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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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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小晚一直小心提防着,赶紧起身后退,险险躲过。
  耶律月反身趴在池边,那与耶律越神似的眉眼,透着几丝讥讽。
  “我不过是看他脏兮兮的,想帮他洗一洗,你躲什么呀?”
  余小晚搂紧儿子,淡淡道:“我们一路风尘仆仆,怕污了公主干净的泉池。”
  耶律月娇声笑道:“就是因为不干净,才要扔进这池水中好好浆洗浆洗,快过来。”
  余小晚又道:“孩子太小,还是用盆子洗比较安全。”
  “呵!看来你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耶律月陡然喝道,“来呀!把孩子给我扔下来!”
  一旁侍女闻听,立时拥了过来,余小晚左右躲闪,绕着池子柱子乱跑。
  “公主千里迢迢把我们捉来,就是想要一具尸首吗?!”
  耶律月嗤笑,“不过是沐个浴罢了,怎就成了尸首?”
  对方人多势众,余小晚躲无可躲,搂紧言儿急声喝道:“小孩子娇弱,一个不慎呛了水,说不得随时都能丢了命,公主不见,岁岁有多少娃儿夭折?”
  地大物博的东苍大朱尚且如此,何况气候严苛的西夷。
  耶律月嘟唇掬了捧水扬了扬,带着小女子的娇态道:“用陶盆洗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你得帮我写封信。”
  余小晚心头一跳,“什么信?”
  “自然是给你那卖国夫君的信,很容易的,只消一句‘夫君救我’便好。”
  顿了下,她点了点下巴,“不够,还是写‘夫君,快救我与孩子’,这才合适。”
  果然如此,耶律月费尽心机将他们母子捉来,就是为了威胁耶律越,当日那假的一眼就被识破,这才抓了她这个真的。
  “我写。”
  便是不写,耶律越早晚也会得了消息,一样会来的。
  耶律月一个眼色,侍女赶紧取了纸笔过来,却没有墨。
  余小晚搂着孩子,抬眸望向她,“没有墨如何写?”
  “以血为墨,这才是最好的求救信。”
  不容反驳,侍女抓起她的胳膊,撸下袖子,一刀下去,血流如注。
  白玉瓷碗接住,鲜血混着碗底薄薄的药粉,腥味冲鼻。
  “这是?”
  “你没必要知道,写吧。”
  除了写,别无选择。
  刚刚执笔写好,便听殿外传了侍卫的见礼声。
  回头望去,一人高马大的壮硕男子迈步而来,看着年岁不大,绝不及而立,却满脸络腮胡,颇有些粗蛮状。
  耶律月还在池中泡着,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趴在池边,歪头甜腻腻地唤了声,“呼和哥哥。”
  呼和?拓跋呼和?
  对他,余小晚倒是略有耳闻,他便是耶律越选做藩王之人。
  据说,他与当日惨死的拓跋赞是堂兄弟,本该亲密无间,却偏偏摊上个夺妻之恨,换而言之,拓跋赞遗孀正是拓跋呼和初恋情人。
  西夷女少男多,一夫一妻是基本,兄弟同妻也是常态,拓跋赞死了,拓跋呼和毫不犹豫便霸占了长嫂。
  伦常不伦常的暂且不论,耶律越选他做王,就不怕拓跋赞遗孀吹枕头风,怂恿拓跋呼和报仇吗?
  耶律越一贯做事沉稳,大抵有他的道理吧。
  千头万绪,其实不过眨眼之间,拓跋呼和并未看见案几后的她,径直过去,一把捞起水中美人,抱起便往纱帐走去。
  玲珑身形满是水痕,濡湿了拓跋呼和的锦袍,滴滴答答湿了一路。
  耶律月娇嗔:“青天白日的,呼和哥哥这是要做甚?”
  “白日才好宣淫,你没见,野獾柴马交合不都是随时随地?”
  这什么烂比喻?人和畜生能一样吗?
  余小晚眼睁睁看着拓跋呼和埋头亲着耶律月,翻倒在纱帐后的大床上,脑中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
  她可是女主啊!女主!
  她的男主还在门外杵着呢,这样真的好吗?!
