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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太子他宠冠东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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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输了就输了,”谢殷笑,打量他,“你身上有什么东西让我惦记的?那个洗了几十遍的绣花帕?”
  魏乐一拉脸,脸更长了:“那是我未来媳妇给的!你别惦记!”
  谢殷扶了扶额,他真是有病,堂堂太子,闲出鸟来沦落到跟这么个傻子下棋。
  于是两人就这么开始玩,谢殷给魏乐讲了遍规则,规矩是谢殷定的,他爱怎么讲怎么讲,说了一通,说一句魏乐忘一句,谢殷脑袋疼,先玩着再说。
  谢殷把木棋反面边上摆好,先手翻开一个,魏乐指着浮雕图案问:“这是啥来着?”
  “麒麟,上古神兽。”谢殷道,“该你翻了。”
  随着更多的棋被翻开,背后的牲兽类逐渐出现,有神兽,有普通的兽,强的可以吃掉弱的,谢殷用两种刨花方式分开了两大阵营,代表他和魏乐。
  先试玩了两局,魏乐慢慢被勾起兴趣来。期间还有其他的侍卫过来凑热闹,看了一会儿看不懂的就离开了,最后还有那么两三个在旁边指点江山。
  “这局算正式的,”谢殷捧着下巴,笑道,“若我输了,便拿出个宝贝给你。”
  “啊,这怎么好意思,”魏乐抓抓脑袋,嘿嘿乐两声。
  到最后,两人都只剩了两棋,谢殷是腾蛇和朱雀,魏乐也有个腾蛇,另一个看都不够看,是个只会嗷嗷叫的蛐蛐儿。
  偏偏魏乐大手一挥,没管紧邻的朱雀,美滋滋的用自己的腾蛇碰了谢殷的腾蛇,两方一起同归于尽,只留下小蛐蛐儿孑然发抖。
  旁观一个侍卫一把拍上了魏乐的后脑勺:“蠢蛋!你干什么呢!先用腾蛇吃了容衍的朱雀啊!”
  谢殷有意放水了,没想到魏乐还是一锹一锹给自己挖出个坑,又把自己埋好了。
  魏乐挨了打,还不明所以,只听谢殷道:“厉害厉害,认输了。”
  谢殷笑道:“你看这个蛐蛐儿,六七月的时候叫唤不停,逮也逮不住,朱雀就不一样了,跟家雀儿一样吓一声就飞,这样说来,还是你的厉害。”
  魏乐茫然:“是吗,我记得刚才好像不是这样玩的……”
  “难道我连规则都不知道?”谢殷坚持道,“我输了,愿赌服输。”
  旁观的侍卫是个读过书的,眼见谢殷斩钉截铁,在朱雀是仙兽还是鸟上面欲言又止,谢殷已经兴致勃勃的铺开了东西。
  一方笔墨,一页纸。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谢殷嫌弃的看了看笔毫,“等着。”
  侍卫大多是老三粗,大字不识,偏偏有颗附庸风雅的心,眼见谢殷要当堂作画,一个传一个,都挤过来看。
  谢殷处在当中,气定神闲,端得一副好架子,仿佛是在朝堂之上挥斥方遒。
  初初下笔,侍卫们看的云里雾里,随着轮廓逐渐凸显,侍卫们的眼睛逐渐瞪大了,目不转睛盯着纸面。
  谢殷画的是位美人。
  美人黛眉樱唇,素手纤纤,肩若削成,腰若约束,轻纱缠身,香肩半露,眉眼间流淌出七分风情,三分魅惑,像位秦楼楚馆里的风华佳丽。
  若不是亲眼见证美人的诞生,侍卫们几乎怀疑美人要从画里走出来了。
  魏乐呆呆的看着谢殷捏着笔修长的手指:“我的妈啊……”
  这得是双神手吧。
  这得住在馆子里,才能把里面的姑娘画的这么像吧。
  人层叠着人层,愣是没有一点声音,末了,谢殷放下笔,掸了掸未干的墨纸,“成了。”
  侍卫们瞬间炸了。
  谢殷勾着唇,气定神闲看他们争抢,终于觉得这无聊的日子里有了点乐趣。
  不枉他头一回下棋奔着输玩。
  谢殷突然想着,不知道容衍看到美人画会什么反应,也是这副垂涎三尺的样子吗?会求着他把画送给他吗?
