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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和谐了宿敌之后[穿书]-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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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了那群弄脏了地面的人以及处理掉了两具尸体后,所有的宾客也都匆匆逃离此地,而醉生楼外也已经挂上了一块修顿的牌子,估计要恢复往日的热闹需要一段时日了。
  聂池刚准备上楼将之前布置的东西都收拾好,想赶紧恢复成顾纵英的身份,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视野里,那人一袭白衣携剑闯入门口,将本来拦住他的持棍壮汉们打飞在地。
  “顾纵英可在此?”
  清朗之声传至大堂,阻止了欲往二楼走的聂池的脚步。
  本该去山上采药的许逸濯竟然到了此地。
  站在门内的许逸濯一眼望向楼内,看到了站在平台后方通往二楼的楼梯上的聂池。
  当聂池注意到许逸濯的目光停留在他的发髻上——那根代表了顾纵英的白玉簪子。他先前是为了省时间,回到聂池身份的时候省去了重新束发这道手续,如今却成为了让他心惊胆战的缘由。
  惊诧自桃花眼中一闪而过,许逸濯的神色变得冰寒,仿佛看到了令他心生滔滔怒意的人,“锵”的一声,剑出鞘,一脚轻踏地面,闪着寒芒的剑尖对着聂池而来。
  聂池接住了许逸濯那无情的一剑,语带笑意:“来者何人?”
  剑尖在聂池的剑刃上划出火光,许逸濯的人在他的头顶飞跃而过,翻身落在他的身后时,迅疾的一剑又刺向了他的胸口。
  可惜聂池的速度太快了,快到许逸濯的惊鸿一剑出手时,他已然转身,以剑身抵住了落在他胸口的一剑。
  “叮叮铮铮”之音在主廊内响起。
  不过片刻,两人便交手了数十招。聂池也算是满足了之前会会许逸濯剑招的念头,这一会,倒是让他了解到,许逸濯这剑招确实也很厉害,假以时日,北剑许逸濯一定能够成为一位足以与他比肩的绝世剑客。
  可惜现在因为内力的不足,导致运招之间,没有他变化那么快速和勇猛。而且这剑招还有几处破绽。
  兵器不断碰撞,许逸濯以剑抵剑,当聂池的脸近在咫尺,他厉声喝道:“你头上簪子的主人在何处?!”
  聂池笑得慈祥,好声好气地说道:“簪子的主人吗,现在在二楼里睡得极香呢。”
  确认了顾纵英身果然身在此地,且还和聂池扯上了关系,许逸濯神色微变,剑光又狠又快,剑势极为辛辣。
  面对许逸濯迅猛的一招一式,聂池只守不攻,和颜悦色地说道:“我看这簪子着实漂亮,就从他的头发上取下来玩玩。你想讨回去吗?可以啊,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还给你,且放你们两个离开这里。”
  两人的剑又一次撞击在一起,聂池瞧着近在眼前眉目冷寂的白衣男子,不像之前面对顾纵英那般温柔宠溺,也不像是面对点头之交人单纯的疏离,此刻眼前这双桃花眼里满是对他的愤怒,太过鲜艳明亮,竟让他隐隐觉得兴奋。
  聂池觉得一定是原著聂池诡异的性格在作祟,可却又不想刻意控制,所以他放纵了这份情绪,一时兴起,动手揽住了近在咫尺的对方的腰肢,手中所感猛然绷紧,能感觉到比在马背上之还要力量十足,如今还充满着对他这个敌人的极致抗拒。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他凑到与他等高的许逸濯耳边,暧昧地问。
  他能感受到许逸濯身体中传来的隐忍,可或许是顾虑到顾纵英,许逸濯终究乖乖回答了他的问题,声音冰寒:“许逸濯。”
  “哦,原来你是最近江湖上名声大振的北剑许逸濯,很好。这么说起来,那位公子腰间佩戴竹条,莫非是南竹顾纵英?”聂池没有再挑战许逸濯的忍耐力,他松开了手臂,似乎知道许逸濯不会再动手,归剑入鞘,又问:“那你可知道我?”
  许逸濯立马退开到他两步之外,剑指地,神色凛然地望着他:“慈眉善目聂池,你的要求是什么?”
