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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为师只想当个反派[穿书]-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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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澈垂眸看了看宁诗玉怀里那只猫,道:“它似乎不喜。”
  “没关系的。”宁诗玉抬手摸了摸猫头,道,“反正它跑不掉!小猫咪嘿嘿嘿!”
  云澈道:“毛脏。”
  黑猫微微睁大了眼睛,一脸哀怨地望着云澈。知道你爱干净,为了来见你,刚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清洗了三遍,竟然还是被嫌弃了?
  “猫咪都很爱干净的,它们经常给自己舔毛洗澡,一点也不脏。”宁诗玉抱着黑猫,把猫头凑到了云澈的手底心,道,“师尊你摸摸就知道了,小猫很可爱的,你摸一下保证也喜欢。”
  云澈刚要拒绝,手底就心被塞进了一团柔软的绒毛。
  云澈只觉手心痒痒的,忍不住在那只刚才还被自己说“毛脏”的猫头上,轻轻摸了一下。
  好柔。好软。
  云澈心里的某根弦像是被轻轻撩|拨了一下。
  黑猫微微眯起眸子,伸直了脖子凑到云澈手心,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呼噜呼噜”的声响。'1'
  宁诗玉突然把黑猫从云澈手底心抱开,大喊道:“师尊撸猫要小心!它刚才就是发出了这种声音,然后挠我的!!!”
  黑猫:???你和他能一样???
  “没事。”云澈向宁诗玉伸出一只手,淡淡道,“给我。”
  “这只野猫有点凶,您要小心点哦。”宁诗玉小心翼翼地把黑猫放进了云澈的手心。
  云澈一手托着黑猫,小心翼翼避开了与猫的身体接触,只是捧着猫毛密实的腋下,将猫轻轻放到了自己面前。
  这回黑猫没有跑也没有挠人,竖着尾巴贴在云澈的脚边走了几步,找了一个脑子的位置,轻轻趴在了云澈的脚边。
  云澈伸出手,轻轻地抚了抚猫背上漆黑的绒毛,触感十分细腻柔软。
  黑猫对云澈的抚摸很是受用,在他面前轻轻翻了个身,打开自己的四条腿,主动把自己肚肚上更加柔软的绒毛露给了云澈。
  云澈一手轻轻按进它胸前的长毛里,却微微虚着手,没有贴到它胸前的肌肤。长长的胸毛蓬松柔软,被猫毛包裹的手温暖而舒适,犹如抚摸着天边的一朵轻云。
  突然,宁诗玉发出了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惊呼:“师尊!小黑是个男猫!你看它的鸡|鸡!!!好大啊,还是竖起来的!!!”'2'
  ————
  '1'猫猫“呜呜呜”的时候是警告,“呼噜呼噜”的时候其实是很舒服。
  '2'我观察了一下我身边的猫咪仰躺着好像看不到鸡|鸡的亚子,假装攻的**|太大了,所以能看到吧qaq(捂脸)


第5章 白衣绝世5
  突然,宁诗玉发出了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惊呼:“师尊!小黑是个男猫!你看它的鸡|鸡!!!好大啊,还是竖起来的!!!”