  余小晚的三观碎了一地,弄不清这究竟是副本崩坏的连带效应,还是他俩本就是这种关系。
  不过可以确定的一点是,耶律月重回皇宫,必然有这层关系的推波助澜。
  纱帐里激烈的战斗还在继续,余小晚被带出殿外,沐十一规矩地守在门口,包的严严实实看不到他的神情,只能看到那弯月眼不弯了。
  大殿回音,殿里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叫,遮也遮不住。
  沐十一领着她去了偏殿,余小晚问一句他答一句,不问便一言不发。
  可怜的娃。
  收拾梳洗妥当,侍女布了饭菜,余小晚见有酒,便招呼他一起坐下。
  一路过来习惯了,他也没推辞,几杯黄汤下肚,他这才恢复了话唠属性。
  “公主是公主。”
  废话。
  “公主背负的不只是自己,还有整个西夷。”
  所以说,平头百姓也没什么不好的。
  “为了国家大义,有些牺牲是不得已的。”
  哦,余小晚听明白了,他这是在给耶律月找借口呢。
  仰头灌下酒,酒入愁肠,痛快一时是一时,空了杯,擦了嘴,他小脸酡红,添了几分醉意。
  “公主是最好的公主。”
  余小晚附和:“是。”
  “公主虽然平时很凶,可笑起来极美。”
  “是。”
  “公主救了我的命,我的命是公主的。”
  “嗯。”
  “西夷是个好地方,不讲究门当户对,便是如我这般卑微之人,也能送公主格桑花,虽然公主……并不要……”
  他抱着酒樽,灌一口说一句,小小年纪,笑意苦涩。
  余小晚看了一眼四围,儿子躺在脚边毯子上睡得香甜,侍女守在殿门,空荡荡的偏殿只有她与沐十一两人。
  眼神微一游移,她道:“一世为人,难免会有许多的不得已,公主有公主的,你有你的,既然无法改变,那便只能试着接受。就如我,被信任之人所骗,逃不得,也只能接受。”
  沐十一喃喃:“只能接受。”
  余小晚叹了口气,“接受不愿接受的,自然痛苦,公主不收你的花,你痛苦。我被信任之人所骗,也是痛苦,哪怕告诉我理由也好啊,告诉我为何要骗我?还有那晚在那土屋中,先后来了两拨人,一拨是你们,另一拨又都是谁?”
  沐十一仰头吸了吸鼻子,好半天才再度低下头,眼角泛红。
  “我的痛苦难解,你的我倒能略尽绵薄之力。其实三不救也有他的苦衷,公主抓了他的妻,要你来换,他医毒高超,又擅易容,只有他能从耶律越手中带出你。”


第311章 对影成双副本乱炖(32)
  这也在余小晚意料之中; 倒也没觉得意外。
  沐十一灌了口酒,接着道:“那晚先来的那波人是马贼,最认钱,也最讲江湖信义; 三不救怕公主食言,便让他们作中间人,他们先过来确认你已到了,我们才过来; 双方各派一人一起去寻三不救,带着他领走他的妻,马贼才将你给我们。”
  原来是一场黑市交易,她与言儿便是交易物。
  余小晚见他身形摇晃; 醉意更甚; 趁机追问:“我还有一事不明; 若三不救单纯只是想骗我来,为何还要我冒险讨要夫君的血?”
  “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
  沐十一举起酒樽一口气灌了个底朝天; 暗黄的酒液撒了满身; 倒不知是喝得多还是撒的多。
  喝罢一抹嘴; 沐十一的眼都醉红了,痴傻地笑着; 眉眼弯弯。
  余小晚急忙又问:“到底因为什么?”
  沐十一抬指在她眼前摇了摇,打了个酒嗝; “秘; 秘密!”
  话音未落; 当啷一声丢下酒樽,仰躺过去,呼呼大睡。
  余小晚无语扶额,幸而西夷大都是席地矮几盘腿而坐,若向中原那般的高凳,就这般仰躺过去,不头破血流也得磕个大青疙瘩!
  随便吃了两口,习惯了日夜颠倒的余小晚也是有些困了,也不管沐十一,搂着儿子沉沉睡去。
  就这般平静地过了数日,余小晚倒是丁点也不担心那封血书,以耶律越的聪慧沉稳,不管那血书有什么猫腻,都不会轻易中招。
  相反,有了那血书,她倒放心了,起码间接证明了她并非背叛他再度逃走,她是被掳走的,是清白的!
