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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少年倾国-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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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他面色娴静,忍不住凑近去瞧,只觉得眼下这胡血白瓷般的肌肤比往日还光滑许多,便伸出手来捏了捏他的脸颊,又盯了那高挺的鼻梁下红润的嘴唇一会儿,低头啄了一下。
  凉凉软软的,似乎方才吃了茶点,唇间有甜丝丝的桂花味儿。
  萧浓情在梦里毫无自觉地呢喃一声,好似有根羽毛在我心头挠了挠;正犹豫着要不要挑开他的唇瓣再多占些便宜,下一刻只感到热汽扑面而来,牙关也被一尾苏醒的游鱼强行闯入,登时被亲了个猝不及防。
  萧浓情揉着惺忪的碧眸,当即扑上前来与我亲热了一番,这才略有不满地圈住我的腰身,仰着头看我道:“大清早的是上哪儿去了?明日我便要起程到大名办案,这个时候还肯不多陪陪我么?”
  见他语气幽怨,却也并没有问难的意思,我低头亲了亲他光洁饱满的额头,任他八爪鱼似的挂在身上,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润润桑,这才道:
  “我方才去见了皇上。”
  想起之前在乾清宫看到的种种,我的神色便黯然下来,又朝清醒过来的萧浓情看去,不知该如何与他提起皇上的病情。
  萧浓情眨眨眼,若有所思地观察着我的脸色,显然误会了我的意思。“……怎么,当家的还怀疑是我毒害皇上不成?”他将环在我腰间的手臂圈得更紧了些,样子很是委屈。
  我一愣,赶忙摇头道:“不不,我信你。”
  “……”
  他微蹙着眉看了我良久,这才莞尔,脑袋惬意地蹭在我的小腹间,轻拍着我的手臂安慰道:“不要担心,晟鸣;皇上不会有事,你也定会如愿以偿。”
  ……
  不知为何,原本还在为皇上的病情忧心的我在听到这话后,竟当真放心了许多。
  兴许是因为笃定萧浓情不会骗我,那么他说皇上不会有事,皇上就一定能够安然无虞。
  我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径直将遍体幽香的萧浓情抱上书案,便要动手去扒他的衣裳。见我这回竟如此主动,且还是头一回在青天白日下想要与他亲热,萧浓情略有些讶异地挑了挑眉,顺手将书案上的簿册和茶盏推到一边,很是柔顺地摊开了身子任我动作。
  然而我搂着他纤细的腰身纠结了一会儿后,毅然决然地又将他的衣裳拉了回去,道:“不行,你明日还要赶路,今儿个还是算了。”
  闻言,原本眨着一双亮晶晶的碧眸期待我动作的萧郎微微一哽,脸顿时垮了下来。
  他撒娇似的抬腿缠上我的腰,却又被我强行合了起来,已是打定了主意不可做到最后一步,想着只像游湖前那般互相纾解一番便罢。
  萧浓情见我神色坚决,便又撑起身来抱住我,手指在我脊背上若有似无地画着圈,可怜兮兮道:“晟鸣……赶路不会很累的……”
  我看看他这副怕是连柳下惠都难以把持的撩人姿态,心下着实纠结万分;想不管不顾地做下去,又怕明日策马去大名府的他路上遭罪。
  ……
  好半晌才忽然灵光一现,低头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他一会儿,提议道:“要不你在上?”
  萧浓情闻言一顿,眨了眨那双情/欲未褪的眸子,颇有几分惊奇地朝我看来:“可以吗?”
  我挠挠头,也不知说出这话的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迟疑着道:“唔,也不是不行……”
  论理两个男人在一起应当公平,虽然平日里都是本侯在上,偶尔让他一回也是无伤大雅;不过我毕竟十七年来从未想过自己的媳妇会有这般本事,事到临头,心里却还是有些别扭。
  “我不要。”哪知还没等我下定决心,萧浓情竟一口回绝了我的提议,趴在我肩上懒洋洋道,“既然在下就能享受到,何必要执着于上位?况且在上是当真麻烦,既要做那些冗长拖沓的前戏,事后还得抱在下的去沐浴清理,不像在下的做完就可以睡觉,我才不干。”
  “……”
  我目瞪口呆。
  我道萧浓情这厮怎么从没像崇少那般觊觎过自家夫君的后/庭花,敢情不是他没那个心思,而是这天杀的野鸡美男竟如此不体贴本侯,只想躺平了自己享受,嫌在上麻烦?!
