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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重生种田之长姐威武-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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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他的性子,也不是会朝三暮四的,所以将来若是成了亲,大约就是一个忠诚的好丈夫,为了让妻子放心,大约也是不会再与自己这个外人有什么交集了。
  只是这么一想,心里就不停地冒酸水!
  明明是她认识他在先的,凭什么后来者的那个女人要独占他?
  但若是她继续与苏鹤亭来往,那女人会不会诋毁他们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关系?
  他们固然正大光明,无避人之处,她倒是无所谓,可苏鹤亭毕竟是在仕途上拼搏的人,官声不容玷染……
  那么将来,她该如何自处?
  这个时代虽然能够三妻四妾,但她朱元宁是那种肯屈居人下与人共侍一夫的人么?
  当然不是!
  她朱元宁是那种会与别人的男人不清不楚的人么?
  当然不是!
  她朱元宁是那种胆小怕事,有什么想法都憋在心里的人么?
  当然也不是!
  纠结了片刻,元宁抬起头来,眼神中流露出毅然之色,她直截了当问道:“你的亲事是你父亲做主的?”
  苏鹤亭原本正在喝水,听见这个问题,一口水差点直接呛进气管里去,咳了几声才好些,却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我问你,”元宁绷着小脸儿,缓缓问道,“你的亲事是谁做主的?”
  苏鹤亭也认真回应:“我自己。”
  元宁一愣,“你不是……”
  “他会给我参考意见,”苏鹤亭淡淡一笑,“但是我自己的事,我还是能自己做主的。当初他也应承过我,若是我看上了哪家的女子,他会尽量为我张罗,不论对方是什么出身。”
  苏大丞相也有自己的伤心往事,所以他从来不勉强儿女的婚事,当然,若是儿女相中的另一半人品有问题,又另当别论。
  元宁深吸一口气,问道:“那你可有心仪的女子了?”
  苏鹤亭认真看了她一眼,面上微微发热,自己心仪的女孩子不就在面前么?他眸中带着绵绵情意,轻轻颔首:“有的。”
  元宁的心却微微一沉,垂下眸子,不再言语。还说什么?难道她能去拆散人家?她的人品还没那么卑劣!
  良久之后,苏鹤亭见她不问,便往她身边挪了挪,“你怎么不问我心仪的女孩子是谁,什么时候认识的?”
  元宁心里满不是滋味的,把头别过去,冷淡地道:“没兴趣!”
  苏鹤亭共有往她近旁挪了挪,露出缅怀之色,“我与她也是机缘巧合之下认识的,说起来已经有一年多了……时光荏苒啊!
  “在遇到她之前,我是真的不知道心动是什么滋味,也没想过要成家,毕竟我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这些事不做完,哪有心思去想成家的事!
  “但遇到了这个人,我才知道,原来,这两者是不矛盾的,可以兼顾的……”
  元宁的一颗心仿佛在酸水里浸着,那滋味……她真想爆喝一声,让他别再说下去了,可嗓子眼儿里仿佛被填了一团棉花,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苏鹤亭瞟了她一眼,目光温软,声音也极为温柔,“只是她年纪还小,我一直不敢贸然提出来,唯恐唐突了佳人。”
  说完这句,他便含笑凝望着元宁,眼中的柔情浓得化不开。
  从元宁的态度他已经看出来了,这姑娘是想跟自己说些什么的,但剖白这种事,怎么能让女孩子来?何况,原本也是自己对人家动情在先。
  元宁仍旧没有吭声,但是鼻子酸酸的,眼眶涩涩的,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她忍住了。
  苏鹤亭发出一声无声的叹息,慢慢说道:“可我也很害怕,毕竟这个女孩子实在是太优秀了。我能看到她的好,别人也能,我真担心,有朝一日会有别人捷足先登。
  “所以,我原本就打算最近一段时间对她剖明心迹。为了她,我可以等,也愿意等,多久都没关系。”
  元宁咬紧了唇,泪珠儿都挂到了睫毛上,看吧,她看人还是挺准的,这个人不用情则已,一用情定然是如山如海的!