  不知那木讷的少年低声下气求起人来是个什么样子?谢殷想象着那副场景,顿时有了兴趣。
  改天也给他画一张。
  太子殿下并没有腾出心思去想,若是他的太傅知道他画艺一绝却在侍卫堆里画这种艳俗的女子取乐,非得打死他不可。
  “我有媳妇了,我有媳妇了,我有媳妇了,”魏乐不断默念着,下一刻急忙大喊,“你们别碰,那是我的!”
  最后美人图是否到魏乐手里谢殷没上心,只是从这一次之后,不止他这一片,连别处的侍卫所都知道了。
  西宫这片有个叫容衍的,画美人能画活。
  谢殷的木雕棋也没幸免,有跃跃欲试想借走的,也有想赢过他得张美人画的。
  谢殷的小院这几天从早至晚不断有人,谢殷都笑着迎进来,活像个开门招揽四方来客的老鸨。
  从小院出来的侍卫,都一脸朦胧的回忆:“他好像就……一直拉着我聊天,连我家三代祖坟在哪儿都问了……”


第10章 010
  无论做太子还是侍卫,谢殷总能找到让自己活的更舒服的法子,说他对正经事不上心也罢,说他总能另辟蹊径找乐子也罢,谢殷虽生在云谲波诡的皇室,却是个格格不入的人,反而像个风流懒散的世家公子多些。
  谢殷看完了侍卫所里一圈的歪瓜裂枣,深刻的感受到容衍在其中竟是一朵清莲,难得顺他的眼。
  说到容衍,不知道他在宣王殿可还应付的过来。突然成了王爷,和各种人打交道处理一应事务是难免的,容衍年纪不大只是个侍卫,许多事难免有心无力……
  个屁。
  谢殷故意没提这茬,等着容衍开口请他帮忙。可倒好,他不提,容衍也半个字没提过。
  这个单薄的少年人,可真是嘴硬骨头也硬啊。
  谢殷早就看出来了,容衍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骨子里却透着股沉毅。
  这几日宣王殿里没有消息,谢殷正打算找个由头去找容衍,容衍倒先来找他了。
  谢殷被宫人带到宣王殿时,容衍正立在门前等候着,谢殷的身影一出现,他的眼里小小的亮了亮。
  谢殷尽收眼底,微微歪着头冲他一笑,纤长的眼尾翘起。谢殷走过去,自然的拉过容衍的袖袍,亲切道:“看见我这么开心?”
  容衍像醒悟过来一般,表情收敛克制了些,去看谢殷拉着他的地方。
  谢殷得寸进尺,手悄悄顺着宽大的袖子钻了进去,找到容衍的,容衍的手指颤了颤,却任由谢殷握住没有挣脱,谢殷满意了,面上却不显一分:“怎么不说话?”
  周围都是宫人,容衍生怕两人的小动作被看见,哀求般看谢殷一眼,低声道:“殿下随我进来吧。”
  两人径直进了小书房,容衍从桌案上拿起宣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小字,不好意思道:“殿下,上次您让属下写策论……”
  这才过了三四日,谢殷本没指望容衍的水平能写出什么,草草看上一眼,没想到上面的字迹比谢殷上次见到的大有改观。
  虽不至于笔锋流畅,至少每个都是方方正正,谢殷迅速读了一遍内容,这回是真惊讶了。
  “都是你写的吗?”谢殷笑道,“说的倒有几分道理,你原来看过兵书?”
