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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太子他宠冠东宫-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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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谢殷都不由夸他:“你这字啊,像今日早上一道香米粥,也有个个分明的感觉了。”
  容衍心里开心,每次下笔都郑重其事的,也不知过了多久,容衍习惯性提笔蘸墨,落在纸张上却只有枯涩的痕迹,容衍抬头,发现砚台里的墨都用尽了。
  容衍还在愣神,烛火晃了晃,他手中的笔被拿走了。
  一抬头,谢殷手里擎着一枝红色的美人蕉,微微弯着腰举到容衍半尺的地方。
  谢殷在走廊上逛了一圈看见一丛美人蕉,淡粉艳紫纯白各色都有,谢殷偏爱大红的,摘了一枝回来,轻轻贴在容衍耳侧,笑道:“鲜花妆美人,果然好看。”
  谢殷眉眼弯的恰到好处,温柔的弧度晃了容衍的眼。
  谢殷自顾自道:“我听闻民间未出阁的姑娘私会情郎的时候,专挑月上柳梢的时辰,情郎拿着明艳的花儿哄小姑娘们开心——也不知我有没有哄得阿衍姑娘开心啊?”
  容衍何止开心,他简直连手脚都开心的无处安放了,睫毛低垂轻颤,嘴边的笑怎么也抑制不住,“殿下挑的好……”
  容衍说的是谢殷挑的花好看,谢殷却揣着明白故意顺势道:“我挑的人是好。”
  容衍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粉色来,和娇红的美人蕉交相辉映,谢殷这才放心下来。
  容衍坐了好几个时辰都没动,在年轻的身体也经不住这样耗,谢殷便折了花来给他取个乐子。好在容衍好哄的不行,两三句话就被逗的开心了。
  谢殷把笔扔远了些,在容衍身旁坐下,拿过他桌上的册子来,一边看一边摇头,“这都什么玩意儿?让你勘对去年工部的兵器造量?还有细读历届文状元的文章写感受?前两日你忙正事我也说不得什么,这些一看就是老皇帝在故意难为你?你怎么还一副认真死磕的样子?”
  谢殷越说眉头越皱,没忍住用手指去捏容衍的脸。
  容衍的脸被扯的变了形,谢殷看着他一副由着他欺负的模样还有眼底的淡青有些又有些不忍心了,轻叹口气,“你这样不行啊。”
  “你现在的处境我比你清楚——新太子,所有眼睛都盯着你,连皇帝那个老眼昏花的也找机会寻你的错呢,这个时候,你要怎么办?”
  犯了错被人挑刺,不犯错也可能被颠倒一番成了错处,容衍迟疑道:“不管做没做错,让他们不敢说。”
  这番话让谢殷惊讶,容衍生来低微,宫中几年也不过是个侍卫,见识倒是不俗,不过容衍目前的能力还没有强大到可以堵其他人的嘴,“这话还在后头,你现在只做两个字就好——装傻。”
  “无功无过,想玩就玩,皇帝找不到大地方对你下刀,同时也觉得你目前不是他的威胁,对你放松警……咳咳,”谢殷说着说着突然咳了起来,本来只是轻咳,谢殷觉得嗓子不舒服又咳了两下,越咳越不舒服。
  “殿下怎么了?”容衍急忙半立起身给他一下一下顺着背。
  “可能要病了,”谢殷皱着眉头,本来这两日早起时常头晕,如今嗓子又要出毛病了,“那晚吹了风。”
  真是麻烦,他怎么变得这么娇弱了,吹两下都不行!
  “我去找人,”容衍刚要起来,谢殷拉住了他。
  “明日再说吧,左右天都黑了,也不差这一会,”谢殷眉目间尽是郁色,可还是冲容衍笑了笑,“朝廷上有群老家伙,忠心倒是忠心,就是喜欢指使人,有时候连皇帝都没办法。他们说的总归是为你好,你就先应着,还有方才我说的你记得了?”
