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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为师只想当个反派[穿书]-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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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别人的穿书:抱紧主角大腿,拼命卖萌甚至**,保住小命。
  云澈的穿书:
  扮演主角的师尊,叱咤风云,撸猫;
  扮演主角的灭门仇人,把主角踩在脚底,撸猫;
  一脸冷漠地踢开讨好自己的主角徒弟,继续撸猫。
  ——谁知有一天,怀里的猫变成了徒弟。
  虽然是注定被主角杀死的反派,云澈并不讨好主角,甚至挑衅主角:
  “为师就是白千寒,你的灭门仇人。过来杀我。”
  “好的。师尊喜欢这根锁仙链,还是这条缚魔索?”

  重生小狼狗戏精大喵攻x高岭之花清冷美人受
  1。各种万人迷修罗场、追妻火葬场、大型掉马现场。
  2。大概是个霸总小逃妻的故事,感情流。非渣攻,攻从来没有伤害受。
  一句话简介:独步三千界,白衣与世绝。

  内容标签: 强强 仙侠修真 重生 穿书
  搜索关键字:主角:云澈,凌尘朔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白衣绝世1
  抬头不见天,脚下没有地。
  黑云沉沉压着海面,海上腥风阵阵。方圆千里的海水,都已被染成猩红发黑的血色。
  无数尸|首|残|骸漂浮在海面上,血腥熏天,引得无数鹰隼在海上盘旋哀鸣,竞相叼啄血淋淋的残|躯和内|脏。血与肉,漫天飞溅。
  世人所谓炼狱,也不过如此。
  然而身处其中的人早已不觉腥臭。
  云澈左手提着鲜血淋漓的长剑,原本的一身绣金卷云纹白衣已被血色浸透,不可辨认本色。头顶的九重嵌宝金莲冠依旧端正不倾,紧束的鬓发皆丝毫不乱。浅若琉璃的眸子里映着一片苍茫血海,没有任何情绪。他步履虚浮地走上海面的石滩,脚步不免踉跄,脊背却依旧如一杆钢枪挺得笔直。
  已有三百年不曾受伤,这次似乎伤得有些重。
  莫说浑身千疮百孔,肋骨都不知断了几根,就连灵力也几乎殆尽。
  那十九大妖王连同他们汇集的数万妖兵,尽数殒身在了手中这一柄诸天剑下。现在若还有一个活口……云澈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全身而退。
  岸边不远处忽然有了人的气息,云澈抬起眸子望去,是一群仙修围了过来。其中大部分,都是自己清徽宗的弟子,只有零星几个没见过的人。
  心中早有预感,云澈没有说话,他们也很沉默。
  “你就是白……”人群中,一个微弱的声音传到耳边,又瑟缩地悄悄躲了回去。
  云澈只如没有听见一般沉默,心中却已有九分明了。
  还是一名盘着双丫髻的白衣女修先开了口,糯糯地轻声道:“师尊……”
  云澈微微点头。
  “小玉姑娘!”一名白衣仙修将那女修一把拉到了身后,壮着胆子向云澈问道:“云宗主,您……可听过白千寒?!”
  云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白千寒恶贯满盈杀人无数。听闻他当年曾被诸家合力打断过右腕。云宗主平日都用右手……”那白衣仙修垂下眸子,望着云澈提着剑的左手,道:“今日不得不拼尽全力,还是终于藏不住了吧。”
  云澈不语,左手拇指将手中剑柄微微扣紧。
  “师尊不是白千寒!”那被称作“小玉”的女修推开了拉着自己的白衣仙修,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们太没有良心了!师尊这些年斩妖除魔无数,上真十三洲如果没有师尊根本不会有今日的安宁!师尊如果真的要害我们,我们全都活不到今天!”
  “师尊从来没伤害过任何人,为了不伤到凡人,师尊甚至约十九大妖王在荒无人烟的西荒海上决战。师尊如今为除妖身受重伤,你们不关心师尊反而怀疑他是白千寒,为什么?!你们安了什么心?!”
  “小玉,你什么都不懂。”生怕得罪了云澈一般,一名仙修压低了声音,对小玉道,“不论多坏的人,都是妄想要在世上留个好名声的。”
  “三百年前,白千寒也是这般,屠了当年十三洲最大的门派——天华宗满门。”一名身穿浅蓝绣银兰叶叶长衫,额前束浅蓝绣银兰花纹抹额的仙修望着云澈,沉声道,“师尊能否讲一讲,当时的情况比起今日如何?”