  听到宁诗玉的话,四脚朝天、一脸享受地仰在云澈面前的黑猫突然身形一僵,连忙一翻身坐了起来,抬起一只前爪捂住了毛绒绒的猫脸。
  云澈的手尴尬地僵在了猫眼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宁诗玉指着黑猫爆笑起来,道,“师尊小黑是一只猫精诶,他还会害羞,他害羞了哈哈哈哈哈哈……”
  黑猫抬起头,微微眯起眸子,一双冰冷的银瞳望着宁诗玉,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呜”声。
  云澈僵在半空的手微微收拢,伸出一根修长的食指,轻轻挠了挠黑猫的下巴,不冷不淡地问道:“生气了么。”
  黑猫微微抬头,侧首蹭了蹭云澈的手指,抬起前爪把云澈的手一把抱住。
  肌肤一瞬与猫没有长毛的小肉垫相碰,是实实在在的温暖而柔软,云澈微微一怔,连忙将自己的手从猫爪中抽|出。
  “连猫都和我抢师尊。”宁诗玉的鼻子里吸了吸气,微微撅起嘴,冲黑猫吐了吐舌头,道,“不肯给我抱抱,还妄想粘着我师尊。看到没有?师尊他才不稀罕给你碰呢。”
  听了宁诗玉的话,黑猫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瞄了云澈一眼,伸出一只爪子,用软软的肉垫按了按云澈的腿。
  云澈:“……”
  确定云澈不会把自己推开以后,黑猫小心翼翼地抬起爪子,轻轻踩上了云澈的大腿。四只脚都站定后,黑猫的身体轻轻往下一坐,尾巴一卷,整只猫都满足地窝到了云澈怀里。
  然后,黑猫懒洋洋地抬起眸子看了看宁诗玉,满眼都是挑衅之色。
  宁诗玉指着黑猫大叫道:“师尊这只猫它欺负我!!!它瞪我了!!!它挑衅我!师尊啊唔……”
  宁诗玉话还没喊完,两片嘴唇突然粘在了一起,说不出话来。
  云澈道:“该睡了。”
  宁诗玉一脸委屈地望着云澈,点点头:“唔唔唔……”
  云澈淡淡道:“进去吧。”
  宁诗玉不甘心地冲黑猫“哼”了一声,关门进了房间。
  入夜的延陵城依旧人流不息灯火璀璨,繁华的声音都被云澈的禁制隔绝在紧紧关闭的小窗之外,唯有关不住的灯火,隐隐约约透过小窗上糊的纱布,照进阴暗的小屋里来。
  黑猫悄悄抬起眸子,望着被自己毛茸茸的小身体压着的那个人。
  他端坐神台,双目微合,昏暗柔和的光线轻轻打在他的身上,雕花窗格的轮廓斑驳陆离地映着他的脸,长长的睫毛下映一片墨色清影,挺拔的鼻梁下,薄唇轻抿。好似冷月穿过清疏梅枝,倒影在晶莹雪地上淡淡的梅花影子。
  三百年间,他就是这天上地下唯一的神明。过去是,如今依然。
  忽然,那位神明睁开了眼,垂眸向卧在腿上的黑猫身上看来。
  感觉到落在身上的视线,黑猫慢慢地抬起了头,银灰色的双眸一瞬不瞬地望着云澈的眼睛,微微睁大了双眼,企图从他清冷的眼神中捕捉哪怕一丝一毫的情绪。
  遗憾的是,那一双浅若琉璃的眸子一如既往,像是一江苍茫风雪,清冷里读不出分毫温暖或是感情。
  就这么四目相对了许久,一只手掌轻轻落在了猫背上,顺着柔软的长毛轻轻抚过。
  黑猫微微眯起眼睛,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咙里不断发出低低沉沉的“呼噜呼噜”声。
  忽然,黑猫的身子一轻,被一只手轻轻托了起来。
  云澈把黑猫抱在怀里,一手隔着毛轻轻捉起它的前爪,抬起它的一只爪子,细细瞧了瞧它的肉垫。
  ——没有溃烂。
  云澈又检查了黑猫的另一只爪子,也没有溃烂。
  也许是猫与人体质不同,与寒山血玉接触并不会肌肤溃烂?
  云澈微微松了一口气,轻轻搂着黑猫,肌肤相贴之处只觉又温暖又柔软,不禁心中一动,垂首把头埋进了柔软的猫毛里。
  黑猫微微瞪大了眼睛,被云澈这前所未有的主动惊得不敢动弹,生怕一动便惊扰了这份突如其来的幸福。
  黑猫的胸口剧烈地起起伏伏,一颗心“砰砰砰”地疯狂乱跳,几乎快要从胸口蹦了出来。
  沉寂许久后,只听耳边响起一声长长的叹息。
  黑猫竖起耳朵,尖尖的双耳微微抖了抖,努力想从那一声长叹里,分辨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情绪。
  可是,半点也读不懂他的心。
  他是伤心了?难过了?还是累了?或是孤独了?或是落寞了?
  黑猫的脑海里紧张地闪过好多猜测,可是问不了他。即使问了他,他也从来不说。
  黑猫不知该如何安慰,抬起头用自己毛茸茸的猫脸轻轻蹭了蹭云澈的脸。
  暖暖的,软软的,毛茸茸的,是云澈从未体会到过的感觉。
  云澈心头一颤,轻声道:“谢谢。”
  听到云澈说“谢谢”,黑猫微微怔了怔,鬼使神差地转过头,猫嘴在云澈的脸颊上迅速碰了一下,立刻心虚地转回脑袋,一颗心在胸膛里跳动不止。
  亲……亲到了?