  即便将来两军对阵她也是不怎么担心的,毕竟耶律越很清楚,即便她死了,也会再借尸还魂,而言儿对他来说只是个野种,更是死不足惜,他完全可以毫无顾忌地应敌,耶律月也好,拓拔呼和也好,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思来想去,她最需要担心的其实就是自个儿的儿子。
  小言儿终于结束了三个月的长途跋涉,开心的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爬来爬去,小胳膊小腿莲藕似的,扒扒这儿,摸摸那儿,还不时得扒着案几站起来走两步,不管是摇摇晃晃的走,还是蠢呼呼的跌倒,都是憨态可掬,可爱的紧。
  余小晚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唇角,心头的担忧却是挥之不去,她绝不能失去儿子,便是魂飞魄散也是要护好了。
  言儿扒在案几旁,拼命伸着小胳膊想抓到中间的花瓶,可惜腿短手短,绕着桌子转了几圈都够不着,急的哇哇叫,小鼻子通红通红的。
  沐十一见状,笑着上前抱起他举高高,“花瓶不好玩,有水会弄湿的,阿舅陪你玩。”
  一大一小很快玩到一处,咯咯咯满屋子都是他们的笑声。
  这几日,沐十一应耶律月之令,一直监视着他们娘俩,说是监视,其实就是陪她聊天,再逗逗孩子,小家伙儿没学会喊娘,倒是先学会了喊舅,虽说听着像是“呦”。
  这可乐坏了沐十一,待小言儿更是好了几分。
  正笑闹着,侍女进来,垂首道:“公主有请。”
  这还是那次见过之后,耶律月初次召见,余小晚瞬间便隐去了笑意,抱起儿子,同沐十一一同过去。
  西夷的民俗与中原的确大不相同,中原大多有宵禁,天黑之后便少有人四处走动,而西夷的嬉乐却是从日落开始,无论坊间亦或高门贵胄。
  一进耶律月的寝殿,舞姬曼妙,乐声动人,到处一片歌舞升平,耶律月斜躺在软塌上,纱帘飘渺,美人醉卧,纸醉金迷。
  “来,坐这儿。”耶律月瞟了一眼身旁。
  余小晚依言上了铺着厚实地毯的台阶,盘膝坐到她身前案几旁。
  几上琳琅满目,肉食菜品蔬果奶酒,一应俱全。
  耶律月瞟了一眼正襟危坐的她,“不必拘谨,若非叛国,我本该唤你声嫂嫂的。”
  横竖在她地盘上,她真想对自己做什么也防不住,余小晚环视了一圈,选了儿子能吃的先喂饱小言儿。
  耶律月挑了下眉尖,转眸冲沐十一勾了勾手指,能亲近心悦之人沐十一自然喜不自胜,赶紧过来抱臂行礼。
  “公主。”
  耶律月示意他再低些,探手扯掉了他脸上面巾,娇声笑道:“月余不见,我的小十一倒是长的越发俊美了些。”
  弯月眼明显亮了起来。
  耶律月丢开那面巾,美目一转,“我想吃葡萄。”
  榻低人高,沐十一跪在软塌与案几之间,取了葡萄小心剥了皮递到了她唇边,当着众多舞姬侍女护卫的面,她含住那葡萄,还不忘轻舔了下他的指尖。
  沐十一的小脸瞬间红到冒烟。
  耶律月轻笑一声,心满意则地抬起脚搭在他肩头,脚铃叮当,美人幽香。
  “给我按按腿,酸死了。”
  沐十一怔住,弯月眼瞪得圆圆的,看了看赤|裸的雪足,又看了看她,迟疑了好半天,这才抖着手探向了轻纱薄锦下修长的小腿。
  没按几下沐十一就有些撑不住了,脸越发通红,鼻尖沁出细汗,颇有些惶惶不安。
  “公,公主,不如让阿满来吧?”