  云澈的目光微转,看了人群中一直安静伫立的一名黑衣少年一眼,好似认真回忆了一番,沉默片刻后,淡淡道:“天华宗,不堪一击。”
  他的嗓音好似冰河残雪一般清冷,带着筋疲力竭之后的微微沙哑,
  “你!!!无耻魔头!”听到云澈亲口承认了灭天华宗满门,还说出这等诋毁贬低之言,一名仙修终于不忿地指着他骂道,“你干了这么多丧尽天良之事,竟还心安理得道貌岸然地伪装了这么多年!你究竟是何居心?!”
  白衣仙人默然不语,轻轻合了眼眸。顷刻之间,三千青丝化作化作满头银发随海风飞扬,他睁开眼,那双琉璃色的眸子已化作熠熠金瞳,半张脸都爬满了猩红的血纹,凄艳诡谲,犹如地狱深处的烈焰。
  再不是那位光风霁月、玉立莲台,一柄诸天剑救苍生于水火之中的正道仙师。
  一个除魔卫道众生景仰诸天一剑扫平六界,一个心狠手辣杀人无数所到之处万鬼哀嚎血肉横飞。转瞬之间,变幻如斯。
  所有人都被吓得禁不住后退一步。虽然早已知道了真相,见到白千寒三百年不曾现世的真容却还是本能恐惧。
  “果然!”方才质问云澈的那名仙修道,“三百年前,白千寒屠杀上真十三洲最大宗门,腥风血雨漫天,妖魔乘机横行。您诸天一剑斩妖除魔所向披靡,救十三洲于水火……呵,原来,你就是白千寒!!!”
  “魔头!三百年来屠杀了上真十三洲多少无辜仙修!”
  “横行如此多年,今日你死期到了!”
  “杀我?”云澈岿然不动,周身的罡风飒飒却早已将那些人震出三步,冷淡道,“你们不配。”
  “别退!”一名仙修按着手中的剑,喊道:“不用怕他!他不过是强弩之末!”
  虽这么说,就算都知道他是强弩之末,在场的仙修也没有人敢率先对云澈出手。虎落平川,龙困浅滩,也终是爪牙锋利的猛兽,靠近他一着不慎便是粉身碎骨。
  云澈转头看向人群中,那位一直站在角落里,一言不发、也没有动半分的黑衣少年,淡淡道:“三百年前,我杀你至亲,灭你族人。北海上出手救你、收你为徒、教你养你,不过是好玩儿。”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角落里那黑衣少年,眼神中或是疑惑,或是同情,或是不可置信。
  四下开始传来窃窃私语:“他不是云澈在北海上从一群妖魔手里救出来的孤儿吗……”
  “难道凌尘朔竟是天华宗唯一的血脉?!”
  “灭了他的族却惺惺作态地救了他,教他养他三百年就为了好玩?一边是灭族之仇,一边是三百年师恩,白千寒这魔头就是为了他看他如今知道真相后的痛苦挣扎吧?真是是恶毒!他心里是有多变态!”
  “……”
  云澈望着那少年,道:“过来,杀我。”
  一句“杀我”不似绝境之中的只求速死,更像是风轻云淡的命令,好像在命令自己徒儿消灭一个没有感情的物件。
  听到云澈的声音,黑衣少年鸦羽色的长睫微动,缓缓抬起眸子。他肤色较常人略微苍白,薄薄的唇微微抿着,一双漆黑的眼眸犹如没有尽头的深夜,盛了漫天繁星。
  与那一双阴冷无情的金瞳对上,却本不属于一个世界。
  黑衣少年望着他,不语,亦不上前,漆黑深邃的眼眸里星光涌动,唯独看不见丝毫恨意。
  沉默了了仿佛千百年后,黑衣少年的薄唇轻轻动了动。嗓音低沉沙哑,似乎隐忍了无数情绪。他望着云澈的眼睛,颤声问道:“为什么?”