  肖想了三百年都得不到的东西,就这么……亲、亲到了?
  软软的,有一点冰凉……还有一点淡淡的崖柏香……
  黑猫一瞬间沉醉了,昏头昏脑地找不着北,激动得差点化成一滩水,心神骀荡地瘫在云澈怀里,魂不守舍地懵了好久好久。
  忽然,黑猫听得头顶响起一个声音,清冽得好像冰河里的残雪。
  云澈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音量,轻声道:“今天,在这个地方,我遇见了一个人。”
  听到云澈提起自己,黑猫的一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云澈沉默了良久,好像在思索什么,忽然转而道:“我害了他。”
  黑猫一怔,轻轻地摇了摇头。明明是我害了你啊。
  云澈微微蹙眉,似乎又思索了一阵,轻叹道:“若非他,险些命丧于此。”
  听到云澈说到“险些命丧于此”六个字,黑猫的心口猛地一跳。
  这种话若出自他人之口,或许有夸大之嫌。但他向来有一说一,他说“险些命丧于此”,便是真的危险万分。若是今天自己没有挡下那一刀……黑猫简直不敢想。
  然而他虽然这么说,却并不代表对自己还有什么感情。黑猫知道他一向只是有事说事,说的话从来不带丝毫情感,要是自己想入非非,就大错特错了。
  还是得小心试探,弄清楚他心里对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态度。
  云澈把黑猫搂在臂弯之间,用左手轻轻撩起覆盖在右手臂上的袖子,露出一截手臂。
  那一截手臂肌肉匀实、线条流畅而充满力度,却不复黑猫印象中那白皙如玉肌理细腻的模样。眼前的手臂上,暗红的血肉翻卷,无数新旧伤痕交错,斑驳而且狰狞。
  黑猫的猛得瞳孔一缩,连呼吸都滞住了。
  云澈并没有注意到黑猫的反应,垂眸淡淡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
  十七年前身死后,便是司命也无法凭空造出一具躯体,于是将云澈的魂魄送入寒山血玉。寒山血玉可依魂魄化出人的本来面貌,相貌与原身无异,暂将魂魄寄居其中可吸收灵力助益处修行。
  但以此玉为躯体,一旦受伤,便是玉碎难补,伤口永不愈合。耗到最后,难逃一死。这十七年间虽慎之又慎,然而法力全失不比当年,在危机四伏的修真界,不可能会不受伤。
  今天那场打斗只是添了几道小伤,不算要紧,云澈看过之后,不动声色地将袖子轻轻放下。
  黑猫心中却是波涛汹涌。
  今天自己对他干了些什么?!那些个不长眼的蠢货伤到他了吗?!为什么自己总是让他受伤?!
  他手臂上这么多伤都是怎么弄的?身上其他地方应该也是这副模样吧?这些年他法力全失受了多少人欺负?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找到他好好保护他?!
  黑猫不动声色地从云澈怀里钻出来,跳到云澈身旁的石台上,安安静静窝在了一边。那具伤痕累累的身体,实在是下不去脚压了。自己踩到他的时候,他抱起自己的时候,都是很痛的吧?
  他自己伤成这样,先想到的竟然是看看自己的爪子有没有因为和他接触受伤溃烂?!
  就像当年为救自己挡下那一记灭神锥一样,他承受的一切永远一点也不会写在表情上,更不会说出来。黑猫后来听人说起,灭神锥入体三百年,连活着都是个奇迹,他却是三百年来风轻云淡,如同无事发生。
  不到轰然倒下那一刻,绝不会承认自己撑不住。他到底要一个人硬撑到什么时候?