  苏鹤亭接下来的话近在咫尺,却又仿佛远在天涯,“这个女孩子对我有救命之恩,援手之德,是我的良师益友。”
  咣!
  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了。
  元宁傻在了原地。
  苏鹤亭的话却仍在继续,“但我钟情于她,并非因为这些。因为第一眼吸引我的品质,是她的独立坚强和果敢。
  “虽然她年纪尚小,但是表现出来的一切,却从未让我把她当成一个小孩子来看。在旁人看来,或许我对一个年纪这样小的女孩子倾心,是有些怪癖的。
  “但我不这样认为。她好,她值得,这就够了,别人怎么看我,都无所谓。我说了,我会等。等她长大。就算是她现在看不到我也没关系,迟早有一日,她会看到的。”


第一百七十四章 心疼
  说完这些,苏鹤亭走过来把手轻轻搭在了元宁肩头,“你,知道我在说谁吗?”
  元宁肩膀轻轻颤动,挂在睫毛上的泪珠儿也因此噼里啪啦滚落下来。
  苏鹤亭察觉有异,弯腰低头,一看元宁竟然哭了,心疼得不得了,手忙脚乱拿出手帕替她擦眼泪,“这是……这是怎么了?”
  元宁一把夺过手帕自己胡乱擦了擦脸,赌气扭过身子不理他。
  这个人,说个话也是七拐八绕的,弄得她一颗心七上八下!
  想当初她在研究所里,可是人称铁心铁肺铁娘子的,身为研究所一枝花,不知道有多少人来跟她表白,但无一例外,全都铩羽而归。
  到如今,才明白,之所以对别人无情,那是因为没有遇到对的人。
  遇到对的人,还不是不由自主为人家牵肠挂肚?人家还没怎么着呢,自己就阵脚大乱了!
  苏鹤亭急得赶忙转过去,小心翼翼赔着不是:“难道是我说错什么了?你说出来,我改!”
  元宁又转向另外一个方向,还是不理他。
  苏鹤亭额头上都冒了汗,急得直跺脚,“哎哟,小姑奶奶,你倒是说句话呀!”
  元宁一听这声“小姑奶奶”,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苏鹤亭洗头一松,伸手去拉她的胳膊,“好姑娘,别哭了,我这心都要被你哭碎了!”
  “呸!”元宁挣开手,轻轻啐了一口,嗔道,“谁与你拉拉扯扯的?”
  苏鹤亭赶忙松开手,手足无措站在旁边,想了想,端了茶过来,“我给你斟茶赔礼。”
  元宁擦了擦脸,随手就把手帕往他怀里丢了过去。
  苏鹤亭接住,看都没看就直接往怀里塞。
  元宁“哎”了一声,赶忙又夺过来,“都脏了!”
  苏鹤亭嘿嘿笑了一声,“不脏,不脏,怎么能算是脏呢!”女孩子的眼泪多珍贵,都是他招出来,回去以后,他打算手帕也不洗了,就这么珍藏起来,往后时时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再惹她哭了。
  没别的,她哭了,他更难受。
  还不如打他一顿来得痛快呢!
  元宁大起大落的心情终于平复下来,喝了苏鹤亭递过来的茶水,把脏了的手帕放在桌上,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这样作弄我,很有意思?”
  “冤枉啊!”苏鹤亭叫屈,“我哪里是作弄你?我……我这不是诚心诚意跟你剖明心迹?”
  元宁脸一红,也怪她,脑补太多了。
  苏鹤亭把茶杯放下,就在她面前蹲了下去,伸手牵起她一只手,满含期待地问:“给我一个回答。”
  元宁往回抽手,抽了两下也没挣脱,也就任由他握着了,微微侧脸,不语。
  苏鹤亭望着她半边侧脸柔和的弧度,看着她微红的鼻尖和抿紧的唇角,不由得一叹,“原本,我是没打算这么早就说出来的。毕竟,你年纪还小。我说出来也不能这么早娶你过门。
  “但是……唉,这么煎熬下去也不是法子,刚好,话赶话说到这儿了。我索性也就坦白了。
  “你若愿意,从现在开始我就筹备成亲的事,你若不愿意……”
  元宁扭回脸来,“我若不愿意呢?”