  容衍郑重的点头,示意自己记住了,随即道:“那我去给您熬碗梨水。”
  “红枣也想吃了,”谢殷拍了拍容衍的头,“乖。”
  隔日,容衍站在大殿上,惦记着谢殷,有些心不在焉。
  不知道请去的太医怎么说的,严重吗,开的药苦不苦。
  谢殷在容衍心里娇贵的很,他猜着谢殷不会乐意喝药,只能哄着,可他又笨的不会哄人……
  皇帝坐在御座上,目光游走在大殿里毕恭毕敬的百官中,最后定格在首位上笔直挺拔站着的人……
  “太子日前巡视定北十二州,朕心甚慰,但平旱也非一朝一夕之事,正好十日之后万佛寺要举办法事,太子就分别为各州的灾民们亲手写佛经祈福吧。”
  十二州,相当于十二卷,一卷七百余页,皇帝限定日期十天。
  一时间大殿上鸦雀无声,百官心中暗流涌动。太子抄一卷意思意思也算福泽百姓了,皇帝却指名要他抄十二卷。明眼人都知道,这是陛下又在敲打太子呢。
  容衍面无表情,也没多说,只郎声应了一声“是”。
  皇帝闻言脸更黑了。
  皇帝自然知道这要求是在为难人,他等着太子忍不了公然和他叫板,正好给他安个心中没有百姓新上位就推三阻四的罪名。可是太子竟然一声不吭的应下,反倒显得皇帝故意刁难,给太子穿小鞋。
  皇帝一拳出去打在棉花上,郁愤的要死。他不信这么多佛经太子真能写完,手怕是要废了吧?
  皇帝闷闷道:“就这样吧。无事退朝。”
  这是御史大夫抖了抖花白的胡子,颤悠悠走出来,手持朝笏道:“启禀陛下,往年距京城不过百里的柳州盗匪猖獗,朝廷三年来定期派一位钦差大臣去整治,如今已经小有成果。今年不如就委任太子殿下去,一来可锻炼太子殿下,二来也能树立太子在大玄百姓中亲民的形象。”
  朝中几位当时在拥护立太子方面也出了力的老臣纷纷赞同。
  皇帝已经脸黑如锅底。
  这些老家伙真是没眼色,什么不爱听说什么!什么锻炼什么亲民!朕还好好在龙椅上坐着呢,用的着太子亲民?
  可这件事听上去没有什么不妥,皇帝怎么推托,总不能把心里话说出来吧?
  皇帝深吸一口气,默念着要顾全大局顾全大局,不太情愿道:“行吧,太子你——”
  “儿臣……”容衍“不愿”两个字几乎要脱口而出,生生逼了回去,所有人都在等着他欢天喜地的应下,毕竟这是他收拢人心的好机会。
  他想起谢殷提点他的话。
  “他们说的总归是为你好,你就先应着……”
  “儿臣承命。”
  下了朝,容衍快步往外走,身后一道儒雅的声音响起。
  “太子殿下。”
  容衍转身,迎面是个清瘦的年轻人,看着不到三十,书卷气很浓。此人便是宋誉,占出他紫薇帝王之相的太巫署巫司。
  年纪轻轻便独撑一司,可见这人看着像个文文弱弱的书生,却不容小觑。
  容衍微不可察皱了皱眉头,“宋大人?”
  “太子殿下好像不是很想见到我,”宋誉笑道,“又或是殿下有事,急着赶回去?”
  容衍脸上细微的表情一瞬间烟消云散,他平静摇头,“并未。”
  “你我自幼一起长大,记得十一岁的时候我还当过殿下的伴读,”宋誉回忆起久远过去,一副感慨的样子,“如今不知怎的,殿下却疏远了臣,臣心中实在好奇。”
  容衍并未有太多波动,仍是看着宋誉。
  宋誉被他这老神在在的样子看的不由笑起来,“殿下成了太子后果然沉稳了很多。”
  “臣今日来,是有些事情要告知殿下,关于您的星相。臣觉得不便公开,想着私下跟您说为好。”


第26章 026
  宋誉说的时候,容衍的神情有些凝重。
  “殿下,您有帝王之相,却命中有一劫。此劫数极为罕见,臣窥见迹象时查阅了许多古籍,关于此事的记载却很少。此劫会在一媒介之时,让您和某个或许从不相干的人互换身份。”
  “也就是说,从此在世人眼中,殿下即是那人,那人即是殿下。臣琢磨了许久,可以确定这个媒介之日便是殿下的大婚。”
  宋誉知道这番话过于离谱,说的时候尽量委婉,同时观察着容衍的表情,令他惊讶的是,容衍仿佛听了一件平常之事,又好像早就知道了一般,只是淡淡敛着眉思索。
  原来是这样,容衍思忖,他也曾经疑惑过,但这份疑惑却在和谢殷的逐渐相处中被冲淡了,之后他满心都是珍惜和谢殷的每时每刻,想着或许是天意——这就是天意吧,不然怎么偏偏选中他和殿下交换身份呢。
  这是他的福分,上天让他生来晦暗,只等着谢殷肯施舍一束光给他,他也终于等到了。
  “殿下,您……相信?”宋誉本来准备了一箩筐的话来应对对方的质疑,可容衍不说话,宋誉有些凌乱的开始自我怀疑,他说的真的不是件听起来很正常能让人深思熟虑的事吧。
  容衍点头,“信。”
  宋誉:“……”他还能说什么,真省心啊。
  “那殿下有何打算?若此劫数成真,殿下怕是难换回来,难道要不大婚吗?”宋誉担忧。
  “难换回来……”容衍神色有些复杂,“有多难?”