  黑猫一瞬间恨不得立刻现了人形将他带回去关起来,好好治一治他满身的伤,以后不许他一个人出门,不给任何人碰他的机会。
  可是……黑猫的前爪微微收紧,他不会愿意,只怕硬来会让他受到更多伤害。
  云澈见黑猫又窝到了脚边,只道它不喜欢被人抱在怀里,也不勉强,正要继续闭目打坐,忽然听得门外一阵嘈杂声响。
  因为不喜街上嘈杂,云澈隔绝了外面的声音,但为了及时察觉有人靠近,云澈特意没有把楼道的声音隔绝。
  那声音是从楼道里传来的,踢踢踏踏的,楼梯上的木板都被踩得咯吱作响,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我说你没钱装什么阔?非要住延陵城最好的客店,才住了三天还倒欠了人家十个下品灵石,还是老板娘好心给免了,要不然还得吃一顿官司!”一个女人歇斯底里的声音从楼道里传来,“这下倒好了,身无分文,连最便宜的客店都住不起了!”
  “呜呜呜……”只听那女人哭起来,继续喊道:“大半夜的丢人现眼被赶出来到大街上,就找了这么一个鬼地方,让人怎么睡?!”
  “烦死了你这个女人给我闭嘴!要不是你自己娇生惯养非要吃最好的用最好的至于到这个地步吗!你自己不想住那个客店吗?!”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吼道,“再在我耳边嘤嘤嗡嗡乱叫,我就把你从这个楼上丢下去!!!”
  “呜呜……凶我?!你这个死男人,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对我的!你以前可不会这么凶我的!”
  楼道里响起重重的“砰”一声,只听那女人的声音喊道:“我本来在福安待得好好的,要不是你说延陵城南的什么河边有什么开天符的碎片,收回去炼成法器在修真界所向无敌,非要拉着我来找,我会千里迢迢地跟着你过来吗?!”
  “怎么?现在嫌弃我太会用钱了?!”
  听到那女人口中的“开天符”三字,云澈微微眯起了眸子。
  三百年前,云澈修为登顶之时,曾感知自己原生的世界与这方世界的联系,耗费百年修为制成开天符企图破开两重世界的隔绝回到现代,被司命发觉后炸了个稀烂,碎片如流星飞溅不知溅落在了多少地方。
  那夜整个十三洲的凡人都在仰看灿烂壮观的流星雨许愿,云澈的心也随着流星粉碎了。
  因为怕云澈再度企图破开两重世界,所以之后司命抛出灭神锥锁了云澈三成法力,完成任务后更是让他法力全失,说这些便是违抗天命的代价。
  听到有人提起开天符的碎片,云澈原本波澜不兴的心头一瞬又有了起伏,凝神屏息更加仔细地听了下去。
  然而那两个人并没有继续说起与开天符有关的东西,整个楼道里噼里啪啦的扭打和撞击声,以及互相谩骂的声音。
  云澈身旁的黑猫不耐烦地站了起来,高高竖起身后长长的尾巴。师尊今天已经够累了,楼道里那两个蠢货,要打扰他到什么时候?万一把外面巡查那些仙修招来,师尊就更休息不好了。
  黑猫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从容地迈着轻盈的步伐向楼道里走去。
  不过几时,楼道内便没了声响。
  自从发觉那两个人只是一味打架没谈论什么有用的信息后,云澈便一直闭目凝神不再听那两人的声音,甚至没有注意那两个人是几时安静的。
  一整晚,云澈脑海中满是楼道里那男人说延陵城南河边开天符碎片的事情,一大早便醒了过来。
  大概是怕云澈会丢下自己一个人跑了,宁诗玉也起的很早。
  两个人一起下了楼,出了门口,只见大街上围了一群人,正对着地上指指点点。
  宁诗玉爱看热闹,走过去拨开人群,只见地上躺着一男一女,都是鼻青脸肿的模样,生前显然经历了一番激烈的互相殴打。而胸前则是一模一样的两个大血窟窿,内脏已经被全部掏空,暗红的血淌了一地。
  路人叽叽喳喳道:
  “这一男一女昨天打起来了,在灵感庙里打得可凶了,我住在对面都听到了。”
  “竟然敢去灵感庙里打架,也真是活腻了,肯定是外乡人吧。”
  “你说听到他们在灵感庙里打的架?尸体怎么会在这里,路上也没血啊……”
  “千真万确可不就是他们俩,昨晚我在对面楼上,看着他们赶死进了灵感庙。穿得一红一绿的一对男女,还是两个外乡人……”
  原本离人群三步之遥的云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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