  “我说了我等,”苏鹤亭深吸一口气,“我相信,我的真诚迟早有一日都会打动你的。何况,”他脸上闪过一丝狡黠,“我觉得,除了我,没人能配得上你。”
  元宁绷不住,又笑了,“你这人,有时候脸皮还挺厚的!”
  苏鹤亭也跟着笑,“那要看对谁了。”对下属他自然是睿智威严的,对百姓亲和而又权威,对她,那就任何原则底线都没了。
  元宁提了提他的手,“起来吧,等会儿腿都麻了。”
  苏鹤亭顺势站起来,“哎哟”了一声,身子往前倾,很快单手扶住了椅子的扶手,一只手仍然紧紧抓着元宁的手。
  但如此一来,他便好像将元宁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一般。
  元宁仰头看他,不掩担心。
  苏鹤亭低头看她,某种盛满深情。
  四目相对,目光胶着,便再也分不开了。
  不知谁的心跳,一声紧似一声,不知谁的呼吸一阵热过一阵。
  未曾察觉,两人之间的距离一寸一寸缩短。
  最终彼此呼吸交缠。
  元宁睫毛一颤,心慌的感觉袭上心头,不受控制般,闭上了眼睛。
  苏鹤亭到底自制力强一些,就在唇瓣落下去的那一瞬,听见了外头枯枝折断的声音,一个轻柔的吻,珍而重之落在了元宁眼皮上,停留一瞬,旋即离开。
  外头传来张婶和刘嫂子交谈的声音,却是两个人去取柴,散落了一些在地上。
  苏鹤亭直起身来,却忘了松开手,元宁不由自主站起来,脚下一个踉跄,往前扑去。
  苏鹤亭顺势张开手臂将她揽入怀中。
  元宁犹豫了一下,抬起手来,也环住了对方的腰。
  良久,两个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感受着这一刻的温馨甜蜜,能够听到的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屋子里的光线不知何时已经黯淡下来,渐至几乎不能视物。
  张婶举着蜡烛走过来,“屋子里怎么黑漆漆的,这俩人什么时候出去了不成?”
  元宁一惊,遽然松手,手臂下滑伸手握住了苏鹤亭的手,拉着他快速闪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让他去卧室等着,自己迈步走到外面,“张婶。”
  张婶正好举着蜡烛迈步进了堂屋。
  “大姑娘,我还以为你出去了。”张婶不疑有他,把桌上的蜡烛点燃,“苏大人呢?”
  “大约还在睡吧,”元宁状似无意说道,“我看了一会儿书不知不觉也睡着了。苏大人这些日子怕是累坏了,不要打扰他,吃饭再把人喊醒不迟。”
  张婶应声,又叮嘱:“天晚了,大姑娘也别看书了,仔细眼睛疼。”
  元宁谢了她的好意,张婶就出去了,伯钟他们一会儿也要回来了。
  元宁也没把蜡烛移向自己房中,只是把门帘挂了起来,如此这般,房中便不至于太黑暗。
  苏鹤亭原本是想在元宁的床上打个滚来着,毕竟两情相悦满心激动难以释放啊。
  可是一想到,元宁还带着两个妹妹同睡呢,就只能打消了这个念头。


第一百七十五章 信物
  元宁面上镇定自若,但心里慌得一批。
  这感觉就好像在做什么坏事被家长抓包了一样。
  苏鹤亭幽怨地道:“你这样慌慌张张把我推进来,就好像我见不得人似的。”
  “哪有!”元宁脸上发热,“你想得太多了!”
  苏鹤亭在昏暗的光线中再次抓住她的手,把一枚戒指给她套在了食指上,“这个,是我母亲留下来的,当年便和我说过,要让我送给我的妻子。”
  顿了顿,又补充:“其实,这是我们家留下来的唯一的一个物件了。若非我母亲一直戴在手上,怕是也不能保全了。”
  如此珍贵的东西,也越发能够说明苏鹤亭态度真诚。
  原本元宁是要拒绝的,可听到他带了些悲伤的话,拒绝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苏鹤亭捧着元宁的手,贴在了自己的面颊上,“从此以后,我便是再次有家的人了。”这种感觉,真好啊!