  少年的眼神好像失群的孤鹰,悲怆而凌厉,直直刺入云澈的眼眸。云澈衣袖下握着长剑的左手微微颤抖,勉强地微微勾了勾唇,双眸中却依旧无悲无喜,淡淡道,“譬如你此刻的反应,便是我心中所愿。”
  黑衣少年微微蹙眉,深深地望着云澈的眼眸,暗暗握紧了手中的剑,沉声道:“徒儿如您所愿。”
  。
  “师尊!!!”
  “师尊……不!!!”黑衣少年蹙眉呓语着,蓦然睁开了双眼。
  幽暗的洞窟里,少年一身广袖黑衣松散地披在身上,披散的黑发如瀑,长发半掩的容颜冷如冰霜,长睫如羽,鼻梁挺拔,双眸深邃无底。
  他怀里抱着一具早已冰凉的身体,肌肤晶莹如雪,长长的银发披散,猩红诡异的纹路覆盖了半张脸。那人双目轻阖,好像只是睡着了,随时都会睁开眼醒来,却早已没有了半分生气。那双本应该提剑平山海,指点星辰撼动日月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侧。
  十七年来,这个梦魇在凌尘朔的眼前无数次重复。
  凌尘朔无数次梦见自己满眼鲜血,半跪在地上,眼睁睁地感受着倒在怀里的人,本就微凉的体温一点点彻底冰冷。
  那时,本以为他的身体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本以为可以擒下他就带他远走把他藏好,可是何曾想……
  凌尘朔的手轻轻抚|摸在他的脊背上,又摸到了那个坚硬冰凉的东西。虽然这些年已经抚摸了无数次,指尖却还是在微微颤抖。
  当年这一记灭神锥本是冲自己来的,师尊以肉身挡下,三百年来他一直风轻云淡就好像无事发生过……自己一直疑惑他是怎么把别神锥取出来的,原来这么多年,他根本从来没有取出来……
  三百年来只剩下七成法力,和自己那一战耗尽了生命的所有……自己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这十七年,虽把他身上无数伤痕愈合了,体内断的三根肋骨也重新接上了,却唯独无法取出那根灭神锥。
  凌尘朔修长的指尖轻轻抚上那张苍白如雪的脸,从长长的睫毛上轻轻划过,沙哑的嗓音轻轻颤抖着:“师尊……我错了……”
  “我以为自己能抓住你,我想带着你走,找个地方把你藏起来……我真的不知道……”凌尘朔咬紧牙关,声音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神志混乱一般低低地絮语着,“你这个骗子,编造一个那么蹩脚的理由来骗我……为了好玩吗……我才不信……”
  “醒过来,告诉我,为什么骗我……”
  话未说完,凌尘朔终于忍不住偏头呕出一口鲜血。
  “尊上!”一名黑衣男子从洞外冲了进来,看着满地的鲜血,急得对凌尘朔大喊道,“您又在和他强行共用自己的命脉?!”
  “轮不到你管。”凌尘朔抬手抹去自己唇角的鲜血,垂下眸子,小心翼翼地检查了一遍怀里的人,确定没有一滴血弄脏了他的肌肤或是衣服,方才放下心来,抬头对那黑衣男子道,“滚出去!”
  “尊上,那群仙修又来了。”黑衣男子垂眸望着凌尘朔,道,“如果您不想云仙师连尸首都被那群人抢去,还是不要……”
  凌尘朔低骂了一声“废物”,小心地将怀里的人横抱起来,轻轻放回冰台上,不甘地再探了探他白皙的手腕上——依旧没有丝毫筋脉的搏动。
  那只探不到脉搏的手紧紧握了握,凌尘朔望着躺在冰台上那张苍白安静的睡颜,颤声道了一声“对不起”。
  躺在冰台上的人一如这十七年,没有丝毫回应。凌尘朔将他的白衣与长发都小心翼翼地理得整整齐齐,方才转身出了洞窟。
  魔宫外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仙修,见到凌尘朔出现。顿时群情激愤。
  “魔头!快把云仙师交出来!”
  凌尘朔微微勾唇,冷冷道:“他是我的。”
  “呸!凌尘朔!”一名仙修道,“你这欺师灭祖的无耻之徒!云仙师已经死了,你藏着云仙师的金身想干什么?!”
  “别以为我们看不出来你那龌龊的心思!生前爬不上去云仙师的床,死后抱着冰凉的尸体你很快乐?!”