  于是本侯生气了。
  “萧浓情,你给本侯起来,这回我要在下!”
  “不要。”
  我气得扑上去就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抱着他滚落在书房绵软舒适的绒毯上,凶巴巴道:“快点,本侯今日非得尝尝在下的滋味不可!”
  萧浓情微蹙起眉,抬起头来认真地看了我一会儿后,忽然高深莫测地笑道:
  “好啊,那我就让你在下。”
  ……
  ……
  又被萧浓情摆了一道。
  折腾了一日一宿的本侯躺在床上,俊脸上顶着两个淡淡的黑眼圈,看看窗外零星露出的一点鱼肚白,又看看身旁睡得正酣的某人,心下不由得悲愤万分。
  怎么本侯分明已经做好了后面开荤的准备,结果一个不留神,到头来又是被这奸诈的野鸡美男骑上来自己做了个爽?还只能认命地把一脸餍足的他打横抱起来,憋屈地抱着去沐浴清理。
  天明送走这个冤家后,便再去御史府找贤弟要一碗补汤吧。
  凄凉地这么想着,我揽着身边已是通身清爽惬意的冤家,慢慢沉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火箭炮:yuyuu233 2个;海棠棠了个棠、17127421、柠檬精 1个;
  感谢手榴弹:董棂 1个;
  感谢地雷:z阿尼是条废鱼 3个;跋涉晨昏、?、北天长庚星外问宣玑、虹猫少侠、薄雾、熊仔无敌 1个;
  感谢营养液:
  北天长庚星外问宣玑 25瓶;随便康康 20瓶;王姗 10瓶;兮兮意凉夕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9章 
  萧浓情走后的第三日,我坐在书房里做功课,咬着笔杆子望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不知道如今皇上重病,宫内人心惶惶的节骨眼他还能是办什么差事去,不过萧浓情既已应允过但凡大事都不会对我这个当家的有丝毫隐瞒,我便也没有怀疑,心里只忿忿地想着待这回他回来,本侯非得做得他下不了床不可。
  ……说来也是奇怪,先前这冤家出走十天半个月本侯也不见得会想他,怎么这回他只去了堪堪三日,便格外想得慌?
  我趴在桌案上呻/吟一声,将未能完成的作业都一一收好,起身到书房外教侍人去给我泡了壶菊花茶。
  也是正如萧浓情所说的那样,我爹一走,我就成了和他一样举目无亲的孤苦伶仃之人,是应当和他相濡以沫,一道好好过日子才是。
  不对,本侯哪有他说得那么可怜;眼下除了他萧浓情,不还有自小青梅竹马的崇贤弟吗?
  思及此我双眼一亮,随即又失落下来。
  嫁出去的贤弟泼出去的水,眼看他现下已经是徐家媳妇,即便日后能与本侯还如亲兄弟那般相互扶持,又能亲密到几时?到头来能真正陪本侯共度余生的,还确乎只有萧浓情一人而已。
  说曹操,曹操到。
  崇少破门而入的时候,我正百无聊赖地在和自己下棋,抬眼便看到一袭青青的影子三两步跨到我面前来,便会意地给他倒了杯茶,看着他气喘吁吁地喝下,这才神色凝重地看着我道:
  “晟鸣兄,你要当皇帝了吗?”
  我一口茶水喷到眼前之人整洁的学生服上,翻着白眼道:“谁说的?”
  见我如是反应,崇少似乎松了口气,扯了手帕去擦拭身上的茶水,半晌挠挠头,小声道:“不是,只是忽然有种奇怪的预感,感觉像是会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
  我听罢心里一咯噔,长久地看着眼前心事重重的贤弟,起身将门窗锁好,这才靠在书案边抄起手,道:“不妨来跟愚兄说说,最近可是有了什么不顺心的事?”