  “应该和之前相同,也需要一个媒介,只是臣还没有弄清,古籍上也查不到,就算知道了,也要看机缘……总之,很难就是了,”宋誉叹口气,面有愧色的看向容衍,却见容衍脸上一闪而逝的释然,只是瞬息,转眼间又是一片沉郁。
  “殿下?”宋誉有些奇怪。
  容衍没有听见宋誉的声音,他被脑海里的各种思绪紧紧裹挟着。
  很难换回来,很难换回来……
  当容衍听到这句话,紧绷的意识竟然放松了,他惊觉自己私心里是不想换回来的。
  不过随后就想通了——他和殿下目前的状况,殿下是无法摆脱他的,甚至于是在……依附他。容衍不用担心谢殷对他厌了烦了,会有无数人涌上来让他在谢殷面前永远消失。容衍是一天的太子,谢殷一天就不会离开他。
  容衍早就知道,他骨子里是自私凉薄的,他本不是什么好人。唯独谢殷,谢殷要他的命,容衍也可以给他,只这件事,容衍无法为谢殷着想,注定要站在他的对立面了。
  容衍眸子里一片晦色,“我知道了,多谢。”
  容衍匆匆赶回毓华宫,高丘告诉他已经在熬太医开的药方子了,容衍连忙去看谢殷。
  谢殷受了寒,病痛来势汹汹,折腾的他浑身无力。谢殷待在偏殿,脸色有些病态的红,偏偏他在床上待不住,一会儿盯不住就要乱跑,容衍叫苦不迭,时时守在他床边,哀求似的眼光看着谢殷。
  “你别看我,”谢殷蔫蔫的勾着唇调笑,“我这个时候又没法亲你。”
  容衍闪了闪目光,低下头,也不说话,就规规矩矩坐在榻边。
  谢殷摆弄着手边的木雕棋,“我记得我原来养过一只小狗,浑身雪白,尤其那双眼睛,乌漆漆的,就跟你差不多。”
  差不多可爱。
  容衍薄唇轻抿:“那只狗后来……”
  谢殷歪着头想了会儿:“忘了,谁知道去哪了,可能被下人们养着了吧,后来甚少出现了。”
  容衍点点头,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是宫人来送药了。
  陶瓷盅里冒着腾腾的热气,容衍从宫人手里接过递到谢殷面前,谢殷看见那乌黑的汤药嗤一声:“难看又难闻,快拿开,我喝了准被恶心的吐出来。”
  容衍又递了几次都被谢殷躲开了,他有点着急:“殿下,您喝了吧……”
  谢殷笑着眨眨眼睛,“我若是喝了你要如何?”
  容衍有些无措:“殿下尽管吩咐就是。”反正他从来都是对谢殷言听计从的。
  “吩咐什么都行?”
  “您……”容衍一双琉璃般的眼睛看着谢殷,看的谢殷又忍不住想笑了。
  他这时候看容衍哪哪都好看。
  “行了,不逗你了,”谢殷把木雕棋收拾收拾划到一边,示意他,“来喂我。”
  容衍愣了,不可置信的样子,踌躇着没动。
  谢殷奇怪的看他:“怎么,不愿意?”