  聂池嘴角笑意渐深:“孟妈妈,你们这里的酒可管够?”
  孟妈妈愣了一下,马上答道:“自然是管够。”
  “那就给我先上五坛好酒。”聂池做出一个请的动作,“许贤弟,我们上楼,你陪我这个寂寞的大哥喝上几坛酒如何?”


第25章 交锋
  许逸濯其实早在香清城的时候; 就发了信笺让席垣去自己的药品库内准备好所需的部分毒草药了; 此次来到抚宝郡周边的山中,也确实想待上个大半日找一些往后用得着的药材; 值得庆幸的是他一进入山中; 两个时辰下来就找到了不少宝贝,算是不虚此行。而他因为心有挂碍,便没有继续逗留。
  系统说这种操作有点作弊的成分; 他想,自己要是真一样样寻找; 那需要花费的时间太久了。他该想的是早日和顾纵英提高友情值,而不是浪费在寻找草药上。
  结果等许逸濯回到客栈时; 却并未看到顾纵英。问了谢淳和宿水蓉; 这两人也不知顾纵英的去向。心中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他只能上街寻找,打听到顾纵英竟然走入了燕馆里。
  日落西山之时,许逸濯来到醉生楼,见门庭冷落,更有数十位壮汉守在门口; 门口还挂着修顿的牌子。打听了一下,才知是今日这燕馆有摧魂门的人来闹事; 却被来此地寻花问柳的慈眉善目聂池惩治的毫无还手之力,里面一片狼藉; 需要好好修顿一番才行。
  心中不好的预感更甚; 他虽然心系顾纵英; 却冷静地问了系统如果男主出事会如何,系统用死板毫无感情的声音回复:'这个世界将会开启下一次循环。只不过重生者,你此次的重生是我的失误,才会拥有这么多次重置前的记忆;如果再一次重置世界,你将丢失如今所有的记忆。'
  '再无法知晓这些真实?'
  '然也。'
  当他听到系统说出这些话时,内心竟有种果然应该去确认顾纵英的安心感,他不能放着顾纵英不管,从而松了口气的心情。他想顾纵英的安危与故事顺利发展有关,绝不是因为自己太过担心对方。
  于是,许逸濯最终选择闯入醉生楼,从而有了后来的发展。
  聂池和许逸濯经过一次交锋过后,聂池带许逸濯进入了雅间。
  聂池注意着许逸濯,发现许逸濯看到顾纵英安然睡在床上后,眉头放松了些许,似乎松了口气。
  此时的聂池无比佩服自己的机智,当时他听到楼下的异动后,急中生智,先是以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打晕了房内的女子,再让系统创造了一个顾纵英的临时数据,价值10000点,然后又从系统仓库中拿出了他存放在其中的代表聂池身份的东西。
  他存放在仓库中的东西,每一样东西都花了500点租金存放,而每一次取出再放回去又要再花租金,他本就负债累累,也不会在乎再多欠多少了。
  一通变化后,他便重新变回聂池前往了楼下。
  不过看在他见识到了许逸濯新鲜的一面,也算是物有所值。
  抱着柳琴的女子昏倒在地,聂池叫人来带走了她。等孟妈妈壮汉搬来五坛酒,途中将放在桌上的铁盒子拿走后,和壮汉们一起撤了出去。
  等人一撤走,房间内再次变得一片寂然,只剩下聂池和许逸濯相对而坐,以及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顾纵英。
  聂池将两人面前的酒杯倒满酒,笑看面前对他全身戒备的许逸濯:“许贤弟,请。先说好,你我都不可用内力应对这些美酒,否则对美酒可太不敬了。”
  许逸濯的剑就放在桌上,他的左手时刻放在剑柄上,似乎随时准备出鞘。对于聂池友好和善的态度,他冷言冷语道:“聂教主,我与你并不熟。”
  他不知聂池究竟想做什么,而且他也做不到面对这人时装出一副谨小慎微的姿态。钱恒的尊严不允许他面对聂池时表现出任何的怯懦,可即便如此,他又不能暴露钱恒就是许逸濯,而且顾纵英还在一旁躺着……
  “我们好歹也是比试了一番剑术,加上又能如此举杯对饮,岂不是缘分让我们相遇。”聂池笑眯眯道,“不过既然你不愿我叫你许贤弟,我又长你多岁,不如我叫你逸濯,或者是濯儿?”