  元宁轻轻说道:“真是个傻子……”
  叔毓在院子里大声喊道:“我们回来啦!”
  两人的温存被打断,一同来到堂屋里,各自坐下。
  才刚刚坐稳,伯钟就带着弟弟妹妹进来了。
  今日季秀被林越接出去玩耍,也才刚刚送回来。
  伯钟一看到苏鹤亭还没走,十分高兴,“苏大哥,我还有事要找你呢!”
  苏鹤亭微微颔首,“我最近一段时间都有空,会经常过来的。”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一溜元宁。
  元宁却已经抱住了扑过来的季秀。
  仲灵一眼就看到了元宁手上的戒指,非常特别,是暗沉的铁质镶嵌红宝石的。
  铁色沉沉,宝石鲜红如血,有一种沉暗的美。
  “姐,”仲灵过去拉起她的手,“你从哪儿淘换来的戒指?真好看。”
  老实说,哪怕苏鹤亭就是送了一块废铁,元宁也会当宝贝的,何况这东西的意义远大于价值。
  所以她根本就没留心是什么样式、材质。
  此刻低头看过去,凭她的眼力一眼就看出来那铁可不是寻常的铁,应该是陨铁,乌沉沉的,雕刻着秘纹,红宝石有刀豆那么大,十分别致。
  她往苏鹤亭那边扫了一眼,发现苏鹤亭正和伯钟探讨问题,便冲仲灵笑了一下道:“别人送的,我觉得蛮别致的,就戴着了。”
  仲灵也没多想,转动了一下戒指,道:“你戴着有点大了,我给你那红线缠一下,免得脱落了,既然是别人送的,丢了可就不好了。”
  元宁犹豫了一下,这样的东西,苏鹤亭一定不愿意让别人拿,便笑道:“罢了,等会儿我自己缠就是了。你们赶紧洗手吃饭,等吃了饭,趁着不要钱的先生在这儿,好帮你们辅导一下功课!”
  伯钟便吩咐弟弟妹妹先把书包放下,然后一起去洗手。
  元宁和苏鹤亭走在最后面,苏鹤亭还把元宁怀里的季秀接过去单手抱着,另一只手垂落,轻轻勾了勾元宁的手指头。
  元宁唯恐被弟弟妹妹看到,很快避开,迈步上前,帮忙打起帘子。
  吃过饭,苏鹤亭一直盘桓到一更天,快要宵禁了,这才恋恋不舍离开。
  元宁打发弟弟妹妹睡下,自己却有些睡不着了,转动着手上的戒指,只觉得心里甜甜的,仿佛泡在了蜜罐里,想要起泡泡的那种。
  翻来覆去,实在是睡不着,便起身去了自己的工作室,点亮了烛台,找了红线,一圈一圈把戒指后面的指环缠上,试了试,戴着正好,绝对不会脱落了,才心满意足。
  只是仍然一点困意都没有。
  窗棂上忽然被人轻轻敲了一下,她低声问道:“谁?”
  房门被轻轻推开,苏鹤亭迈步走了进来。
  元宁已经拿了一把短弩在手里,一看来人松了口气,顺手把短弩放下,“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我睡不着,”苏鹤亭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过去挨着元宁坐下,“我看你晚饭也没吃什么,特意给你送了点吃的来。”
  元宁摆手,“罢了,已经洗漱过了,还是不吃了。”
  苏鹤亭不听,打开食盒端出两碗粥,递了一碗给她,“这可是我亲手熬的。”睡不着他就去熬粥了,反正他晚饭也没吃多少。
  唉,太激动了!
  元宁轻轻搅了搅,粥香扑面而来,能够清晰看到里头的大枣、花生、豌豆等物,“这是八宝粥?”
  “不知道几宝,”苏鹤亭吃了一勺粥,“反正我加了不少东西进去,是用心熬的。”
  元宁有些意外,“真没想到,你还会煮粥。”
  “我会的还不止这个呢,”苏鹤亭笑了一下,“幼年间,我和母亲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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