  容衍摇摇头,“只这几日看过,属下不敢懈怠,日夜督促自己,只是写出来的却……恐污了殿下的眼。”
  谢殷看着少年微微低下的头,笑着用笔在纸上夸了一通:“你没有根基,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很好了,哪有一步登天的事情,一点点的来,别太逼着自己。”
  谢殷语气温柔,少了平日里的散漫和轻佻,一句一句到了容衍耳朵里,他几乎怀疑自己幻听了。
  “上次我还以为自己闻错了,”谢殷放下策论,掀开旁边熏炉的铜盖,香料的味道没了遮掩,味道顿时浓重了些。
  谢殷轻轻在鼻前挥了挥驱散气味,皱眉:“这安息香加的也太多了。”
  书房里的香炉加这种催人困睡的东西,高丘做事周到老练,必不会有这种疏忽,除非容衍整夜睡不好,需要时时闻着这种东西。
  谢殷叹口气转身,容衍有些无措道:“殿下不喜欢么,我让人换了。”
  谢殷笑了,容衍是傻的吗,他不住在这,跟他有什么关系,谢殷想着,印象里容衍对他都是这么拘谨的样子,生怕有什么触犯怠慢了他。
  这孩子还真是单纯,怕也是因为骤然身份变了有压力,才睡不着的吧。
  谢殷拉着要往外走的容衍,“做什么?回来,没有不喜欢。”
  谢殷站在他面前,高半头的身体覆住了灯火,容衍在阴影里,眸子微微垂着,神情还是有些不安。
  像只可爱的小鹿,谢殷在心里想着。
  谢殷突然感到有些口干,自顾自斟了杯茶,“如今朝堂上是个什么情况?”
  “陛下下旨,三日后派太巫署为我占星相,”容衍跟在谢殷身后,隔着两步距离。
  谢殷点点头,将杯中的茶喝了一半,又去翻了遍容衍的策论,这次看的分外仔细,圈了几个错字出来:“诡诈二字的诡,写成了鬼神的鬼,这个‘吾’字,口里没有一横……”
  谢殷一开始故意板着脸,后来忍不住了,一边说一边揶揄的笑,容衍越来越羞愧,满脸通红,等谢殷说完,忙不迭抱着笔去改了。
  容衍的脸皮也太薄,跟他比起来,谢殷就是张千层饼。谢殷怕再看着容衍,他就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了,便兀自找了个不远处的小几坐下来。
  谢殷的指尖在桌上轻点,他慢慢想着,凭着刚才容衍所说的,自从平旱求雨一事后,想必是目前朝堂上进谏的朝臣太多,他的皇帝叔叔抵挡不住,只好答应太巫署测星相一事。
  一位皇室子弟生来的星相,对他未来的命运轨迹可谓十分重要,哪怕有皇子出身高贵的,其星相黯淡,至多也就做个王爷;前朝也有母家出身平庸的皇子,因着星相贵重,被皇帝另眼相看,时时倚重。
  故,当谢殷被占出紫薇相,代表着整个大玄默认他有帝王之命了,这是上天的意思,这点,连九五之尊的皇帝都有无法改变。
  皇帝有十几个儿子,偏偏都被谢殷压的死死的,可以想见他有多郁闷。
  谢殷百无聊赖的盘算着,容衍顶了他的太子身份,两人的星相照理来说也会调换,三日之后朝野皆知,这封太子之事也就提上日程了。
  谢殷仿佛一个旁观者,窥视着一个完全不同的人走上他的人生轨迹,这种感觉有点奇妙,就好像……另一个自己。
  谢殷朝着容衍看过去。
  隔着重帐幔,谢殷看见容衍在书案前坐的端端正正,脊背笔直的挺着。
  他轻手轻脚绕到容衍侧面,映着烛火,看见少年眼底点点星芒。
  谢殷有些愣了。
  从他这个角度,金盏里的灯火映着容衍墨玉般的眸子,幽深如无底的沉谭,谢殷盯了一会儿觉得快要被吸进去。
  容衍的眼睛很好看,谢殷一直都知道,像一双黑色的琉璃。这琉璃澄澈醇厚,看着人时,连一丝的杂质也无。
  在谢殷看来,容衍是木讷了些,可这也是他的独特之处,容衍身上的那种干净的气质,谢殷很少在别人身上见过。
  虽是干净,却不流于表面,是块难得的未经打磨的璞玉。
  想揉碎这种干净,想……欺负他。
  容衍没抬头,却仿佛长了眼睛,知道自己被谢殷一直看着,实在忍不住了,轻声道:“殿下别看我了。”
  妈的,太可爱了。
  谢殷心里痒痒的,他起身,坐到容衍身侧,草草看了眼桌案上的书册,一把给他合上,有意的凑近了容衍,舒声道:“别改了。”
  容衍愣愣抬头,撞见谢殷眼里一片柔波流转。
  “殿……殿下,”少年的声音有些发颤。
  谢殷离他太近了,不过一掌的宽度。
  不知是谢殷呼吸温热打在了容衍脸上,还是容衍衣服穿的多,此时的少年,面上已然红了一片。


第11章 011
  四周落针可闻,偶尔金盏里炸个灯花,气氛便又添一层暧昧。
  谢殷一笑,手搭上容衍肩膀,作势要去亲他。
  堪堪触到嘴角,容衍慌乱的躲开,没敢去推谢殷,猛得向后仰,身子一歪扑在地上,顺带打了个滚。
  谢殷目瞪口呆,看着容衍窘迫的想站起来,腿一软又跌在地上。
  虽说地上没什么灰尘,铺的也是软软的毯子,谢殷还是替容衍疼。
  “你这是干什么?”谢殷一边去搀他一边止不住的笑,他放轻声音,“我吓着你了?”