  崇少摇摇头,又沉默了一会儿,凝眉道:“起潭他……起潭他最近,对我越来越好了。”
  我一顿,漫不经心道:“他以前对你不好么?”
  “不不,以前就很好,不过最近……”崇少抿着唇,似乎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定了定神道,“最近他的样子有些反常。虽然旁人可能看不太出来,但我知道他定有什么心事在思量,待我比往日上心许多不提,昨晚甚至问我……问我想不想在上……”
  我目瞪口呆。
  “然后呢?贤弟你绊回去了没有?”
  崇少苦着脸道:“我还不是那等色令智昏之人,见他神色有异,又委实不像是已经心系于我的样子,唯恐他是因为一时冲动才这般唐突地献身,如何还做得下去。”
  我听得连连摇头,恨铁不成钢地瞅着自家贤弟,沉痛地抬起手来捂住了脸。
  我这贤弟到底是多么一根筋的傻子,即便面对心上人主动献身的诱惑,却还在担忧这不是徐起潭的真心实意,到头来平白溜走了一块好端端的肥肉,更是不知日后还是否会得此良机,压倒那个鬼见愁教愚兄欣慰一回了。
  不过照崇少所说,徐静枫这回可不是一般的反常,连主动献身的话都说出来了,莫非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想着临死前给眷恋自己的御史小公子一点甜头吗?
  我看崇少,崇少果然也有同样的念头,忧愁地抱着肩膀坐了一会儿后,叹气道:
  “晟鸣兄,若起潭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可该如何是好……”
  我闻言微扬起眉,放下了手。
  说实话,徐静枫那厮的死活本也与我极乐侯无关;可他若出事,本侯的贤弟显然也不会好过,这才勉为其难地揉揉鼻子,叹了口气安慰道:
  “贤弟啊,凡事不要想太多,徐侍郎他吉人天相,定然不会有事的。”
  便收拾起书案上的棋盘,坐下来耐着性子跟他分析道:“你想想,徐起潭他今年不过二十又二,镇南王一案就算卷入再多朝臣,也定然牵扯不到他身上;再说他可是皇上的义子,即便得了什么不治之症,皇上也定然会为他寻访天下名医,绝不会轻易英年早逝了去。”
  “……”
  崇少默默地听着,眼眸低垂着似在沉思,半晌忽然抬头,平静地朝我看了过来:
  “可是,倘若他当真与镇南王一案有牵连呢?”
  ……
  我愣住了。
  很想问一句贤弟你怎会冒出这般危险的念头来,话到嘴边却还是憋了回去,镇定下来道:
  “那又如何?别忘了本侯贵为太子,多年来备受天子盛宠,即便他当真是个理应被肃清的逆贼,届时只要我亲自跟皇上求情,也定能护得他周全。”
  崇少闻言精神一振,双眼亮晶晶地朝我看了过来:“此话当真?”