  “没,”容衍说着脸竟红了,他拨开汤匙举起瓷盅,忍着烫意,慢慢喝下一口药汤。
  “怎么你喝了?”谢殷没反应过来,容衍已经倾了身子凑过来,谢殷瞬间明白了。
  这人想怎么喂?
  谢殷掩着容衍的嘴笑开了,“你,你可以啊……”
  “……”容衍吐也不是吞也不是,脸越涨越红。他刚才脑子里转着谢殷亲他那句话,只想着讨好谢殷让他喝药,不知怎么就鬼迷心窍了。
  谢殷双手放在容衍肩膀上,额头伏在容衍颈边,低笑了一阵,让容衍慢慢吐了出来。
  “你从哪儿学的,怎么比外面的小倌花样都多,”谢殷揶揄他,容衍低头握着汤匙,搅着汤药,红着脸小声道:“殿下快喝吧……”
  “现在不行,我还病着,”谢殷笑够了,凑着容衍的手喝完了药,“先欠着,行不行?”
  哪有不行的?谢殷明知故问。
  容衍背过身放瓷盅放了半天,没敢转过身来,微不可察点了点头。
  高丘从外面进来,面带疑惑,“殿下,刚才有人送来佛经还有一摞有二尺多高的纸,这是做什么?糊墙?”
  容衍还没回答,谢殷一副了然的模样先开口了,“皇帝让你抄经了?是不是还让你去柳州?”
  容衍遇到的事情,谢殷早就先经历过一遍了,皇帝怎么为难谢殷的,又照着给容衍来了遍,容衍也只好点头。
  谢殷看他的样子明白了一大半,哭笑不得,“你不会答应了他,要抄十二卷?怎么这么傻?也怪我忘了跟你说,你还小,涉世未深,还不知怎么被朝堂上那群人牵着走。”


第27章 027
  让谢殷老老实实抄佛经是不可能的,他没写几个字就扔了笔。直到他有一日心血来潮办了个赏花宴,请了众位皇子过来,觥筹尽兴众目睽睽间,太子殿下“不小心”的被刚端上来的汤水烫伤了手指。
  这下是写不了了,半个字也写不了了,谢殷顺势当场把这个活儿分给了众位皇子,等到万佛寺法事,谢殷悠哉悠哉的收了皇子们殚精竭虑抄写的十二卷经书呈上去了。
  这事以后,有那么几个又怂又弱的小皇子再也不敢收谢殷的邀约了,看见他都要绕道保平安。
  谢殷说起这件事笑个不停,脸色也开始变得红润。容衍拿了一碟子解苦味的梅饯喂到谢殷口中,认真听着谢殷的讲述。
  去柳州这事压根没在谢殷的考虑范围之内,出去游玩一趟,又挣得了好名声,何乐而不为呢?可是这件事却一直堵在容衍心里,因为他不想去。
  谢殷还病着,容衍上朝离开几个时辰都一直惦记着,想立刻回来亲自照看谢殷才安心。这下要容衍离开不知多少天,容衍单是一想就难挨的不行。
  恍神间,一颗渍着蜜糖的梅子被送到容衍唇边,容衍这才反应过来去看谢殷,不自主的咽下那颗梅子。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谢殷收回手。
  “没有,”容衍低头去看手边的青瓷碟,“只是在想殿下多久才能病愈。”
  “病来如山倒,哪有那么容易,”谢殷身上一直不舒服,也不得不忍着磨着,“等你从柳州回来我也就差不多好了。”
  容衍只是默然,没应谢殷的话。
  第二天的时候,毓华宫报了病,太子殿下发热不退,神志不清以至无法上朝。
  来报的太医说,太子这病来势汹汹,没个十天半月是好不了的。
  朝堂上几个老臣们都不由得扼腕叹息,这病拖得这么久,怕是耽误了柳州的事情,白白错失了一个良机。
  皇帝听了倒是暗喜,叮嘱了太医好好诊顾太子不得敷衍,然后马不停蹄定了去柳州的钦差大臣,生怕这位太子殿下能立马蹦起来好了似的。
  毓华宫里,太子寝殿里一排宫人大气也不敢出,谢殷站在重重帘帐里,阴恻恻看着榻上躺着的人。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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