  听到“抱着冰凉的尸体”那七个字,凌尘朔仿佛被一把刀戳得心口一痛,紧紧蹙了眉,呵道:“你们找死!”
  凌尘朔一挥长袖,一阵罡风如万千利刃向那群仙修袭去,一霎沙尘蔽日,地暗天昏。
  突然,一道刺眼的明光煌煌袭来,凌尘朔微微蹙眉,唇角淌下一丝猩红。
  “千象回光镜,可反照一切法力!”一名仙修喊道,“这魔头已经重伤了!”
  “魔头,今天你的死期到了!!!”
  “夺回云仙师!重振十三洲!”


第2章 白衣绝世2
  延陵暮春,落花成雨。
  青果巷里,道路两旁商铺林立,街市上人来人往。
  街两旁凡有小小的空隙之处,货郎便立刻将担子停在路边,插|入这些空隙之中,取出自己的货品陈列在箩筐或是临时搭建的小货架上。
  有的手里打着拨浪鼓招徕顾客,有的笑眯眯地捏着五彩糖人,有的向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大声吆喝着自己手中的冰糖葫芦。
  路旁,一家茶楼内座无虚席,台上的说书先生舌灿莲花地说着仙门故事,引得台下一片叫好。
  “话说云仙师为不伤凡人,只身一人在西荒海上对战十九大妖王,一柄诸天剑杀得天地失色,把那十九大妖王和数万妖兵杀得片甲不留!”那说书先生一合折扇,道,“云仙师从西荒海出来时,方圆千里的海水,都已被染成猩红发黑的血色。”
  “云仙师一手提着鲜血淋漓的诸天剑,一身绣金卷云纹白衣已被血色浸透,头顶的金莲冠却是端正不倾,紧束的鬓发皆丝毫不乱,浅若琉璃的眸子里映的是一片苍茫血海。”
  “此时他身上早已千疮百孔,肋骨都断了好几根,步履虚浮地走上海面的石滩,脚步踉跄,脊背却依旧如一杆钢枪挺得笔直。”
  “好!”一名白衣少年仙修热泪盈眶,道,“穷途而不失风骨,真不愧是十三洲的大成至圣仙师!”
  说书先生叹息一声,道:“云仙师已是法力耗尽,谁知此时,海上一阵狂风吹过,血海中一袭印着血红魔纹的白衣踏浪而来!”
  “云仙师回头看去,只见那人白衣银发随海风飞扬,一双冰冷的金瞳,半张脸都爬满了猩红的血纹,手中拈着一柄白底血红纹的折扇!”
  在座的听客都呼吸一滞,寂静片刻后,大声惊呼道:“白千寒!!!”
  “唉!一个除魔卫道众生景仰诸天一剑扫平六界,一个心狠手辣杀人无数所到之处万鬼哀嚎血肉横飞,云仙师本应该更胜一筹。”说书先生叹息一声,道,“但可恨白千寒这魔头乘人之危,此时云仙师早已筋疲力竭,只落个身陨道消。多亏得当今清徽宗主蓝辰华……”
  “放你|娘|的狗|屁!”听客中突然站起一名黑衣披发,头戴纯黑抹额的男子,狠狠一拍桌子,大喊道,“你们这群臭不要脸的仙修,敢诋毁我们的教主!我们白教主法力无边所向无敌,一根指头就能戳死云澈,用不着趁人之危!”
  在坐的两名少年仙修按剑站了起来,大喊一声:“魔修!”
  “哼!你们这群只会耍嘴皮子的臭仙修!想当年我们白教主只身一人,杀光你们的八大修仙门派所有人!你们听到我们白教主的名字一个个都吓得屁滚尿流!”那黑抹额魔修抬起一条腿放在了长凳上,高高地抬起下巴,指着仙修怒斥道,“如今我们英明神武的太上神尊面前,你们更加屁都不敢放一个!”
  “哼!凌尘朔?!他当年不过是我们云仙师捡回来的孤儿!要不是云仙师救他养他早就死了!一个欺师灭祖背叛师门的败类也配这么嚣张!”
  茶楼里,仙修和魔修正吵得不可开交。
  茶楼外,一名身白衣仙修从容地走在茶楼门前的青石板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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