给我追回来!”
映夏一怔,“什么?追谁?”
“莫秋水!”
映夏与折流还有刚刚进来的凤一曲面面相觑,“这……这是何意?她这会子怕是已经回了少庄主的院子,再追定是来不及了。”
“不是去那里追,是去……”
“去哪儿?”
玄睦突然噤了声,空怔地望着门外斜阳夕照,鸟儿拍打着翅膀吱喳飞过,清风穿堂而来,仿佛还带着淡淡的紫藤花香。
他拽着门框,陡然沉沉坠地,映夏惊呼一声,几人赶紧过来,却见他低笑着,青丝凌乱,妖冶的异色瞳仿佛浸在血水之中,红的可怕!
“罢了,我一贯都是顺着你的,想走,便走吧。”
几人搀扶他起来,还未转身,院门一响,莫非一袭丫鬟装扮莲步而入,掩好门,这才恢复了男子的大步而行。
玄睦瞬间眼前一亮,挣扎着朝他行了两步,“她呢?”
莫非摇了摇头,从怀中摸出一支珊瑚海棠钗递了过去。
“她,要,我还。”
她借口要他还她一支海棠钗,将他诓去皇城,再回来时,已不见了她的踪迹。
玄睦苦笑一声,靠着折流才勉强站稳,仰头望了望晴空万里,许久才沙哑吩咐。
“她定是要回苍国,你去寻她,不到万不得已,莫让她察觉,小心护着她。”
莫非得令,转身要走,玄睦又唤住了他。
“多派几人先查明踪迹,你晚会儿再去。”
随后又侧身冲折流虚虚一拜,“还要再劳烦神医,帮他……易容。”
……
出了柳家庄,余小晚随便找了个草窝换上穷酸书生的粗布衣袍,原本的绫罗锦裙连同珠花金钗一同包好背在身后。
又等了半晌,折流终于姗姗来迟。
“你这人,只会给我添麻烦!”
折流顶着莫非的脸,这般口齿伶俐,还真有些违和。
余小晚知他随性惯了,不过就是牢骚一句,也不在意,盘腿坐在地上,腰板笔挺,仰着脸,闭上眼。
“甭说了,横竖我就是赖上你了,快给我易容个丢进人群没人会多看一眼的穷酸秀才。”
折流砸巴砸巴嘴,摊开了准备好的物件,先卸掉她原本的易容,再重新易容,手法娴熟,动作行云流水。
“我真是不明白,你为何要不告而别?我看那小子对你可是动了真情的,俗语有言,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你可想仔细了。”
余小晚怔了一下,垂目苦笑,“害了一人已够了,何苦再拖第二人下水。”
“你害了谁?”
余小晚摸了摸宽袍掩藏下的肚子,“孩子他爹。”
折流了然,他自然知晓玄睦并非巫族人,孩子他爹不可能是他。
花费了一个多时辰才终于易容妥当,折流又叮咛了几句,旁的还好,重点是易容术说白了便是在脸上粘粘贴贴,如此这般,自然怕水,一点小雨什么的倒也无妨,大雨倾盆却是淋不得的,埋头水中便更是不行。
虽说他自己顶着易容淋雨潜水什么都敢做,可那是因着出了岔子他能随时修补,可余小晚却不会,这张脸要想用得久些,必须要小心谨慎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
我……居然……断更了……
好吧,反正也没人在意……
QAQ
第290章 对影成双副本乱炖(11)
告别折流; 她大摇大摆从庄门口走过; 还用老太太赏给她的银子买了头毛驴; 一路西下赶往朱苍交界。
出来的本就晚,易容又花费了些时辰; 眼看着已赶不上落钥前进城,便也不急着赶路,骑着小毛驴慢慢悠悠的溜达着,披星戴月。
她有孕在身; 自然是驴车更好,可她一个穷酸书生坐驴车却有些扎眼,玄睦聪慧,万一追来; 很容易就能识破,还是单骑驴牢靠些,等实在骑不得驴了,再换车,老太太赏的银子加首饰做盘缠还是绰绰有余的。
只是不知耶律越在不在竹林,若不在,她又该上何处寻他?
缠情蛊虫遥相呼应,唯独有孕之时无法互相感知; 也正是因着这个; 当初耶律越万箭穿心而亡; 她毫无所觉; 可同样; 一旦产子,耶律越必然能感知她所在。
如此说来,若耶律越没在竹林等她,她便等他,知晓她一直在等他,他便是原本不信她,多少也会有所动摇的吧?