  容衍想躲开,拼命忍住了,谢殷虚虚揽着他的背,有些凉的手心能感到容衍后背上温暖的力量,谢殷扶他重新坐下后,自己坐远了些。
  容衍没忘小声说了一句,“谢殿下。”
  谢殷拿起紫砂描金的茶壶为容衍斟了杯热茶,“跟你抱歉一声,是我举止欠妥了。”
  容衍低头,紧紧盯着手中茶盅,像是还没缓过来。
  室内一时寂静。
  谢殷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容衍开口,抿了抿唇,等容衍磨蹭的喝完茶,他才起身,重新回到小案边上。
  把人惹毛了。
  谢殷暗暗骂了自己一声。
  人家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没见过什么世面,哪禁得住你一上来就上嘴哪!
  谢殷向来随性惯了,一时兴起,没管的住自己。可毕竟两人身份换了,将来很长一段时日,他还得和容衍时时接触,闹的太僵,实在是不好。
  谢殷坐的百无聊赖,心里想着做点什么哄哄容衍,突然就记起宣王殿里有棵百年老树,每年这个时令,树上鸟儿筑了许多巢。
  他去掏个鸟蛋来。
  说干就干,谢殷快步往外面走。
  他走路带风,安静燃着的烛火晃了晃。容衍慢慢抬头看着谢殷头也不回着急离开的背影,身子也微不可察的晃了晃。
  谢殷出了殿,直奔院里那棵老树而去。半路上竟是碰见了高丘,谢殷往宣王殿来了这几趟,还没和高丘说上话,也不知是不是赶巧的,高丘是贴身伺候的老奴,怎么一回也没在容衍那碰见他。
  谢殷笑眯眯的,抬了手正想招呼,高丘揣着手远远的斜他一眼,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这老家伙,有病吗?谢殷莫名其妙。
  老树树身很粗,一成年男子紧贴才能堪堪圈过来,粗略一看,树杈之上有三四个短枝搭成的鸟窝,谢殷摸了把褐色的树皮,腿一蹬就开始爬。
  他有这么熟练,也是多年积累的结果……
  谢殷捧着鸟蛋往回走的时候,轻声哼着现编的小曲儿,他一个太子为了哄人去扒鸟蛋,容衍怎么也该消气了。
  进到殿里,四周静悄悄的,连一丝人声也无,谢殷一边瞟着人在哪,一边关上殿门。
  再转身的时候,只听得身后一阵响动,容衍不知从哪儿出来,默默在谢殷后面几步远站着。
  谢殷笑着,正想说话,容衍却“扑通”一声跪下了。
  “你……”
  容衍抬起点头来,谢殷这才看清了他眼底的慌张,薄唇紧紧抿着,清隽的脸庞泛着白,这种慌张,仿佛是下一刻便会被人割下头来。
  容衍对着谢殷一直是拘谨的,这次反应确实大了些,谢殷直直看着他,双腿却彷如凝滞了一般,一时静止在原地。
  看到容衍这幅样子,他心里说不上来,有点堵。
  “你是,”谢殷语气不由得放轻,“在做什么?”
  “求殿下不要动气,属下……”容衍死死攥住拳头,脑海里不住的回想方才谢殷凑近他那一幕,又想着谢殷头也不回走出殿里,不住的后怕。
  谢殷愣了。
  他一时兴起,冒犯了容衍,以为他不能接受,便绞尽脑汁想了掏鸟蛋的法子来哄容衍。
  容衍却以为他生气了吗?
  这傻子,是他的过失,怎么全揽到自己身上了。
  谢殷过去蹲下身,握住容衍的手,见他没有排斥,接着慢慢将他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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