  “阿满的手没力气,不如你按得舒服。”
  耶律月噙着笑,一脚搭在他肩头让他按着,一脚悄无声息地朝他跪坐的腿间踩了过去,沐十一身子一抖,额角瞬间便沁出一层薄汗。
  细白的小脚搓转碾压,不轻不重,沐十一到底年岁还小,哪儿受得住这个,一个没忍住,手下用力……
  “嘶!”耶律月娇嗔,“轻点儿~弄疼我了,坐直了给我好好按。”
  沐十一吓得赶紧上臂展翅,喘了好几口气才又重新按上。
  耶律月瞟了一眼余小晚,笑脸纯真,雪足却依然轻踩碾压,不住撩拨,莫说沐十一,便是余小晚只偶尔余光扫到,也是脸红心跳。
  太羞耻play了有木有!
  她与耶律越都老夫老妻了,她还不敢当着众人的面这般张狂,耶律月也太……
  这么公然给拓拔呼和头上种草,就不怕他捶死她吗?
  短衣襟本也遮不住什么,这般跪着就更遮不住了,沐十一强忍羞耻,勉强跪直身形继续捶打按摩,莫说只有十几岁的少年,便是三五十岁的大老爷们,谁又能经得起这般挑|逗?
  沐十一忍耐,拼命忍耐,忍无可忍依然在忍,包着头巾围着脖子看不到太多,可那额角的青筋却是不住跳凸,汗水打湿碎发。
  “公,公主……”沐十一第二次忍不住开口,声音都有些发抖,“让,让阿秀来,行,行吗?”
  耶律月娇笑一声,脚下不停,搭在他肩头的脚转了个方向,脚趾夹住他红到几乎滴血的耳垂,轻巧磋磨。
  “可我就是喜欢你来嘛……”
  话音未落,沐十一的身子呼吸一沉,再也忍受不住,撑着软塌边儿,埋首低喘。
  案几挡着,旁人看不到,余小晚坐在一旁,看得却最是清楚,可她宁愿什么也没看见!
  太破廉耻了啊喂!
  沐十一大抵是初次被耶律月这般调戏,喘了半天头都不敢抬,露在外的皮肤没有一处不是红的。
  耶律月终于大发慈悲收起了脚,沐十一赶紧捂住,余小晚真不是有意要看的,言儿调皮碰翻了酒杯,她赶紧去擦,刚好瞥见沐十一那处湿了一片。
  这可绝不可能是言儿的锅,那半杯子酒还没流下案几呢!
  耶律月装模作样道:“十一啊,你这是怎么了?怎的突然出了这么多汗?是不是身子不适?好了,退下换了衣袍再来,莫再穿着黑黢黢的,上次赐你那翻襟锦袍,穿来给我瞧瞧。”
  沐十一如蒙大赦,赶紧起身告退,一眼都不敢再看余小晚,一路弯着腰,短袍袍摆勉强遮住那羞耻的湿印。
  目送他离开,耶律月这才转眸看向她。
  “你可都看见了?”
  余小晚本想摇头,可想了想,她故意给她看的,她若说没看见,岂不是打了她的脸?
  “看见了。”
  耶律月蹭掉脚底心隐约沾上的一点黏腻,挥手屏退了所有人,这才漫不经心道:“男人嘛,都是一个样子,好|色薄情,喜新厌旧,一点儿诱惑都受不住。”
  余小晚不置可否,耶律月接着道:“看那拓拔呼和,当日为了堂嫂,与堂哥大打出手,闹得人尽皆知。堂哥前脚刚死,他后脚便霸占堂嫂,全然不顾亡人丧期未满,可占有之后呢?
  宠自然也是宠了那么几日的,可我不过才稍稍勾了勾小指,他还不是马上野狗一般扑了过来?曾经唯她不娶的女子,到头来也不过如此。”
  瞟了一眼余小晚,耶律月懒洋洋地翘腿仰面躺着,“我说的,你可明白?”
  “小妇人愚钝,请公主明示。”
  “你与那叛贼成亲多久了?”
  “年余。”
  “聚少离多?”
  “是。”
  耶律月又道:“想也是如此,便是再如何花容月貌,天长日久总会生厌,喜新厌旧乃男子天性,当日那敦贤公主才貌双绝,可到头来,还不是轻易就被你那夫君玩腻了?你不过是因为这聚少离多,他又忙于朝堂征战,一时没顾得上罢了,待他安稳下来,还有你的好日子?”
  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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