  许逸濯的脸色难看极了,甚至因为他的皮肤极白,因为愤怒而使得颧骨两边添上了一点红。看在聂池眼里虽觉得自己真坏,可又不想错过这样的许逸濯。
  哎呀呀,他怎么如此的恶趣味。
  聂池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笑意盎然道:“都不许?”
  饮下一杯酒之后,体内原本汹涌澎湃的杀意被彻底压了下来。其实聂池也在害怕,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记忆中那份对随意杀戮的麻木。天知道,面对那群摧魂门门人时,该死的,他有多想在折磨他们之后了断他们的性命。
  好在许逸濯出现了,如今瞧着面前这人对顾纵英关怀备至的模样,他的心仿佛找到了可靠的安稳之所,终于可以静下心来,且与这人用聂池的身份举杯对饮了。
  虽然,许逸濯对他充满敌意。
  许逸濯似乎气不过却又不能发怒,他拿起酒杯,一双冷酷的眸子凝视着聂池,却问道:“为何要与我喝酒?”
  “如果我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中意你,你会相信吗?”聂池如此说道,许逸濯沉默以对。
  对许逸濯这种态度,聂池浑不在意,他忽然扬声对门外守着的人吩咐道:“这酒杯太小不过瘾,拿两个大碗来。”
  不一会儿,两个大碗摆上桌,聂池直接倒满了两大碗,侃侃而谈着:“你应该知道你的剑招中有破绽,如果我真的想杀了你,刚才可有两次机会足以让你丧命。你的剑法确实不错,且还是自创的,可惜那些剑招还不够精妙,内力也不够强大。怎么样,要不要加入我们菩萨狱?不需要经过什么考验,就可以直接获得上乘剑谱一本,还有一位足以让你成为当世一等一剑客的师父。”
  许逸濯完全没有被蛊惑,直截了当的拒绝道:“不必。”
  从许逸濯见到他至今,全然不像是面对顾纵英那样的温柔善言,这少言寡语的样子,聂池怎么看有几分钱恒的味道。
  可事实上,许逸濯确实也应该对他愤怒,毕竟如今他是拿了他的兄弟顾纵英做要挟,要是这人还对他好声好气亦或是小心翼翼,聂池反而会看不上他。
  说到底,对钱恒那副态度,聂池不喜欢。
  对许逸濯这个态度,他却觉得有点可爱。
  大概是他戴了顾纵英滤镜来看自己的大哥,显得许逸濯反差很大,所以才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你可知江湖中有多少人想成为我的首席大弟子?被你这般拒绝,还真是让我有些伤心呢。”聂池呵呵一笑,叹息着摇摇头,“看来北剑许逸濯也是看不起我等邪门歪道呢。”
  许逸濯却道:“究竟到底是否是邪门歪道,聂教主的心里难道不自知吗?”
  聂池一愣,然后放声大笑,说出了记忆中聂池的真实心态,将碗中的酒饮尽,豪气万千道:“既然世人叫我做魔头,那我当然不能对不起这个称呼,得让它实至名归。濯儿,你说对不对?”
  濯儿是你叫的吗?!
  钱恒很不爽,他觉得自己竟然会和聂池这么坐在一起喝酒聊天,可恨又可笑。如果聂池知道对面的人是他钱恒,又会如何?
  大抵上也是这种暧昧不明的态度,毕竟这人的性格就是这般喜好花言巧语。而他也早就知道聂池的可恶的性格,如果他表现得格外生气,聂池肯定会更开心。
  钱恒自认自己千杯不醉,所以倒入酒碗中的酒,一饮而尽后,一脚提起放在脚边的酒坛,稳稳拿在手中后,直接一掌拍开了酒封,顿时酒香四溢。
  “要喝多少才能让我们离开?”许逸濯问。
  “那当然是喝到我不想喝为止。”见许逸濯脸色变得更难看了,聂池笑着问道:“就看看我们两人的酒量孰胜孰负,如何?”