  我点点头,面上虽是云淡风轻,却有些心虚地别开了他的目光,掩饰着又给自己倒了杯茶。
  其实我一直想寻个契机把自己是镇南王世子,跟皇位八竿子打不着的真相与贤弟道出来,可眼下见他愁苦至此,又哪好打破他心中最后一丝指望。
  只要能教贤弟心里好受些,就算是只狸猫,我也只好硬着头皮装到底了。
  崇少果然高兴起来,连连跟我道谢不提,当即便心满意足地归了家,道是还有经论作业没能做完,明日便给我这个功德无量的贤兄送药膳来。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道本侯的贤弟果真还是这副没心没肺的模样更讨人喜欢些。
  便也打了个哈欠离开书房,想要回寝卧睡个午觉。
  一觉醒来便已是华灯初上,我坐在空旷了许多的床帷间,望着那窗前清凉的树影发呆;半晌忽然下了床,鬼使神差地朝侯府东南角一处堆满陈年杂物的仓房走去。
  我走得很慢,也很紧张,手心里甚至溢出了轻微的汗水。
  ……
  还记得幼时与玩伴们在这广阔的侯府里捉迷藏时,我曾误打误撞地摸进一间隐秘的仓房,在某块空心的地砖下发现过一条长长的密道。
  当时我兴奋难言,只当自己是挖掘出了什么宝藏,摸黑沿着密道走到头后才发现是一间藏匿得很好的暗阁,便悄悄潜了进去,看到我爹似是站在一排书架前,正低头和身边的人密议些什么。
  他们谈论的那些对于还是小孩子的我而言着实晦涩难懂了些,与我爹说话的那人容貌我亦记不甚太清晰,只隐约记得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生得俊秀儒雅,乍一看似乎还与我爹有那么几分相似。
  我当时懵懂着听了许久,见这里没有宝藏,心下觉得也没多大意思,便又回头悄悄潜了出去,未过多时便将这里忘了个彻底,只顾着和崇少他们出门玩去了。
  傍晚睡觉的时候,我没来由地梦起这茬,便忽然起了再去探一探究竟的心思。
  打开仓房似是已经积灰已久的木门,我咳嗽了两声,数着脚下的步子默默走到角落里,弯身揭起一块浮尘少些的空心地砖,果不其然看到了再度暴露在我眼前的密道。
  提着灯走到尽头的暗阁中,我缓缓踱到石墙边沉重的壁柜旁,伸出手来想要拉开抽屉,目光却又落在了书架底层的一方漆盒。
  我弯腰拾出那个漆盒,打开朝里面望了一眼,从中捡出一幅像是已有些年头的画卷,手一抻便将它展了开来。
  画上是个与当年的我差不多年纪的小人,身上一袭西域晶莹繁丽的服饰,脸庞生得过分漂亮,因为还未完全长开,眉目间颇有几分雌雄莫辩的惑人风情。
  ——萧浓情。
  我看了两眼,便将这肖像暂且放到一边来,又去抽屉里翻找起来。
  我将那叠得厚厚的书信与簿册一一展开来,发觉这果然是我爹与镇南王通信的证据,白纸黑字分明地呈在我眼前,容不得我再去质疑。
  十余年来,皇上竟从未试图在这极乐侯府找寻过谋逆的证据吗?还是他对此事早已心中有数,只待着看我爹与镇南王的笑话?
  我翻看着眼前或平整或粗糙的纸张,以及不知是否还能作数的圆符和调令,额前的细汗也越冒越多。倘若这些证据是真的,那么当今朝中何止是有镇南王的余孽作祟,连五军都督府都还有他安插的人存在,他与皇上之间的较量根本还远远不曾结束。
  若这些谋逆的证据被皇上发现,我爹会如何?已被封了王侯的裴家会如何?
  我站在暗阁中沉思许久,终于咬咬牙,心下有了一番思量。
  ……
  既然我爹已决意脱身,我也完全没有替那素未相识的亲爹夺位的打算,不如就将这些书信尽数烧毁,以防日后再生出什么事端来。
  虽然没有告诉萧浓情就作出这个决定,不过我毕竟是当家的,哪用得着事事去知会他。
  下定决心后,我便将那些扎眼的书信堆成一座小丘,又翻过手上的铜灯,看着那黄澄澄的灯油自顶端晕染开来,然后摸出火折子,打算将这一切毁尸灭迹。
  然而正当我想要把点起的火折子扔下的时候,背后却隐隐袭来一阵微凉的风,一个淡淡的声音也自门口响了起来:
  “小侯爷,你在这里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浅水炸弹:sweetpeach 1个;
  感谢地雷:草莓蛋糕 6个;董棂、最是袭人橙榴香 2个;帅比是我、熊仔无敌、跋涉晨昏、没有实义、瓜子不上火、冬天可乐也要加冰啊 1个;
  感谢营养液:
  Bilgewater 53瓶;cherryontop 35瓶;屿山 30瓶;20386565、草莓蛋糕 20瓶;Antje、帅比是我、没有实义 10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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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我手一抖,火折子便掉进了自个儿的袖口里。
  手忙脚乱地把它扔到脚下踩灭,我回过头去,看到徐静枫正懒散地倚在石壁边,陷在暗影中的面庞有些瞧不大真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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