再说,一旦产子,总有法子证明孩子是他的,便是最粗鄙的滴血验亲也好啊。
她相信,她能同耶律越解释清楚的,他们定然能回到最初。
算算日子,以她现在的脚程,到竹林少则三四月,多则五六月,一个不好可能要产在路上。
不行,她得加快赶路才行。
幸而折流是个惯常流窜之人,名帖什么的一大堆,随便塞了一个给她,又有伪造路引,倒是不必担心过城离境。
东想西想着,又行出去了许久,天色越来越晚,周围昏茫茫一片,只能勉强看清官道。
夜风拂过,长草簌簌,树摇叶晃,鬼影重重,远处依稀还有夜啼的猫头鹰,每叫一声,她就忍不住心里打个颤。
一个人走夜路确实有些毛骨悚然,她忍不住敲出了系统。
【宿主:粗来给我讲个笑话。】
【系统:……】
【宿主:拜托嘛,一个人走夜路有点害怕,给我讲个笑话吧~QAQ】
【系统:不会。】
【宿主:随便搜索一个贴过来也好啊(っ╥╯﹏╰╥c)】
【系统:……】
【宿主:QAQ】
【系统:从前……】
【宿主:继续继续~(≧▽≦)/~】
【系统:从前有个很笨的人,每天只知道读书,从来不曾停下脚步看看路边的风景。有一天,他像往常一样在窗下看书,一只蝴蝶飞了进来,在他书前飞来飞去,他被挡了视线,不时抬手驱赶它,可那蝴蝶却像是傻了似的,任他怎么驱赶都不肯离开。】
【宿主:然后呢?】
【系统:那蝴蝶很漂亮,也很可爱,虽然飞来飞去会影响他看书,可大多时候它都是安静的停在书角。他渐渐习惯了它的陪伴,想着只要它别随便飞来飞去,他倒是不介意它留下。】
【宿主:继续继续~】
【系统:又是一天,他家人唤他有事,他离开了片刻,再回来时,发现原本摊开的书合上了,那只蝴蝶不见了踪影。他也没在意,打开书继续读,刚翻到他之前看的那页,发现那只蝴蝶夹在里面,已经死了。】
【宿主:……这好像不是笑话吧?不管了,讲完再说!】
【系统:他这才知道,就在他离开的那段时间,有人故意合上了书,夹死了它。蝴蝶死后,他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孤独,也第一次察觉到了什么叫“喜爱”,可惜蝴蝶已经不在了,他发现的太晚了。】
【宿主:然后呢?完了吗?】
【系统:有些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
【宿主:→_→我总觉得你是在暗示我什么。】
【系统:不,只是讲了你的前世。】
她的前世……
!!!
余小晚突然反应过来。
【宿主:Σ( ° △°|||)︴什么意思?!!我前世夹死的那只蝴蝶不会是耶律越吧?!】
【系统:…_…|||】
高冷系统居然发了颜表情!
那肯定是她猜错了。
【宿主:不是耶律越,难不成是玄睦?】
【系统:猜错方向了,你是那只蝴蝶。】
【宿主:(⊙o⊙)…原来我曾经死的那么惨……那拍死我的是谁?那书的主人又是谁?不会是玄睦耶律越吧?】
系统可不会无缘无故讲起她的前世。
耶律越因为拍死了她,所以这辈子被她害这么惨,玄睦因为上辈子失去她觉得孤独,所以这辈子才对她这么好舍不得离开。
这么分析很有道理!
余小晚觉得自己简直太机智了。
然而系统如果让她这么轻松猜中就不是系统了!
它果然生来不是给她发布坑爹任务就是打她的脸!
【系统:不是,蝴蝶是你,书的主人是行尘,拍死你的是……耶律月。】
耶律月?
居然还牵扯了她!
【宿主:为什么突然跟我说这些?一孕傻三年,我脑子有点不够用。】
【系统:提醒你小心。】
【宿主:小心什么?】
消息刚发出去,就听路边草丛突然动了动,簌簌草声在这万籁俱寂的旷野,格外清晰。
余小晚一惊,也顾不得看系统回了什么,紧张地揪紧了缰绳。
月懒星稀,到处昏茫茫一片,视野并不好,她屏息细看,那处草叶倒伏,依稀有个黑影。
野狗?不对,那黑影明显很大,中华田园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