  许逸濯似乎是被他这句话激起了胜负欲,回了一声“好”,然后痛饮起来。
  聂池想与许逸濯说会儿话,毕竟难得看到许逸濯表现出这种全然没有温和态度的脾气,让他还想多看会儿,所以很多时候都是他在出口逗许逸濯。
  他一口一个濯儿,叫得对面的人脸色越来越冷。
  起先许逸濯还给点面子的回应聂池一两句,到后来两人喝完了五坛酒,脚边都是酒坛子之后,他又让人上了六坛。
  聂池一开始并不喜欢喝酒,后来有一段时间事业大大受挫,便一度沉迷其中,再后来好不容易走出来,为了和各种制作人打好关系,又在酒桌上拼出了千杯不醉。如今好不容易能痛痛快快地喝上一回这里醇美的酒,他当然要喝个够。更何况古时酒的度数不比现代高浓度的白酒,他怎么可能被这区区几坛酒给弄倒。
  然而又喝到第五坛的时候,聂池就算不觉有醉意,肚子却也是涨得受不了了。但许逸濯还是一副处变不惊,脸色依旧透白的样子,都要让他怀疑这人的肚子难不成能撑船。
  既然难受,他也不想再折腾,放下了酒碗,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悠然拿下了头发中的白玉簪,放在掌中,递给许逸濯,摇头晃脑道:“我认输,自古英雄出少年,不愧是北剑许逸濯。”
  许逸濯看了眼手中刚倒满的酒,又是一饮而尽,随后取簪子时,聂池忽然收起手,握住了他的手。许逸濯抬头,看到聂池那张中老年人的人/皮面具露出“你能奈我何”的欠揍感。
  胸中怒意翻涌,左手刚要摸到桌上的剑,聂池便又放开了他。
  似乎是见他吃瘪,聂池放声大笑。
  钱恒收起簪子,一甩袖子,站起身,走到床边双手横抱起顾纵英。
  原来被人横抱是这样一幅画面,不过是许逸濯的话,这画面还不赖。
  如此想着,聂池站起身,靠在圆桌边,叹息道:“濯儿,好歹你我也是有了共饮十坛酒的情谊,你就这样什么都不说离我而去?”
  许逸濯背着顾纵英离开前,留了一句:“聂池,我们会在再面的。”
  这句话着实有些耐人寻味,一时竟让聂池有些惊异。
  当确认许逸濯离开了醉生楼,他又变回了顾纵英的样子,甚至又赊欠了500点购买了消除酒气的物品,欠款也达到了61500点。然后启动了玉扳指的体质模拟,区别于先前精神振奋的感觉,瞬间有了一种内实空虚之感。好在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如今就当一种磨练。
  他打开窗户离开了此地,此时已是夜深人静,他得赶回去找机会,随时替换一堆数据的顾纵英。
  他远远跟在许逸濯身后,见他带着顾纵英进了房间,倚靠在窗边,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听到任何关门离去的动静。
  悄悄在窗户之上戳了孔,朝内里一看,却看到“顾纵英”躺在床上,许逸濯坐在地上,靠坐在床边,头埋在胳膊里。
  不会是睡着了吧?
  聂池让系统消除了那堆记忆,然后光明正大地打开了窗户,进了房间。当他无声无息利落地翻窗,无声无息地落地,转身,准备关窗时,忽然听到许逸濯的声音:“阿英,你不是在床上吗?为何到了窗边?”
  心脏扑通扑通的直跳,他咳嗽了一声,一派淡定道:“我适才起来闻到房内酒味浓郁,便想开窗通通风。”
  许逸濯支起右腿,右手手肘放在大腿上,抬头望着他:“只是如此?”
  聂池被许逸濯这直勾勾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虚,心想这人不会一直醒着目睹了刚才发生的所有吧?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要死鸭子嘴硬到底,合上窗,确定道:“只是如此。”
  “……哦。”
  许逸濯明明应了声,却还是死死盯着他。
  他淡淡问道:“大哥,我记得自己去了醉生楼,后来在那里听一位女子弹曲,后来发生的事却不记得了。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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